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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反应也没有。 “我来江州,是为了送陈家的一批货物到陈夫人的娘家和县。” 细柳忽然开口,嗓音清越。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帮陈家?” 陆雨梧想过也许是东厂,又或许是紫鳞山,毕竟曹风声一向与陈宗贤不合,也许这回东厂知道了点什么,但细柳的这个答案却出乎他的意料。 先是东厂,再是陈宗贤,紫鳞山似乎周旋在朝中诸般势力之间,实在令人看不真切这个隐世山门到底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你看我。”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细柳忽然这样一句,令陆雨梧不由地抬眼真的看向她,她那样一张脸在灯烛之下依旧清冷不沾尘,却听她道:“身在东厂,又在陈宗贤身边,不问吗?我到底像谁的人?” 陆雨梧睫毛微动,惊觉自己会错了她上半句的意,他移开视线,道:“我何必问。” 他看着面前茶碗中,茶叶沉在清澈的水底,他说: “我知道,你是你。” 细柳握着茶碗的手一顿,随即视线落在那玉菩提上:“你想做什么?查清楚陈家要我护送的货物是什么?到时那位陈夫人也会随行,陈家人必寸步不离,要想看清楚那些货物,只有对他们动手了。” “如此岂非害你?” 陆雨梧摇头:“这些货物不能上路,否则就都是你的责任了。” 细柳却忽然间想起今日那位陈夫人的做派,她眼底神光稍动,立时道:“陈府虽看着清苦,但我今日见过那位陈夫人,她衣着虽不显,但头上的簪子,手上的赤金镯子却都价值不菲,还有,我在她那儿闻到了你家的茶叶香。” “闻?” 陆骧挠了挠头,“怎么只是闻呢?陈夫人没给你喝啊?” 细柳扯唇:“给我的是一碗绿茶。” “……?” 陆骧明白过来,“合着她当你面儿喝一两茶几两金的川山云雾,却给你喝……绿茶?” 细柳颔首:“不止如此,她的那只茶碗我看也是上好的瓷窑里烧出来的。” “那给你用的什么?”陆骧问。 细柳没说话,手指敲了敲茶碗,陆骧哪还有不明白的,他啧啧两声:“斗彩小碗,实惠耐用,这位陈夫人的待客之道实在是……清奇。” 清奇的自然不是陈夫人用什么斗彩小碗待客,而是她分明端着清苦的样子,却在人前用那样金贵的茶碗茶汤,陆骧不由道,“她这么别扭做什么?是真当旁人不识货?” 细柳却淡淡道:“若母如此,其女又如何?” 陆雨梧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什么,他看向桌上那串玉菩提:“你想将东西还回去?还给她女儿?” “若那陈夫人发现此事不过是虚惊一场,东西并没有丢,她也许便会放松许多,”陆雨梧继续说道,“哪怕她仍然想要你将那些货物送去和县,也应该没有那么急了,如此一来,我们便能有机会查清一切。” “她女儿不是想要这东西做嫁妆吗?” 细柳站起身:“你我便将这东西给她,当是添妆了。” 小雪纷纷的夜,江州城被笼罩在漆黑夜色之下更为死寂,细柳带着陆雨梧踏瓦飞檐,几人很快停在一处宅院的檐上,细柳回头:“是这儿?” 陆青山点了点头:“是,陈家女儿名苓娘,正是嫁在这孙家。” 陆青山虽知道孙府的所在,却没事先来摸过,并不知道陈苓娘的院子在哪里。 他与陆骧分开去寻,好一会儿也不见回来,细柳在檐上抱臂良久,索性一把拉住陆雨梧的手臂,带着他飞身落了下去。 为了不惊动任何人,他们只能自己找方向,陆雨梧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被动地跟着细柳寻了一个与陆骧与陆青山二人相反的方向去。 陆骧与陆青山两个没摸对地方,原路返回却见檐上空无一人,二人不由面面相觑。 孙家是很有些家底的,是个实打实的大户人家,家里也是有亭台水榭的,细柳拉着陆雨梧走错了几处,又悄无声息地到了一个院子中。 院中灯盏零星,窗上却映出一片匀净的暖光,细柳与陆雨梧走入檐廊底下,里面传来一道裹着怒火的女声:“都什么时辰了,他还在外头吃酒!我才嫁进来几天,他孙家就敢如此怠慢我?” “小姐您别生气,他们已经去找姑爷了。” 另一道女声带着点怯懦。 纱窗中忽然响起水声,陆雨梧方才只看见里面一道屏风上的衣物,他一下转过身去,里面那女子仍在絮絮叨叨地骂,也不知是不是檐下的红灯笼照的,才对上细柳的双眼,他原本白皙的面容上好似忽然透了点薄红。 他低声说:“我不去。” 第059章 冬至(六) 纱窗隐约映出那婢女的身影, 细柳看她到屏风后去服侍那苓娘出浴,水声稀里哗啦的,她悄无声息地将房门挑开一道缝, 一把拉住陆雨梧,他却稳若磐石, 十分坚决地朝她摇头。 细柳干脆松了他,不过瞬息, 陆雨梧手中被她塞入了一串冰凉的东西, 随即便见她轻身掠入门内,透过纱窗,他隐约看见她的影子出现在屏风旁。 他垂眼, 发觉掌中竟是她随身的银叶腰链。 来孙府前她就摘下这东西了,也许是不想它在她怀中发出哪怕一点声音, 所以才临时塞到他手里来。 细柳脚下无声,那婢女正在帮苓娘穿衣, 另外两个则半倾身子帮她擦发,苓娘仍在抱怨新婚丈夫,婢女们谁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若没有我爹的帮衬,孙家能有今日?”苓娘越想越气,声音也越发尖刻起来,“明日!明日我便要回娘家去,好教我娘知道我嫁过来过的是什么日子!” 婢女们噤若寒蝉, 没有人敢轻易说话。 苓娘一个人絮絮叨叨的,屋子里也一点不冷清, 细柳绕到屏风后, 背对着她的苓娘正专心骂夫,几个婢女又都紧绷着脑子里的那根弦, 一心扑在苓娘身上,细柳从怀中取出来那串玉菩提,手掌触摸到一颗颗冰凉匀净的菩提子,她忽然一顿。 她看了一眼掌中的东西,屋子里昏黄的灯火照得它颗颗晶莹,她眉头轻拧了一下,心头掠过一丝异样,只见不远处正给苓娘擦发的婢女要起身,她立即将菩提串子丢入浴桶当中。 轻微的水声传来,苓娘一瞬回过头去,不防一缕头发还在婢女手中,她吃痛了一声,抬手给了那婢女一巴掌,另外两个婢女见状立即都跪了下去,一声声唤着“小姐息怒”。 苓娘摸了一下鬓发,抬起头来,浴桶中花瓣浮动,烛影落在水面,她睃巡一眼室内,绣着吉祥花鸟的屏风后好似风动长帘,她看见房门没合紧,外头风声渐紧,吹得门不知何时开了道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雨梧立在一片檐下灯火照不清的阴影里,听见里面那位陈小姐的抱怨声戛然而止,他立即转过身,却顷刻撞上那迎面而来的人。 她不声不响,一双亮若寒星的眸子如此相近地看着他,低声道:“走吧。” 陆雨梧手中一紧,片片银叶的锋利棱角抵住他的掌心,转瞬之间,细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借着廊柱一跃,飞身掠去檐瓦之上。 底下有婢女出门,跑出去院子很快便领回来几个家仆,几人抬着浴桶出去,临着月光去往园子里不起眼的青石板路旁的沟渠里倒水。 听见点莫名的响动,一人借着月光往沟渠里瞧了一眼,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月亮照得发光,他不太确定,一脚踩到沟里去。 “你做什么呢?” 其他几人将浴桶扶起来,就见他一脚踩在水里。 那家仆俯身故作姿态地摸了把脚踝,一边龇牙咧嘴,一边悄悄从水中摸出一样东西:“脚滑了,崴了一下。” 几人不疑有他,催促他赶紧一道走。 细柳居高临下,看着底下那家仆故作一瘸一拐的姿态,一个人缩在后面偷偷将手里的东西瞧了几眼,然后一把塞到怀里。 月明风凛,孙府这小小一隅间一时静无人声,细柳看着伸来面前的那只手中的银叶腰链,她接了过来,往腰间一系。 “你这银饰很别致,像苗地的东西。” 陆雨梧忽然说。 “有时头疼,听见这声音便会缓解一二。”这便是细柳身上一直戴着银饰的缘故,这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 陆雨梧闻言不由看向她腰间,银饰凛凛生光,随着她转身而动,清音簌簌,她的目光落在他身后。 陆雨梧回头,薄薄一层月华间,陆骧与陆青山踏檐而来。 江州城已经没有什么宵禁,只因遍地都是无家可归的乡民,他们跑到这江州城中来,带来了一场瘟疫,压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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