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是太不当心,还是性情不羁,与夫人亲密之时也不避着女儿? 云葵见他久久没有动静,忍不住睁开一只眼,“殿下,你在看什么?” 「怎么那么久。」 太子缓慢指尖挑开她衣襟,两道莹白细长的锁骨便轻轻耸立起来。 “这门亲事算是阴差阳错,孤与你只见过寥寥数次,称不上熟识。不过既然成了婚,孤自然要好生看看,自己的太子妃究竟是何模样。” “阴差阳错……”云葵喃喃道,“所以殿下娶我,只是情势所迫吗?” 与太子殿下见过那么多次,亲事都成了,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何模样? 太子看出她眼底的低落,莫名想到方才结发之时,她亦是这样的表情。 再开口,语气稍缓:“无人迫孤,只是父母之命,社稷所需,你是孤三媒六聘娶来的太子妃,孤往后自会尊你重你。” 云葵还想再问,却被他打断:“你呢?” 太子目光幽幽盯着她,试探道:“为何嫁孤?” 云葵抿唇:“我也是皇命难违呢。” 「当然是因为你比爹爹替我相看的男子都要英俊,高低是个太子,不会图我钱财,与我家也算门当户对啦。」 太子没指望她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听到她的心声,还是难免意外,可一想到这个人是她,又觉得合情合理。 “孤……英俊?”他忽然问。 云葵猝不及防听到这一句,下意识捂住唇。 殿下怎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眨眨眼,大胆打量眼前的男人,剑眉入鬓,凤眸深邃威冷,鼻梁高挺……话本上都说这样的男子天赋异禀……嗯,唇形也很漂亮。 其实她也是第一次,胆敢如此细致打量他的面容,往常入宫时偶尔得见,也只是远远瞥上一眼,尊卑有别,她同所有人一样,不敢直视天颜,偶尔鼓起勇气多瞧一眼,也很快被他过分冷峻威严的气场慑住,不敢抬头直视。 此刻他还是太子,却也是她的夫君了,自家夫君,有什么不敢看的…… 思及此,她的目光愈发大胆起来。 男人却再度提醒:“闭眼。” 云葵心下憋屈,可太子令不可违,只好乖乖闭上眼睛。 揪紧的被角从掌心被抽离,衣襟缓缓散开,沿肩头滑落,带着轻微凉意的触碰自颈侧滑至锁骨,再一点点往下。 尽管看过避火图和无数话本,可当自己亲身经历时,还是忍不住紧张。 心跳仿佛被掌控,下一刻就要破膛而出,被他这么不紧不慢地抚着,她双手无处安放,只能紧紧攥着手指,却抵不住本能地发出错乱的呼吸声。 「一刻钟……不知前面这段算不算在里面。」 太子目光沉炽,听完这句,势必要给她一个教训了,看看她当真是胆大包天,还是色厉胆薄的纸老虎。 膝盖分-开细白的双蹆,视线却不急不缓地落在少女嫣红的唇瓣,缓缓倾身,覆压上去。 唇瓣触碰的瞬间,彼此都是一僵。 四下极静,他再也听不到任何心声,耳边只余烛火燃烧的声响,以及,唇齿缠磨的吮吸声,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贝齿磕碰声。 他也是头一回,依照本能地探索。 只是他的太子妃被养得太娇,稍稍一碰就要落泪,竟让他逼出一身的汗,也始终难以继续,他只得放缓进度,一面磨合,一面尝试着安抚。 看到她柔软的唇瓣被咬得通红,他捧着她下颌,指腹轻轻替她擦拭眼尾的泪珠,尽量耐心道:“寻常新妇都要经历这一遭,且忍一忍。” 云葵哭得满脸泪花,摇着头,眼泪都砸在了他的指尖。 明明在家里都练习过,轮到这时却毫无用武之地,身体被陌生的巨物侵袭,四肢本能地瘫软畏惧,使不出半点力气。 太子目光落在她绯红的耳廓,想起先前母后寿宴上漫不经心的一瞥,他滚了滚喉咙,低头吻了上去。 云葵只觉得脑海中一声轰鸣,雪白玲珑的肩头耸起,唇齿间发出娇弱的嘤咛。 太子含住她耳垂,不紧不慢,轻碾慢咬,“若是害怕,可以抱着孤。” 云葵攥紧的手指微微一顿,缓缓松开身下的锦褥,颤颤地抬起来,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随即便听到一声微沉的呼吸。 耳垂微微一痛,是男人齿间加重了力道。 她怯怯地问:“这样抱,可以吗?” 太子的本意只是想让她抱住脖子,没想到竟然是腰,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细软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 陌生,又激起一丝异样的感受。 罢了,她想怎么抱就怎么抱吧。 他将人托起来,吻她的脖颈和锁骨,同时也在几次打滑过后,终于找准了位置。 也许是多年在刑部大理寺观政的经历,他习惯了观察犯人的微表情,借助心声冷静分析,再根据犯人能够承受的极限,决定用刑的程度。 他看着她从痛苦皱眉,到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放松舒展,他的力道也一次次地加重。 云葵浑身都在颤栗,抱着他不停地抽泣,喊叫声即将破出喉间的时候,他含住她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下来。 从一开始的疏离试探,到此刻竟也有些尝到滋味,她的声音,眼泪,柔软的雪肤,被他禁锢身下的伶仃细骨,都在他体内撒下无数的火种,激发出压制许久的,最原始的渴望。 他年少上战场,攻城略地,所向披靡,此刻胸中的渴望竟也似当时那般,想要掌控一切,想要不顾一切将她占有。 甚至隐隐感受到失控,那是理智也无法战胜的身体的本能。 云葵眼前一片混沌,龙凤绣金纹的帐顶像一个个巨大的漩涡,不容置疑她将她卷入其中,她受不住,却又逃不过,一次次被拖拽回来,被他温柔的嗓音哄骗,然后继续承受更多,仿佛永无休止。 门外伺候的翠环和冬月听得惊心动魄,谁也没想到,素日冷静持重的太子殿下还有这样的一面,甚至一次又一次……到底是谁在传他不近女色? 云葵开始还能默默记着时间,到后来脑海中一片空白,直到听到五更的更漏敲响,残存意识才慢慢回笼。 「什么破书!」 「说好的一刻钟呢!呜呜呜……」 睁开眼睛,吸吸鼻子,自己一片狼藉,太子殿下却仍旧衣冠楚楚。 她心中有些憋气,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红痕,小声地控诉:“殿下把我看完了,我还没有看过殿下……” 太子闭上眼睛,掩盖住眼底残留的慾念,将那些稀碎的泣声摈除脑海,再睁眼,已恢复了往日的沉冷清明。 “孤看你,也是为行周公之礼,别无他意。” 见她眼眶红红的,还挂着泪珠,他心念微动,还是俯身替她擦去,“孤亦是初次,难免有不周之处,往后不会了。” 想起过程中难得的失控,竟任由邪火蔓延,他缓缓握紧拳头,目光从那水光潋滟的小脸移开。 绵延子嗣,也是江山社稷交给他的任务,他自会与她相敬如宾,今日洞房花烛夜,放纵这一回也就够了,往后……绝不可再如今日这般沉溺漫浪。 if线(7) 就当养了个免费的面首…… 太子叫了水, 让人进来清理。 翠环和冬月都是训练有素的丫鬟,低眉敛目地进来伺候,主子面前, 任何惊诧的表情都不会放在明面上,所有的惊涛骇浪都藏在心底,却瞒不过会读心的太子殿下。 「这是……咬的吗?」 「嘶, 腰间还有殿下的指印……」 「方才少说有三回了吧, 太子妃娇娇弱弱的身子骨,如何受得住?」 「殿下这是憋了太久……」 太子脸色沉沉, 又不好训斥, 毕竟她们只是腹诽, 谈不上不敬。 本想简单擦洗,换件寝衣,却鬼使神差地想起先前秦戈的禀报, 说“盛姑娘嫌汗多,有味儿”, 他下意识嗅了嗅, 虽无异味,方才却也是出了汗的, 干脆由着她们在这伺候,自己先去净室沐浴。 待回来时,床褥已经换新, 小丫头想是累极, 抱着被子睡着了。 龙凤喜烛还未烧尽,明黄烛火在她面上镀了一层暖融融的光影,少女面颊晕染着淡淡的绯红,细腻的鹅脂般, 没有半点瑕疵,纤长的眼睫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他伸出手指,轻轻刮去了。 视线缓缓下移,微敞的衣襟罩不住那抹晃眼的白,太子指尖微动,想起掌心覆盖下那极度的柔软,目光暗下来,才平复不久的身体再度有了感觉。 他按下心中慾念,告诫自己不可沉沦,起身去了书房。 云葵没睡足一个时辰就被叫了起来,新婚第二日要去给陛下和皇后娘娘请安敬茶,不可失了礼数,她只在床上赖了片刻,就强撑着起身,让翠环给自己梳妆了。 秋蝉进来道:“太子殿下已经在偏殿等您用早膳了。” 云葵蹆还有些抖,小腹也隐隐作痛,想快也快不了,姗姗来迟地踏入偏殿。 太子殿下一袭玄底绣金蟒袍正襟危坐,一手持书卷,一手握杯盏,气定神闲地翻书喝茶,眉眼一如既往的冷清淡然。 仿佛昨夜揽着她腰身要到五更的人不是他。 翠环在一旁小声提醒:“太子妃,要向殿下行礼。” 云葵腰酸蹆软,弯得很吃力,才要屈身行礼,太子起身打断道:“孤这里就免了,一会到坤宁宫,父皇和母后面前,不可这般失了礼数。” 云葵:“……” 「还不是因为你!」 熹微晨光里,太子妃云鬓高挽,乌发雪肤,发髻两边一对累丝嵌宝金凤步摇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金线红宝石耳坠衬得脖颈雪白修长,水红暗花上衫配广幅月华裙,褶裥间色泽绚烂,皎若月华。 太子喉头微滚,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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