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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心中感激涕零:“多谢太……多谢夫人!” 太子面无表情地看向前路:“想去哪?” 云葵道:“育婴堂就在这附近,我去看看孩子们。” 她常同戚氏去育婴堂义诊,跟孩子们都混得很熟,逢年过节,尤其是街上最热闹的日子,育婴堂的孩子都有自由活动的时间。 育婴堂坐落在朱雀桥边,拐了两条街,云葵远远便听到孩子们的欢笑声,欢喜地撇下众人,一路小跑过去,朝他们挥手:“大川,小武!” 槐树下聚了十来个孩子,大的十一二岁,小的才四五岁,大孩子在蹴鞠,小孩子就在一旁玩泥巴,孩子们身后,一袭素色暗纹长袍的男子含笑看着他们。 听到熟悉的叫喊声,孩子们抬起去瞧,便见一个红裙小娘子往这里跑来。 小武呆呆道:“是这个仙女在喊我们吗?” 大川道:“声音好像有点熟悉。” 云葵赶忙解开面帘,孩子们看到她的脸,当即认了出来:“是葵花大王!” 几个大孩子走上前,“你不是进宫出不来了吗?怎么今日过来了?” 云葵笑道:“我得了特许,今晚可以出宫逛街,你们最近怎么样?让我看看你们长高没有,长胖没有。” 话音落下,便瞧见槐树下清瘦如竹的男人缓步而来,向她轻轻颔首:“太子妃安好。” 云葵微微诧异:“魏大人也在?” 男人正是户部右侍郎魏谦。 育婴堂隶属户部,魏谦也偶尔会来看看孩子们过得如何,云葵先前见过几次。 魏谦唇边笑意清浅,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今夜无事,索性过来陪他们玩玩。” 云葵道:“魏大人有心了,您……” 话音未落,太子慢悠悠地踱至她身侧,“魏侍郎今夜还有公务?” 魏谦不卑不亢,俯身行礼:“太子殿下。” 说明过来意,太子淡淡颔首,露出赞赏的微笑:“若人人都如魏侍郎尽忠职守、爱民如子,少一些尸位素餐之徒,孤也就放心了。” 云葵不爱听他们聊公事,把德顺手里的糖葫芦分下去,又从荷包里掏出碎银子,每人分了一小块:“给你们拿去买糖吃。” 孩子们都开心得跳起来。 小武扯扯她衣袖,仰头看向这个陌生的冷面男人,“葵花大王,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凶巴巴的夫君吗?” 云葵吓得赶忙捂住他的嘴。 小心翼翼地回过头,便见太子殿下满脸黑沉,她心里也跟着咯噔一声。 回宫路上,云葵讨好地往他身边凑,“童言无忌,殿下不要放在心上啦。” 太子冷冷扯唇:“孤在你心中,就是个凶巴巴的形象?” 云葵小声解释:“那是从前我对殿下不了解,总以为您过于冷漠威严,可孩子们都小,听不懂何为威严,我才用了这么个词……” 太子一路神色冰冷,用行动向她解释了何为冷漠威严。 东华门外下了马车,秦戈上前似有要事回禀,云葵只好先回承光殿。 秦戈见太子妃走远,这才低声禀告道:“魏谦魏侍郎……的确在武宁侯府被墨山王为难期间向侯府求过亲,只因魏侍郎双亲早亡,自己又偏于病弱,武宁侯夫人怕太子妃嫁过去要受苦,才让武宁侯回绝了魏家……” 话音落下,秦戈便听到一声类似拳头攥紧时骨节错位的声响。 太子脸色阴沉得滴水,周身气息令人胆寒。 if线(完) 猛猛的夫君…… 云葵回寝殿沐浴洗漱, 等了许久也不见太子回来。 不会当真在生她的气吧? 一句“凶巴巴”而已,至于一路都不理她? 大婚之前,他在她面前向来是一副威冷不可侵犯的模样, 从未正眼瞧过她,难道这还不是凶巴巴吗? 罢了,人家是太子, 也是自己失礼妄议在前, 总要想法子赔罪。 趁人未回,她又偷偷把画册拿出来研究, 看到画上女子将那器物置于口中, 男人慾仙慾死的表情, 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太子殿下喜洁,无论是早起练剑,还是夜里折腾到很晚, 过后都会坚持沐浴,小殿下虽丑陋不堪, 却和它的主人一样爱干净, 满足他也不是不行,但……就她这樱桃小嘴, 能吃得下吗?画上甚至是整个,可依殿下的尺量,能包裹住头端都不得了。 云葵张张嘴巴, 活动活动下颚, 别给她整脱臼了。 良久之后听到脚步声,她立刻收敛心神,等会给他一个惊喜! 男人缓步入内,在床前停下脚步, 细细端详着闭目假寐的太子妃。 少女眉如翠羽,颊似凝光,烛火下的睡颜已是媚态横生,娇若海棠。 更不必说她用那双含羞带怯、水光潋滟的杏眸看向你时,当真是动人心魄。 她不是那种盛若牡丹、耀眼华丽的美,可当你视线定格在她身上时,你的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别人。 难怪会让墨山王一见钟情,执意求娶,难怪即便她嫁入东宫,户部侍郎魏谦也依旧对她念念不忘。 而他自诩冷静自持,竟也轻易被她牵动喜怒,尤其秦戈查到的一些事,更是让他怒意填胸,心中隐隐有一团烈焰在灼烧。 “武宁侯夫人颇通医术,这些年常去育婴堂养济院义诊,太子妃闲来无事也会去帮忙,与前去育婴堂督察的魏侍郎因此结识。” “两人虽不算相熟,但……只要太子妃出门,魏侍郎都会借故前去……” 所以每一次偶遇都是精心设计,魏谦儒雅斯文,温润如玉,倘若不是多病之身,他也会是武宁侯夫妇合意的女婿人选。 从宫中宣旨至今,前前后后一年有余,魏谦早过了适婚之龄,却从未动过娶妻的心思。 原来他萧祈安的妻子,一直被人心心念念地惦记着。 太子沉沉闭上眼睛,绷紧的手背青筋暴起。 锦帐中静得有些压抑,云葵听到枕边人微微发沉的气息,心中有些忐忑。 「不是吧,还在生气?这人气性未免也太大了!」 「说你凶,难道不是实话?」 「气得连房事都不感兴趣了?也不同我亲亲抱抱啦?亏我还给你准备惊喜……」 云葵想侧身对墙,不理他算了,男人沉重炽热的身躯猝不及防地压下,大掌扣住她后脑,她连一声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已被他不由分说地封住唇瓣,夺去所有的呼吸。 这个吻来得强势又汹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失控,舌尖撬开她牙关,一路攻城略地,像一场宣泄和占领,她下意识地伸手推搡,却被他桎梏得更紧,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狠狠揉进骨血之中。 空气稀薄,心脏阵阵紧缩,云葵脑海中一片空白,却忍不住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男人似乎感受到什么,这才缓下攻势,慢慢将人松开。 云葵挣脱禁锢,这才看到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容阴霾遍布,眸中血丝蔓延,仿佛漆黑的深潭下燃烧着无尽的暗火。 她怯怯地看着他,“殿下,你怎么了?” 太子沉默地盯着她,“今日在宫外如何唤的?” 云葵微怔,随即垂眼道:“在宫中还是唤殿下吧。” 太子:“为何?” 云葵道:“尊卑不可废,殿下本就嫌我没有规矩,我若再对殿下不恭,殿下要罚我怎么办……” 太子暗暗咬紧后槽牙,“孤何时罚过你?” 云葵抿了抿被他亲得微微红肿的唇瓣,小声嘀咕:“方才……这不是罚吗?” 太子道:“看着孤说话。” 云葵不敢抬头,总觉得今夜的他与平素不太一样,“殿下还在生我的气吗?” 太子沉默地盯着她,忽然问道:“你觉得孤很凶?” 云葵尽量委婉道:“有一点。” 太子嗓音微沉:“所以你喜欢温柔的?” 云葵被他问得莫名其妙,“谁不喜欢温柔的?我自然,也希望殿下待我温柔体贴。” 太子咬牙冷哂一声:“既如此,当初为何要嫁孤?寻个品性温和的男子岂不是更好?” 云葵微微愕然,“这不是殿下去盛府说,与我早早定了亲,这才让墨山王知难而退……” 太子觉得心中那股无名愈烧愈旺,寒声一笑:“倒是孤强迫的你。” 云葵道:“也不完全是吧……” 当然不完全是。 太子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好美色。 她在心里屡屡垂涎他的相貌,自然也会垂涎旁人,任何一个条件符合的男人前去求亲,但凡有几分俊朗,家世背景又挑不出太大差错的,她大概都能答应。 这场婚姻,本就是奉父母之命各取所需的政治联姻,他却像个沉湎酒色之徒,泥足深陷,夜夜荒唐,难以自拔,今日更因一个无足轻重的男人失态至此,因她不以为意的态度而方寸大乱。 也许这是个契机,教会他认清现实,从一开始就该与她相敬如宾,而不是鬼迷心窍地以为……罢了。 云葵很明显地感受到男人气息更沉,她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干脆不去想了,攥着被褥钻进了床内。 「惊喜没有了!坏殿下!」 太子脸色沉沉地闭上眼睛。 她能准备什么惊喜? 最后一根多出来的糖葫芦都给了魏谦。 …… 云葵继续按部就班地读书,每日跟着温嬷嬷学规矩,太子请来的女官也开始教授她琴棋书画的常识与鉴赏,一段时日下来,功课明显有了进步。 皇后明显是鼓励式教育,每每见她都不吝夸赞。 可与此同时,云葵也感受到了太子对她态度的转变。 不算冷落,每日依旧按部就班地同房,但也绝不热情,更像是一对举案齐眉的夫妻,从里到外透着客气疏离。 甚至一门心思扑在公务上,对她的功课都不似从前上心,导致她想提奖励都不好意思开口。 这日太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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