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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样子。祥贵嫔心中像是知晓了什么,冷笑着就要开口。 却见小太监抬起头,磨磨蹭蹭的道:“但……但的确如沈容华所言。” 分明只是随意一瞥,但那容色却是当真儿令人难以忘记。 小太监想到在门口瞧见的那刹那间的容色,只觉得此时眼前还有几分恍惚。 “那女子生的可谓是极美。” 祥贵嫔原本面上的笑意一点点变得僵硬。她面无表情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语气里带着讽刺的笑。” “当真儿?”祥贵嫔翻了个白眼。 “究竟是有多美?能比的过淑妃吗?还是说比容昭仪还要绝色?” 这两人都是后宫中颜色最好的,淑妃艳丽,容昭仪娇纯。 两人的容色可谓是平分秋色,入宫那么多年,还没有人能够比的上这两位。 祥贵嫔语气里带着笑,分明就是故意拿这两人故意说事的。 后宫中有了淑妃与容昭仪两人这等美色,都有她的一席之地,沈容华夸的再厉害,莫非还能比得上这两人不成? 她目光睥睨的往下去:“说吧,可比的上她两的一半?” 小太监这回不敢再犹豫,抬起头诡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到底是开了口: “不相上下。” 那姿容,实在是低的上不相上下四个字。小太监想到那一瞥。 淑妃娘娘娇艳,容昭仪纯洁无辜。 可那女子浑身上下都显得纯洁无暇,可偏偏眉眼之间又自带三分妩媚。 两种极致的美融合在一起,小太监心口微跳:“比起淑妃与容昭仪还要绝色。” 小太监话音刚落下,哐当一声祥贵嫔手边的茶盏就落了下来。 三皇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嚎啕大哭起来。 捏紧的掌心里溢出血,祥贵嫔脑袋嗡嗡的叫唤:“废物!” 她眼神示意乳母将三皇子抱走,等三皇子的啼哭声从屋内消失之后,祥贵嫔的脸才重新看向地上。 直到确信小太监没有说谎之后,指尖蜷缩了几下还是一点点放松:“当……当真儿有那么绝色?” 小太监眼也未睁,直接点了点头。 “上天对本宫太不公平。”为何给了她那么好的家世,却偏偏不肯给她一张好脸? 祥贵嫔想到如此,只觉得眼前恍惚,对那个还未见面的女子生出一份浓浓的敌意来。 “去储绣宫一趟,告诉教养嬷嬷。”祥贵嫔冷笑。她最是厌恶生的美的女子,越是美丽,越是她的死敌! “就说她不长眼,得罪了本宫。” 小太监听完这话后立即抬起头,祥贵嫔家世如此显赫,这话一说出口那女子的选秀之路只怕是就此葬送了。 他心中微叹了口气,点头弯腰出门。 想到一抹绝色,心中只觉得可惜。 ******* 倒打一耙! 沈清如那句爬上万岁爷的龙床后,沈芙喉咙里一句骂人的话差点儿没忍住。 沈芙当真儿是没见过如此不要脸面的人。 哪怕是知晓沈清如机关算尽,谎话连篇,可看她眼也不眨地就将这帽子扣到自己头上时,沈芙依旧还忍不住地咋舌。 这么些年,沈家真真儿是养了头白眼狼! “我……”沈芙知晓,如今她无权无势,在这深宫里是如何也抵抗不了沈清如的。 沈家哪怕是在京都有一定的声望,可沈清如到底还是万岁爷的妃嫔,光是这一点,就不是轻易能招惹的。 “不是我。”沈芙捏紧自己破碎的裙摆,纤细白皙的身段颤巍巍的。 可那衣袍怎么也弄不紧,撕破了的领口之下,雪白的肌肤上却盖不住暧昧的痕迹。 沈芙的手一寸寸跟着发白,面上的血色全无:“我……我不会的,不会爬上万岁爷的龙榻。” “你还说不会!”沈清如本就嫉妒沈芙这张脸,如今看着她眉间处遮掩不住的妩媚感,更是犹如被堵住喉咙。 “昨日晚上,就是在这张床榻上! ”她伸手指着那凌乱的被褥,昨晚那些细细碎碎的动静仿若还在。 沈清如一想,几乎是咬碎了牙。 “你, 就是你,背着我偷偷与万岁爷……” 喉咙滚了滚,接下来的话甚至都不好开口。沈清如拉着她的手指颤抖着:“阿芙,你说,你如何对得起我。” 沈芙看着她那瞬间红下来的眼睛,当真儿是佩服至极。 这一番表演,沈清如可谓是演得炉火纯青。如今这京都梨园最红火的当家花旦不是她,真真儿是屈才了。 “姐姐………我………”沈清如会演,上辈子看多了的沈芙学起来发现也并非那么难。 她生得比沈清如好,做起来也比沈清如更加动人。哪怕只是眼尾一垂,浑身都透着楚楚可怜之态:“我,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沈芙双手环抱胳膊,抖动得细微颤抖。 沈清如捏紧的拳头一点点放了下来,怒火渐渐地从心口褪去,沈清如盯着沈芙的脸,忽而变得温和。 “阿芙,是我对不住你。”硬招用完之后,接下来就是靠的软的:“若不是我昨晚让你过来用膳,也不会如此。” 沈清如走上前,蹲坐在沈芙面前,看着她的脸道:“只是这件事既已发生,就已经改变不了了,是不是?” 沈芙知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她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说她留下。 见她不从,最后再用沈家威胁自己。 沈家两个字就是沈芙的枷锁,为了全家的安危她只能为沈清如所用。 可她当时却也忘了,沈清如不过是个养女,过得可谓是如履薄冰,若是最后连沈家的支持都没了,沈清如接下来的路走得一样艰难。 “那……”沈芙仰着头,眼睛里挂着泪,故意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沈清如。 “那我离开?”沈芙双眼含泪,犹如浸透着水雾般。她盯着沈清如的脸,怯怯开口:“只要我离开皇宫,再……再离开京都,那样,那样就没人知道了。” 沈芙承认,她说这话的时候心动了。只要离开皇宫,离开京都,她就不会再重走上辈子的老路。 只是这个念头在看见沈清如的脸色时,却是瞬间消退干净。 沈清如面色尴尬,随后面上才一点点挤出笑来。她握住沈芙的手,语气宽慰地喊道:“阿芙,长姐知道你很委屈。” 出口的嗓音纤细温和,沈清如低着头,面上做足了长姐的姿态:“只是如今你不能走。” 沈芙睁大双眼,眼中似是带泪珠:“为……为什么。” 沈清如看着怀中脆弱的人,掌心收紧。 她要的就是沈芙心甘情愿为她替身,如今事已做成,沈清如怎么还会眼睁睁地看着沈芙离开? “你如今既已是万岁爷的人,试问这天底下有什么东西沾染上皇字,还能流入在外的?”东西如此,人自然也是一样。 “纸是保不住火的,若是万岁爷终有哪一日知晓了事实。到那个时候……”沈清如话说到这儿便停止。 沈家虽待她没有沈芙好,没有沈芙尽心。但这么多年,到底是养了自己一场。 她如今还要仗着沈家在这后宫里站稳脚跟,这个时候沈清如不好过于提起沈家。 “你我是姐妹,你放心我终究不会害你。”沈清如亲亲热热地握着沈芙的手。 “再说以你我如今都万岁爷的人了,凭妹妹的姿色,只要是抓住了万岁爷,这后宫还不是我们姐妹两的。” 沈清如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沈芙的脸。 心中再一次的感叹,幸好万岁爷没有瞧见。这么一张绝美的脸,情事之后犹如绽开的花,显得越发娇艳欲滴起来。 “我,我留在宫中?”沈芙像是受了惊,睁大了双眼。 沈清如对着这张脸,点了点头。 她自然要将沈芙留下来,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见天日,终日做她的替代品,只等着万岁爷来时再去承受雨露…… 直到最后,成功替她怀上龙嗣。 龙嗣……沈清如一想到这儿,浑身便激动得难以掩饰。 忍不住的低下头看向沈芙的小腹。 好像才经过一晚,那细腰平坦之处就已经有了动静。 沈清如的目光太过热烈,沈芙哪怕是知晓她所求什么,眼眸中依旧还是闪过一丝厌恶。 眉心一皱,又飞快的掩饰掉。沈芙躲开沈清如炙热的目光:“长姐,我怕……” 沈清如此时不过才是个婉仪,远远没有日后那番权势与恩宠。 这个时候想要沈芙这么一个大活人留在宫里。除非是万岁爷或是皇后允许,实在不行将她扮做宫女把这个大活人掩藏起来。 沈清如自然是偏向后者。 可如今看着沈芙这颤巍巍的样子,知晓若是逼得太狠,只怕是适得其反。 喉咙里的话咽了回去,沈清如敷衍道:“你放心,倒时我定然会想法子。” “你要想清楚,今日之事若是被人发现,你我都将有杀头之祸。”沈清如警告般地盯着沈芙,正要再说什么,门口却是传来敲门响。 “小主。”逢春站在门口焦急道:“贵嫔娘娘派人来了。” 沈清如瞬间就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之前就特意打过招呼,昨晚沈芙过来,祥贵嫔必然是派人过去看见了沈芙的真容。 这不……祥贵嫔就来了。 沈清如眼里溢出一丝得意,心中生出一股运筹帷幄之感。 “贵嫔娘娘来找我了。”沈清如微仰着头,眼神淡淡的落在沈芙脸上:“妹妹,你好好想清楚,到底走……还是不走。” 沈芙僵在原地,目光牢牢地盯向沈清如的背影,楚楚可怜的眼眸中渐渐变得冰冷。 她当然不会走。 这辈子,她要代替沈清如走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让她亲眼看着自己送上龙榻上的人,是如何一步一步将她取代。 ***** 沈清如出了门,还觉得心情舒畅。 直到看见祥贵嫔身侧的大宫女碧荷时,才赶忙将面上的笑意给掩盖住:“碧荷姑娘来了。” “奴才是来给沈容华贺喜的。万岁爷昨日晚上留宿长秋宫,这可是天大的喜事。”碧荷站在一旁,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宫里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沈婉仪伺候一晚上,就晋升了位份,不出一炷香的功夫这后宫谁人不知。 哪怕只是个小小宫女,说话做事也是挑不出任何错来。 碧荷是祥贵嫔身侧的贴身宫女,地位自然也是不一样。沈清如对她,也是带着笑意。 只怕是知晓了沈芙的容色,过来找沈芙麻烦了。她昨日的计谋,可谓是一箭双雕! “可是贵嫔娘娘有什么吩咐?” 碧荷稍稍扬了扬下巴,不得不说这位沈容华也是讨人喜爱。 难怪陛下又重新恩宠上了。 这半年来,万岁爷来长秋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可自打琼州夜宴之后,万岁爷这是第二次留宿长秋宫了。 这不,祥贵嫔又动了心思去折磨人。 碧荷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托盘,再抬起头对上沈清如满是期待的双眼。 目光透着同情:“祥贵嫔说这几日喉咙不舒坦,想吃小主做的刺梨糕,还劳烦沈容华亲自做了送来。” 第12章 扇巴掌 沈清如刚晋升容华的喜悦刷的一下便从脸颊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才刚晋升容华……祥贵嫔就如此打她的脸。 刺梨并非什么好东西,说到底不过是乡野间最常见的野果。 果子极小,且浑身带刺,滋味酸涩,并不见得有多好。且因生长在野地里,在这后宫里是无人肯碰的,就算是掉在地上也是少有人会多看一眼。 但刺梨却有一点儿好处,就是对咽喉有奇效。 主位住着的那位祥贵嫔,生来就有一把好嗓子。万岁爷哪怕是不宠爱她,有时也会传她入乾清宫唱唱曲儿。 沈清如知晓祥贵嫔对嗓子的看重,为了讨好祥贵嫔,时常去寻刺梨亲手摘下来熬成刺梨膏。 那年整整一个夏天,沈清如日日天不亮就去寻刺梨,回来后再亲手熬成甜膏送去。接连几个月手指都皮了,这才让祥贵嫔渐渐对她放下了戒心。 当年她不过是刚入宫尚且毫无依靠的新人。 如今五年过去,她都已经是正经的容华小主了。祥贵嫔却依旧是如此,仗着自己一宫主位的身份,只要稍不顺心就用这个法子。 明面上是让她做刺梨膏,背地里还不是暗暗的对她加以折磨? 每去一回,她的手便要被刺得鲜血淋漓,起码将养上小半个月才能好。 不然以她的容色,又怎么会五年了才是如今的位分! 沈清如掐了掐掌心,一想到刺梨上的那些尖刺,腹上就传来一阵酥疼。 她不懂分明是沈芙的缘故,祥贵嫔怎么责罚起她来: “我身子稍有不适,前段时日给贵嫔娘娘做得还剩一些,待会儿我亲自送去给贵嫔娘娘可好?” 刺梨膏看似不起眼,但对养护嗓子却有奇效,祥贵嫔一来是为了折辱她,二来也是真的为了调养自己那一把好嗓。 祥贵嫔生的不过普通,唯独嗓音还算是过的去。听闻自幼伺候的嬷嬷是江南人士,祥贵嫔故而学的一口江南小调。 万岁爷倒是显得十分喜爱,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喜欢叫祥贵嫔去乾清宫坐坐。 故而,祥贵嫔对自己这一把好嗓极为在意。 沈清如在祥贵嫔眼皮子底下住着,这些东西自然是要时常备着的。 只是昨晚万岁爷来长秋宫却没去看她,沈清如便猜想到她会使小性子。 但没想到,她这脾气居然不是对着沈芙,反而是对着自己起来。 沈清如看向碧荷,对方却是摇了摇头。 “娘娘千金贵体,之前做的哪里还能入口?若是吃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小主您还是重新做吧。”碧荷走上前:“娘娘说了,容华小主的手艺好,还请小主亲自动手。” 碧荷是做惯了这样的事的,面上带着笑意:“将这个汤盅全部装满,天黑之前送到长秋宫来。” 沈清如低头瞥了眼碧荷的手心,眉心下意识地飞速皱起。 红漆托盘上放着个青花瓷的汤盅,足足有成人巴掌那么大。若是想用熬好的刺梨膏将这里面给填满,只怕是从白日摘到晚上都不够。 更别说,分出时间来熬制刺梨膏了。 “沈小主?”碧荷见沈清如没反应,轻笑着上前将手中的托盘送了上去:“那就劳烦沈小主辛苦了。” 碧荷前脚刚走,后脚沈清如就失手掀翻了茶盏:“她算是什么东西!” 这么折辱人! 逢春捧着那托盘站在一侧,瞧见小主这模样,脸色微微一变。 她赶忙指挥着宫女们将地上收拾好,这才走到沈清如身边:“小主,此时还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啊。” 祥贵嫔固然可恨,可谁让她有一个好家世,有个嫡亲的好姐姐。 哪怕是死之前都拼命生下了三皇子,整个后宫敢得罪她的妃嫔可谓是少之又少。 沈清如并非不是不懂这些,只是心中觉得委屈至极:“若是我有个好家世的话,何必要受这些屈辱?” 家世对于她而言到底是个痛。 说她是以沈家女的身份进来的,且极少有人知晓她并非亲生。可她心中明白养女到底还是养女,沈家就算是有人脉也不会全心帮她。 再且说,沈家到底是文官,声望颇高,但却不是多有实权。 后宫中高官显贵的女子实在是太多,沈清如入宫后处处都要低人一等,受尽了别人的眼色。 再这样下去万岁爷彻底将她忘了,只怕连她这个容华之位都难保。 沈清如一想到这儿,掌心就掐紧了,指尖死死地陷入掌心里:“沈芙呢?” 她要牢牢抓住沈芙,如今只有沈芙才能帮她走出困境。 “芙姑娘回了储秀宫。”逢春摇了摇头:“奴婢怎么劝都留不住。” “回去便回去了。”沈清如想到沈芙掉泪的样子便是一阵心烦意乱。 她对这个妹妹实在是不太了解,只知她是沈家的嫡女,自幼却没见过。 只怕是自小被娇宠长大的缘故,一句话还未开始,眼泪就啪啪的往下掉。 实在是令人头疼。 沈清如抬手揉了揉眉心:“她在储秀宫呆不长久。” 祥贵嫔知晓了沈芙的存在,又知晓她的容貌如此绝色。按照祥贵嫔这样的性子,又如何会眼睁睁的看着沈芙成功选秀,入选为妃呢? 逢春看着小主脸上志得意满,忍不住的问道:“小主,您觉得这事可成么?” 芙姑娘就算再傻,只怕也不会答应。 她好端端的一个沈家正正经经的嫡女,凭什么为人替身? 自家小主是有心机有手段,心思比起常人也要狠厉。 只是有时候她觉得小主也实在是过于狠心了。 到底是一家人,怎么能如此陷害自家姐妹? 当然,逢春这话不敢真说,沈家姐妹的事是她们姐妹的,她这个做奴才的就跟着小主就是了。 喉咙滚了滚,逢春只能借口道:“奴婢觉得不太行,芙姑娘生的……” “生得这样,万岁爷只怕是一时不肯放手,若是哪一日万岁爷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沈清如面色煞白的歪坐在椅子上,想到这儿眼眸颤了颤。 昨晚的动静她并非不是没听见。 她侍奉万岁爷多回,万岁爷是怎么样的她是一清二楚。 那些动静,万岁爷分明是极为喜爱的。可就算是如此,他依旧能忍住,没再来一回…… 沈清如不知道沈芙是如何做到的。可分明她才伺候了陛下两次而已。 “只能是她!”沈清如摇头, 只有沈芙那样的尤物才能让万岁爷魂牵梦萦。 **** 沈清如去外面寻了整整一日的野果,等回来后又紧赶慢赶地熬成慈梨膏。 但就算是如此,送过去的时候天也黑了。 祥贵嫔面色极为不好,借机罚她站了半个时辰。沈清如敢怒不敢言,足足在长秋宫门口站了半个时辰才敢回去。 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双手双脚都抬不起。 反倒是沈芙,回了储秀宫好好睡了一觉。 昨夜万岁爷实在是过于磨人,哪怕只一回,沈芙也承受的极为艰难。 万岁爷生得比常人要高,沈芙身段不小,但站在万岁爷面前还是显得娇小玲珑。 身高差距天差地别便也就罢了,不知是不是自幼习武的缘故,浑身更是僵硬如铁。 沈芙每每到最后都是累倒在万岁爷的臂弯中,怕被万岁爷发现,甚至于整晚都不敢深睡。 哪里像是现在? 沈芙倒在床榻上,舒展着身子,动的太快双腿间传来一阵酸痛感,忍不住的惊呼了声。 “这是做什么?”沈芙声音才刚泄出,屋内便有人忍不住了:“这还只是白日,还未到晚上呢。” 说话的是王茹儿,整个屋中她生的是最好看的一位,正是因为如此,她觉得自己必然会被选入后宫。 哪怕如今大家都还只是秀女,王茹儿却觉得自己已经高人一等了。 对于沈芙,自打进了储秀宫之后就见不到面,王茹儿早就对她有所不满。 可碍于沈芙有个姐姐在长秋宫的缘故,这才一直憋着。 可自打听说昨晚万岁爷去了长秋宫,王茹儿就浑身不痛快。 恨不得将沈芙拉起来,问问她昨晚看没看到万岁爷。 如今沈芙一开口,她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万岁爷也不在这儿,你这是叫给谁听。” 王茹儿这话本就是吃醋,语气更是酸溜溜的。 只是沈芙本打着哈欠,听闻后面上的笑意一点点僵了下来。 她不留在长秋宫回来储秀宫本就是不想落人口舌。 况且,昨日她去长秋宫的事应当是无人知晓,怎么才一早上的功夫就闹的人尽皆知? 分明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沈芙面上及其难看,首先想到的是沈清如? 不,沈清如虽是养女,但无人知晓她的身份。再说了,她给沈家丢人,沈清如也同样没有脸面。 那除了沈清如,昨晚还有谁知晓她在长秋宫? 沈芙一边思索,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分明是有人故意在坏她的名声。 目的明显就是不想让她选秀。 王茹儿一声跟着一声,紫苏却是紧张的手都开始抖了:“姑娘。” 紫苏声音小小的,克制不住里面的颤音。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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