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打车。 见此,顾砚深更生气了,再次开口道:“过来。”无论是声音还是语气,都比刚才严厉很多。 这次,还不待林疏开口,沈观南先站了出来:“注意你的语气,你没资格和她这么说话。” 他率先发难,顾砚深自然也不会无动于衷,侧眸,他朝沈观南来,眼神冷刀子一样:“你又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这么一对比,才能看出,刚才顾砚深和林疏说话的时候,语气实在是称不上为愤怒了。因为此刻,面对沈观南时,他才是真正的没有压抑自己,面色冷沉,目光犀利,整个人的气场像一场疾风骤雨,似乎下一秒就准备把对方来一场对决。 “我是谁你不是知道吗?”沈观南也不落下风,“倒是你,堂堂顾氏的总裁,在大街上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对别人吆五喝六,这就是你的素质?你的修养?” “别人?”顾砚深冷哼,“你要不问问她,我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罢,他看着林疏,等待她回答,表面他是在堵沈观南的话,但实际,他还是把这件事的决定权交到了林疏手里。 他其实并不清楚她到底有没有和沈观南说这些,又想不想说,贸然开口怕惹得她不高兴,所以这个问题,他还是决定由她来回答。 只要她愿意解释,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再追究。 可事实却常常事与愿违,没等到林疏开口,却等来了沈观南的话:“你们不就是夫妻关系吗,我知道,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随便就抹杀一个人的权利,随意摆布别人,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突然的几句话,顾砚深好似遭受当头一棒,瞬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其实让他反应这么大的并不是沈观南刚才在话里批评他,真正让他不能接受的是沈观南竟然知道他和林疏结婚的这件事情! 在他的认知里,这件事情是他和林疏之间的一个协议,不管是通过什么方式达成的,但终归是一个协议,无形中就将他们两人绑在了一起。 直到前一刻,他还把决定权交到了她手里,让她来决定究竟要不要告诉其他人,可没想到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却已经早早就告诉了别人! 顾砚深甚至不敢想她是在什么情况下告诉沈观南的,又为什么要告诉他,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 情绪一旦失控,就算他再想忍,也忍不住了。 顾砚深没再开口,而是直接迈步,朝着沈观南的方向去,走近了,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给了他一拳。 林疏从没见过他这样,被吓得当场愣在原地。 脸被打偏了,沈观南拿舌尖顶了顶,吐出来一口血。唇角有伤痕,他胡乱拿手一擦,漫不经意又痞里痞气地开口道:“堂堂顾大总裁就这么点肚量,很难看啊!” “那也比你和别人老婆不清不楚的强!”顾砚深愤慨,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推到旁边的墙上。 “你还知道她是你老婆?”刚才那一拳,不仅没让沈观南害怕,反而让他更清醒了,“单说我看到的,你和那个叫林夏的女人不清不楚,多少次陷害林疏,你心里有点数吗?更别提那些我没看到的了,你有尽到过一个做丈夫的义务,承担过一个丈夫该承担起来的责任吗?现在你来和我说你是她的丈夫,要时刻干涉她,凭什么?就凭你们那张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人任何人在乎的结婚证吗?” “那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和她的事,你没资格干涉!” 说着,顾砚深又要动手,这次沈观南没再站着不动,而是直接迎了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你给我一拳,我打你一拳的,场面霎时变得一片混乱。 林疏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她站在一旁,想上去拉架,又不知该如何下手,刚伸手,那俩人便同时朝她开口:“你别过来,离远点!”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眼见着他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林疏无奈,只得大喝一声:“你们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第146章 话音落,这两人才松开手,可依旧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方,很明显并不是真心实意,此刻只是迫于她的那句话,不得不松开而已。 看他们这架势,林疏担心他们一会儿又打起来,便想着让他们先走。于是她和沈观南开口道:“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 沈观南不动,他才不会走,又不是他的错,凭什么他要先临阵脱逃。 眼见着和他说不通,林疏便又转而去和顾砚深说:“要不你先回去?” 顾砚深也不搭理她,他此刻满腔的愤怒还没宣泄出来,他今天一定要把这口气出了。 眼见着一个两个的她都说不动,林疏也觉得倦了,干脆直接撂下一句:“既然你们不走,那我走。” 说完,她也不再看他们的表情,顺手在路边打了辆车,看都没往身后看一眼,坐上车就直接走了,只留下顾砚深和沈观南两个人在原地站着。 原本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此刻在林疏走后,一瞬间变得有些沉默。只不过怒气还在,依旧是互相看不顺眼。 最终,顾砚深率先转身,“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后,发动车子后消失在夜色中。 他走后,沈观南也没再继续停留,将嘴边的血迹擦净,也离开了。 因为前后和林疏离开的时间相差并不多,所以顾砚深很轻易便追上了她打的那辆车。一路疾驰,他始终跟在那辆车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许是他的动作太过明显,很快,前面的司机师傅也发现了。他原本还以为是偶然,可在几次拐弯后,发现身后的那辆车仍然还跟着,他不自觉就紧张起来。 透过后视镜,他和林疏确认:“美女,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林疏很疑惑:“您怎么突然这么问?” 司机示意她去看身后的车子:“就那辆车,一直跟着我们,好几次了,甩都甩不掉。” 被他这么一说,林疏也有点害怕,她其实还没完全从刚才的事情中反应过来,又被告知这么一件事,心口立马提了一口气起来,连忙回头去看。 可当她看清那辆车的车牌号时,满腹的疑惑和紧张瞬间又放了下来,竟然是顾砚深的车,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她轻呼一口气:“没事,您不用担心,后面那人我认识,您开您的就行,”林疏看一眼导航,“应该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 听她这么一说,司机师傅也放松了下来:“嗐,你早说呀,吓我一跳,”不紧张了,他便自然而然地唠起嗑来,“后面那人是你老公?还是男朋友?” 林疏不想聊这个话题,所以一时间也就没接话。 谁知,司机师傅是个热心肠的人,尽管她没接话,他还是自顾自地开口道:“看你这么年轻,应该还没结婚吧,那就是男朋友。”路口左转,他打转向灯,接着道,“看这样子,你们是吵架了?不过我看他也挺有诚意的,就这么一直开车在后面追,有什么事儿待会下车后好好聊聊,没什么是不能解决的。” 后面他又说了几句,都是站在过来人的角度,秉着“劝和”的原则说了一大堆道理,林疏见他也没什么恶意,也就没和他争论,只是在必须回答的时候简单应了几声。 很快,车子到达青楣苑,几乎是她下车的瞬间,顾砚深的车也到了。临走前,司机师傅还在和她说着劝解的话,林疏简直觉得无奈。 只不过一个转头的功夫,顾砚深就已经从车里下来了,他眉骨处带着伤痕,衣衫也很凌乱,一看就是刚才打架的后遗症。 林疏和他对视了下眼,什么都没说,像是没看到一样,直接就进屋了。顾砚深倒是原地愣了会儿才进屋。 进屋,换鞋,童妈便立马迎了上来,原本见他们两人一起回来还挺高兴的,可不经意间瞥见顾砚深眉骨的伤痕,立马被吓了一大跳:“哎呀,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这么大一片伤?” 听到这话,林疏的脚步不自觉就顿了下,下一秒就听到顾砚深的声音响起:“没事,不小心磕的。” “谁能把脑袋磕成这样?”童妈不相信,“你这是和人打架了吧?” “不是,真是磕的,您别担心了。” 童妈叹一口气,知道他是不愿意告诉她,所以也就没再继续追问:“那你在客厅坐一会儿,我去拿医药箱过来给你简单包扎一下。” 眼见着前面林疏的身影越走越远,顾砚深哪里顾得上什么包扎:“没事儿,不用。” 说完,他就跟着林疏的背影上了楼。 童妈在他身后叹气,觉得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两个孩子。 进了屋,林疏还没来得及关门,顾砚深就跟进来了,林疏知道他有话要说,而且这些话他今天非说不可,所以她也就没躲着,干脆直接放下东西和他面对面站着,安静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只不过两人离得近了,这下再去看他眉骨的疤痕,林疏也被吓了一跳,从眉峰到眉尾,确实挺深的一道口子,而且嘴角手背上也有一些细小的伤口。 “你为什么会和沈观南在一起?”顾砚深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林疏把视线从他眉眼上收回来:“他们乐队有活动,我去参加。”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顾砚深神色很冷,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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