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够将人抓到!” 小宝子在一旁恭恭敬敬的行礼。 :“人是如何逃走的?”沈芙思来想去,总算是问出问题关键。 崔姨娘受了伤,且这么冷的天,她一个人是如何从京都逃到苏州的? 沈芙忍不住的思索。 若说没有人帮崔姨娘,沈芙是一个字都不信。 “与崔姨娘同行的据说还有个男子。”小宝子沉吟了片刻,继续道。 “前去的侍卫看清楚了长相。”小宝子沉默了一会儿,道:“说……” “说与崔姨娘一起逃跑的,像是沈府的管家。” 沈芙揉着眉心,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派人去寻,在人到苏州之前一定要将人抓回来。” “娘娘放心。”小宝子点着头:“沿路都设了关卡,但凡崔姨娘露脸,一定会将人抓到。” “娘娘,您别着急。” 等人走后,紫苏才上前扶着沈芙的手安慰:“京都到苏州还远,崔姨娘就算是日夜兼程,到了苏州还得好长一会儿。” “只要在崔姨娘到苏州之前将人抓到,一切就都没事了。” 人在途中,想要抓到岂是易事? 沈芙的心忍不住的揪紧了几分。 若是没有抓到崔姨娘到时候她去了苏州会如何? 她那张脸! 沈芙的眉心皱的紧紧地。 二话不说直接朝着天牢而去。 沈芙是第二回来这儿了,天牢的侍卫们见了沈芙,也不敢拦。 见着沈芙只得跪下来行礼:“叩见皇贵妃。” “沈常山呢?”沈芙直接开口喊着沈常山的名字。 跪在地上的侍卫们来回看了一眼,随后跪在地上急忙道:“回娘娘的话,沈常山正在里面。” 沈芙过去的时候,发现沈常山正在用饭。 他这几日,似乎是比刚来时候好一些。 他毕竟是沈芙的父亲,哪怕是被关在天牢里,身边也不缺人巴结。 沈芙看着沈常山手中的酒壶,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道:“看来你这几日过的还不错。” 沈常山捧起酒壶喝了一口。 眸光这才落在沈芙的脸上:“过的好与不好,还不是看娘娘您的一句话?” 进了天牢之后,沈常山这才重新看向他的这位女儿。 之前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沈芙。 他这位女儿,原来是如此的受宠。 哪怕是他与她几乎是决裂,但是只是因为姓沈,身边的侍卫却还是没有人敢得罪。 沈常山这几日也不吵着要出去了。 他知道,没有沈芙点头,他必然是出不去的。 如今索性也不求了。 “你可知道我今日过来是做什么?”侍卫们又拿来椅子。 沈芙轻瞥了一眼,发现还是上次坐的那把。 她扶着紫苏的手坐下。 “你来猜猜?” 沈常山已经将手中的酒水放了下来。 他沉着眼眸,眸光淡淡的:“是不是崔娘出了什么事?” 沈常山哪怕是落的如此的境地。 但是说到崔娘两个字时,眉眼间却还是带着几分温柔。 “本宫今日过来是要跟你说崔娘。”沈芙没有错过沈常山眼眸中的神色。 眉眼之间闪过一丝讽刺。 她的这位父亲只怕是还被蒙在鼓里,竟是这么相信这位崔姨娘。 他若是知晓崔姨娘此时与别的男人在一起逃走了。 只怕是会发疯吧。 沈芙坐在椅子上,仔细的看着沈常山的脸。 不肯错过沈常山面上的一丝一毫:“只是并非是崔娘出了事,而是别的。” “崔娘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沈常山手中的酒壶也不要了。 立即的起身,用力抓住来栏杆:“你到底是对崔娘怎么了?” 他死死的看着沈芙。 那泛红的眼眸落在沈芙的脸上,眼眸中满是狠厉。 “你是不是动崔娘了?” “说到崔娘,你倒是变了。”沈芙眼神里的冰凉越来越冷。 “可惜了,我还没有动崔娘,侍卫们过去的时候人已经逃走了。” “逃走了?” 沈常山听了这话之后,神色愣愣的。 “什么叫做逃走了?” 崔娘逃走了?怎么可能? 沈常山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你胡说!崔娘能够逃去哪里?” 除了他之外,崔娘还有谁能够依靠? 整个京都上下,崔娘一个认识的熟人都没有,她怎么会逃跑? 崔娘又能够逃跑到哪里去? “你将我的崔娘弄到哪里去了?!” 沈常山的眼眸里满是冰冷,沈芙对上之后,心莫名的沉了沉。 “倒是可惜了。我派人过去寻她,却没想到人去楼空。” “怎么可能?”沈常山的动作太大,撞到了一旁的酒壶。 他站在远处,身子却是缓缓地跌坐在了地上:“我走的时候已经让母亲好好照顾崔娘了。” “崔娘怎么会走呢?” 听着沈常山嘴里的话,沈芙嘴角克制不住的浮出一丝讽刺。 沈常山还让沈老太太去照顾崔娘? 他知不知道崔娘已经将沈老夫人照顾死了。 沈老夫人的尸体早就已经冻得僵硬。 沈芙落在一旁的手收紧了几分,到底是没有说出口。 “你府中是不是有个姓胡的管家?”沈芙一句话让沈常山的思绪逐渐的收了回来。 他低头看向一旁的沈芙。 那双眼眸里满是防备:“你问这个做什么?” 沈常山还是不信她。 他一心一意的相信他那位崔娘。 沈芙的手不安的朝着扶手上敲打了几下,眉眼间带着几分疲倦。 “你的崔娘就是跟着那位胡管家逃走的。”她有些后悔来天牢了。 就算是看到沈常山脸上的后悔,那又有什么用? “你胡言乱语!” 然而,沈芙才刚刚说完,沈常山却是一个字都不信。 “你胡言乱语,崔娘怎么会与他在一起?” 胡管家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人,平日里根本就与崔娘没有任何的来往。 沈芙嘴里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 “你信或者是不信,崔娘也跟着胡管家逃跑了。”沈芙已经不想看见沈常山这样的神色了。 “你可知道,她跑去了哪里?” “崔娘没有跑!”沈常山咬着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试探。” 崔娘怎么会跑呢,沈常山的好身子细微的不断的在颤抖着。 还是与别的男子一起…… 崔娘如此的爱他,一心一意都是自己。这么多年,崔娘都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当年,他连正妻之位都没能给崔娘。 但是崔娘却还是对他不离不弃。 “崔娘当年救我一命……”沈常山的脑海里不断的去回想着当年的场景。 那么冷的夜,崔娘为了救他,将他从山脚一直背到了医馆。 他在他身上从来没有求过回报。 “崔娘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沈常山嘴里喃喃自语。 想清楚之后,朝着沈芙用力的摇着头:“你别在这里挑拨我与崔娘的关系,我一个字都不信。” “你放我回去,崔娘还在家中等着我。” 沈常山怒视着沈芙,咬牙切齿的怒吼着。 :“崔娘随着那位胡管家,一路去了苏州。” 沈芙对上沈常山的脸,笑了笑:“等本宫的人抓到她,到时候自然会让你见到你的崔娘。” 第487章 告辞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身后的地牢中传来沈常山撕心裂肺的哭喊。 他双手抓住了栏杆,似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朝着沈芙的背影撕喊着: “你放我出去,我不相信崔娘会这样,崔娘不可能跑。” 沈常山这话也不知是说给沈芙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断地喊着,可沈芙的背影却是始终都没有转身过。 直到出了天牢的门,一侧的紫苏才小心翼翼的问:“主子,沈老爷这样是不是失心疯了?” 紫苏没有胆子去直呼沈常山的名字。 毕竟主子能够直接喊沈常山,她是个做奴才的,却不可以。 “管他是不是失心疯。”沈芙早就已经对沈常山失去了全部的耐心。 一个不管妻儿,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过问,嘴里从来一直都只念叨着妾室的男子。 哪里值得她去费半点儿心思? 她如今要做的,就是亲自抓到那位崔娘! 只要抓住了那位崔姨娘,当年所做的一切便都能够水落石出。 沈芙握紧的掌心收紧着,坐在轿辇上正朝着合欢殿走。 轿辇才刚刚过了明光门,迎面站着的一人却是挡住了沈芙的去路。 “微臣叩见昭皇贵妃。” 沈芙看见站在面前的人时,落在扶手上的掌心情不自禁的收紧了几分。 是何从之。 紫苏看着面前的人,上前一步挡住了何从之的眸光。 “何太医,你来做什么?”自打知道何从之与娘娘曾经有过娃娃亲之后,紫苏就对他半点儿念想都没有了。 这可是娘娘的未婚夫啊。 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惦记上了何太医。 紫苏至今想起来,都还觉得眼前发晕。 看向何从之的眼神,也从爱慕变成了警惕。 何从之这样的身份还到主子面前来做什么。 紫苏的掌心不由的握紧了几分。 她万万不能让何太医欺负了娘娘。 “紫苏。”沈芙坐在轿辇上,眸光朝着小桂子看了眼。 后者立即示意奴才们将人放下来。 “娘娘。” 小桂子上前,扶着沈芙的手臂从轿辇上走下。 “何太医,你今日来找本宫可是有事?” 沈芙看着面前的人。 自打上回何从之在她面前说过那些话之后,沈芙便就一直不知何种神色去面对此人。 何从之与她有过娃娃亲。 沈芙虽是现在才知道,但是何从之不同。 他自小就知,且一直拿这个作为目的来做。 虽然那日何从之说的从容,但是沈芙却还是从中听出了酸涩。 沈芙不知道自己到底应当拿什么 样的态度去见何从之。 说是她的错?那她并不知晓,何其的无辜。 要说是何从之的错。 沈芙摇头,他不过是信了当年那个许下的诺言,且这么多年一直都照着这个诺言而去努力。 何从之又有什么错? 错的是造化弄人。 “何太医来找本宫可是有什么事。”四周无人,这处地方是去往合欢殿的。 何从之竟然能在这里等自己。 那就说明他是有意在这里拦她。 沈芙倒是不如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 “微臣今日过来,是想跟娘娘您告别的。” 何从之看着远方的雪。 他的眸光落在那树上,落在那屋檐下,又或者是一眼看不不到的红墙处。 但他唯一不敢看的,是沈芙的脸。 哪怕是他们单独见面了不知多少回,哪怕是他早就已经跟她坦白过自己的身份。 但他却还是不敢去看沈芙。 何从之微微叹了口气,也许是他无用吧。 “何太医要走?”然而,这话却还惹得沈芙惊讶住了。 她转过头,这才重新看向来人。 沈芙这才发现,何从之身上背着得药箱。 他穿的已经不是太医服了,而是罕见的穿了一袭青色的长袍。 精瘦的身姿在宽大的衣袍中晃荡,笔直的像是雨后的青竹。 “微臣已经辞去了官职。”落在廊檐下的眸光这才落在沈芙脸上一眼。 那眸光幽深,却是盖不住眼中的笑意:“此后,就不再入宫了。” 沈芙有些不敢对上那双眼睛。 袖中的掌心一寸寸的收紧了些,她垂着目光:“为什么?” 何太医在太医院中做的应当是不错。 他医术高明,若不是医术高,短短半年也不可能会走到沈芙的面前。 沈芙听到何太医辞官,下意识的自然是有些疑问。 “因为,微臣想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到了。” 何从之朝着沈芙轻轻笑了笑。 清隽的脸上,眉眼间都透着温和。 “微臣来京都,本就不是为了做官。”他入宫,去太医院,不过是存着想要寻找未婚妻的打算罢了。 如今,想要寻到的人就在面前,何从之了无遗憾,自然是要离开。 沈芙听出了何从之这话里的玄外之意,捏紧的掌心不由的攥紧了几分:“本……我当时并不知晓。” 指腹为婚这件事,从来没有跟她提过。 沈芙完全是不知情的。 “娘娘。”何从之没等着沈芙说完,就摇了摇头。 “娘娘,微臣从未怪过您。” 这件事就算是怪罪任何人,也怪罪不到沈芙的身上。 她何其无辜? 又为何要因为这件事而心生愧疚? “微臣离开,是因为入京都的使命已经完成。”他来京都,就是为了寻这个未婚妻子。 想要八抬大轿,迎她入门。与她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而此时并不需要他,他的愿望却也已经达成了。 万岁爷对她极好。 皇贵妃的恩宠放眼整个京都,无人能抵。 听说,皇贵妃早就已经是独宠了。 听说,万岁爷对她百依百顺。 种种传闻,皆是听说。但是这并不妨碍沈芙如今过的很好。 没有他,沈芙同样是过上了他所想给她的生活。 那他,又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宫里,继续留在她的身边呢? 还有一点,何从之没有说,但是沈芙心里也是清楚。 他放弃了太医的官职回乡,只不过是怕日后自己的存在会给沈芙添加麻烦而已。 哪怕只是指腹为婚,可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 那对沈芙而言,也将是灭顶之灾。 “多谢何太医。”沈芙朝着何从之真心感谢。 于她而言,这个世上原来还有个人,无关家世,无关容貌。 千里迢迢来到京都,只为找她。 这对沈芙而言,就像是在告诉她。 原来她那些她努力往前走的日子里,也有一个人在背后默默追寻她的脚步。 何从之深深地朝着沈芙看了一眼。 天光微光,鸟雀飞起,何从之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眸,朝她宽怀一笑:“微臣来这儿是想与娘娘亲口告别。” 那如翠竹般的身子朝着沈芙弯去,狂风吹起他衣袍的一角:“此去一别,怕无归期,从之在这人恭祝娘娘,事事如意,平安顺遂。” ******** 临近过年,雪下的越来越大。 太后的丧事过后,恰好就是新春。内务府不敢太操办,思来想去只得找沈芙来拿主意。 张明中来的时候,恰好万岁爷也在。 年关将至,这几日万岁爷停了早朝,每日里只需处理处理折子。 这几日万岁爷难得的有些闲空,一寻到时间便来了合欢殿。 恰好,沈芙正在给他做新衣。 张明中拿着折子进来的时候,沈芙正拿着布尺,在给万岁爷量尺寸。 万岁爷的自幼在军营中待过一段时间,经过捶打过的身形一般也比别的男子要更加笔直挺立。 身形修长,宽肩窄腰,最关键的则 是那一双大长腿。 从窄瘦的腰间一直往下,一双腿笔直而修长。 沈芙拿着步尺从万岁爷的腰间穿过,一下就环抱住了万岁爷的腰肢。 “万岁爷的腰怎么这么瘦?”沈芙低垂着眼眸。 箫煜的身形本就偏瘦,但不是那种没有肉的干煸骨肉一般的。而是那种带着薄肌的劲瘦。 看似是没有多少肉的,但是衣服褪下之后,手臂上青筋暴起。 沈芙不知为何想到了这里,抱着万岁爷身子的脸悄然间红了红。 “必然是你这几日没有陪朕。”箫煜低头轻瞥着沈芙颤抖着的眼睫。 瞧出她脸颊上的红晕后,悄然间勾了勾唇。 “朕这几日忧思成疾,这才瘦了。” 万岁爷的言语里满满都是打趣儿。 沈芙的眼眸掀开不好意思的朝着万岁爷的脸上瞪了眼,这才握紧了扣住万岁爷的腰间的步尺:“万岁爷就会油嘴滑舌。” 她脸颊红红的,眼眸中都是水雾。 一副羞涩至极的样子。 箫煜看着沈芙的脸,不自觉的看愣了神。 手掌心情不自禁的落在了沈芙的耳侧。 箫煜低下头,满脸柔和的替她拂去鬓角的碎发。 小桂子眼睛尖,瞥见万岁爷这番模样,只觉得眼皮一跳。 赶忙将屋子里的奴才们都给支开。 “都出去,都出去。”小桂子立即将人都给撵出来,低头看了眼身后的主子们,眉梢眼角都是笑。 万岁爷与娘娘的关系可真儿好。 再这样下去,娘娘如此的恩宠,日后想要坐上那个位置,怕是不远了。 小桂子站在门口大展宏图,憧憬了一番。 张明中却是捧着折子悄悄走了上前。 他刚刚已经在门口等了好长一会儿了,见着小桂子出来,却没看见万岁爷。 没法子,张明中这才只得上前去问:“桂公公,万岁爷还有没有空见奴才?” 小桂子瞥了一眼这个没眼力见儿的东西。 娘娘与万岁爷正在花前月下,培养感情呢。 这个张明中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好端端的偏偏非要这个时候过来。 低下头,嘴角却是一副讨好的笑:“张公公,您瞧……” 小桂子朝着里头指了一眼:“万岁爷与娘娘这样,您有胆子过去禀报,做奴才的还没有胆子敢去敲门儿呢。” 张明中不死心,踮起脚尖朝着屋子里头张望了一眼。 万岁爷正抱着皇贵妃。 侧脸低下头时的样子,手指还在温柔的抚摸着皇贵妃的秀发。 张明中瞥了一眼,受惊般又赶忙的低下头。 万岁爷与娘娘感情居然这么好啊。 张明中想到什么,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折子。 这里面东西除了内务府账本之外,还有一样是万岁爷之前让人查的东西。 太后病逝,他这才没有来得及拿给万岁爷。 但是眼瞅着都过了这些时日了,到底该不该亲自交给万岁爷过目? 张明中手捧着折子,满脸的纠结。 倒是屋内。 万岁爷与沈芙却是难得的温情十足。 量了腰之后,就开始量肩宽与臂长了。 沈芙拿着布尺站在万岁爷背后,却是发现万岁爷一点儿都不配合。 她伸出手中的布尺,可万岁爷身的太高,怎么举起来,都难以够到。 沈芙不由的泄了气:“万岁爷怎么生的如此高做什么?” 她满脸撒娇,却是逗的箫煜喉咙中发笑。 低沉的嗓音轻嗤了一声,好在的是,没等沈芙生气,又及时的掩盖住了。 “刚刚嫌弃朕瘦了,如今又嫌弃朕生的高了?” 箫煜扯了扯嘴角,低头看着沈芙的脸。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捏了捏沈芙的鼻尖:“朕怎么瞧着你像是对朕有意见?” 沈芙眉心一跳,赶忙摇头:“嫔妾哪里敢?” “只是嫔妾真的量不够而已。” 箫煜看着她,眼眸中闪过一丝趣味儿:“那你求朕一声,朕就弯一点儿。” 沈芙:“……” 捏着步尺的手放了下来,沈芙咬了咬牙,到底还是发了脾气:“万岁爷这话怎么说的这么气人?” “嫔妾好心好意的想给万岁爷做新衣,万岁爷倒是好,连尺寸都不愿意给嫔妾。” 沈芙是故意这么说的 。 娇声娇气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箫煜听后果然是心虚了。 “朕只是想故意逗逗你,瞧你,还心虚了。” 箫煜的手掌心落在沈芙的脸颊上,指腹轻轻地摩挲着 。 “朕的错,好不好?” “本来就是万岁爷的错。”沈芙揉着手中的布尺,发脾气的朝着软榻上一扔。 “嫔妾不做了,万岁爷去找别人给您做衣服去吧。” 箫煜见她这样,急的头都大了。 “朕不过是故意逗你一句,瞧你,竟还真的生了气。” 箫煜赶忙拿起那布尺,就朝着沈芙身边靠近。 “朕不故意逗你了。”箫煜缓缓地朝着沈芙靠近。 “你给朕量吧?” 沈芙故意偏过身子,不去看万岁爷。 听见这话之后,那落在眉眼上的眼神变得深邃了几分。 “万岁爷说的这话当真?” “朕都这么求你了。”箫煜看着软榻上的沈芙,美颜间略微带着几分无奈。 他就如此来求沈芙了,沈芙莫非还不信自己不成? 想他堂堂帝王,如今真的是栽在了沈芙的手上。 “你再量一次?” 沈芙这才乖乖的接过布尺。 刚刚还高高在上的身形,如今背对着沈芙 ,一点点的屈下膝盖。 “低一点。” 沈芙看着万岁爷,对着他的背影伸出手,继续道:“再低一点。” 那笔直挺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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