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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而且他当时都那样了,哪怕真的有反应,他恐怕也注意不到。 但宋玄机说没有,应该就是没有吧。 贺兰熹稍微冷静了些许,眼巴巴地问宋玄机:“我真的不会被退学吗?” 宋玄机:“真。” 贺兰熹:“你能把这件事忘掉吗?” 宋玄机:“难。” 贺兰熹深吸一口气:“那你至少不会告诉别人吧!” 宋玄机:“嗯。” 得知自己暂时不用被退学也不会声名狼藉后,贺兰熹松了口大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想宋玄机当时那么冷静的吗,居然还能同时观察两枚戒指的状态。 贺兰熹莫名有些不爽,继续嘴硬道:“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你睡了我的事实。” “我睡了你?”宋玄机道,“我看你尚未冷静下来。” 贺兰熹冷哼一声:“是啊,我没有。你以为我那么好冷静下来吗?我告诉你,我的本性就是很难冷静的。” “看出来了。”宋玄机说罢,手印结法,对着贺兰熹头顶上方轻轻一指。 只见贺兰熹正上方突然多了一片阴云,云间簌簌地落下白雪。刹那间,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贺兰熹:“。” 宋玄机:“现在如何。” 贺兰熹面无表情地站在雪中,冷静地拍走了落在自己肩头上的白雪:“谢谢,我完全冷静下来了。” 宋玄机:“可以让我说话了?” 贺兰熹语气麻木:“你会说话吗?你除了会说‘嗯’‘哦’‘好’之外还会说什么?” 宋玄机语气平静:“我或许还会说,是你主动坐了上来,我曾尝试阻止,也劝过你考虑清楚。”宋玄机直视着他,问:“然后,你做了什么?” 贺兰熹:“。” 好长的句子,好一针见血! 是啊,宋玄机是阻止过他的,然后他做了什么呢? 贺兰熹低下了头,嚣张的气焰荡然全无:“然后我对你使用了定身术,还不许你开口说话。” 宋玄机:“嗯。” 宋玄机就这样用一句话暂时终结了贺兰熹的发疯。 贺兰熹憋了半天,勉强憋出几个字:“那对不起嘛。” 宋玄机微不可见地挑了一下眉:“不必道歉,此事你我均有责任。” 贺兰熹双手抱臂:“可我还是不太明白。” 宋玄机:“说。” “你……你先别下雪了。”贺兰熹低下头,双手揉着眼睛:“雪都落我睫毛上了。” 宋玄机一抬手,收回了那片阴云。 贺兰熹道:“的确是我主动找你双修不假,可这种事又不是我自己一个人能做的。你若不想,为什么……为什么要硬?” 宋玄机似乎有些无语:“你能硬,为何不许我硬。” 贺兰熹:“那你又为什么不推开我?你都破了我的定身术,你大可直接将我掀翻在地。” 宋玄机:“。” 见宋玄机久不回答,贺兰熹心底涌起了胜利的喜悦。无法解释了吧宋同学,你不是很擅长吵架吗,你倒是和我吵啊。 良晌,宋玄机才语气淡淡地说:“同窗一载,我不愿你步祝如霜后尘。” 贺兰熹隐约觉得这个解释有些漏洞,他刚要追问,又听见宋玄机道:“奇怪。” 宋玄机这是在转移话题?但宋玄机的口吻很正经诶……好吧好吧,正事要紧。 贺兰熹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跟着宋玄机的话题走:“哪里奇怪?” 宋玄机有条不紊地说:“你在中,可有看到除我之外的人?” 贺兰熹如梦初醒:“我没有!” 宋玄机道:“我也。” 此事确实很奇怪。既然能让入镜之人看见一个幻象,为什么他和宋玄机都没有看到属于他们的幻象? 贺兰熹猜测:“会不会是他们躲在某个隐蔽的地方,我们没找到?” 宋玄机:“不会。” 贺兰熹:“那就是对我们没作用?” 宋玄机:“不仅如此,也从未在你我身上有过动静。” 贺兰熹顺着宋玄机的思路往下想:“这两件都是合欢道院的法器,是不是无情道院的弟子天生和合欢道院的法器相斥?” 宋玄机即刻否定了他的推测:“祝如霜。” 祝如霜进入过,他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幻象。这足以说明,问题不在上,而是出在他和宋玄机身上。 贺兰熹喃喃道:“难道我们有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特殊体质吗?” “未必。”宋玄机沉静片刻,道:“出去再查。” 贺兰熹回过神,看着通往现世的入口,有些心虚:“宋同学,我想求你一件事。” 宋玄机:“嗯?” 贺兰熹:“就是……我会发疯的事情,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宋玄机:“。” 第27章 宋玄机先出了,贺兰熹决定晚点再出去。毕竟祝如霜和长孙策就守在外面,太早出去就会显得他双修的时间很短。 短短几个时辰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除了面对《九州史》的时候,贺兰熹人生中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用。 鬼神到底是什么来历,他费尽心机引诱太华宗弟子自愿献祭,进而污染神像的目的是什么? 除了太善道院和合欢道院,其他十座初任院长的神像是否依旧完好无损? 白观宁本人的魂魄究竟去了哪里?他们还能把这位宁死不屈的合欢道弟子找回来吗…… 贺兰熹想了好多,也分析了好多,可最后定格在他脑海中的,居然是宋玄机那张被腰带蒙着双眼的脸。 贺兰熹自暴自弃地敲了敲自己的脑门,余光不经意地往讲堂的角落看去,倏地愣怔了。 不知何时开始,那里竟然坐着一名一袭白衣,身形清隽的男子。 这是谁?难道由他欲念所化的心仪之人终于出现了? 可那名男子的背影极是陌生,他可以断定自己从未在哪里见过这个身影。 贺兰熹警惕起来,下意识地想召出,得不到回应才想起自己把佩剑留在神狐之居了。 他放轻脚步,慢慢靠近那个背影。眼看马上就可以看清男子的真容,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时雨?” ——是绯月真君。 贺兰熹恍然大悟,原来这个青年是绯月真君的心仪之人。可绯月真君却看都没看青年一眼,仿佛青年压根不存在一般,只对他说:“休息够了便随本座出去。” 贺兰熹只能暂时压下好奇心:“是。” 两人一前一后踏出,贺兰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落脚地不在神狐之居,也不在雾失园,而是在无情道院内的归虚谈室。 几千年来,归虚谈室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热闹过。沂厄真君忙着照料白观宁的身躯和被冻成了冰雕的上官慎,绯月真君一落地便向他询问两人的情况。 “宋玄机下手还知道轻重,知谨的问题不大,睡一觉就能清醒了。至于白观宁的脸……”沂厄真君的语气不容乐观,“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便是给这些外伤包扎止血。但你也知道,他的脸可不仅仅是外伤那么简单。” 绯月真君总是以一副笑吟吟的模样示人,可当他的双眼不再因笑意弯成月牙时,竟比任何一位院长都阴冷得吓人。 沂厄真君又道:“不过,容貌再如何重要也比不上性命。白观宁的魂魄离体已久,若不能及时召回,恐怕……” 绯月真君嗓音低沉:“本座心中有数。” 贺兰熹知道两位院长现下没功夫搭理自己,便环顾四周寻找道友们的身影。很快,他在一堵冰冷的墙面前看到了他的伙伴们。 只见长孙策,祝如霜和宋玄机面对墙壁,并排站成了一列。祝如霜和宋玄机中间还空出了一个人的位置,应该是给他留好的。 于是,贺兰熹默默地走了过去,站在了祝如霜和宋玄机中间。 长孙策隔着祝如霜和他打招呼:“哟,回来了兄弟,和自己双修得怎么样?” 贺兰熹面对墙壁,目不斜视地心虚着:“閇。” 祝如霜看到贺兰熹眉心的彼岸印消失了,却依旧不怎么放心:“时雨,你没事了吗?” 贺兰熹用院长们听不见的声音说:“我没事,你放心吧。但是祝云,下回你若再趁我不备推我进幻境,我就告院长。” 祝如霜面露愧色:“抱歉时雨,我只是……” 贺兰熹哪里会不知道祝如霜是为了他好,虽然这个“好”让他莫名其妙睡了宋玄机:“好啦,我和你开玩笑呢,我怎么可能怪你。话说,我们为什么要站在这里罚站?” 长孙策:“因为我们夜闯合欢道禁地,宋浔还把监察师兄给冻了。” 贺兰熹看向宋玄机求证:“嗯?真的吗?”不是让你别伤他的嘛。 宋玄机轻一颔首:“确实。” 贺兰熹一脸憋屈:“那也不能让我们面壁罚站啊!我们好歹成功保护住了藏玉仙君的神像,这难道不能将功补过吗?” 长孙策和他一起两脸憋屈:“两位院长忙着救治白帷和上官慎,暂时没时间听我们狡辩。不过无所谓,我应该马上就能跑路了。” 祝如霜不明所以:“此话怎讲。” 祝如霜话音刚落,归虚谈室外就传来了一个豪迈粗狂的声音:“宋流纾,东方既明!本座的弟子由本座教导,本座还没死,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还不快速速给本座放人!!” 不难听出来人正是混天道的院长,无咎真君。 长孙策笑得脸都快烂了:“因为我有院长捞,你们没有哈哈哈——” 祝如霜:“。” 宋玄机:“。” 贺兰熹:“。” 看着长孙策趾高气昂地被自己院长捞走,贺兰熹颇为羡慕:“如果江院长或者浣尘真君也在的话……” 宋玄机淡道:“我们一样会在此面壁罚站。” 贺兰熹一时语塞,又不得不服宋玄机说的是实话。 宋玄机就是这样,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一定能堵得人说不出话。 贺兰熹高冷地往祝如霜的方向挪了挪。 这时,沂厄真君总算想起还有三个小的在罚站。他把交还给贺兰熹,道:“你们先各自回仙舍好好休息,明日本座和绯月真君会详细问你们事情的经过。” 贺兰熹接过挂在腰间:“弟子告退。” 三人一同离开归虚谈室。祝如霜时不时偷瞥贺兰熹一眼,他有不少话想和贺兰熹说,只是碍于宋玄机在场不好把话说的太多。 贺兰熹看出祝如霜的欲言又止,建议:“道友们,我们一起去祝云仙舍聊一聊怎么样?”他本想邀请道友们去自己的仙舍聊,但很遗憾,他的仙舍暂时还不能见人。 “好的,时雨。”祝如霜有些困惑,“不过,你为什么说的是‘道友们’?” 是夜,无情道三人组首次的彻夜长谈在祝如霜仙舍隆重举行。至此,三个同窗一年,暗地里互相关心,彼此信任的少年终于在彼此面前彻底卸下了伪装。 贺兰熹作为本场长谈的发起人,大致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祝如霜听到一半,震撼到小脸发白:“难道说,玄机你也和时雨一样是话痨?” 贺兰熹主动帮宋玄机解释:“那倒不是,他本来话就少,只是到无情道院后之后更少了而已。”说完,他望向宋玄机:“我没说错吧?” 宋玄机不置可否:“所以,你在西洲时便已向祝如霜暴露了本性。” 贺兰熹:“是啊。” 宋玄机:“难怪。” 贺兰熹不解:“难怪什么?” 祝如霜也不太明白,真诚发问:“我有些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向玄机摊牌的?今夜我们四人不是一直在一起吗,除了你进的时候……” 贺兰熹:“啊,这个嘛。”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是会装作很忙的样子。比如现在,他竟然和宋玄机同时端起茶盏,镇定地抿了一口祝如霜亲手为他们泡的茶。 “实不相瞒,我也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贺兰熹一点都不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并真情实意从魂魄深处发出呐喊之声:“请问,到底是谁规定无情道院弟子一定要惜字如金的啊!!!” 话落,仙舍一片寂静,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半晌,祝如霜不确定地说:“我不知道,但师兄们的话都很少啊。” 宋玄机道:“院长亦然。” 祝如霜点头赞同:“不仅仅是无情道的人,连无情道的狗都甚是沉默寡……吠,我们自然会理所当然地认为,修无情道者必须‘非必要不开口’。” 贺兰熹一挑眉:“‘必须’?道训上有写吗,院徽上有画吗?” 宋玄机淡道:“院徽上不是‘閇’?” 贺兰熹猜到了宋玄机会这么说,火速用事先想好的措词精准反击:“那个‘閇’是让别人闭嘴,不是让我们自己闭嘴!” 祝如霜犹豫道:“那时雨,你的意思是?” “没必要继续装下去了,道友们。”贺兰熹襟怀坦荡,慷慨陈词,诚如一个大战之前在将士们面前演讲的少年将军:“我坚信,哪怕我们天天把嘴皮子说烂,我们照样能包揽全宗前三名,修得大道,成为一代无情道宗师!” 祝如霜大半夜被贺兰熹给说激动了,嗖地站起身握住贺兰熹的手:“好,时雨,我永远支持你!” 贺兰熹满意点头,又对尚未表态的宋玄机说:“宋浔,你也一样,日后你必须多和我说话才行。” 宋玄机撩起眼帘看着他:“你想要我如何和你说。” 贺兰熹双手比划着:“我想要你主动和我说,而且说的话要是长句。” 说到一半,贺兰熹又觉得这样不行。宋玄机贵人多忘事,未必会记得,还不如他直接给宋玄机布置每日必须完成的任务。 贺兰熹伸出三根手指:“每日每天,你至少要主动和我说三句长句。” 宋玄机:“。” “可以吗可以吗?”贺兰熹在宋玄机身旁走来走去,探头探脑:“好不好啊,宋同学?” 宋玄机稍稍偏过脸:“……好。” 祝如霜被两个道友之间的氛围逗笑了,一边品茶一边继续现场围观。 贺兰熹得寸进尺,迫不及待地说:“那就从今天开始。你来说,我洗耳恭听。” 宋玄机面无表情地问:“身体可有不适。” 祝如霜闻言,顿时紧张了起来:“为什么这么问?时雨,除了彼岸印,你还受了别的伤吗?” 贺兰熹敷衍道:“小伤而已,早就好了。”说着,他又冲宋玄机摇了摇头:“这怎能算长句?这才几个字。” 宋玄机:“六。” 贺兰熹:“?不行不行,你重新想一句。” 宋玄机轻轻叹了口气,垂眸沉思,视线恰好和贺兰熹腰间的平齐。过了一会儿,他道:“腰那么细,挂把剑在上面会不会累。” “噗——”祝如霜一口茶差点从嘴巴里喷出来。 贺兰熹一怔,低头看了眼挂在自己腰间的。 是他的问题吗,他怎么觉得宋玄机的话有点奇怪?但这毕竟是宋玄机良好习惯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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