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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的学生好奇。 宋玄机:“找到浣尘真君,或可知晓。” 贺兰熹:“怎么知晓,直接问浣尘真君?” 宋玄机抬起一只手,轻轻放在了贺兰熹头顶。 贺兰熹纳闷宋玄机为何突然摸他头,无意识地扬起脑袋在宋玄机掌心蹭了蹭,问:“怎么啦?” 宋玄机的手保持着和他脑袋一样的高度,不紧不慢地平移到了宋玄机鼻梁下方的位置。 贺兰熹反应过来,表情登时一抽:“这种事情未必就看身长的吧!” “是吗。”宋玄机不露辞色,“我问你,当日在风月宝匣,你为何自愿在下?” 贺兰熹思索良久,不情不愿地承认:“……因为你比我高。” 自封灵识的绯月真君和活死人没什么两样,两个无情道在床边比身长他也没有丝毫反应。 想要验证之前他们对浣尘真君下落的推测是否正确,此刻是最好的机会。 贺兰熹和宋玄机在绯月真君身上用了他们能想到的所有显形术法,没看到浣尘真君,却发现了绯月真君用术法刻意隐藏的,满头的白发。 贺兰熹看着绯月真君一头青丝转眼间化成了雪色,怔愣许久,才听见宋玄机道:“他常年游走于阴阳两界,阳寿折损,自会如此。” 贺兰熹想起当日他和宋玄机误入鬼界,绯月真君第一时间扔给他们的以身相代符,喉咙有些干涩,忍不住对着沉睡的绯月真君轻唤了声“小叔”。 宋玄机为绯月真君恢复了乌黑的发色,平静道:“继续。” 绯月真君善于发明制造各类法器,浣尘真君既然不是被他用术法藏在身边,那就极可能是被他藏在某件法宝里。 两人一个个检查了绯月真君随身携带的法器,贺兰熹又被迫涨了不少见识。 由于贺兰熹“万物嫌”的特殊体质,高阶法宝在他面前自动失效,检查起来并不费劲。相反,那些低阶却带着合欢道鲜明特色的法宝让他们花了更多的时间。 宋玄机之前从绯月真君处借来的法器因为上次许之维突如其来的查寝被没收得差不多了,什么最真实的春宫图,春情茧,审判律……贺兰熹当时还惋惜了好久。而现在,他居然在绯月真君的法宝库里看到了春宫图和春情茧的改良版本。 改良后的最真实春宫图,图中的主角拥有了色彩,不再是单一的颜色,发出的声音更是让人身临其境,贺兰熹看了两眼赶紧关了。 春情茧则有了更多的选择,除了最基本的床铺,还增加了汤泉,马车,讲堂等场景。 应有尽有,任君挑选。 贺兰熹简直叹为观止。 绯月真君身为一院之长,既要管好合欢道院又要寻找北洛神像及鬼殿下们,他哪来的时间研究这些啊。 两人在绯月真君的诸多法宝中仍然没有找到浣尘真君,宋玄机还顺手牵羊了一本最真实的春宫图。 贺兰熹问他为什么要拿,他只说后续能用得上。 贺兰熹脸蛋一红:“那干脆也把春情茧一起借走好了。有了它,日后我们出游在外过夜就不用露宿荒野了。” 宋玄机清心寡欲:“好。” “所以,浣尘真君不在幻术里,也不在法宝中……这就完了?”贺兰熹不甘心地说,“我们之前猜错了,浣尘真君不在小叔身边?” “未必。”宋玄机将最真实的春宫图收好,目光看向一旁:“你忘了它。” 贺兰熹顺着宋玄机的视线望去,看见了一把和绯月真君一样了无生机,安静沉睡的剑。 ——绯月真君的本命剑,无处相思。 贺兰熹心领神会,从剑架上小心翼翼地拿起了无处相思。 剑如其主,剑鞘华贵无比,剑柄镶嵌着瑰丽的宝石。贺兰熹拿在手中端详,问:“小叔平时都怎么称呼它?” 宋玄机:“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你一般给剑取小名。” 贺兰熹:“好吧,这名字还挺长的——‘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你一般给剑取小名’,你能让我看看你吗?” 宋玄机:“。” 修为到了绯月真君的境界,寻常人等别说拔他的本命剑出鞘了,恐怕连无处相思的身都近不了,而贺兰熹却像是拔自己的载星月和北濯天权似的,手上稍稍用力,无处相思便已出鞘。 无处相思被与主人截然不同的灵气唤醒,剑身宛若冬日的溪水般澄澈,散发出象征着无情道院的冰蓝之光。 见无处相思也这么听话,贺兰熹欣慰笑了笑,问:“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剑灵呀?” 话落,无处相思剑气大涨,流光溢彩,温顺乖巧地向贺兰熹打开了通往它剑灵的通道。 贺兰熹一手召出北濯天权,一手牵起宋玄机的手。两人一同踏入迷雾,来到由无处相思剑气幻化而成的世界。 耳畔一片寂静,贺兰熹和宋玄机站在渐渐散去的雾气中,四周的景物在视野中变得清晰起来。 这是一个温暖明亮,沐浴在春光里的院子。 百花竞相绽放,春风微拂送香,晨光穿透轻纱般的云层洒满庭院。 亭台水榭中,一名红衣青年正闭目端坐。 青年身如琉璃,内外明澈,面容宁静祥和,头戴金簪流苏,穿戴奢侈却不显浮华,自带一股淡然悠远之意。 青年没有江院长冷潇肃杀的气质,也不似宋玄机那般清冷脱俗拥有令人一眼错愕的美貌。单看外表的话,贺兰熹或许会以为青年是逍遥道的人。 在青年面前,横放着一把古朴典雅的古琴。 “,”宋玄机说出那把琴的名字,“浣尘真君之琴。” 贺兰熹和宋玄机对视一眼:难道这绯衣青年便是浣尘真君? 可浣尘真君怎么会穿得这么华丽,又怎么会戴着象征姑苏宋氏的金簪流苏。 ——我都没有金簪流苏戴呢,贺兰熹心想。 难不成,绯月真君不但偷偷软禁了浣尘真君,有事没事便按照自己的喜好打扮浣尘真君? 以他对绯月真君的了解,绯月真君会做出这种事太正常了。 贺兰熹低头问手中的剑:“天天,他是浣尘真君吗?” 北濯天权点了点“脑袋”。 看来,此人的确是无情道院现任院长,浣尘真君,沈吟。 让贺兰熹感觉奇怪的是,北濯天权虽然认出了眼前的青年是它曾经的主人,却没有表现出接近青年的强烈意图。 北濯天权时刻牢记着浣尘真君给它下达的命令,之前还差点因此误伤了祝如霜,由此可见它对浣尘真君的感情之深。一把具有自主意识的神器,在与主人分别十余载后,不该只是这样平静的反应。 贺兰熹猜测:“莫非,浣尘真君也像绯月真君一样封闭了灵识和灵脉?” 宋玄机道:“走近看看。” 两人正要向前,身后骤然响起熟悉的声音:“你们两个可真有本事。” 贺兰熹蓦地转身,看到来人后脸色微变:“小叔……?你、你这么快就醒了啊。” 第84章 自封灵识灵脉一事非同小可,无咎真君曾断言绯月真君至少需要两个月才能醒来。如今只过了一个月,绯月真君便好端端地站在他们眼前了。 绯月真君,该不会是在扮猪吃老虎吧。他的实力恐怕不仅仅是他在鬼界时表现出来的那般。放眼整个人界,或许只有浣尘真君和江院长能成为他的对手。 绯月真君一向以笑靥如花,眉眼弯弯的笑颜示人,此刻的脸色却冷得可怕,下颔线条紧缩,唇线笔直,眉眼透出几分危险的意味。 原来绯月真君生起气来是这样的,气场竟不输江院长分毫。 不过,和江院长带给旁人的巨大压迫感不同,贺兰熹并不惧怕绯月真君。 或许是因为,绯月真君可是一直一直在保护他们的小叔啊。 头戴金簪流苏的人,应该都不会太难哄? 贺兰熹整理好表情,展颜一笑:“小叔小叔,我和宋浔是来陪你过中秋的!” 宋玄机:“他不会信。” 贺兰熹给了宋玄机一个“闭嘴,看我发挥”的眼神。 亲叔侄的话,说不定吃的套路都一样。 正如宋玄机所料,绯月真君看了眼浣尘真君,确认他无碍后,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本座会信么。” “我们的确是来陪您过中秋的,顺便……找浣尘真君。”贺兰熹主动向前一步,忐忑不安地承认错误:“对不起嘛,小叔你不要生气,我们错了。” 绯月真君沉默片刻,脸色稍缓,问:“你们是如何得知沈吟在本座这里的?” 贺兰熹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知绯月真君。 绯月真君听闻贺兰熹“万物嫌”的体质,心中存了不少疑虑:“风月宝匣和流绪微梦对你无用,无处相思和北濯天权也都对你言听计从?” 贺兰熹点点头:“是的,否则我们也进不来。” 绯月真君盯着贺兰熹手中的北濯天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想了许久才道:“你们怀疑沈吟在本座这,为何不直接问本座?” 宋玄机:“问了,您会说?” “不会。”绯月真君微哂一声,慢慢走向沉睡中的浣尘真君。他在浣尘真君面前停下,撩起浣尘真君脸侧的流苏,像是对待一个精致易碎的人偶,漫不经心道:“倒是现在,本座不得不说了,是么。” 宋玄机:“您还可以灭口。” “?”贺兰熹摆出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别别别,看在我们辛苦封印鬼十一的份上,小叔你不要灭口我们啊!” 绯月真君:“鬼十一?” “对,就是他。”贺兰熹都快忙死了,语速飞快地讲述完他们一行人在无尽森的经历:“他想对小叔行诅咒之术!” 绯月真君饶有兴趣道:“如此说来,你们见到了松籁真君,还救了本座一命?” “谁说不是呢。”邀功的贺兰熹十分真诚,眼巴巴地望着绯月真君:“所以小叔,您能不能不要灭我们的口,顺便再稍微向我们解释一下浣尘真君为什么会在无处相思的剑灵中?” 绯月真君眯起眼眸:“得寸进尺了,时雨。” 听到绯月真君叫自己的字,贺兰熹就知道绯月真君的怒意差不多已经平息了。 果然,戴金簪流苏的美人都一个样——吃软不吃硬。 贺兰熹再接再厉:“小叔小叔,对不起,我们不该趁你之危,但我们真的很想知道浣尘真君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毕竟他是我和宋浔真正的院长和素未谋面的师尊啊!” 宋玄机看着贺兰熹一口一个小叔,叫得比甜糕还甜,单刀直入地问:“浣尘真君也自封了灵识?” “沈吟的问题,可不仅仅只是自封灵识这么简单。”绯月真君在浣尘真君身后俯下身,浣尘真君整个人笼罩在他的剪影之中。 两人穿着一模一样的绯色,看上去确实是一对璧人。 绯月真君如葱的指尖在落日溶冰的琴弦上轻轻一拨,琴音悠扬,徐徐而止。 “你们所见到的,只是沈吟的肉身而已。”绯月真君道,“他的魂魄至他自称闭关的那一日伊始,便不知所踪。” 魂魄离体十八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眼前一袭红衣面容淡定的青年,说好听点是一具肉身,说的不好听便是…… 贺兰熹心中一沉,问:“连您也不知道他的魂魄去了哪里?” 绯月真君扬了扬眉:“他连自己的肉身都不肯交予我保管,还要我自行寻找,再颇费功夫地接他回来。你们觉得,他会告知我他魂魄的所在之处么?” 贺兰熹欲言又止:“浣尘真君的魂魄会不会已经……?” “沈吟的魂魄未曾转世投胎,至少我在鬼界找不到相关的记载。他的魂魄诚如北洛上神的神像一般,一直存在于三界的某个地方,只是我们找不到而已。”绯月真君说着,忽然笑了声:“时雨,你说这些无情道的院长们是不是很过分?把自己藏得好好的,却让旁人为他们费尽心机。” 最后一句话让贺兰熹觉得有些耳熟,鬼十三似乎说过类似的话。 浣尘真君在闭关之前,不但任命了江院长为代理院长,还为自己的“失踪”找了一个闭关的借口。由此可见,浣尘真君在刻意隐瞒自己魂体分离一事。 若不是北濯天权重现阆风塔,时至今日所有人都会以为浣尘真君还在闭关。 贺兰熹想到北濯天权和自己微妙的联系,心惊胆战地问:“小叔,浣尘真君的魂魄会不会失忆了,然后附在我身上啊?不然我怎么会被分入无情道院……” 宋玄机和绯月真君立即同时道:“不可能。” 贺兰熹愣愣地“哦”了一声,心道这对叔侄回答得好快啊。 “你和沈吟没有半点相似之处。”绯月真君似乎想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嘴角勾起:“对沈吟而言,让他撒娇一次,还不如让他战死百次。至于你为何会被分入无情道院,也许是分院的阵法出问题了呢。” 贺兰熹觉得绯月真君在敷衍自己,嘟囔道:“……这都行。” “行了,该说的本座都说了,你们且出去罢。”绯月真君适时结束了这个话题,给两个孩子下达逐客令:“切记,此事本座不欲第四人知晓。” 宋玄机问:“包括江院长?” “自然。”绯月真君再次强调,“最不能告知的便是江隐舟。” 宋玄机意有所指:“告知江院长,让他去找浣尘真君魂魄的下落,不好么。” “不好,”绯月真君看着宋玄机,一字字道:“我劝你别这么做。” 宋玄机眉心微动。 “当然不能告诉江院长啊。”贺兰熹理所当然道,“如果江院长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把浣尘真君的肉身抢回去——小叔怎么可能愿意放手?” “是这个道理。”绯月真君嘴角含笑,宛若一个陷入热恋的青年,却没有笑到眼睛里去:“虽然只是肉身,但我怎么可能舍得放手。” 离开之前,贺兰熹问出了那个让他好奇了很久的问题:“小叔,你和浣尘真君谁更高一点?” 绯月真君眼眸微挑:“你问这个做什么。” 贺兰熹看看绯月真君,又看看浣尘真君,一阵心虚,丢下一句“没什么”,拉上宋玄机赶紧走人。 宋流纾看着两人消失在无处相思的剑灵中,眉眼一弯地笑了起来:“那个叫时雨的孩子,是不是很可爱?” 当年纵横三界的浣尘真君纹丝不动,沉睡的模样和十八年来的每一日没有任何不同。 “若你能生,我们的孩子说不定也会像他一样可爱。”宋流纾抬起沈吟的下颔,俯身在他唇边温柔印下一吻:“你说呢,沈院长?” * 次日早上,迷津渡比往常热闹得多,过完中秋的弟子们一回来上课就听说了一个惊天大消息——无情道院昨夜狂风大作,显然是有人违反道规,从而引发了天怒。 对此,太华宗众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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