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接着再通过藏在ZIPPO打火机里的BP机把信息传递给牛仔杰克。 这样,他就能在牌已经被洗乱,他盯不住的情况下,依然掌握苏琳琅的底牌。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知底牌,他自然就可以选择跟或者不跟。 但还有苏琳琅呢,她是握牌人,她也不好骗的,怎么办? 而针对她,袁四爷也是出千的一环。 他当时喊苏琳琅,拿出来的是他钱包里,她农场母亲程文雅的照片。 孩子都是恋母的,她在那一刻就被分神了。 再就是那枚镜子了,它不止用一局,是可以一直用的,因为贺朴鸿不发牌的时候牛仔杰克就会用烟盒挡上它,但当他发牌的时候,他就会挪开烟盒,用它来监控牌面。 说来倒不算什么高科技,这些东西连贺朴鸿给贺朴旭造的那套骗钱行头都不如。 但这套千术就意味着这整t个赌场,从上到下,所有人都在集体出老千。 也意味着,今天的赌桌上根本没有公平可言,一切输赢都是在被袁四爷操纵的。 也就是说袁四爷想让谁赢谁才会赢。 他要不想谁赢,任你有再高的智商,再精通的算法都赢不了。 …… 诺大的赌场里,袁四爷被打手们簇拥着,坐在一头。 贺家的保镖们围着贺家兄弟,在另一头。 从赌局上升到战局,现在应该算中场休息时间。 苏琳琅缓口气,先看白骨爪。 她也不过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刚才被玻璃划破了手,这会牛仔杰克在帮她做包扎。 再看袁四爷,他也不愧真大佬了,被她戳穿了老千手段,但依然神色如常。 他的雪茄被贺朴廷没收了,没得抽,就问手下要了一支香烟点燃,抽了起来。 他的两个高徒,白骨爪和牛仔杰克就跟刚才那个扔烟头的打手一样,应该不仅是怕,还很尊重袁四爷。 办砸了事情,他们也很惭愧,包扎好白骨爪的伤口后弯腰垂头,就站袁四爷身后了。 要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儿掰扯刚才的事,他俩跟扔烟头的打手一样,是要站出来帮袁四爷背锅,抵罪的。 而在赌桌出千被抓,在道上,明码标价是两条腿加三根手指,而且要当面剁。 此刻,白骨爪就在看自己的手。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是一双特别漂亮的手。 估计她的家庭环境应该很不好,不然的话,要是父母愿意在她小时候送她去学钢琴,以她手指的修长程度,能练成个很好的钢琴家。 但在被苏琳琅抓到她出老千的那一刻,她的三根手指就注定要被剁掉了。 此刻她冷冷望着被保镖围簇的贺家人,脸色说不上悲还是喜,就,显得特别麻木。 苏琳琅正望着白骨爪,面前多了一只水杯,是贺朴廷从保镖那儿要来的,她的杯子。 “喝点水吧。”他说。 苏琳琅今天最惊讶的,其实是丈夫的表现。 原来她不论做什么,贺朴廷知道自己帮不了忙还会添乱,就都会紧着保护自己。 但今天他不但出手帮她,还连开了四枪,虽然都只是威慑式的开枪,但这不是他原来那种温和,宽厚的风格,苏琳琅就挺意外的。 她喝了口水,问贺朴廷:“阿哥,你前阵子说要给我那一个亿,我随时可以调用吧?” 贺朴廷于妻子来说没别的用途,也就剩下提供钱一个技能了。 他指赌桌上那张作为赌资的,3亿的支票,说:“那3亿再加1亿,我总共给你4个亿。” 再说:“但有事让保镖们上就好,你不能再打架了。” 苏琳琅有点疑惑:“为什么?” 贺朴廷默了片刻才说:“万一你已经怀孕了呢?” 再摸摸自己的肚皮,他又说:“万一小baby被颠到,或者颠掉了呢。” 这其实也是他刚才会那么强硬,冲动的拔枪,开.枪的原因。 他前几天不小心弄在里面了,就一直担心妻子会怀孕,还怕怀上了要颠掉。 今天说好是来赌的,但赌着赌着就又变成打架了,他不想战局继续恶化,所以才会开枪。 苏琳琅也没经验,下意识也摸肚子,心说真要怀上孩子,也不至于跟人随便打打架就掉吧。 但看阔少丈夫一脸晦丧,看在钱的份儿上,她还是准备安慰他几句的。 不过就在这时贺朴铸凑过来了,说:“阿嫂,要我看,赌场就全是坑人的玩意。” 贺朴旭也凑了过来,揉着屁股说:“阿嫂,我看咱们还是走吧,袁四爷不好惹的。” 想他也曾平过龙虎堂和斧头帮,但陆六爷和梁松只是凶,狠,没有袁四爷那么多花花肠子。 可怜贺朴旭本来就笨吧,从一进门到现在,脑子都要被袁四爷干烧了。 他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赌场就不是他这种人开的,他也不想再看热闹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 这会儿已经是中午了。 因为袁四爷自己出老千,局面也僵住了。 堂堂道上大佬自己出千,这局还要赌下去吗,怎么赌? 现在的场面,他又打算怎么化解? 而就在这时,有个自苏琳琅来就一直没有露面的人,终于出面了。 她不是别人,正是4K帮的二把手,琴姐。 皮鞋声夸夸,她进了门,远远就朝苏琳琅伸出了手,说:“苏小姐,实在对不起,早晨我有点事要忙,没来得及招待您!” 再看袁四爷,又说:“今天不是专门招待苏小姐的吗,赌局怎么没继续,出事了?” 袁四爷抬头看俩手下,扬了扬手。 琴姐当然知道出了什么事,而且她特地这会儿才出来,就是在关键时刻出来话事的。 她走向白骨爪和牛仔杰克,叹一口气,问:“你俩该不会犯糊涂,出千了吧?” 白骨爪没说话,也没动,流了两滴眼泪,牛仔杰克无声点了点头,就算是承认了。 琴姐嘘气又摇头的,指着俩人又说:“你们俩原来从不干这种事的呀,今天是怎么了,吃迷魂药了还是失心疯了,就敢出老千?” 她演的其实也不过一场戏,而且就是演给苏琳琅看的。 责备完自己的手下,她走了过来,朝苏琳琅鞠躬:“苏小姐,我敢以我的人格担保,杰克和小白原来玩牌从不耍花招的,今天也都是头一次犯糊涂。当然,他们在赌场里公然出老千,我们赌场也决不姑息,这样吧,也别腿了,我让他们一人给你留三根手指以示惩戒,你觉得呢?” 贺家兄弟又呆住了,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琴姐,一个黑黑瘦瘦的中年妇女,看起来面容还挺可亲的,说话也很随和,看她进来,他们兄弟都以为这赌场终于来了个好人。 结果这个女人张嘴就说要剁人手指? 贺朴旭都快哭了,贺朴鸿在冷笑。 贺朴铸彻底懵圈了,问苏琳琅:“阿嫂,那个大婶说剁手指就真剁,不是说着玩的?” 琴姐是女人,中年女人,自己也有过孩子。 她对孩子更有耐心,她说:“四少,咱们地下室就有手术台,你是小孩子可以不去看,你阿哥阿嫂只要想看就可以观看全程。” 又说:“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会痛,因为咱们赌场有专业的医生,也有麻.药,还有各种手术工具,几根手指而已,只是个小手术。” 贺朴铸问:“那完了么,怎么办?” 琴姐说:“手指你们可以带走珍藏,也可以留给他们做纪念,总之,一切都随你们。” 贺朴铸追问:“然后呢?” 琴姐说:“当然是接着玩牌啦,放心吧,咱们赌场有的是人,会陪你们好好玩,玩到你们尽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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