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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从头到尾,舔得细致极了,柔顺又干净。 南乙必须是最漂亮的小猫。 舔过毛的猫咪通常都很开心,这是真理。因为南乙的嘴也没那么嘴硬了,化了似的,搂着他的脖子,在吻的间隙里低声说:“我都喜欢。” 秦一隅晕了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回答自己之前的问题:“嗯?” 南乙又温声重复了一遍:“只要是你就行。” 这下秦一隅听明白了,也乐开了花,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你是我见过最会甜言蜜语的贝斯手。” 又开始胡说了。南乙并不想接受这个奇怪的赞美。 “那你就是见过贝斯手最少的吉他手。” “错。”秦一隅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我是全世界最离不开你的吉他手。” 他居然没有说最爱。南乙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像真的互通心灵了似的,他想到,秦一隅是在小心地回避一个人啊。回避另一个也非常爱他、将他视如己出的吉他手。 天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在这种时候都能这样谨慎,看上去疯疯癫癫的一个人,原来这么小心翼翼,是本能还是天赋?南乙不知道,他感觉鼻酸。 但他还是帮秦一隅说出了真正的心里话。 “你是最爱我的吉他手。” 秦一隅的动作果然停顿了片刻,但很快,变得更重更过火了。在温暖的房间,南乙的理智被一层层剥下,被秦一隅温柔到有些夸张的吻焐热、捂化了,他都抓不住一路向下的这个人,任他分开膝盖。 “你的……这条肌肉很好看。” 秦一隅说出来的每个字都是含混的,他还腾出一只手,滑过去。那是大腿内侧的一条绷紧的肌肉,“是叫缝匠肌吗?好漂亮。” 南乙被他弄得弓起了腰,喘着气,“你别……” 怎么这种时候还能说出话?还能研究他腿上的肌肉?他真的弄不懂了。 “可是真的很漂……” 还没能把话说完,秦一隅的后脑勺就被南乙狠狠地控住,有些粗暴地摁了摁。一切都堵住了。 快感攀上顶峰时,汗不小心淌到眼睛里,很涩,像别人的眼泪落到他眼里似的,南乙忽然感觉到一种软弱的情绪,从裂缝中汩汩流出,是他苦苦维持了一天的假面碎裂的痕迹。 但很突然地,一阵震动传来,突兀极了。 他的手上都是汗,想推开秦一隅:“电话吗……” “不是,我定的闹钟。”秦一隅好像关掉了,他起身,咳嗽了两声,抽了桌上的纸擦了脸,露出一个纯情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反差大得令南乙有些晃神。 “现在是1月1号了。”他张开双手,搂住南乙,拍了拍他的后背,“恭喜南乙小朋友度过这漫长的一天。” 他抱得太紧,紧到南乙透不过气,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听。听见他又说:“以后都有我陪着你。” 南乙也抬起手臂,回抱住他。 怦。怦—— 窗外放了很多烟花。 在墨蓝色的高空中上升、绽放,漫天的流光溢彩,在最高处停止,丝丝缕缕的光芒像雨一样落下来。 啪嗒。 “你滴我采样器上了!”迟之阳猛地抬头,恶狠狠盯着洗完手乱甩水的秦一隅,“烦死你了!” “这是你的吗?”秦一隅阴阳怪气,故意拿手指头戳了一下采样器上的键盘,“怎么,严霁的东西现在都改姓迟了?那我以后再想借是不是还得找你啊?” “不借给你!” 南乙路过,从迟之阳手里拿过那个迷你采样器,第一次live前秦一隅还拿它回s中采上课铃来着。 不过现在,采样器上的键盘被贴了很多蜡笔小新的贴纸,看着更像游戏机了。rec键上的就是动画片里的小白狗,很可爱。 “这你贴的?”秦一隅下巴尖抵在南乙肩头,冲迟之阳说,“好丑。” “你狗叫什么!” 严霁此时刚好也推门进来,看见又快打起来的两人,抬了抬眉:“怎么了?” 秦一隅推开迟之阳的脑袋,冲严霁说:“迟雨齐,快来救我!” 严霁:“?” 迟之阳直接暴走:“我非得杀了你不可!” 南乙抓住他的胳膊,无奈道:“排完再杀吧。” 时间过得飞快,live淘汰赛剩下没几天,他们又开始没日没夜地排练。 和之前不同,这首歌是南乙自己写的,又言明了是情歌,导致其他三人、尤其秦一隅,总在镜头底下有意无意地开他玩笑。 秦一隅:“这贝斯太带劲儿了,不愧是贝斯手写的歌,以后多写点儿,我爱听。” 迟之阳:“操,这句歌词我喜欢!太酷了!真男人就要唱后朋!” 严霁:“要不我们每个人都选一句自己最喜欢的歌词吧。” 南乙:“各位……排练的时候除了主唱其他人都可以不张嘴的。” 但这种调侃,也不全然出于“情歌”这一个原因,他们之所以空下来就逗他,也是因为察觉到南乙这几天的焦虑。 只要进了排练室,南乙就近乎自虐地高强度练琴,好像不容许自己出一点差错似的。 这都源于计划受阻。 1号的凌晨,在秦一隅睡下之后,南乙将祁默给他的文件包打开,里面的内容很多,光是解压就花了很长时间。里面的每一条聊天记录,每一张截图、照片,每一份收款信息,他都看得仔仔细细。 他们获得的比想象中还要多,这些文件中涉及到的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也超出南乙的想象。 那些人名、职位,涉及到的事件,在他脑中形成一张复杂的网络,拎起其中任何一个黑色的节点,抖一抖,都能造成不小的震动。 到这一步,南乙感到一种深深的被裹挟的预感。 一开始他只想获得一些蒋正贪污的罪证,曝光出来,以此砸开一个窟窿,一旦蒋正垮台,他背后那些不见天日的肇事案就有了被披露的可能,陈善弘在舆论场也无法继续只手遮天。 可现在他意识到,原来陈善弘之所以只手遮天,是因为背后不只是蒋正。蒋正也只不过是这张黑色大网里不起眼的一个小点而已。 他完全想象得到,如果把这些都发出来,恐怕存活不了三十分钟。 思虑再三,南乙还是打算循序渐进,从里面选出只涉及到蒋正和陈善弘的钱权交易,嘱咐祁默,将这些匿名投给他们当初筛选过的几家社会媒体。 选择曝光的那一刻,他和祁默就已经按下了倒计时的按钮,一切不再秘密进行,蒋正迟早会知道自己的信息被泄露这件事。巨大的机器无情地在身后碾压、转动,他们和时间赛跑,必须尽快成功,否则迟早被卷入其中,尸骨无存。 但几天过去,无一例外的,全部石沉大海。 没有一家媒体将这条“重大新闻”爆出来。 在这种令人绝望的集体沉默中,南乙格外冷静,是意料之中吗?他们的敌人本就权势滔天,那些接收到证据的人们,或许就像是当初的舅舅一样,即便查到了,拿到了实实在在的证据,也会迫于各种压力而无法报道。 他又一次想到了跨年夜那晚的塔罗牌,重复出现的命运之轮,难道真的是一种残酷的暗示吗? 这堵敏感的高墙不推倒,还有其他办法吗? 南乙几乎无法入眠,被秦一隅抱得越紧,他越恐慌。 “我听说这次live是真live。” 距离淘汰赛只剩两天,迟之阳很紧张。他一紧张话就会变多,拉着南乙说个没完,“就像跨年那场直播一样,每个乐队会有自己的直播间,不过大家是分开的,好像一个队一个房间。” 南乙有些心不在焉:“是吗?那出点儿问题就麻烦了。” “是啊,我可得做好表情管理,小乙,你得提醒我。” “嗯,我看着你。” “好像这次也有采访,好麻烦……想到我就焦虑,特别是那个1对1的pk,也不知道秦一隅准备好没有。”迟之阳嘀咕起来没个完,“我感觉殷律肯定会选他,听阿迅说,殷律每天都在练吉他,八成是想从秦一隅这儿一战成名了。我昨天还看到秦一隅去2组了,不知道是不是去刺探情报的。” 南乙皱了皱眉,察觉到什么:“他去2组干嘛?” 迟之阳摇头:“不知道啊,他最近总去。” 这实在反常。从上次他和于昇碰面,到现在秦一隅时不时就往2组排练室跑,都不像是平时的秦一隅会做的事,他应该对那些人都不屑一顾才对。 南乙开始担心,他是不是没有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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