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已经破产。 可白家似乎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一直予取予求。 见老爷子气呼呼的,谭归凛口吻缓和几分:“我只是要解除婚约,并非不再继续还恩情。” 默一下,他继续:“当然了,如果您不同意,我有的是办法。” 虽然他语调平稳,可气势逼人,威胁的意味明显。 白爷爷听闻此言,口气越发不好:“行呀,敢威胁我了,好小子,你比你爷爷跟父亲还要有能耐。” “若是你爷爷在,他绝对不会如此待我。” 说到这里,他故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谭归凛可不吃这一套,而是义正词严的说:“是我爷爷欠你,不是我们谭家,您要是一直用这个要挟,谁欠的找谁去,与我何干。” 好说歹说都不行,他也就不客气了。 白家就是个无底洞,不仅不知感恩,还不懂得适可而止。 父亲在世时就跟他说过,这是个无休止的“麻烦”。 当初就应该一次性解决。 “你……”白爷爷被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谭爷爷已经去世,这话听着怎么都觉得怪怪的。有种在诅咒人的意思。 谭归凛嗓音带着一丝凉意:“您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末了,他微微抬起头,眼神诚恳却又透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毅:“白爷爷,看在两家人多年的情分上,我真心不想把事情弄得太过难堪复杂。我希望您能冷静地好好考虑一下退婚这件事。” 他的语气稍稍加重了几分,目光也变得犀利起来:“您孙子对我女朋友做的那些事情,我至今还没有追究责任,这完全就是看在我们两家多年交情。” 白爷爷面色越发难看,这件事情,他自然知道。 现在白俊城还在拘留所里,一直没有出来。 谭归凛顿了一下,继而正色道:“这些年白俊城在外面没少惹是生非,我也略有耳闻。听说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如果不是有我父亲全力帮忙周旋,只怕您孙子现在已经在监狱里了!” 白爷爷听闻此言,脸上瞬间布满了震惊与愤怒,他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喝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你好大的胆子!”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陷入冷凝,两人的对峙陷入僵持,气氛更加紧张。 谭归凛静静地看着白爷爷,脸上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缓缓开口:“白爷爷,我无意威胁您,只是在陈述事实。我敬重您,也感激两家过往的情谊,但婚姻不是交易,不能因为祖辈的承诺就捆绑彼此的人生。” 白爷爷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手指着谭归凛,支支吾吾地说:“你……你爷爷当初可不是这么和我承诺的!这桩婚事是板上钉钉,岂容你说变就变?” 若是没有婚约,白家便没有了依靠,其中厉害之处,他心知肚明。 谭归凛神色自若,声音依然沉稳:“时代不同了,白爷爷。当年的情况和现在已大不一样。再则,那是我爷爷私自订的,与我无关。” “何况,我和白荷本就没有感情基础,强行在一起,对她也不公平。至于白俊城,我希望您能好好管教,这次的事情我可以暂时放下,但下不为例。” 白爷爷怒极反笑:“好啊,好啊,你翅膀硬了,敢这么和我说话。你就不怕我把这些事都抖出去,让谭家名声扫地?” 谭归凛眼神一黯,随即坚定地说:“我相信白爷爷不会这么做,毕竟我们两家都曾有过真心相待的时候。我只是希望您能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放过我,也放过白荷,让我们都去追求自己的生活。” “当然了,如果您执意不肯,那我只能按照我自己的意愿来做事。到时候,您可别说我不念及旧情。” 既然事已至此,就没有顾及太多。 白爷爷沉默了,脸上的怒气渐渐转化为一种复杂的神情,有无奈,有不甘,也有一丝不愿意。 想不到谭归凛如此绝情,行事作风雷厉风行。 缓和一下情绪,白爷爷反问一句:“你母亲知道这件事情吗?” 只要长辈不同意,这门婚事就退不掉。 想跟白家划清界限,门都没有。 见白老爷子这般执着,一直不肯妥协,谭归凛深不见底的眸子一闪而过冷冽。 他漫不经心地整理一下袖扣,正色道:“我母亲知道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态度。” 白爷爷了然于心,继而道:“既然是长辈决定的,那就让长辈来退。” 深知谭归凛母亲不会退婚,白爷爷有种胜券在握的样子。 谭归凛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不屑道:“我现在是‘谭先生’,谭家我说了算。” 他口吻狂放,笃定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对面坐着的白爷爷望着眼前这个气势逼人,冷静自持的男人,心下一震。 相较于他的爷爷和父亲,谭归凛更加强势霸道,王者气息更盛。 见老爷子不说话,似在思考,谭归凛继续说:“白爷爷,我今日过来不是商量,或者是在征求您的意见。退婚这事,我不会改变主意。” “当然了,我并不希望两家闹僵,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可这婚我退定了。至于后果,我愿意承担。” 望着眼前势在必得的谭归凛,白爷爷知道已经无力回天。 白荷一直苦苦哀求,让他不要松口,不能答应退婚,可他已经束手无策。 谭归凛起身站起来,身姿笔挺,他淡定从容地道:“这样吧,只要您同意退婚,白俊城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当然还有城北那个合作项目,我也可以直接给你们。” “如果不同意的话,我照样不履行婚约,但是您唯一的孙子可能就要在牢里度过下半辈子了。还有你们家的公司,如果没有谭家的支持,后果如何,想必不用我多说。” 明明就是威胁的话,他却说得谦和有礼。 白爷爷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谭归凛只说了一句:“其中利害关系,孰轻孰重,您好好考虑。” 话落,谭归凛转身,闲庭信步地离开客厅。 望着那抹离去的背影,白爷爷猛地站起身,拐杖重重地敲击地面,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来。因此宣泄心中的愤怒。 出来的谭归凛第一时间去找路吟,找了一圈没找到,他不免有些心慌。 立刻拿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可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第157章 从屋里出来后,路吟一个人去了前院里,她挑了点吃的,寻了处安静的地方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吃东西。 来参加宴会之前她和谭归凛一起吃过晚饭,可是换衣服的时候被他拉着闹腾了许久,消耗了不少体力,这会肚子又饿了。 忽略不计旁边那些人好奇打量目光,她自顾自吃着。 今晚,谭归凛毫无顾忌地携她一同现身,这般举动无疑是在向众人公开她的身份。她猜不透他心中究竟作何打算,可他的这个行为,却如同一股暖流,悄然淌入她的心间,令她颇为感动。 起码,她并非见不得光的存在。 虽说她不清楚自己与他还能在一起多久,未来的路又能走多远。但就目前而言,他们二人都沉浸在这份感情之中。 未来有太多不确定性,路吟不想瞻前顾后,患得患失。她只想享受当下,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时间。 至于未来,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吃到一半,韩烟发消息告诉她,因为临时有事来不了来。 吃完东西后,路吟准备回去找谭归凛。 也不知道他和白爷爷谈了什么,谈好没有? 路吟刚刚没有走几步,迎面走来两个陌生女人。 她们分别穿着一黑一白的礼服,妆容精致。 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摇曳生姿。 路吟收回视线,抬步准备绕开,往另一边走,可被其中一个穿黑裙子的女人挡住。 见此情形,路吟无奈之下,只得抬脚迈向另一侧。然而,还未等她迈出步伐,另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便抢先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 如此一来,后方是桌子,前方则是这两个来意不善的女子,路吟被夹在中间,进退维谷。 路吟面色平静,毫无波澜。缓缓抬起眼眸,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二人,心中清楚她们分明就是故意为之。 她并不急于开口,只是静静地伫立在原地,从容不迫地审视着对方,既然已经洞悉她们的意图,且看看她们意欲何为。 对面的两个女人也不甘示弱,同样以一种挑剔且不善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路吟。 她们的眼神上上下下地审视着路吟,仿佛在看一件廉价的商品。鄙夷与不屑显而易见。 周遭静谧得有些压抑,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紧张气息。 三人就这么无声地对峙着。 最后,路吟率先打破沉默,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二位让一让,你们挡住我的路了。” 两位女子听到路吟的话,不但没有让路,反而相视一眼后,冷笑一声。 白衣女子率先开口嘲讽道:“你就是路吟,我看着也非常一般嘛!虽然穿着奢华昂贵的高级礼物,可也掩盖不住骨子里的穷酸样。” 路吟好看的眉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很快又恢复镇定,淡然道:“我不认识你,也没有惹你,所以你说话最好客气点,不要阴阳怪气的。” “你们平白无故挡住我的去路,出言不逊,我不想计较,也没兴趣知道你们想要做什么?” 她的口吻冷冰冰的,目光直视着女人。 旁边的黑衣女子冷哼一声,上前一步逼近路吟:“你少在这里装傻充愣,今天这是什么场合?你竟然不知廉耻地跟着来,还如此盛气凌人,抢了别人的未婚夫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真是厚颜无耻。” 路吟感受到对方的不善,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些许距离,目光清冷地看着她们:“你说话注意点,不要一口一个抢字,若是你们继续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客气。” 从这两个人的话语中,路吟听出来了大概。想必她们是白荷的朋友,这是来为她打抱不平的。 穿黑衣服的安妍似乎被路吟的话激怒,伸手就要去抓路吟的胳膊,可路吟敏捷地侧身躲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 “今天是白爷爷的生日宴会,我劝你们两个收敛一点,不要惹是生非,否则闹大了,不好收场。” “让开,我没工夫陪你们胡搅蛮缠,如果你们再这样纠缠不休,我不介意把事情闹大。” 安妍陡然拔高音量,目光恶狠狠的,开始骂人:“你个小三竟然如此猖狂,看来我必须帮白荷讨回公道,好好教训你一下了。” 说话时安妍与白衣女子对视一眼后,说:“徐莉,我们两个一起上。” 话落,她抬手准备打人,被路吟敏捷躲开,安妍见没有打到,恼羞成怒。 两人同时发难,张牙舞爪地朝着路吟扑了过去。 已经洞悉她们两人意图的路吟,眼神瞬间变冷。 她身形矫健地侧身一闪,轻松躲过两人的攻击。 紧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白衣女子挥来的手臂,顺势一扭,名叫徐莉的女人顿时疼得“哎哟”一声,叫出声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 安妍见状,想从背后偷袭,可路吟快速松开徐莉,利落地转身,精准地用手推了安妍的背,猝不及防地安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安妍狼狈跪在地上,另一个女人站在旁边,捂着手臂,疼得龇牙咧嘴的。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数十秒,路吟已经扭转局势。 路吟面色淡然,冷声呵斥一句:“你们两个最好适可而止,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 她可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性格。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显然没有料到路吟看上去瘦弱娇小的样子,实际上力气挺大的,她们两个人竟然都不是她的对手。 徐莉急忙去扶地上的安妍,安妍站起来,模样有些狼狈,却依旧还是不依不饶的。 “路吟,你敢动手,我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周围已经有一些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开始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路吟从容不迫地道:“明明就是你们先动手,居然倒打一耙,你脸皮够厚的。” 不等她们说话,路吟继而又说:“我无意与你们纠缠,是你们先惹我的,若是再胡搅蛮缠,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之后,路吟抬步越过她们,直接离开。 望着那抹离去的身影,安妍与朋友眼神死死盯着,眼里蕴含着愤恨与恼火。 等路吟的身影消失不见,徐莉问:“安妍,现在怎么办?” 旁边的安妍整理好头发,她阴狠地道:“让她先得意一下,一会儿有她丢脸的时候。” 说完之后,她拿出手机来打电话。 第158章 谭归凛找到路吟的时候,是在偏厅里。 彼时的路吟被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按在沙发上,她的头发散落在脸上,礼服被扯乱了,显得狼狈不堪。 她泪眼婆娑,疯狂地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喊着:“放开我”,可那两个女人却一脸得意,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甚至还变本加厉地用力死死按住她,趁机会掐在路吟的身上。 路吟疼得直皱眉,可她没有丝毫惧怕:“你们凭什么搜身,放开我。” 她瞪着大眼睛看着对面站着的白荷。 谭归凛见状,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深邃的眼眸中燃起了怒火,他大步流星地冲过去,二话不说,一把将那两个女人扯开。 他力气大得惊人,直接把她们甩到了一旁。安妍与徐莉猝不及防地重重摔倒地上,惊恐地看着谭归凛,似乎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 刚想爬起来开口狡辩,却在触及谭归凛那冰冷得足以杀人的眼神时,吓得把话咽了回去,哆哆嗦嗦地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们知道那是谭归凛,已经吓得惊慌失色。 谭归凛迅速转身,小心翼翼地扶起路吟,双手轻轻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头发,眼神中满是心疼与自责。 他温柔地将路吟拥入怀中,柔声安慰着:“吟吟,没事了,别怕。” 路吟靠在他温暖结实的胸膛上,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谭归凛松开她,看到她衣服被扯坏了,眼底一闪而过一丝狠厉的杀气。 急忙把身上的黑色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将她裹严实。 “没事,别怕,我在。” 他边说边伸手摸着她的脸,安抚她的情绪。 路吟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顿时觉得委屈,眼里面蓄满泪水。 望着眼前泪眼汪汪,委屈可怜的女人,谭归凛顿感心如刀割。 “告诉我,怎么回事?” 刚刚就不应该让她一个人出来。 路吟张了张嘴正准备开口,却被白荷抢先一步。 “谭先生,事情是这样的,是……” 谭归凛扭头怒吼一声:“闭嘴!” 白荷的话被谭归凛一声呵斥给震慑住,她整个人都僵住,吓得不敢说话。 旁边的几个人同样被谭归凛的怒气给吓得一言不发。 谭归凛站起身,目光森冷地睨着对面的三个女人。 他面色无异,可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意,眼神冷得可怕,好似要杀人。 “我问你了吗?” 原本他就气场强大,如今这样的怒气冲冲,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旁边的三个女人吓得瑟瑟发抖,眼神里满是慌乱无措。 谭归凛口吻冷冽:“白荷,去把你父母和爷爷喊来,今日你们欺负我女朋友这件事情,必须给我个说法。”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负路吟,这事没完。 此刻的谭归凛被怒火充斥着,熊熊烈火越烧越旺,马上就要呼之欲出。 听到他说“女朋友”三个字是,所有人皆是一愣。包括路吟在内。她瞪大双眸,满脸不可置信。 白荷见谭归凛这副怒火中烧的模样,不敢耽搁,急忙让佣人去喊人。 等佣人离开,谭归凛转身坐到路吟旁边,伸出手将她搂入怀里,他温沉开腔。 “吟吟,告诉我怎么回事?” 路吟缓缓抬起眼眸,目光射向对面的三个女人。眼底翻涌的恨意与怒火,几乎要破眶而出,仿佛下一秒就会将眼前之人吞噬。 她把刚刚发生的事,简单地告诉谭归凛。 事情这样的,路吟在摆脱安妍她们的纠缠后,准备去找谭归凛。半路上她去了一趟洗手间。 等她来到外面,却被白荷她们几个人堵住去路。 白荷丢了一枚戒指,于是拦住路吟询问。因为期间只有路吟一个人去过洗手间。 路吟解释几遍,没有见过什么戒指,可她们却口口声声说检查一下她身上。 深知对方故意为之,路吟不同意搜查。 可她们三个来者不善,强行把路吟控制起来,不仅翻了她的手提包,还强行搜身。 听完后,谭归凛脸上的冷意越发明显。 白荷和朋友见状,先是慌乱了一瞬,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安妍眼珠一转,便开始恶人先告状:“谭先生,您来得正好,这个路吟手脚不干净,竟然偷白荷的戒指,我们正想让她交出来呢。” 旁边的徐莉也在一边附和着:“就是,明明就只有她一个人去过洗手间,可她就是不承认。” 说话时,她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路吟闻言,又气又急,眼眶泛红地辩解道:“我根本没有拿什么戒指,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谭归凛紧握着路吟的手,给予她无声的力量,然后冷冷地看向白荷二人,那眼神仿佛洞悉一切:“证据呢?” 对面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以对。 谭归凛冷冰冰的样子:“没有证据就敢强行搜身,你们以为自己是警察?有执法权?” “就这么明目张胆欺负我的人,看不出来你们竟然如此有难耐?” 虽然他语气淡淡的,可言辞里含着浓浓的不满。 白荷被谭归凛的气场震慑住,但仍强撑着说:“谭先生,您先不要动怒。那个戒指对我而言有着特殊意义,那是我外婆留给我的。” “因为过于着急,我朋友她们就没有想那么多,希望你理解一下。” 安妍口吻笃定:“本来就只有路吟一个人去过洗手间,不是她还能是谁?” 徐莉在旁边附和:“再说了,像她这样出身穷人家的孩子,见到价值不菲的戒指,说不定就会有恻隐之心,想据为己有。” 路吟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她们会如此污蔑自己。 望着眼前三个女人,路吟恨不得上去给她们几记耳光。 谭归凛搂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紧了一下,给予她安慰。 他冷笑一声:“就凭这些无端的猜测?就给她泼脏水?我看是你们故意找茬,想欺负路吟,诬陷她。” 说罢,他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立刻进来,把监控调出来,送到我面前。” 白荷三人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整个人都开始慌乱起来。 等白鸿磊和何雯倩赶过来,他们的神色略显凝重。 白鸿磊,路吟之前见过,至于白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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