第308章
他的唇角泛起淡淡的笑,低头吻向她的额间,好似倾注了所有的柔情。 …… 楚月以为吴勇将吴修文两口子接回去之后,会好生让他们在府里享清福,却没想,两口子第二日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来医馆上工了。 只是神情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吴叔吴婶,我还以为你们跟着吴勇享福去了,不会来了呢。”楚月开玩笑道。 吴修文哈哈一笑,一边整理着看诊台一边说道,“怎么会?我不过来,你得忙成什么样子?” 楚月笑了笑,朝着他的方向福身说道,“多谢吴叔还能想着我。” 吴修文见状,赶忙侧开身子。 “郡主,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你这礼是我们平民老百姓能受的起的吗?” 楚月拿起竹盘,将其中的药材弄平整,便叫凝冬拿去院子里晾晒着。 随后转头望向吴修文,满脸轻松的说道,“我既称吴勇一声哥,吴叔吴婶便也是我长辈,有什么受不起的?” 听到这里,不仅吴修文愣了愣,连刘氏擦桌凳的手也顿住了。 她侧头望着柜台处没有丝毫郡主架子,正亲力亲为整理药材的楚月,面上闪过一丝心疼。 要不是楚有前夫妇太过分,郡主也不至于没了娘家。 她儿子也不至于…… 唉! 她这个当娘的,又怎会不了解自家儿子的心事? 回来之后第一件事便带着礼直奔星月医馆,又能是为了什么? 终究是有缘无分罢了。 她回过头,继续擦拭着桌椅,温声说道,“说句冒犯的话,如果郡主不嫌弃,往后可将我们当成娘家人。” 楚月有些意外的望向刘氏,好一会,才微红着眼眶笑道,“不嫌弃,当然不嫌弃。” 吴修文往刘氏的方向望了眼,见她仍在擦拭着桌椅,且面上也没有过多的神情,又转过头来继续整理桌上的物件。 他其实也明白自家儿子的心思,但如今楚月已嫁他人,两人若是能兄妹处之,倒是不错。 楚月正在医馆中忙活的时候,医馆门口出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昨日听吴勇手底下的人说起你,没想到你真在这里。” 楚月抬头望去,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是谁。 “你是?” “廖蒙。” 男人说完,在楚月对面坐了下来,他高大壮实的身体坐在楚月面前,与纤瘦的楚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楚月越加的瘦小。 楚月蹙起眉头,在脑海中回忆这个名字。 廖蒙见状,假咳两声,有些尴尬的说道,“当时战场那么多人,你又没听过我的名字,不记得也正常。” “廖蒙……”楚月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是廖将军?” 她有些印象,之前在西域战场给那些将士们解毒的时候,这廖蒙的手下还三番五次来找她去给他包扎呢。 只是她当时忙的很,廖蒙的伤势又不是太严重,就叫别的大夫代自己去了。 见楚月想起了自己,廖蒙一拍大腿。 “哟!居然还记得老子。” 楚月抿唇一笑,眉眼弯弯。 “廖将军嘛,怎能不记得?”她有些疑惑的望向廖蒙,“不知廖将军今日来星月医馆,所为何事?” 廖蒙眉头一挑。 “别廖将军廖将军的叫了,可以喊老子一声廖大哥。” 面前这女娃娃虽娇小,却比寻常女子要大胆的多,廖蒙很是欣赏。 楚月从善如流。 “廖大哥。” 廖蒙应了一声,伸出自己的大掌,放在身前的手枕上。 “老子今日是来看病的。” “不知廖大哥哪里不舒服?” 楚月一边问着,一边伸手搭上了廖蒙手腕的脉搏。 细长白嫩的手指,搭在廖蒙粗壮的手腕上,在他看来,瘦弱的就好似小鸡爪一般。 最终,廖蒙还是忍住了“老子一把就能捏碎”的冲动。 “啧!瘦成这样,你家里是不给你饭吃吗?” “啊?” 楚月有些不解的望向他。 廖蒙摸了摸鼻子,“没什么,老子之前在战场受了伤,这段时间许是在路上颠簸的太久,伤口处疼的厉害。” 倒不是他没找别的大夫。 关键那些庸医不仅笨手笨脚,被他们处理过的伤口愈合的并不理想。 “廖大哥的脉搏暂无异常,只是失血过多,身子有些虚,回头伤好了得好生补补。”她收回手,站起身来,“廖大哥随我去楼上吧,我给廖大哥将伤口处理一下。” 廖蒙望着楚月的背影,挑眉呢喃。 “身子虚,得补补?”他哼了一声,“放屁!老子明明哪儿都不虚。” 嘴上虽这样说着,却还是别扭的随着楚月上了二楼。 廖蒙退下上衣,身上裹着的白棉布,背部的伤口处已经被血染透。 楚月往他的面上看去,甚至连眉头都没见他皱一下,好似疼的不是他一般。 “廖大哥,这棉布可能已经沾在伤口上了,你忍着些疼,我先帮你将棉布取下来,再重新处理伤口。” 廖蒙双手撑在膝盖上。 “你处理就是了,老子不怕疼。” 廖蒙虽这样说,楚月在处理的时候,还是非常小心,尤其是在取最后一层棉布的时候。 最后一层棉布,已经紧紧的贴在伤口处,若是不取下来,便要与血肉长到一块去了。 楚月见状,先用剪子将其余的棉布剪了下来。 她往廖蒙的方向望了眼。 “廖大哥,最后一层了。” 这一次,廖蒙只是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第404章 谁敢戳你脊梁骨,老子削他 楚月用特制的小刀和剪子一点一点将廖蒙背上的棉布清理干净,才终于看清楚了他伤口处的情况。 背部应该是刀伤,且伤口较深。 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这种伤口如果不好生处理,愈合极其困难。 尤其廖蒙自个儿又是个不在意身体,且嘴硬的人。 楚月将之前已经崩开的线处理掉,随后用白酒给他清理之后,便拿过针线给他重新缝合伤口,上药包扎。 整个过程,廖蒙一声不吭,额头上却已经浸满了汗,撑在膝盖上的大掌也已经紧握成拳,手背处青筋凸起。 楚月望着他这模样,心里还是挺佩服的。 “好了。”楚月将沾满了血渍的布帕推开,从一旁拿起廖蒙的衣服递给他,“廖大哥还是自己穿?” 廖蒙往她的方向望了眼,唇色已经泛白。 “老子都这样了,还怎么穿?” 楚月笑了笑,这才拿着衣服一边往他身上套一边说道,“知道疼,廖大哥就注意着些,今日我给你处理伤口还小心翼翼怕弄疼你,要是伤口再崩开,下次我可不一定有这样好的耐心了。” 廖蒙眉头微拧。 “啧!小东西,居然敢威胁老子。” 将衣服给他套好之后,楚月便去收拾刚才用到的工具了。 “别以为你是个将军我就会怕你,论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一点儿都不比你生疏。” “嘿!小东西。” 楚月的话显然挑起了廖蒙的胜负欲,抬起巴掌就要乎向她,转而一想,她可不是自己手底下那些糙汉子,万一拍坏了可咋整? 想到这里,便又缩回了手。 他往楚月的方向扫了眼,“诊费多少?” 楚月垂眸望了眼廖蒙空瘪的钱袋子。 “你有银子?” 廖蒙抿了抿唇,理直气壮的说道,“没有。” 楚月耸了耸肩。 “那不就得了,先欠着吧。” 廖蒙满脸激动,“欠着怎么行?这诊费老子是一定要给的。” 楚月端起托架上的脸盆,蹙眉望向他。 “你身上没钱,怎么给?” “老子可以……可以……”廖蒙灵机一动,“老子可以留在你这医馆打杂抵扣诊费。” 望着他这五大三粗的个头,楚月只觉得额角突突。 “诊费的事先不着急,廖大哥还是先将伤养好再说吧。” 见楚月端着盆便往楼下走,廖蒙赶忙起身跟在她身后。 “老子虽然糙,但老子做活可细致了。” 楚月回过头。 “别说你如今还是个伤员,就算你不是伤员,我将你一个刚立了战功的大将军扣在医馆里做活抵扣诊费,明儿脊梁骨都能被人戳破你信不信?” 廖蒙眉头一挑。 “谁敢戳你脊梁骨,老子削他!” 楚月端着盆子继续往楼下走。 “廖大哥就别在这里给我添麻烦了,回头你削了人家,咱俩还得一起吃官司呢,快回去养着吧,等伤养好了,诊费你爱还不还。” 听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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