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一道疤,然后笑了,抬起头,很漫不经心地说:“你在看这儿吗?这是我车祸手术留下来的,肋骨骨折,听周淮说当时还上了呼吸机呢。” 南乙的眉头很明显地蹙了一下,看向秦一隅时,又露出那种又倔又可怜的眼神了。 是为他难过吗? 秦一隅忽然想,南乙翻山越岭,找到他、看见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表情。 他捉住南乙搭在膝盖上的手,牵了过来。 卧室门外传来动静,是其他人回来了,他们似乎正讨论着要不要吃宵夜的话题,南乙听得很清楚。 但更清楚的,是秦一隅此刻轻到几乎是气声的邀请。 “要摸一下吗?” 南乙不太懂自己,明明和眼前这人已经接过不知多少次吻,以为已经调高了阈值,却还是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心跳加速。 他思绪混乱,但肢体反应却是诚实的,任由秦一隅牵引着,指尖碰到了那道疤,那看上去不是太深,但摸起来仍然是一道难以忽略的凸起。 “疼吗?”他问了一个蠢问题。 这都多久了。 一般人都会说不疼了,早就过去了,可秦一隅不一样。 他可怜兮兮说:“疼啊,你一摸就好像又疼起来了。” 看到南乙缩手的反应,他才又笑了,用力拽着那只手,将南乙整个人都拽到他的面前,笑容很散漫,“开玩笑的。” 他用另一只手抚开南乙皱着的眉头:“别难受,我皮实得很,小时候从我爷爷家的大槐树上摔下来,还活蹦乱跳的呢。不就是骨折吗?做完手术就好了。” 骗子。 是谁躲到云南还疼得受不了,下雨天披着雨衣骑车去镇上买止痛药? 那时候的南乙还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在终于得到答案。 “你要哭了吗?”秦一隅低头,凑到他面前,盯着他眨眼睛,“这么心疼我?” 南乙不想理他:“你说是就是吧。” 谁知秦一隅忽然抬起他的下巴,不打招呼直接亲了上来,一边亲,一边黏糊地说:“是软的啊……怎么一说话嘴就变硬?” 又来了。 南乙试图推开他,可突然想起自己的手压住的是他的伤疤和肋骨,使的气力中途便泄了个干净,只能换个地方推:“你干什么……停……” 他越抵抗,秦一隅反倒吻得越深,在间隙中低声提醒,“我说过啊,想停就掐我……” 像是吃准了他下不去手似的,秦一隅愈发嚣张起来,手臂绕到后面搂紧了他的后腰,追问的语气很温柔,可箍住他接吻的姿态却充满攻击性。 “所以你后来拿着地址去找我了……是吗?” 他似乎还没忘记这个游戏,絮絮地在交换呼吸的间隙里,以最亲密的方式,诉说着南乙寻找他的经过。 “三月底去的?下午的时候,我给那边的一个小孩儿打了电话,你真厉害,收买得这么彻底,让他守口如瓶到现在,我逼问了好半天,才承认……” 他挺直的鼻梁蹭着南乙,侧过去,嘴唇靠近南乙的耳朵,牙齿咬住眼罩细细的挂绳,扯开了。 啪。双眼全都暴露,什么都藏不住了。 “承认什么……” 他被自己的喘息声吓了一跳,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平复过来。 秦一隅看过来,抵住他的额头,笑着说:“他说,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哥哥找到他,拿着照片问他,认不认识这个人。” 南乙被他搂在怀里,心几乎要跳出来,跳到紧贴着的另一副赤.裸的胸膛之中。 一定是因为被揭穿了,他心虚了。 “他怎么回答你的?”秦一隅要亲不亲,磨蹭了半天,只用鼻尖蹭他,“你还记得吗?” “他说他认识,是小鱼老师。”南乙呼吸着秦一隅的气息,变得格外坦诚,“我给了他糖,让他带我去找你。” 秦一隅始终垂着眼,盯着南乙一张一合的嘴唇,还有若隐若现的雪白的犬齿。 “然后你就找到我了,还给我带了礼物,是你送的吧,两盒山楂酥,还有一个手工的甜荞麦枕。” 南乙开始不说话了。 秘密一点点被揭开,他也逐渐逐渐被秦一隅剥开,所剩无几,不想再开口了。 “你早说啊,连个小纸条都不留。”秦一隅坏心眼地用手指拨弄南乙的下唇,“我就尝了一块,他们非闹着要吃,都送小孩儿了。” 南乙一听,咬了他的指尖,眼神也变得有些凶狠。 “你都送了?枕头也送了?” 谁知秦一隅突然笑了出来,像个得逞的孩子一样。 “骗你的。”他很轻地亲了亲南乙的脸颊,“我一块儿也没分,都吃了,枕头也留下来了,每天都枕着,还带回北京了。本来还想带来这儿的,可惜行李箱塞不下。” “南乙,你怎么想的,居然会送枕头。” “枕头怎么了?”南乙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却还强撑着。 他只不过是想让秦一隅睡个好觉罢了。 那么爱睡觉的家伙,受了那么多苦,又跑去那么远的地方,要是睡不好怎么办。 “这难道不是最亲密的东西吗?”秦一隅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丝间,轻柔地摩挲着,从后脑,到耳根,“每天枕着、抱着,不管是开心的时候,累的时候,还是失眠到睡不着,你的枕头每一晚都陪着我,没分开过……” 他说话的语气太具有迷惑性,轻而易举地在南乙脑中编织出暧昧的场景。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秦一隅枕着它入眠的模样。 明明他最初的心愿是很朴素的。 “所以你送这个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在某个晚上唔……” 南乙用嘴堵住了秦一隅越来越奇怪的话,手摁住了他的肩,将他按倒。 秦一隅居然还在笑,这几乎激怒了他,南乙吻得更深了,在征服欲的控制下,没有章法地吸吮和舔舐,可下一秒,秦一隅的手却拽住了他T恤的下摆,直接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干什么?” “我猜对了,你输了。看你顾不过来,顺手帮你一把。”秦一隅笑得有些得意,视线明晃晃盯着南乙的身体,那些常年不被晒到的地方很白,月色下泛着丝缎一样柔润的细微光泽,肌肉绷得很紧,线条漂亮极了。 南乙讨厌输,讨厌他这么得意,这么如鱼得水,好像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似的。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即便他离开得再远,手中似乎都攥着一根弦,隐隐地扯着自己。 他全然抛却了羞耻心,用力掐住了那一行为他刺下的纹身,感觉他最脆弱的部分被攥在自己手中,无论是气息,脉搏,还是滚动的喉结,都逃不脱。他看着这张英俊的脸孔因为逐渐稀薄的氧气而变红,看他青筋暴起。 而他自己却莫名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般穿透了全身的每个细胞。 可秦一隅却还在笑。 他笑得还很嚣张,握住他掐在脖颈上的手,憋着气问:“没吃饱吗?就这么点力气?” 被激怒,又无法真的下狠手,南乙只能掐着他吻了上去,堵住了秦一隅这张该死的嘴。这个吻的发泄意味太过明显,舌尖几乎是往喉咙里捅,咬比舔舐更多。 秦一隅吃痛得皱了眉,却感觉更快活。 他紧紧地抱住南乙,紧到能察觉到他的肌肉都绷紧了,汗水黏住了他们的皮肤。这个总是压抑着一切情绪的男孩儿被他一步一步逼到了角落,像头小狼一样扑上来,反咬住他,激烈地发泄着情绪。 他终于敢发泄了。 沉溺在这个过分激烈的吻里,秦一隅有些出神,他好奇极了,真想看看16岁的南乙是个什么样,或许没有现在这么稳定,会更锋利吗?还是更痛苦。 他能从每个吻里尝到南乙的痛和苦涩,比从他嘴里撬出真相要轻松的多。 无论如何,秦一隅都知道,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南乙了,没有人会为了他跑遍大半个地球,冒着风险去接近一个小概率的可能,也没人为了他跟踪他不靠谱的哥们儿,守在gay吧门口,查看一个又一个单据,然后从南到北,从东到西,长途跋涉,拼了命也要找到他。 真就是个小疯子。 可都疯到这份儿上了,都找到了,为什么不出现呢?为什么就规规矩矩地远远看着,不见面,也不靠近,把那么老远带来的最纯粹的礼物交到别人手里,然后默默离开了。 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疯得离谱,又这么克制。 秦一隅的眼眶酸极了。 又来了。他快受不了自己了,遇到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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