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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商业联姻的第五年,温知夏和谢清野依旧不熟, 就连行房,双方也很有礼貌。 谢清野先照惯例亲了亲她的锁骨,告诉她:“我开始了。” 然后一寸寸剥了她的衣服,低声问:“可以吗?” 最后进入她的身体,哑着嗓子道:“不舒服就喊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床铺摇晃得厉害,温知夏呼吸急促,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忍了很久,最终还是轻声开口。 “不好意思,太失控了,已经三个小时了,我受不了了,可以停下吗?” 谢清野动作骤然一僵,连忙说了句“抱歉”,而后喘着粗气,艰难的抽出。 他难以自抑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再次道歉后,便去了浴室洗冷水澡。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良久,温知夏才总算缓了过来。 她缓缓坐起身,手指微微颤抖的穿好衣服,遮住满是吻痕的身体。 她打开一旁的灯,而后俯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 离婚协议书。 她微微呼了口气,五年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整个圈子里都知道,温家和谢家两大家族商业联姻,温知夏和谢清野自婚后相敬如宾,是人人称羡的模范夫妻。 可没人知道的是,他们各自都有心上人。 谢清野的心上人是他家收养的养妹,可碍于世俗身份,他们无法在一起。 而温知夏的心上人,死在了五年前,此生再也无法相守。 一个生离,一个死别。 结婚的第一天,他们就坦诚了彼此的心上人,并约定为了两家合作,也为了应对家族的催婚,相互做五年的契约夫妻,只履行义务,不谈其他。 五年后,便各奔东西。 如今,五年过去了,也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温知夏正想等谢清野出来,和他谈这件事,浴室的门却突然被推开。 谢清野匆匆走出来,头发还滴着水,拿起车钥匙就要往外走。 温知夏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 谢清野的脚步顿了顿,一贯清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若若做噩梦了,我要去陪她,你先休息。” 谢以若,他的养妹,也是他的心上人。 温知夏了然,平日里他无论什么时候去找谢以若,她都不会过问半分, 哪怕是她车祸,她发烧,她痛经……她都严格依循着契约,独守着空房,从不打扰他和心上人相处。 可今天不同,想到等会要说的事,她不得不礼貌的阻止:“能不能给我五分钟?我有重要的事和你商量。” 谢清野显然也怔住了,“很重要吗?” 温知夏沉默了一瞬,轻声说道:“算是比较重要吧。” 谢清野刚要开口,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是谢以若的电话。 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哥,我好怕,你来了没有?我想你抱着我睡……” 谢清野的眼神瞬间柔软下来,声音温柔:“我马上到。” 他挂断电话,转头对温知夏礼貌说道:“一切事都由你做主吧,不必商量。” 温知夏怔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离婚协议翻到最后一页,递给他:“那你签字吧。” 谢清野点了点头,看都没看,直接签了字,便转身匆匆离开。 听着楼下汽车引擎的声音渐渐远去,温知夏拿起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离婚协议已经签了,请问多久能解除关系呢?” 律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温小姐,您度过一个月离婚冷静期就行。” 温知夏心里轻松了不少,挂断电话后,便打开手机订了一张去南城的机票。 之所以要去南城,是有原因的。 前阵子,闺蜜在南城的酒吧里看到一个大学生,长得像极了梁亦洲。 那个男孩似乎看起来很穷,还在酒吧兼职打工。 温知夏不能忍受这世上有人顶着像极了梁亦洲的那张脸,受着这样的苦楚。 既然他缺钱,而她有的是钱,她便起了包养的心思。 她让闺蜜去谈判,对方沉默了两三天后,同意了。 只是他奶奶在南城,他不能来北城。 温知夏想,反正她的父母也去世了,她在这也没什么亲人了。 既然如此,她就搬到南城去好了。 只要能一辈子看到那张像梁亦洲的脸,想必余生,她都会很欢喜。 第二章 当晚,温知夏做了一个好梦,醒来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想到很快就不用相敬如宾的做戏,还能天天看到像极了梁亦洲的那张脸,她的心情不由得轻快了几分。 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希望时间能快一点,再快一点,让“离婚冷静期”赶紧过去。 下楼时,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温知夏吃完早餐,便打算回房收拾行李,门厅处却传来一阵响动,她抬头望去,只见谢清野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谢以若和几个提着大包小包的保镖。 谢清野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气质清冷矜贵。 而谢以若则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挽着谢清野的手,两人看起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谢清野侧身让保镖把行李搬进来,随后朝温知夏解释道:“若若最近总是做噩梦,只有在我身边才能安心,所以我带她回来住一段时间。” 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礼盒,递到温知夏面前:“这是我派人从拍卖行拍来的项链,算是……补偿。” 温知夏低头看了一眼那礼盒,没有伸手去接,只是轻轻推了回去,语气温柔:“不用了,我不需要补偿。家里房间多,住得下。” 谢清野显然有些意外,“你不生气?” 温知夏比他更诧异:“生什么气呢?等一个月后,她迟早是要住进来的。” 谢清野一怔,显然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一个月后她迟早要住进来? 刚要询问,身旁的谢以若却抢先一步开了口。 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道:“那就谢谢你啦,温小姐。” 她从不叫温知夏“嫂子”,只因她从不承认她的身份。 五年前,温知夏刚嫁进谢家时,谢以若曾带着一群保镖冲进他们的婚房,把一切都砸了个稀巴烂。 那时她红着眼,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歇斯底里地喊着:“你凭什么抢走我哥!” 后来,谢清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哄住了她,从那以后,谢以若再没闹过, 或许是因为,不管谢清野有没有结婚,他对谢以若的宠爱从未减少半分。 他依旧会陪她逛街、哄她睡觉,甚至在她生病时彻夜守在她床边,他一如既往的对她好,爱她,反而对温知夏这个妻子视若无物吧。 “哥,不是说搬完家后还要陪我去游乐园的吗?”谢以若晃了晃谢清野的手臂,声音甜腻得像是掺了蜜。 谢清野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好,等会儿就去。” 他说完,又抬头看向温知夏,似乎想说什么。 温知夏却依然温柔的笑:“你们去吧,晚上回来吃饭的话就说一声,我让佣人提前准备。” 谢以若闻言勾了勾唇,“那就谢谢你啦,温小姐。” 温知夏听出她的挑衅和得意,却没有反应,只是依旧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房。 一整天,温知夏都在收拾行李。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天已经黑了。 谢清野和谢以若还没有回来,温知夏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 “哥,你就陪我睡嘛,我一个人害怕。”是谢以若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若若,我的妻子还在,这样于理不合。”谢清野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几分无奈。 “有什么于理不合的?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温知夏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温知夏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但她没有动,依旧闭着眼睛,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门外,谢清野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若若,哥哥可以对你像从前一样好,一颗心也全都放在你身上,但是其他的,不行。哥哥现在还在婚姻存续期,我们要是发生什么,对你名声也不好,你只要知道,哥哥永远爱你就可以了。” “那你今晚不准碰她。”谢以若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霸道。 谢清野似乎说了什么,但声音太低,温知夏没有听清。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轻轻推开。 谢清野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床边的行李箱上,似乎有些讶异:“这些行李是怎么回事?” 温知夏本想实话实说,但又想起他上次说什么都她做主,他连离婚都还不知道,那她离开这去南城是不是也没必要和他说了? 于是她撒了个谎:“换季了,清理一下。” 谢清野点了点头,没再多问,转身进了浴室。 等他洗完澡出来,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落到了他的人鱼线上。 他走到床边,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温知夏被吻得一愣,下意识地推开他:“你妹妹不是不想你碰我吗?” 谢清野怔了一下,“你听到了?” 温知夏如实点头。 谢清野沉默了片刻,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岔开话题道:“我想要,可以吗?” 第三章 温知夏本想拒绝,但又想起结婚前两人说好要履行夫妻义务,如今两人还没离完婚,只好有些委曲求全的点了点头。 “来吧。” 谢清野俯身吻住她的唇,动作比以往更加用力。 温知夏忍不住轻哼出声,手指紧紧攥住床单。 谢清野难得笑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沙哑:“忍不住吗?那我轻一点。” 温知夏闭上眼睛,轻声说道:“麻烦了。” “不客气。”谢清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随即吻得更深了。 温知夏醒来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她起身洗漱,换好衣服后下楼,发现谢清野不知何时已经走了,餐厅里,只有谢以若正低着头吃早餐她。 温知夏走到餐桌旁,礼貌地问了一句:“昨天睡得好吗?早餐还习惯吗?” 谢以若没有回答,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仿佛温知夏根本不存在。 温知夏微微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谢以若和谢清野比起来,也太不礼貌了。 她没再说话,默默地坐了下来,开始只早餐。 可她拿起一片吐司,刚咬了一口,胃里突然涌上一阵恶心感。 她猛地站起身,快步冲向洗手间,趴在洗手台上干呕起来。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时,却发现谢以若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温知夏,声音冰冷:“你怀孕了?” 温知夏愣了一下,刚想开口解释,谢以若却已经破防了。 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我已经容忍了你们结婚,甚至容忍了你们上床,但我绝不可能容忍你怀上哥哥的孩子!” 说完,她猛地转身,对着门口的保镖喊道:“把她按住!” 然后对佣人说:“去拿堕胎药来!” 佣人和保镖都愣住了,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 谢以若却已经红了眼,厉声道:“我哥走之前是不是说过,让你们好好伺候我?现在我说一句话都不听,你们就是这样伺候我的吗?” 保镖和佣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不敢违抗她的命令,走上前钳制住了温知夏。 温知夏终于回过神来挣扎,“你误会了,我没有怀孕,我只是胃不舒服……” 谢以若却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见佣人还没回来,她直接冲到房间翻出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快步走到温知夏面前。 “你还敢狡辩?我不会让你生下孩子的,绝对不会!” 她的声音里带着疯狂,手指紧紧捏住温知夏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药片硬生生地灌了进去。 温知夏拼命摇头,药片却还是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她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站不稳。 冷汗顺着额头滑落,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想要喊出声,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最后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意识渐渐模糊。 再次醒来时,温知夏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迷迷糊糊间,耳边传来医生无奈的声音。 “谢总,太太又没怀孕,怎么能灌堕胎药呢?幸好送来的及时洗了胃,否则大半个胃都要切除了。” 第四章 温知夏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医生已经走了,谢清野正坐在床边,眉头紧锁,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 见她醒来,他连忙扶起她,“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很抱歉,我没想到若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温知夏胃部依旧疼得厉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微微叹了口气:“让警察处理吧。她也不小了,总这么偏激容易出事。正好进去关几天,也可以反省一下。” 她伸手去拿手机,准备报警,谢清野却一把抢过她的手机。 “不行,若若不是故意的,知夏,这件事就算了吧。” 温知夏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我白洗胃了?” 谢清野沉默了片刻,许久才道:“抱歉,我会补偿你,但是若若,你不要找她麻烦。” 温知夏看着他,再次叹气:“你会不会对她太溺爱了?” 谢清野摇头:“如果你的心上人还活着,你也不会愿意让他受一点伤,不是吗?” 温知夏怔住了。 好半晌,她才轻声说道:“我明白了,下不为例。” 明明她已经决定放过了谢以若,可这话一出口,谢清野却莫名感觉心里不舒服。 他盯着她的脸,有些话忍不住脱口而出:“这么久了,你还在想着他?他不是已经去世很久了吗?” 温知夏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她喜欢梁亦洲,他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她也从未干涉过他喜欢谢以若,可怎么如今看来,他好像很生气她喜欢梁亦洲。 她刚要开口,谢清野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是谢以若打来的。 接听过后,他静了神,方才心里那股无名的愤怒也被压了下来。 他站起身,又恢复成原来那副礼貌的模样,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若若又在闹,我得走了,等有时间再来看你。” 温知夏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 “你和你妹妹说一下吧,她好像很介意我会不会怀孕,但我不会怀孕的,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已经做了输卵管结扎。” 谢清野的脚步猛地顿住,难以置信地回头:“你说什么?!” 温知夏愈发诧异的看向他。 结婚五年,他们一直相敬如宾,谢清野的脸上也始终没什么表情。 可今天,她却难得看到了他这么多次的反常。 她说:“我不会生下除阿洲之外的孩子。这个,你能理解吧。” 谢清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似乎在隐忍着一些什么:“抱歉,我不理解,你现在就去动手术恢复。” 他说完,似乎又怕她不愿意,补充道:“这是夫妻应尽义务。” 温知夏摇了摇头,“可是我们已经在走离婚程序了。我不需要尽夫妻义务了啊。” 第五章 温知夏终于将真相告诉了谢清野,但他没听见。 因为就在她说话的时候,谢以若那边又打来电话催她,他低声哄着那边然后快步离开了。 温知夏微微叹了口气,心里却没有太多波澜,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景,谢清野的世界里,谢以若永远是第一顺位。 接下来的几天,谢清野派了佣人每天送饭,还请了护工照顾她。 虽然他没有亲自出现,但安排得还算妥帖。 唯一有点不好的是,温知夏的手机每天震个不停,全是谢以若发来的挑衅图片。 谢清野陪她逛街、为她买珠宝、带她去高级餐厅…… 每一张照片都配着文字,炫耀着谢清野对她的宠爱。 温知夏看着这些照片,心里没有嫉妒,只将照片一一转发给谢清野,附上一句:“你妹妹发的。” 谢清野沉默了许久,才礼貌地回复:“抱歉,我会解决。” 温知夏回了一句:“好的,麻烦了。” 她本以为两人的交谈就此结束,没想到谢清野又发来一条消息:“输卵管结扎的手术你去恢复了吗?尽快去恢复一下吧。” 温知夏盯着这条消息,不明白谢清野为什么突然对这件事这么执着。 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她也不可能给他生孩子了,他催她去做手术也没用。 更何况,他为什么非要催她恢复? 她放下手机,索性不再回复。 出院那天,谢清野亲自来接她。 温知夏打开车门,却发现副驾驶坐着谢以若。 谢以若转过头,阴阳怪气地说道:“等会儿要和哥哥去拍卖会,我晕车,还麻烦温小姐坐后座了。” 温知夏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坐到了后座。 刚上车,她就听到谢清野低声对谢以若道:“你忘了哥哥之前和你说的话了吗?” 谢以若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转过头,对温知夏说道:“对不起,温小姐,之前是我太冲动了,害你住院,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温知夏有些诧异,没想到谢以若会道歉。 直到她看到谢以若红肿的唇瓣和谢清野无奈的神色,才瞬间明白。 以前谢清野死活不肯碰谢以若,现如今为了哄她,又为了让她来道歉,竟然亲了她? 温知夏看破不说破,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谢清野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又问:“那个手术你去恢复了吗?” 温知夏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么多遍,但还是平静地回答道:“恢复了。” 之前确实是不想生育的,可现在不同了。 她想到了那个和梁亦洲长得很像的男大学生,余生太漫长了,或许生一个长得像梁亦洲的孩子,也未尝不可。 谢清野却会错了意,他点了点头,眸间含了点笑意,似乎很满意。 他继续说道:“等会要带若若去拍卖会,知夏,你也一起吧。” 温知夏本想拒绝,但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便点了点头。 拍卖会上,谢清野几乎拍下了所有谢以若看中的东西,珠宝、名画、古董……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羡慕地说:“谢总对这个养妹可真好,比对太太还好。” 谢清野听到这些话,转头看向温知夏,语气温和地问道:“你有想要的吗?我买给你。” 温知夏刚要摇头,突然看到拍卖台上展示的一款手表。 那是一款经典的男士腕表,设计简约而优雅。 她心想,梁亦洲戴着一定很好看。 可他戴不了了。 不过,她可以买给那个长得像他的男大学生。 于是,她举牌喊价:“三百万。” 那一刻,谢清野的眼神微微一变。 他一直在给谢以若拍东西,没给温知夏送过什么,可她却想着买手表送给自己吗? 他心里突然涌上一丝复杂的情绪,看向温知夏的眼神也温柔了几分。 第六章 谢以若看到谢清野看温知夏的眼神,脸色瞬间变了。 “五百万!” 她不甘示弱地跟着举牌喊价。 “六百万!” “七百万!” 两人你来我往,价格一路飙升。 最终,温知夏直接点了天灯,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以为温知夏是为了谢清野才拍下这款手表,纷纷感叹:“温小姐对谢总可真是情深意重啊!” 等到她拿到手表时,谢清野将外套披在她身上,低声说道:“谢谢,你给我戴上吧。” 温知夏怔了一下,刚要解释这款手表不是给他的,谢清野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接了一个电话,公司有事需要他立刻处理。 他只能匆匆离开,让司机送温知夏和谢以若先回去。 想要的东西已经拍下了,她也没什么必要待在这里,转身就离开了拍卖会。 温知夏刚要坐上车,想让谢以若也快点上来,可转过头时,却看见谢以若正在给保镖使眼色。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保镖便一个手刀敲在温知夏的后颈。 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被关在一个冷库里。 四周寒气逼人,她的手脚已经冻得麻木。 谢以若站在冷库外,隔着玻璃冷冷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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