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楼倒塌之后[姐弟骨科]_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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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她的女儿，也就不用死了。可偏偏她的女儿死了，为何沈芙还活着。每每想到这里，崔姨娘的心里便是一阵恨意。早知道！早知道，当年还没生下来前，就应当处理干净。催姨娘低下头，强扔那股刺骨的恨：“文清，要不你去求求昭妃娘娘？ ” 沈常山听到这里，眼眸里浮现一丝光亮。若是去求昭妃就能解决这个事情的话，那他这么做显然是最方便的。可是……沈常山的眼眸落在崔娘身上：“她都如此害你了，你还帮她说话。” 崔娘的心就是善良。沈常山的心早就已经融成了一团：“为了你，我也不会去原谅那个孽障。” “你一心一意为了我，从当年遇到你开始，我这条命就是你给的。” 沈常山轻轻吻着崔姨娘的额头：“我沈常山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任何事。” “父女哪里有隔夜仇？”崔姨娘在他怀中，轻轻地叹着气。 “若是今日坐上那位置的人是清如的话，我们又怎么会落的如此下场？” 听到清如两个字，沈常山的眼中也浮现出一丝伤感：“是啊。” 若是今日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是清如。那他，沈家，还有崔娘，又怎么会落的今日的下场？清如才是他的好女儿。至于沈芙，她今日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越是如此想，沈常山便对自己所做的一起都没有半点儿愧疚。这些都是沈芙自己选的。怪不得自己。他做出一切，也是因为想自保而已。沈常山想到自己做出的事情。事情已经去办了，到时候京都人人皆知的时候，沈芙但凡是想要名声，就必然是会来找自己。到时候自己就能提条件。谁让自己是她的父亲呢，沈芙哪怕是不想，也得按照自己的意思做。 “不出几日，我们就能够回去。”沈常山抚着崔姨娘的头，信誓旦旦的开口。崔姨娘的眼神浮现出几分光亮：“崔娘一定什么都听文清的。” 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之后就再也挪不开了。崔姨娘伤了身子，暂时还不能动。只是这并不耽误两人的情意绵绵。目光交织在一处，崔姨娘娇滴滴的靠在沈常山的肩头上：“文清，我一定会相信你的。” 后背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疼，崔姨娘却是面不改色。可沈常山的心里却是一阵擂鼓熏天。崔娘如此的柔弱，可她却是将自己与身心都交给了他。自己定然不能辜负： “我定然不会辜负崔娘。” 眼瞅着两人就要黏在一起了，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儿声。 “老爷，老夫人要您过去一趟。” 那老嬷嬷站在门口喊着。：“崔娘，那我过去一趟。”沈常山眉心一皱，这才稍稍用力将怀中的人给推开。 “我去去就回。” 崔姨娘被他这一用力，只觉得后背下面一阵发疼。她嘴角立即掩盖住，随后这才扬起头朝着沈常山笑：“那你要早点儿回来。” 崔姨娘的指腹落在他手掌心处，细细的摩挲着。沈常山走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直到走到老夫人屋中。沈老人自打那日晕厥过去后，人就感叹了风寒。躺在床榻上，短短几日人就消瘦了许多。见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进来，老夫人混沌的眼神里总算是浮出几分光亮：“儿啊，你总算是来了。 “母亲。”沈常山三两步的凑上去，一把握住她的手。 “母亲让你做的事情你可做了？” 沈老人趴在床榻上，满是期待的看着面前的人：“让你去求，昭妃娘娘你可去求了？” 他们之所以会这样，还不是因为昭妃娘娘的缘故。若是昭妃娘娘能替他们说上一句好话。哪怕只是泄露出几个字也好。那他们就不会落的如此下场。面对着母亲信任的目光，沈常山却是默默地低下头：“没去。” 他为何要去求沈芙？就如同崔娘所说，沈芙是他所生，那就是他的孩子。她能有今日，还不是应当感谢自己给了她性命。不曾感谢自己也就算了。如今攀上高枝居然还与旁人一起来陷害自己。没回想到这里，沈常山就是一阵恨意。是她。是她占据了清如的一切，若不是因为她，清如又怎么会去死？害人精，害死他的女儿，还想来害自己。 “你相信我的，你就去求求昭妃娘娘。”沈老人想了两日，总算是相出事情的缘由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压错了宝。昭妃娘娘如此的受宠，她们沈家一家将昭妃娘娘放在那儿视而不见，时间一场必然是会惹起祸端。 “好在这一切都不算是晚。”沈老太太哪怕是到了这个地步，却也依旧是面不改色。因为她心里有底气：“你是昭妃娘娘的父亲，你只需去求她，她定然就会原谅……” 话音还未说完，沈常山却是猛然就站起身。 “凭什么？”沈常山眉心皱的紧紧地。 “我是她的父亲，应当她来求我，母亲你何时见过做父亲的还要去求女儿的？” 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沈常山依旧还是那样，洋洋自得，将一切都不放在眼中的样子。这幅模样，将坐在床榻上的沈老太太吓得直接愣在了远处。她伸出手去指着沈常山：“你，你，你怎可如此想？” 就算是她不喜欢沈芙。但是她不会做出这等白日做梦的事情。 “你以为沈芙她还只是当年那个任由你随意处置，甚至是你看都不看一眼的人吗？” 沈老夫人说出这句话时，尾音甚至都是带着颤儿。 “她现在是谁？” “她是宫里的昭妃！”宫中嫔妃她的地位最高，最得万岁爷的宠爱。 “她膝下还有五皇子，日后只怕是太子之位都是他的！”沈老太太说出这些话时，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下子变得清醒过来。是她糊涂了。这样的恩宠，这等的殊荣，放眼看去，旁人只怕是想都不敢想。可是她们之前却是任由昭妃娘娘这个大靠山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如今沈家落成如此的下场，也是他们活该！沈老太太后悔不已。强行咬着后牙槽：“我们能有昭妃娘娘这样的，只怕是祖上积德。” 只要度过这次难关，她一定要将之前的想法全部给屏退掉。想方设法的攀上昭妃娘娘这根高枝。日后沈家一辈子，不，几辈子的富贵荣华只怕都不用愁了。沈老太太用力的握住自己的掌心：“你听我的，明日你就跪在宫门口去求见昭妃娘娘。” “女人心肠软，你又是她的父亲，到时候几只需跪一会儿她必然是会去见你的。 ” “母亲，够了！” 话音落下，到底还是被沈常山给打断：“跪不了了。” 沈常山直接就道：“我已经得罪了她。” 没等沈老太太开口，沈常山直接就拿出自己怀中的的东西送过去：“我将满大街都贴满了，一日过去，沈芙必然是会主动来见我。” 什么东西。沈老太太愣愣的接过，看清楚上面的字后，只觉得双眼一阵晕厥。 “你，你为何要写这个？”她刚刚还想着让沈常山去求人。可是这个东西下去，岂不是连这最后的希望都没了。不说是求人，这岂不是再得罪人么？沈老太太举着手，依旧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我是她的父亲。”沈常山淡淡的垂下眼眸。沈芙是他所生的，自然是要听他的。 “到时候整个京都都会知道她狠毒不孝，残害家人。”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沈常山的心里到底是浮现出一丝愧疚。他对沈芙是不好，从她出身之后，甚至是没有主动去看过一眼。可是，这也不能成为沈芙无端来害自己的理由。母亲无辜，崔娘何其无辜？ “母亲，我是她的父亲，她到时候一定会听我的。”沈常山信誓旦旦。：“你是他的父亲，那陛下还是她的夫君！”沈老太太扯着嗓音几乎是喊出来。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人。就像是头一次认识自己这个亲生儿子。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蠢笨的东西？”平日里宠着崔姨娘便也就罢了。正妻生的孩子不要，反倒是要将个妾室的孩子当做宝。这点儿沈老夫人也就忍了。谁让是自己的亲生的。可崔姨娘所生的孩子，到头来到底还是上不得台面。比沈芙早进宫几年，没得万岁爷的恩宠便也就罢了。到头来还惹了万岁爷的厌弃。事实说明还是得需要正妻嫡女。 “你是觉得你作为父亲就能够随心所欲。还是认为，万岁爷不会来找你的麻烦？” 沈老人握紧床榻边的拐杖：“你写出这些东西，你以为万岁爷会饶了你？” 沈常山的心口的确是不可避免的跳动了一下。心里瞬间是有些慌张，但很快的又压制住了：“可是我作为父亲，对自己的女儿说出这些话，莫非万岁爷还要管家事不成？” “你如今还在冥顽不灵。”自以为是昭妃的父亲。一边嫌恶她这个女儿，一边又在暗暗地享受着福利。哪怕是到了绝境，也不会去想别的，反倒是希望沈芙低头，将他重新捧回原来的位置。毁了，毁了，一切都毁了。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 “你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沈老夫人扬起手中的拐杖，几乎是要对着沈常山砸下。 “砰”的一声，手还未落下，门却是被人一脚给踹开了。一群身穿铠甲，腰间配弯刀的男子走了进来，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挤入屋内，室内都跟着暗了几分。 “你们是谁？” 沈常山愣愣的看着来人。目光在这些人的铠甲上多停留了片刻。 “你们是宫里来的？” 只是话音才刚刚落下，领头的那男子举起手中的画像看了一眼：“沈常山？” “我是。”沈常山点头承认。宫里来的人，莫非是沈芙派来的？他才刚刚贴出去，莫非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抓走！”话音才刚刚落下，领头的男子便抬手一扬起。身后几个侍卫们便浩浩荡荡的进门，一左一右将沈常山给压了出去。 “不是，你们是谁，放开我！”沈常山这会儿也算是反应过来。他挣扎着要挣脱开：“放开我，你们是谁派来的，是不是沈芙，是不是她？” “就凭你也配喊昭皇贵妃的名字？”身后的侍卫一脚踹到他的膝盖上。沈常山吃痛一声，双膝一软重重跌跪在地上。他疼的跪在原地倒吸着凉气，几乎是直都直不起身。脑海之中却是恍惚不断。什么皇贵妃？不是昭妃吗？沈芙何时晋升了，还一跃从妃位晋升到贵妃之位？万岁爷后宫嫔妃不多，除了沈芙之外就再也没有宠爱过别人。这个皇贵妃又位同副后，说是皇贵妃，其实跟将后宫碰到她面前又有什么两样？沈常山这才彻底的慌了。他做出这些，非但没有引的万岁爷嫌恶，反倒是让万岁爷更加宠爱沈芙。那说明不管如何，万岁爷都不会放弃他这个女儿。若是，若是自己没有做出这些。那他…… “我的儿啊。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沈老夫人跌跌撞撞的跑了下来。：“各位大人们，你们这是要将他带到哪里去？” “我们奉命，带沈常山入宫！” 两名侍卫们不顾阻拦，一左一右的架着沈常山往外走。而沈常山被拖到雪地里，身上的长衫浸湿在冰雪中，他看着摇摇晃晃，撑着拐杖追上来的沈老太太。眼眸里浮现出一丝感动，却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沈老太太撕喊：：“母亲，你照顾好崔娘！” 第480章娃娃亲 “恭喜皇贵妃，贺喜皇贵妃。” 万岁爷走后，整个合欢殿上下，用喜气洋洋几个字来形容可是再好不过。毕竟谁也没成想，沈常山这一闹，非但没有闹出事情，还惹得万岁爷心生怜惜。给娘娘晋升了位份不说，还一连续晋升了两级。一举成为皇贵妃。 “皇贵妃。”紫苏嘴里光是念着这几个字，心里都是美的。娘娘日后再也不用忌惮任何人了。 “奴婢刚刚出去一趟，后宫上下都在传呢。” 紫苏捧着茶盏进来的时候，眉梢眼角都是透着笑意：“说是太后娘娘都听见了，气的摔了药碗。” “太后醒了？”沈芙倒是有几分诧异。她以为，以万岁爷的手段，太后应当是再也醒不过来。 “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紫苏低声回道：“据说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昏迷的，只有偶尔才会醒来。” “今日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听说太后娘娘听见之后气的要命，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如今吵着要见万岁爷。” 沈芙初开始还不懂万岁爷为何这么对待太后。可等之后却是又猜到了几分。太后若是如以往那样把持着朝中大事，那太后的母族荣家便会生出不必要的心思。可若是太后没了，荣家便不会轻举妄动。所以太后不能留，为了江山稳固，万岁爷也不会留太后太久。就是不知道，会是多久…… “太后那儿不用管。”万岁爷站在她这边，太后于她而言早就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自然是不用。”紫苏嘴角带着笑。 “再说娘娘您晋升了皇贵妃，日后怕是连皇后之位都是娘娘您的。” 紫苏说出这后半句时，嗓音明显的放低了几分。只是依旧还是掩盖不住语气中的笑意。沈芙接过茶盏，低下头轻抿了口气。难得的没有去训斥她。毕竟皇贵妃的位置，就连沈芙自己也没想到。万岁爷竟会为了她，做出这样的事。毕竟沈芙一开始只是想着奢求一个贵妃之位。可是万岁爷却是接连晋升两级。 “皇贵妃。”再往上，那就是皇后了。想到什么，沈芙袖中的掌心捏紧了。：“让你打听好的事你打听好了么？” 听见正事，紫苏这才收敛了笑意，一本正经道：“奴婢刚刚跟小桂子一同去打听过了，沈常山没有被关押进大理寺。” 顿了顿，紫苏才道：“人如今在天牢。” 从万岁爷言语冰冷，即刻就要去找人复仇的样子时，沈芙心中就知道，万岁爷这是不会放过沈常山了。可是具体会怎么样，沈芙却是不知晓。万岁爷是会杀了沈常山。还是会关押他一辈子？有些事情，沈芙都不敢去想。于她而言，沈常山是陌生人，一个有着相同骨血的陌生人。是死是活，与她又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沈芙深吸了口气。 “小厨房炖了参汤。”沈芙放下揉着眉心的手淡淡道：“你送去乾清宫给万岁爷。” 万岁爷这几日睡不好，若不还吃点儿参汤补补。沈芙真怕万岁爷会抗不住。 “万岁爷一心都在娘娘这儿，娘娘的心也在万岁爷身上。” 紫苏飞速的朝下行了个礼：“娘娘放心，奴婢这就去。” 她说完，没等沈芙开口，便是立即朝着门口跑去。独留下沈芙无奈的叹息。她不由的有些怀疑，这的这番跳脱的性子到底能不能留在宫中。还是说，找个人把她嫁了？沈芙神色犹豫着，终究还是揉着眉心，犹豫不决。 ********** 这会子，紫苏则早就拎着食盒到了乾清宫。万岁爷此时罕见的没有批折子。小宝子拎着食盒过来的时候，便见万岁爷正看着桌面上的东西正一脸出神。这东西是一早就有人送来的。一张是去查沈常山的探子。另外一张，则是从昭皇贵妃的老家苏州而来。小宝子不懂上面写的什么，以至于万岁爷看了这么久。他瞥了一眼，便就立即挪开了：“万岁爷，皇贵妃派人送来的参汤。” 小宝子小心翼翼的将参汤放回桌面上：“皇贵妃娘娘当真儿关心万岁爷，知晓万岁爷接连好几日睡不着，这才派人送了参汤来。” “奴才瞧皇贵妃是真的关心万岁爷。” 小宝子嘴里说尽了好话，若是以往万岁爷必然是会开口。可是如今。却见万岁爷的手一直紧紧握住信封，听见之后只是掀开眼眸朝着桌面上看了一眼，便道：“你先下去。” 万岁爷这是怎么了？出了门，小宝子还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儿。好像是自打看了那两张纸后，万岁爷的态度好像是有些不对儿。可他还没想明白，便被紫苏给打断了：“小宝公公，东西可给万岁爷送去了？” “紫苏姐姐，你可别折煞奴才。”小宝子赶忙笑：“您是跟在皇贵妃娘娘身边的，哪里用的着这么称呼奴才啊。” 在别人面前，小宝子都敢拿乔，可偏偏在合欢殿的奴才面前，再大的胆子他也不敢。 “东西已经送进去了，紫苏姑娘您放心。” 只是万岁爷的神色却是有些不对劲儿。小宝子犹豫了半晌，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 “紫苏姑娘您放心吧。” 听到小宝子的话，紫苏这才放宽心的走了。小宝子松了口气，才刚举起手擦拭一下额头。身后却是传来一阵距离的声响。 “来人！” 小宝子只觉得腿一颤儿，麻溜儿的立即就走了进去。殿内，万岁爷不知何时砸了一块砚台。小宝子看着那厚重的砚台在地上砸成了碎片，膝盖下意识的就有些发软。却还是弯下腰走了过去：“万岁爷，这是怎么了？” 小宝子说着，下意识的掀开眼眸去看向书岸上，上面那两张纸还摆在上面。他知道，万岁爷是因为这个东西才如此生气的。就是不知道这里面写了什么，竟是惹得万岁爷发如此大的火。 “你上前来。”箫煜的眼眸中泛着红血丝，他最近太久都没有睡个好觉。连着嗓音都是沙哑的。小宝子膝盖一颤，腰弯的更深了几分：“万岁爷，奴才在。” 萧煜微闭着眼眸，低垂着眼睛看向桌面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摩挲着，萧煜沉默了片刻到底还是开口： “你可知道，娃娃亲什么意思？” 小宝子忐忑的等了许久，什么不好的预感都想过了。但是却是没想到，万岁爷要问的居然是这个。他疑惑的抬起头，掀开眼眸朝着万岁爷的方向去看，嘴里忍不住的喊了一声：“啊？” “朕问你，娃娃亲！”箫煜嘴里扯出一丝不耐，眉眼间都跟着烦躁起来。小宝子这会子不敢再卖乖了。赶忙飞快道：“娃娃亲啊，那就是自幼就定下来的亲事。” “一般就是两家人自幼相似，知根知底，这才定下娃娃亲……”小宝子虽然没有娃娃亲，但是打小儿隔壁家的哥哥是有娃娃亲的。他自幼就羡慕的很，说话的时候忍不住的有些艳羡：“有娃娃亲的，一般都是人品与修养都过得了关……” 小宝子每说一个字，箫煜的心就跟着一阵颤。 “等到了年纪，自然就要结成夫妻……” 直到听到最后之时，他这才掌心用力拍在桌面上：“够了！” “奴才该死！”小宝子吓得立即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不该这么说。” 他也是活该！小宝子跪在地上，吓得脸色发白，抬起手来啪啪在自己脸上接连打了几巴掌：“是奴才嘴大。” 瞧他刚刚是在说的些什么。万岁爷这么问，自然是与皇贵妃有关啊。他也是疯了头了，嘴里胡言乱语的再说些什么：“奴才该死，万岁爷你不要放在心上。” “够了！”他已经不想再听了！箫煜落在眉心处的指腹用力的捏紧。他余光看着自己手中的纸，上面那娃娃亲几个字让他觉得心如刀绞。那上面写的顾家上下的消息，其中必然不缺乏沈芙自幼的点点滴滴。箫煜自打决定要惩治沈家之后，头一个联系的自然就是顾家。他知道沈芙自幼是在顾家长大，情谊比起别的，自然要深厚许多。故而在做出决定之前，他首先便是要去查一查这顾家的底细。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