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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才还想提溜出来打一顿但早不知什么时候就跑没影了的某人的恶劣笑声。 严铭温顿时脸都黑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窥春宫 顾司君觉得,他好像总是容易撞见别人的密会? 上一次是撞见父亲跟那位…郁先生的谈话,知道了他还有个哥哥的秘密;这一次,撞见了更不适合被人看到的场景…… 隐约还挺抱歉的,毕竟他真不是故意的。 不过顾司君想,性爱真是那么忍不住的东西吗,在这里就做起来了?还是说,这是,嗯…所谓的某种情趣? 亦或者,因为苍殊太喜欢那个权望宸了,情难自禁? 他认出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严铭温也认出来了,并对此感到疑惑和烦躁。他明明是看着权望宸上了车离开的,不知道是在哪里就偷偷折返了回来,然后恬不知耻地在距离刚才派对会场不远的地方就拉着人干了起来! 还好死不死被他们撞见。 严铭温简直没脸去看旁边的顾司君,这种场面本身就够难以启齿的了,而他前脚还在跟顾司君说严潇尔的事,后脚就撞见严潇尔的身体跟别人厮混乱搞,打不打脸?尴不尴尬? 他连开口询问顾司君要不要离开回避都感到十分艰难。 而那边的动静还有如魔音灌耳一般直往人脑袋里钻,以及那透过花枝草叶缝隙能看见的画面碎片,无不叫人难堪又耳热。 苍殊把权望宸压在半人高的花坛上,左手拽着铁链一扬,权望宸被铁链绑住的双手也就被迫往上一抻,从手腕到脖子这一段的铁链随之绷直,连带着跟铁链末端相连的狗狗项圈也被拉扯了一下,差点松开。 毕竟是边掐架边给权望宸套上的,戴得不怎么稳,苍殊这会儿便用另一只手把项圈的皮带再好好扎紧。 还差点被权望宸咬了,果然是条凶悍的疯狗。 这条狗链和项圈是权望宸带来的,说是为他准备的,因为权大总裁说到做到,说了送他条狗链就会送他条狗链。 在宴会结束“离开”后避人耳目去而复返,把他拉到这个姑且算隐蔽的地方,就拿出了所谓的“另一份礼物”,一边嘴臭、一边作势要把项圈和狗链给他套上。 然后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了。 苍殊觉得这厮是真的学不乖。 “你明知道打不过我还把这东西带来。”苍殊又拽了下铁链,笑得挑衅且愉悦,“真的不是就想跟我这么玩儿么?” “你他妈……”权望宸暴躁地飙着脏话,双手被制住,双腿……双腿更是没用了,因为被苍殊完全顶开,双腿合不上,想张开就会被顶得更深,他动一下就能感觉到肉棒在挤压着前列腺破开肉壁往里楔入,微痛和快感交杂。 他形象有些狼狈,主要是下半身,几乎被扒得光溜溜,而地上则散落着他的衣服鞋子什么的,而且是一路散落着,可见他们的战线之长。 而这样的一地狼藉,差不多是他和苍殊做爱的标配了,见惯不怪。当然这只是对于他们两个来说——或者再加上权望宸别墅里的佣人们,对于第一次见到这阵仗的其他人来说,很难不惊叹这两个人的战况之激烈。 也就是他们动静闹得太大,还有温室里的一些环境音,才没注意到其他造访者的到来。 “不过你这服务不够到位啊,我说了还想看你夹条尾巴的,还要震动。”某位得寸进尺的同学竟然还挑剔起权大总裁的不足来,一副上帝客户的嘴脸。 权望宸脑门青筋直跳,“滚!你要尾巴你自…嗯!你、啊嗯……” 苍殊俯下身来凑近权望宸,几乎要鼻尖相抵,有如耳鬓厮磨般缠绵亲密。他低声笑道:“尾巴是没有了,但是嘴巴还在,那就叫两声主人听听?不然汪两声也可以。” “滚!” 他还想咬苍殊。 苍殊笑着直起身躲开了,并用力一挺坏掉权望宸的气势,那泄出的呻吟可比这家伙开口说话好听多了,果然这人就适合拿来欺负。 “老这么凶,真不讨人喜欢。”苍殊按着权望宸的大腿根不断进出,看着权望宸高高翘起一抖一抖流着精水的阴茎,心说但凡权狗的嘴巴能有鸡巴这么老实…… 那他也很难忍住不欺负。OvO 权望宸酥麻得整个下半身都快要失去知觉,旷久了的身体像久旱逢甘霖一样在快感中性奋战栗,想要更多,想要更凶猛更狂热更激烈的做爱,但是他的傲气可不允许他诚实地表露出这些来,连只对自己展示的“念头”都不许有! 还要对苍殊的评价表示嫌恶:“谁要、嗯…讨你喜欢,了?” 苍殊居高临下、揶揄地瞧着正瞪视他的权望宸,眼神凶恶但偏偏因为情热而面泛薄红,还有他们刚才互相撕咬而留下的口水、牙印甚至一点点血迹。 权望宸被他压在花坛上,从肩膀往上都是被权望宸压在身下的鲜花草叶,葳蕤丛生的花朵还多到包围住权望宸,穿过权望宸的发丝,挂在权望宸的耳尖,贴着权望宸的脸侧,堆在权望宸的肩头,甚至探入权望宸凌乱的领口。 狂犬配鲜花,还怪好看的。 苍殊掏出手机就是咔嚓一张,并且就要给照片的主人公看看,调笑人家。 权望宸则相当不爽,照不照片的另说,就看他这么狼狈凌乱的模样,别说手机了连鞋袜都不知扔到了哪里去,而某人甚至还衣冠楚楚,还能掏出手机一副优哉游哉的姿态来取弄他? 不爽。 于是,在苍殊准备把手机转向权望宸的时候,权望宸手臂突然一挥,苍殊抓着铁链的左手就被拽地一别,撞上了右手,要不是他反应快,指不定手里的手机就被别掉了。 而刚刚捣蛋的坏狗狗还一脸挑衅地蔑视着他,“你是没吃饭?不行就换我来。” 苍殊把手机丢到一旁,笑道:“权少,想挨操了可以直说的。” 然后,没给权望宸再斗嘴两句的机会,抓起人的大腿高高架起又深深下压,激烈、沉重而深入的抽插让人除了破碎的呻吟和狂涌的高潮外再也无暇他顾。 呻吟,粗喘,咒骂,低笑,肉体的拍击声,铁链的碰撞声,这些都在源源不断地传入在场另外两个旁观者的耳朵里。他们还能看到权望宸修长而赤裸的双腿被这样那样地折腾,一会儿高高扬起,一会儿往下折叠,一会儿夹在腰上,眼神好点还能看见权望宸高潮时不由自主绷紧又微微痉挛的小腿。 顾司君大概已经能确认,性爱真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听那两个人的声音就知道了。甚至连他们这样的旁观者都不能置身事外,逐渐燥热的体温和小腹传来的异样感,非常难得地让顾司君感受到了“尴尬”这种情绪。 于是他对身边的严铭温示意到,他们是不是离开比较好? 并终于意识到,他们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而还看了这好一会儿的春宫,是不是有点奇怪?自己显然是做了一件很不礼貌、不得体的事情。 不过严铭温在客人面前见家人暴露了隐私,却不说立刻提醒他,带他离开,也是不明白这位现任严家家主是在想什么了。 总之两人终于是走了,并且不约而同地保持了轻手轻脚。 而这两人也都没有尴尬之类的神色形于面上。严铭温端得住,似乎只有几分大家长目睹这种场面的不悦;而顾司君脸上的淡然,也不知是天生如此、不以为意,还是为了体贴主人家的颜面。 等出去后,也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不过先前的话题就只能匆匆而过了。 … 看牛逼轰轰的权大总裁不得不含着一屁股的精液穿上他皱巴巴脏兮兮的衣服时,苍殊又狠狠地取笑了一番,差点没又打起来。 不过苍殊也有替权望宸摘去头上、身上沾上的草叶和泥土,理了理权望宸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还揉了揉权望宸酸痛的胯骨。虽然他就是这一切狼狈的始作俑者,但这样的温柔还是会让人着迷。 当然权望宸不这么觉得,他觉得也就还行吧,总之他什么也没说。 这样的静谧是他们之间少有的温存。 最后苍殊好心提议要不要他送一程呀,看权少走路都不利索了——然后被扔下一个“滚”。 苍殊耸肩,目送了权望宸离开。他坐在花坛上,脸上还挂着吃饱喝足以及欺负狗狗后的愉悦,而后又渐渐收敛。 他对着空气突兀开口:“出来吧。” 对方看样子也没有要隐藏下去的意思,苍殊这么一点明,他就从一片高大密实的明脉蔓绿绒植株中绕了出来。 严樨文笑吟吟地看着苍殊。他可一点不以自己的偷窥为耻,还直剌剌地问人家:“小殊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苍殊心说,大概是前两个人离开之后,就发现又来了一个。 是的,“前两个人”他也发现了,虽说一开始因为跟权望宸闹得太欢没注意,他也受限于严潇尔这具身体的五感,但他的感知以及直觉还不至于迟钝到一无所觉。 不确定那两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但显然不是刚来。然后就是根据对方离开时的细微动静,大抵判断出是两个人。 至于具体的身份,佣人在撞到这种场面时多半没那么淡定,而其他客人只要没谁跟权望宸一样去而复返,那剩下的参考范围就那么点儿大了。 让人无语的是,这一波人走了还没完,居然没过多一会儿,就又来了一个人…… 有种自己在出演色情片还被人轮番白嫖的感觉。 考虑到对狗子隐私权的尊重,苍殊也跟权望宸说了一下,而权望宸本人就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大概是经历过了,毕竟他俩从一开始就是公开play,权望宸家的佣人都麻了。 “这个不是重点。”苍殊回到,“我比较想知道的是,出于礼貌你(们)不是该回避下?” 严樨文理直气壮地倒打一耙:“那你们应该挑个私密场所办事。” 不然能怪别人么? 虽说他在看到严铭温跟顾司君气氛奇怪地从花房里出来、出于好奇进来就看到这种场面,没有转头离开反而一直偷窥到最后确实也是相当的不像话。 严樨文走过来,到了苍殊身边坐下。 还能嗅到精液气味的残留。 “你喜欢权望宸吗?”严樨文问到。 “问这个做什么。”苍殊没有正面回答。 严樨文也不纠缠这一个答案,又问到:“你谁都可能‘喜欢’上吗?” 不管问什么,看样子中心思想还是一样的。 “那倒不是。”苍殊偏过头,意有所指地笑了笑,“至少要符合公序良俗吧。” 严樨文也笑了笑,“权望宸那样的,也算符合人类道德审美的标准吗?” 他只是吐槽一句,并不是要拉踩谁,毕竟他的道德品行也不怎么样。关键是,他身上最大的问题也不是什么个人道德水平啊。 而是人伦纲常。 所以他也没在意苍殊怎么回答、有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地,自顾自地,翻身跨过苍殊,双腿跪在了苍殊大腿的两侧,又微微俯身低头,让苍殊不得不后仰些许。 这个体位严樨文居高临下,从去年回国后就留长的头发散碎地垂落,也没有很长,就将将到肩部。细软的发丝轻轻地扫在苍殊的脸上,像是将他们两个人隔绝在这小小一方空间的帘幕,这里只有他们的四目相对和呼吸相闻。 阳光穿过发丝将什么东西反射得发亮,苍殊的余光微微游移,看到了严樨文左耳垂下的耳坠。还就是520那天跟他“约会”时那套“情侣装”配套的小饰品,他的是夹式耳骨钉,而严樨文是真的有耳洞。 偏偏戴那天戴过的耳坠,也不知道是特意戴给谁看的。 事实上除了吃瓜吃到应接不暇的严焓雅,其他人大概都注意到了,严铭温还狠狠地又用目光警告了严樨文一次。 “真的不可以吗?怎么都不可以吗?”严樨文捧着苍殊的脸颈,轻声问到。 严樨文真的很好看,是相当精致的长相,你甚至能将美好的、纤细的、忧郁的、易碎的,这样的词汇都放到他身上,只是这些都被他平时不着调乃至欠扁的气质破坏殆尽了。 此时这些特质罕见地显化在严樨文的身上,苍殊也是第一次见到。 但他却并不觉得惊奇意外。 “不可以,怎么都不可以。”苍殊回答。 “为什么呢?” “需要问为什么?”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吧。苍殊难得还多说了一句:“也建议你及时止损,因为就算你做出了那么大觉悟、突破了那么大阻碍我也不会有回应,划不来。” 严樨文沉默。他知道,苍殊这话不仅是说不会跟他兄弟乱伦,更是不会爱上他,就连权望宸那些人也都一样,他不会爱上任何人。 多过分啊。 严樨文垂首抵上苍殊的额头,声音里尽带无奈的笑意,“真过分啊,二哥伤心了。” “伤心了你可以换个地方偷偷抹眼泪,现在先从我身上下来。” “心肠好硬。”严樨文幽怨状。然后嘴角一勾,有如报复一般戏谑地瞧着苍殊,“假设”到:“如果你真的违背了‘公序良俗’,你会怎样?” 苍殊眉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如果。” “只是假设。”严樨文不依不饶,恶劣的意味都快要溢出来了。 苍殊提起身上的人,站起来,把人丢到地上站好。他懒懒耷拉着一双眼睛对严樨文道:“那就无视。” 无视。是不计较不介意,还是既往虽不咎但往后也不给回应? 严樨文知道肯定是后者。 但这是苍殊想无视就能画上句号的事吗?严樨文觉得怕是没那么如意呢。 他想,他亲爱的小殊对自身的判断大概有什么误解,他不知道苍殊到底是因为那所谓的“本能”还是什么,分明没有要跟他们这些人纠缠的意思,却最终还是和他们纠缠到了一起。 所以这不是谁单方面死皮赖脸的事情,而是苍殊只要不彻底拒绝,节操啊,原则啊,这些都是可以突破的。或者说,这些在一开始就没苍殊想得那么高呢?不然,一个道德标兵能理直气壮地左拥右抱? 严樨文对此有自己的判断。又或许,他就是说服给自己听的呢? 严樨文看着苍殊往外走的背影,也跟了上去。 … 目睹了苍殊春宫现场的不止一个严樨文,受到影响的显然也不会只有一个严樨文。 顾司君觉得自己偷窥了朋友的隐私本来就够不应该了,没想居然到现在都还有些忍不住去想这件事,回想到那些声音和画面,还有心里这奇怪的、细密的、且微微发闷的异样感,他便感到歉意和费解。 而严铭温,甚至在这晚还做了个梦。 梦里还是在那个花房,他站在偷窥的视角,但身边没有顾司君,只有他自己,他也没有像现实里那样转头离开,而是被发现了。 他被苍殊发现了。 再然后的事,就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了。严铭温醒来后感受到下身的黏腻感时,脸色那叫一个好看。 而除了那些有悖伦常的、香艳的画面,严铭温还记得梦里那个一开始跟苍殊幕天席地做爱的人——具体还是不是权望宸在梦里也变得模糊了起来大概并不重要吧,但他记得这个人看向自己的那双鄙夷的眼睛。似乎还叱骂讽刺了他,恶心他跟自己的“亲弟弟”乱伦。 严铭温一觉醒来的感觉很不好。 …… 顾司君如他知会好的那样,离开了严家,回了京城。 严潇尔还有些不甘心,但好像也没那么失落,还是懒懒的,什么都提不起劲。不过他特意交代让赵知秋录下苍殊生日的影像,他则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怀着复杂的心情——有些抵触,很想逃避,但还是要看的心情,看了下去。 于是,他看到了那些一个个身份都不简单、按理说骨子里的傲气也是一个不输一个的“天之骄子”们,都是怎么不请自来也要给他的第二人格庆生的。 他能从那一份份礼物上感受到用心,他能从那一声声祝福中感受到真心,他甚至能从每一个跟苍殊说话的人那微微上扬的音调和每一个看向苍殊的眼神里感受到很多东西,那都是他从来没在别人身上感受到过的。 他都是此时此刻看到了才意识到那是自己不曾拥有的,就像没有见过光的盲人怎么能知道天的蓝是什么蓝?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 甚至他都知道的不够彻底,因为“陌生”他甚至都不能完整地理解那其中到底包含了多少在他认知模糊地带的东西。 但是有一件事是很显而易见的,就是他的第二人格在被很多人发自肺腑地爱着这件事。 那其中有他喜欢的人,有他名义上的未婚夫,乃至本该无条件偏袒他的…家人。 可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他依然可以觉得都是这个不该出现的副人格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颠覆了他的生活,让他的世界变得破碎不堪。这样想的话就会变得轻松很多,这样简单粗暴地转移不满何不是人类的一种自我保护本能呢。 但是严潇尔发现他现在连这样想都变得提不起劲了。 他最近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还拒绝沟通,苍殊想着手解决一下这个问题都得不到一点反馈。有些棘手啊…… 这是要一蹶不振,还是能破而后立呢?苍殊着力观察着。 但严潇尔终究骨子里就不是那种消沉安分的,也许人在遭遇重大变故、重大挫折的时候会性情大变,但严潇尔所经历的到底还是比较温和的,有这么一个过渡和沉淀的过程就还远远达不到性情大变的程度。 就是瞧着有点心灰意懒,结果最先还是他自己先打破了这种沉闷。不过就连严潇尔本人都很意外的是,他会找到林寒——这么个身份尴尬、处在他们家边缘的,跟他关系也不好在他眼里跟背景板差不多的人。 也不算是特意去找,就是林寒不期然地进入他的视野,他就突然有了一种想找对方谈个话的感觉。 对于严潇尔的突然“邀请”,林寒相当意外,而且警惕。他不知道这人是想干什么,是心情不好找他发泄,要像之前那样、像上辈子那样折磨他了吗? 但让他大为惊异的是,严潇尔的态度竟然可以说不错,而且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还是:我知道你也喜欢苍殊,我问你,在你们眼里我跟他的差别在哪里? “……”林寒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都没想过严潇尔会这么跟他说话、跟他说这样的话。 尽管这个问题在他眼里相当的槽多无口,严潇尔和苍殊简直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除了共用一个身体之外哪哪都不同,居然还用问差别在哪里吗?不如问有什么相同的地方,这回答范围还小一些,虽说大概是小到没有。 但林寒并不想刺激到严潇尔,所以他尽量斟酌着回答起这个问题。 然而林寒回答得再斟酌委婉,听在严潇尔耳里都是一记记闷锤。 他想,自己就不该突然脑袋抽筋找副人格的姘头聊这个话题,这不是自找不痛快么?真他妈有病。 可更有病的是,过了两天他还又重复了这样自虐的行为,这次更是找上了白墨,比起林寒,这个小鬼说话可不要太毒,那一句句直白到露骨、甚至恶毒的话简直就像一柄柄扎心割肉的刀子。 他差点没跟这个嘴贱的小屁孩打起来! 不过严潇尔隐约也感到些不对,这个在他家吃白饭的小鬼对他的恶意是不是太大了?自己有把他怎样吗? 但最后也没深究,他现在可谓相当清楚自己有多不招人喜欢,讨厌自己的人来多少他都不奇怪。说起来自己以前也有很多人讨厌吧,比如那些仇富的矮穷矬啊,被他们那帮二代整过的人啊,包括林寒他以前也施加过暴力…… 对,没错,自己就跟那小鬼说的一样,是个人渣。 那又怎样呢。他以前不在乎,现在?现在也不在乎。 他什么都提不起劲了。 而严潇尔的消沉、颓丧也被人看在眼里。 严樨文找到上了自家可怜兮兮的倒霉弟弟,说带他出去玩玩散散心。 严潇尔本来是不想动的,但亲哥是什么?亲哥就是哪怕你不情愿也要“被情愿”去满足他“关爱”你。这就是伟大的兄弟爱。(泪目 说实话,在被拖出门的路上,严潇尔还是有点感动的,虽然严樨文是个傻逼,虽然严樨文总欺压他,但怎么说,这,也是在关心他啊,是看他没精神,才想让他出来开心一下的。 以前他不会拿这当回事,现在却居然有那么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了,严潇尔都有点不敢细细体味这种滋味,怕显得自己太可怜。他还是很骄傲的,受不了那样。 ——到底是他亲哥呢。 严潇尔矜持地偷偷开心着。 然而等他到了严樨文带他来的地方后,却傻眼了。 严潇尔嗅着空气里甜腻的味道,从最吸睛的大厅舞台上正在劲爆上演的开裆钢管舞上移开视线,看向周围戴着面具、穿着各式情趣制服走来走去的服务生,以及目之所及更多戴着面具的客人以及客人带来的“宠物”们…… 严潇尔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他说在进来前严樨文拿过门僮递来的面具给他戴上是干嘛呢——感情说带他出来散心就是带他来变装淫趴嗨皮? 亲哥,你是真的亲哥! 严潇尔黑着脸就要转身离开,别看他是个远近闻名的纨绔,但因为对顾司君守身如玉多年已经成了习惯,这种过于放荡混乱的地方他还真没来过,虽说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的时候没少见那些人嗨起来就抱着人当众开搞,但这种场合还是不一样的。 而且他感觉严樨文在消遣他,亏他刚才还感动了! 但严潇尔终究没能走成,在他家二哥伟大的兄弟爱面前,他不过是一个被玩弄于鼓掌间的卑微弟弟罢了。(悲 严潇尔坐在楼上一角的卡座里,这里比一楼大厅安静了很多,但不管是那些堂而皇之的地方还是各个略显昏暗的角落,到处都充斥着不堪入目的画面和声音。 严潇尔不觉得兴奋,只觉得烦躁,而且这里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戴上面具没人知道他是谁,那些不开眼的人肆意打量他的视线让他感到无比冒犯!要不是有严樨文拦着,光是他走过来这一路都不知道差点被几波人拖进群P小团,朝他伸手的人一人一下都能把他扒光了! 让他气愤的是,他好像被当作严樨文带来的“宠物”了!啊?凭什么不是严樨文是他的宠物,他们明明穿得都一样正经严实! 气归气,烦归烦,在这种环境、这种气氛里,要说一点不受影响也是不可能的。 就比如说,在某个瞬间,严潇尔突然就想到,他这具身体早不知跟人做过多少回了,早“不干净”了,可他却一次快感都没体验到,他亏不亏?他亏死了啊! 凭什么那个副人格能拿他的身体乱来,想怎么爽怎么爽,他却苦哈哈的还在“守贞”,关键他守贞有意义吗?顾司君不会喜欢他,他还坚持个什么劲? 没意思。 破罐破摔得了。 自己爽才是实打实的。 严潇尔看了看周围从刚才起就不知道跑哪去了的严樨文,视线落到桌上的饮料上,脑子一热就拿起来一口饮下了。 他知道,那里面是加了料的。 严樨文一回来就看到这一幕,顿时脸色就有些古怪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花蝴蝶 当意识与大脑接驳,反馈而来的五感纷杂且冲击,苍殊还来不及看清周围了解状况,就先被浑身的燥热创了个头晕目眩。 “??” 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又被下药了? 苍殊脑壳疼,严潇尔这啥情况,一而再地被下药,这是什么主角待遇? “客人您怎么样,还好吗?” 近在身侧的地方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的声音,离这么近苍殊当然一“上线”就发现了,但因为没感觉到危险性所以没有太警戒,不过对方这一冒泡他当然就注意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执事服、戴着张半脸面具的青年坐在他旁边,面具挡住眼睛只露出瞳仁和一些眼白不容易看出表情,但听声音以及这人的肢体语言,一副关切的样子。 但是这个打扮? 苍殊狐疑,又打量起周围的环境,在一个封闭的房间,看装潢像是某些娱乐场所的包间,室内光线虽然给的比较昏暗暧昧但还有两面玻璃墙对着外面走廊所以还是比较亮堂,可他这会儿受药力影响瞳孔涣散不好聚焦,看得有些不舒服。 苦中作乐一下,这次中的药倒是比山庄晚宴那次效果弱一些,至少他这会儿意识还算清醒。 “我感觉不怎么好。”苍殊回答到这个青年刚才的询问。“这是什么情况,你又是?” 青年怔了一下,像是对他的茫然感到惊讶和疑惑,但似乎很快又有了自洽的答案——比如看到他明显中了药的状态,脑子迷糊甚至断了会儿片的也正常。 于是他回答到:“我叫蓝闪,蓝色闪蝶的意思。”青年先报出自己的花名。“是这家店的侍应生。必要时候,也,也可以作为客人的…宠物。” 他有些害羞,不过这份害羞或许只是一种接客的表演。 青年又有些抱歉地笑了笑,“其实客人您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刚被叫进来,领班让我进来…伺候您。” 大概是觉得自己只给出了这么一点信息恐会让顾客不满,青年把他能想到的都补充了进来,尽管按理说来参加这场活动的客人不会连这最基本的情况都不清楚才对—— “今天店里在举行变装派对,大家都会戴上像这样的面具。来参加的客人们大多会带上他们的伴侣,或者说‘宠物’,然后……”青年观察着客人的脸色斟酌措辞,正此时,包间一面的玻璃墙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苍殊转眼看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狗狗情趣服的男人蹲在包间外面,抬起了一条腿支在墙上,刚才那声音大概就是男人膝盖撞到玻璃上的声音。而这会儿,那男人已经用这个狗狗撒尿的姿势对着玻璃墙角尿了起来。 而扮演狗狗的男人身后,则站着一个“主人”的角色。那个“主人”透过玻璃墙跟苍殊对视一眼后笑了一下,似乎有种挑衅和炫耀的意味,然后他就抓起“狗狗”抬起的那条腿和脖子上拴着的狗链子把人拽起来,将人按在玻璃墙上,让“狗狗”单脚着地、一条腿高抬劈成一字马,他扶着鸡儿一挺就操进了“狗狗”已经被玩弄过几轮的后穴里,哼哧哼哧地又操起来。 苍殊:…… 哦,淫趴呗。 他摸了摸自己脸上也戴着的面具。 严潇尔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受什么刺激了?是他那些狐朋狗友带他来的?但那些人这会儿都跑哪去了?严潇尔中的春药又是怎么回事,被整了还是严潇尔同意这么玩的? 自称蓝闪的青年有些尴尬地顺着这个插曲接上刚才的话:“就像那边那样。客人们会带一个或者多个‘宠物’,互相之间也可以交换‘宠物’,不愿意交换也不喜欢加入别人或被人加入的客人多半会选择包间,而这种玻璃墙可以算是提供给包间客人的一种…情趣。” 他看了看苍殊的脸色,揣摩到:“客人您要是不喜欢,这里有电钮开关,切断电源就会变成磨砂的了。” 他将墙上的开关一按,透明玻璃一秒变成了磨砂效果,只能看到一点非常模糊的阴影了想必外面的人看包间里面更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那边那面玻璃墙则是单面透光的玻璃,如果客人您还是不喜欢,按这里可以放下帘子。” “也关了吧。”苍殊这会儿没心情玩什么情趣,看到外面群魔乱舞的景象只会觉得心烦。 于是在帘子被慢慢放下的时候,青年继续讲到:“这里是二楼,下面一楼大厅会更…‘热闹’,还有表演,客人您是……?” 一听这话,本来想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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