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荡漾,欲罢不能。 他甚至还会温柔地抚她的脸,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哄着她、夸奖她,让她不要害怕,仔细过问妻子每一处感受,再选择快或者是慢。 沈夫人哭得梨花带雨,脸颊却如娇艳盛放的海棠一般,娇滴滴地里唤他“沈郎”。 云葵也哭了——羡慕哭的。 「怎么都这么快活!」 「怎么会有人那么温柔!」 她从前只以为武将侍卫们高大威猛,那方面自然异于常 人,而书生柔弱,手无缚鸡之力,床榻之上多半不尽如人意。 却没想到沈大人身为文官,不光风采卓然,床笫间也很有手段,根本不是她想象中文弱无能的书生形象。 「沈夫人吃得真好!」 太子本就睡得浅,很快就被她的心声吵醒。 没想到她竟然梦到了沈言玉,甚至还在心中把他与那些文臣做对比。 他竟还不如一个沈言玉! 亏他还以为沈言玉是个清正端方的君子,没想到也会做这种荒-淫的梦。 太子脸色沉沉地盯着那背对着他的娇小身影,恨不得立刻将人教训一顿。 他伸手将人拨转过身,可一看到她潮红的眼尾和鼻尖,便想起她在身下泪眼盈盈、泣不成声的模样,纵使心中不悦,也咬牙忍了,只在她那张口出狂言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小丫头梦里嘤咛一声,下意识想要挣开他的怀抱,无奈男人岿然不动,她又没什么力气,终于不再挣扎,乖乖窝在男人的臂弯。 晨时,德顺进殿伺候洗漱。 他悄悄往那重重叠叠的帷幔里瞧一眼,啧啧,太子殿下都起身了,姑娘还沉沉睡着呢,昨夜只怕当真是受累了。 「咱们殿下果然是天赋异禀!」 「可按理说,殿下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事儿办完都该是神清气爽,酣畅淋漓才是,怎么还板着个脸,是姑娘没伺候好?」 太子听到他的心声,冷眼看过来:“昨夜是你放她进来的?” 德顺心下一惊,“奴才是……” 太子肃声道:“你未得孤的吩咐,私自将人放进孤的净室,该当何罪?” 德顺心中忐忑地等着发落。 太子面无表情道:“罚俸三月,下不为例。” 德顺拱手应下,到廊下才敢耷拉着脸。 曹元禄倒是很高兴,拍拍他肩膀笑道:“你做得不错,罚的那部分师父偷偷补给你,就当压岁钱了。” 德顺这才欢喜起来,赶忙谢过。 曹元禄进殿,见到自家殿下沉着脸,想不出是何原因。 太子沉默片刻,道:“宣沈言玉进宫。” 曹元禄愕然。 这可是正旦日,殿下大清早的传唤人家作甚。 第45章 第 45 章 讨教一二 新年伊始, 大昭官员都有五日的休沐。 昨夜朝阳殿出了意外,沈言玉没想到妻子竟被宁德侯世子设下圈套,险些失了清白名声, 好在太子及时相救,才不至酿成恶果。 只是虽然及时转移,妻子仍是吸入了少量的媚药,世家贵女出身的姜清慈,往常便是床笫之间也恪守礼仪,昨夜却是从未有过的热情。 沈言玉很喜欢这样的她, 好生安抚过她的情绪,也难得放纵了一夜。 原以为昨夜出事, 长辈谅解, 今晨可以躲懒片刻, 没想到一大早就被太子殿下传召。 沈言玉只能舍下娇艳缠人的妻子,换上官袍, 匆匆入宫。 今日休沐, 太子不在素日议事的崇明殿召见官员,而是在承光殿偏殿摆了一局棋,只等他来。 沈言玉入殿, 躬身作揖:“微臣拜见殿下。” 太子一身玄青燕居服,略略抬手,叫平身,“孤传唤得不是时候, 可有打扰到沈卿?” 沈言玉忙道:“为殿下分忧乃是臣之福分,何来打扰一说。” 「您也知道不是时候。」 「我走之前清慈还不肯放手呢。」 太子冷冷扯唇,若非能够听到心声,他还以为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通政使是如何的克己复礼, 正气凛然,原来也是个沉迷温柔乡的红尘俗人。 沈言玉出身寒门,是当年春闱的探花,太子也是看中他刚正不阿,沉稳持重,这才暗中提拔,如今未及而立,已然位列九卿。 大昭各地的奏章原本皆由通政司整理上呈,然如今内阁成为行政中枢,淳明帝即位以来又重用司礼监与锦衣卫,不再倚仗通政司通达下情、禀奏朝政大小事,通政司地位已大不如前。 沈言玉虽不受重用,却能利用职责之便,替他收集四方奏报,广开言路,体察下情,及时查实淳明帝执政之下的官员贵族之间各种欺上瞒下的行径。 外人只知沈言玉与武宁侯是翁婿关系,却不知沈言玉实则早就是他的心腹。 抛开其他不谈,谢怀川以沈夫人来离间他们的君臣关系,堪称是一步好棋。 太子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一眼,果然人不可貌相,身着朝服的沈言玉清冷威严,尘埃不染,实难与云葵梦中那个温柔火热的形象挂钩。 太子抬手,“沈卿坐。” 沈言玉颔首应是,两人对坐下棋。 太子手执黑棋,凤眸凝视着棋盘,落子间,沈言玉将去年大昭几地重大灾害的治理情况上报,提到几个已经掌握罪证的贪官名字,又将锦衣卫这两年办理的大案简明扼要地提了提。 太子漫不经心地听着,最后启唇一笑:“罢了,今日你我不谈公事,只叙家常。” 沈言玉:“……” 「大过年的,来东宫陪太子闲话家常?」 太子置若罔闻,随口道:“对了,孤没记错的话,沈卿今年二十有八了?” 沈言玉:“是。” 太子:“为何拖到去年才娶妻?孤记得,当年沈探花簪花游街,可是多少世家大族榜下捉婿的对象,连陛下的两位公主也对卿有意。” 沈言玉面色严肃起来。 「原来是在试探我的忠心。」 他捻了枚棋子,思忖片刻道:“微臣迟迟不娶妻,一是公务繁忙,无心婚娶,二是未曾遇到心仪之人。臣出身寒门,入朝为官只为施展抱负,造福百姓,功名利禄都是其次,更不会为了一步登天而尚公主,抑或是攀附权贵,忘记自己的来路。” 太子笑道:“这么说,沈夫人是沈卿心仪之人?” 沈言玉总觉得太子话里有话,更不知他为何突然提到妻子。 「岳丈与妻兄同为太子效命,难道清慈本是有意晋选太子妃的?那宁德侯世子就因为这一点,才故意利用清慈来陷害太子?」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妻子与太子没有任何逾制的过往。 太子:“……” 没想到随口一问竟然造成这样的误会。 “沈卿不必紧张,孤不过是随意问问。” 太子不想越描越黑,干脆换了个说法,“是孤将选太子妃,只是这些年南征北战,无心儿女情长,听闻沈卿夫妻恩爱,这才想要讨教一二。” 沈言玉闻言才松了口气,“微臣与她,算是因缘际会吧。” 通政司广开言路,天下臣民皆可陈情申冤,呈报不法之事, 他在任通政司参议时,曾经收到一份来自民间的控状,其中揭发了养济院主管官员尸位素餐,私吞朝廷供给粮,虐待笃废残疾者致死等种种罪行。 他将这份控状呈报御前,待查明真相,这些官员也得到了该有的惩治。 不久之后,他又收到一封感谢信,与先前那份控状出自同一人之手,女子清秀的簪花小楷,纸张用的是入兰花汁而制,覆有兰草暗纹的花笺,他放在鼻端轻嗅,可以闻到淡淡的兰花香气。 其实早在先前收到控状之时,他便已在暗中查明了她的身份。 花笺的来处,笔迹,与养济院的牵扯……线索太多,并不难查到。 他捏着这枚花笺,沉默地坐了一晚,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接下来的三个月,有意与武宁侯府结亲的几家都被他暗中设计,要么是被爆出外室大了肚子的丑闻,要么是远方表妹找上门求个名分,武宁侯府得知消息,自然不会让女儿踏入火海,将这些高门大户一一拒了。 三个月后,他亲自上门提亲。 沈言玉便将那书笺之事与太子说了,至于他是如何暗中设计那几家,不必告与外人知晓。 太子:“……” 他早知沈言玉颇有手段,可没想到他连婚事都是自己算计来的,沈夫人恐怕至今还被他蒙在鼓里。 太子笑道:“沈夫人乐善好施,蕙质兰心,沈卿有福了。” 提起妻子,年 轻的通政使眉眼间柔情似水,想起昨夜房中旖旎,妻子怯雨羞云的情态,百般娇娆的面庞,当真是他前所未见。 尤其那纤细雪白的蹆缠上他腰身时,便是让他死在她身上……他也甘之如饴。 太子平静地听着这道貌岸然之徒那些不可见人的污秽心思,指尖捻棋落子,神色如常。 相反,沈言玉的棋路却明显浮躁了些许。 「还是赶紧下完走人吧。」 他有意相让,太子却不想让他如意,一局烂棋下到正午方才结束,太子也顺便将他心里那些活色生香的场面听了个齐全。 末了,太子险胜一局,终于起身笑道:“沈卿与夫人琴瑟相好,孤看在眼里,甚是欣慰,今日是孤打扰沈卿与夫人团聚了。” 沈言玉面前维持着该有的沉稳,拱手道:“微臣惶恐。” 「终于能走人了,我还得买两样首饰带回去给清慈赔罪。」 「对了,肠衣和润膏也该再买些了。」 太子不动声色地思索着这两件陌生的物什。 回到寝殿,那个小丫头竟还懒懒地睡着。 门外两名侍奉的丫鬟都在忧心她的小命,生怕她如此恃宠而骄,惹得太子不快。 「昨夜就喊破了天,不伺候殿下也就算了,还敢让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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