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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忍吧。 长发披肩,散落在腰间,映在铜镜里边。 今天,镜子,跟她都是新的。 ........... 红绸落下,床帷遮住了光影。 风拂过,烛火左右摇曳,在无人注意处闪烁不定。 男人托着女人的头,欺身压上来,薄唇跟着游走在女人的身上。 苏南初难以忍受的挺直腰,而后抱上男人的头:“沈璟之,你轻一些。” 男人还在吻,像是想在她身上布满痕迹,布满他的痕迹,好向所有人宣示,这是他的女人:“好。” 他轻一些。 感受到女人环上他的腰,抽开自己的手,滑下去。 然后身体压低.... 听见女人“嗯”的一声,又忙过去吻上女人的唇,把所有的声音淹没在唇齿交融之间。 这或许就是情趣酒店的意义。 哪怕玩个角色扮演呢。 生活本就无趣,不得找点乐子。 比如这满屋红绸,比如这烈酒下肚。 月光越来越高,微弱的光落在窗外。 不远处庭外石桌前,一道身影一直盯着这边,寸目不移。 林铭迁从身后走过来,看着她目光所及的位置,又回头:“不是放下了吗?” 林洛水突然惊到,忙下意识收回视线,看清来人,吸了吸鼻子:“你怎么过来了。” 林铭迁把手里的披风递给她:“夜里凉,带上披风。” 林洛水僵硬的接下来,话是这么说,可是她知道,他过来的目的不是这个。 抹了一把不知道有没有的泪,看向本就容易牵动心绪的夜,开始道:“我入宫之时,第一眼看见他,也是在夜里....” “我时常在想,是不是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皇上他人中龙凤,仪表堂堂,嫁给他,有什么好不甘愿的....” 可是当时她忙着跟家里置气,忙着自视清高,忙着瞧不起天下之主,九五至尊的君王。 到后来幡然醒悟之时,她已经成为了局外人。 偏偏还怪不得任何人,甚至她还能站在这里,都要多亏了君主仁心。 “呵....”她自嘲笑了一声:“自古都言帝王无情,你说,这算什么?” 她看向了庭外满梁的红绸,红的艳丽夺目。 林铭迁沉下一口气,跟着她看一圈:“帝王的后宫佳丽三千,无情是对众人,深情只许一人。” “哪句话都没有错,只是你不是他的意中人。” 林洛水愣住,突然就含着泪笑了起来。 是啊,帝王无情,是对后宫佳丽三千而言。 可对于苏南初,也只有苏南初,那个本来无情的帝王才会做到这种地步。 “呵呵呵....”她笑着笑着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流下来。 胸口传来钝痛让她皱紧眉头捂紧,攥死着胸口的衣襟。 第467章 沈璟之,我认床。 林铭迁看了许久,最终说不上什么劝慰的话。 感情之事没有对错。 爱上一个人,也没有错。 只要理智压过爱意,那这些爱,便只是生命里的调剂品。 林家养出来的女儿,或许不得圣心,或许曾经恃才傲物,居高自傲,但是她在家族同虚无缥缈的私欲间,知道如何去选。 又在这里站了不知道多久,天色又凉了几分。 林铭迁才跟在调整好情绪的林洛水身后来到了前厅。 宾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上官堇倒是还没有走。 马上临近年关,林家提前过来,也是接到了上官堇的信件。 “喝一杯?”皇上的喜酒,总不至于吝啬,千金难买,不得尝个痛快。 上官堇招呼人又端来一壶,看着林洛水的背影:“去年在京都喝的你的喜酒,今年又在京都喝的皇上喜酒。” 真快啊,时间过的真快。 “过了年关,上官伯父该卸任了吧?” 上官堇将酒举杯碰过去,一饮而尽,没有去否认。 记得两年前朝堂上,还都是一些板着脸,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子。 眨眼间,已经轮到他们小辈挑起来大梁了。 “你这二姐,似乎有点眼熟。” 林铭迁跟着陪一杯,笑:“明知故问不是?” 这般便是承认,他们两家也见过不少,再加上对方可是皇亲国戚,还能瞒得住? “呵呵呵....”上官堇轻笑了两声:“皇上不重女色。” 瞧瞧,羽国那皇帝费尽心思往自己后宫里纳新人,而他们如今皇上,巴不得送出去一个又一个。 听说后宫竟然里还传出来,让后宫妃嫔自愿决定去留的消息。 表兄这是皇权稳了,装都不乐意装了。 没想到此话,林铭迁反而否认了,笑着看过去:“是吗?” 不重女色,那些满屋红绸算什么? 那他们这么多人陪着胡闹算什么? 两个人都没有把话说破,只对视一眼,笑着继续干杯。 心照不宣。 而他们二人,未来也将成为朝堂之上新的高官重臣。 在新的历史滚轴中,书写出来属于他们的新诗篇。 又一代的传奇,将会在这个烟火气的世界再次上映。 ......... 这里喜气洋洋,也并没有影响另一处的刀光剑影。 楚云璃没有跟着沈璟之回来,而是继续待在边关,做着大军攻城的军师。 “杀!” 午夜,又一波的拼杀开始。 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人,那战争就永不停歇。 璃月国元气大伤,正是可以乘胜追击的时候。 玥国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爆炸声接二连三响起。 烽火点燃整座城,昼夜通明。 随即就是满城的欢呼声,赢了,又赢了! 战报跟着传回来——! 马蹄奔在回程的路上。 ........ 半夜,苏南初睡不着。 做了许久,累的手指也不想动。 但是还是不想睡。 沈璟之在旁边躺着,好像也没有睡。 苏南初趴在对方身上,扑腾的冷风往里窜:“皇上....” 男人目光垂下来,盯着女人的脑袋。 人影继续顾涌,不知道顾涌什么。 终于,在男人越来越诡异的目光下,女人停了.... 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把被子拽的干干净净.... 沈璟之:“........” 额头青筋又是一跳。 苏南初似乎也发现过来不对,冬日里,不盖被子是挺冷的哈。 默默又抽出来一点给男人盖上个角。 沈璟之:“........” 新婚之夜,不能生气。 深吸一口气,推开女人抽出来的被角,跟着女人坐起来,凝着眉,等着女人的下文。 女人见状,也不好太欺负人,把被子敞开,过去连着对方一起裹进来。 拱在对方怀里抱着:“沈璟之....” 她有些迟疑的开口:“我好像有点认床,睡不着。” 沈璟之端坐着,半天没回话。 苏南初又钻了钻,趴在了对方脖子上,啃上去。 这一次,沈璟之并没有阻止。 似还有几分纵容的意思。 喉结上下滚动。 到最后,苏南初干脆喘着粗气,抱着男人的脖子,坐在了男人身上。 “沈璟之,我认床。”她又重复了一遍。 特别认! 夜已经深了。 也只有夜深了,她藏在理智之下的情绪才会倾泄而出。 她胸口不得见光的爱,才愿意有片刻放纵。 吻着,吻着,她眼眶突然就红了。 泛起来晶莹。 笨拙的吻似乎并不是情欲,只是学着男人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沈璟之,我认床。”啃着男人脖子,趴在男人肩膀,她继续低喃着。 声音从泥泞的唇齿间涌出来,身体软成一洼潭水。 呼吸很重,胸口像是有东西在打架。 一方是依旧还没有响应的系统。 一方是她感受到的,来自沈璟之的真诚。 理智同爱意纠缠在两个人中间,像是两股溪流交融到一起。 湿濡浸在男人身上,分不清是汗珠,还是....眼泪。 沈璟之静静等着女人情绪稳下来。 伸手托住女人的腰,去扶女人的头,揉着女人柔软的秀发,淡声回应:“朕知道。” “相信朕。”沈家男人每一代,都有自己的“宸”贵妃。 以往他不信过宿命,也不屑过男女情爱。 但是事实证明,即便佳丽三千,美人千万,也都不是她。 他的身边,非她不可。 他沈璟之的爱不易得,但是得到不易失。 她的担心和忐忑,他都明白。 同样,她迟疑的爱,他也可以感受到。 他已不再年轻,更过了意气用事的年纪,他说出口的爱,便是一国之君的承诺。 君无戏言。 第468章 我不做宸贵妃,皇上也不做先帝。 后来,苏南初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沈璟之怀里。 君无戏言四个字,是苏南初记得最深的四个字。 也是能让她,心口跳动最猛烈的四个字。 胳膊有点不舒服,试探的动了动,腿一不小心碰见了什么.... 随后忙又安分下来,把被子裹了裹,只露出来一个小脑袋。 封后大典之后,是三日的休朝。 沈璟之也闲的自在,跟在棺材里躺尸一样,板板正正的装睡。 实在睡不下去了,才睁开眼睛瞧了一眼已经睡够了觉,又开始胡乱折腾的女人。 见他看过去,女人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裹紧被子,抬着头像萝卜一样乖巧。 沈璟之:“.........” 她比安安看上去都孩子气。 太阳已经日上三竿,男人掀开被子,开始下榻。 苏南初见状也跟着起身。 下人们来来往往开始涌进来,最主要是。 苏禀谦竟然没走。 上官靖渊也还在。 苏南初跟在穿上衣服,又恢复一副衣冠禽兽模样的男人身后来到前厅。 就看见已经准备好的茶盏。 奉茶?? 不是吧,他拜天地时候,二拜高堂都没有下跪。 现在给臣子奉茶? 他们刚进门。 苏禀谦跟上官靖渊便率先迎了上来,行礼:“臣等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沈璟之扶了一把:“舅父,岳父不必多礼。” 嘶.... 这可把苏禀谦吓出一头冷汗。 岳父都出来了。 “不敢不敢,皇上折煞老臣了。”谁敢做皇上的岳父啊。 沈璟之没在意,让人招呼他们上座,边道:“民间习俗有言,叩拜天地以慰神灵,敬奉长辈以达养育栽培恩。” 他话至此,上官靖渊像是已经明白什么,立马就探出手,震惊不已遏制:“皇上不可。” “君臣有别,怎可僭越。” 沈璟之却垂下眸,让人将两位扶过去,打断了对方的话:“坐在皇位上,朕才是君,脱下了龙袍,朕也为人子,为人亲。” “先帝盛宠宸贵妃,纵使上官家兵马死伤无数,父债子偿,是朕欠舅父的。” 以前他也曾经觉得先帝是先帝,他是他。 但是后来,他越来越发现他跟先帝流着同一脉的血。 “承蒙舅父厚爱栽培,朕方坐上这个帝位,这杯茶,舅父受得起。” “今日朕携妻儿给舅父奉这杯茶,也是愿舅父日后费心,苏氏南初不是当年的宸贵妃,她担得起玥国皇后之名,也做得这天下国母,更不会像当年宸贵妃那般为私欲祸乱朝堂。” “若真有一天再现当年之乱,望舅父持上官氏军旗,替朕护住妻儿,上官氏同沈家百年之内荣辱一体。” 上官靖渊听着这些话,慢慢就红了眼眶,他明白过来了,皇上这是担心如今的皇后,重现当年宸贵妃的下场。 唉....这跟当年先帝留下的通宫令牌还有何区别? “皇上抬举了,犬子同皇后娘娘交情颇深,年关老臣请辞,交由四子继承上官氏军旗,必然谨遵皇上之言,与皇后娘娘荣辱一体。” 沈璟之扯开唇,拉着苏南初一起敬茶,弯腰:“那便有劳舅父了。” 随后目光看向苏禀谦,苏禀谦立马开始抹眼泪,红着眼眶开始道:“皇上放心,小女本性纯良,必不会辜负皇上所托,再现宸贵妃之乱。” 老头弯下腰行礼,也是在隐藏自己的老泪。 沈璟之一样笑了声,跟着刚才一样带着女人奉茶。 浑浑噩噩中,苏南初跟在沈璟之身后出了门,听见了沈璟之的话。 “宸贵妃杀了先帝,是因为她想要争权夺位。” “可是先帝为她布局谋划了半世,都在想尽办法把权位送到她的手上。” “李德曾经问过朕,可曾想过先帝对宸贵妃之爱人尽皆知,为何偏偏宸贵妃至死不信。” “而到今天,朕明白了。” 苏南初停住脚步,怔怔看着男人。 沈璟之也回头,对上女人的视线:“因为他站的高。” 感情之事只有处于平等,才不会患得患失。 而如今,他跟苏南初也是。 “皇族之中,爱抵不过权,宸贵妃哪怕得一世先帝的爱,最后若是坐不上后位,她也依旧暴死荒野。” 所以到最后,先帝都不曾觉得她有错,只会觉得她不过就是想活命… “朕今日便直言。” “朕的心在哪里,权便在哪里,你不用去夺,朕会像先帝一样都送到你手中。” 如此,能不喂他吃毒药吗? 苏南初胸口有些堵堵的沉闷,半天说不出来话。 看着对方深不见底的目光,似乎想要寻求什么答案,最后垂下眸,小心翼翼走过去,抱住。 静静的半天没有开口。 其实就这样也挺好,沈璟之的爱没有把握能持续一辈子。 可是现代里,又有多少人的爱能持续一辈子呢? 享受当下便好了,以后的事那便交给以后。 哪怕最后兰因絮果....最起码也曾享乐过。 灵魂似是再一次有些飘忽,让她抱在沈璟之的怀里,有些分不清黑夜白昼。 好在,很快,她的意识又稳下来。 苏南初晃了晃脑袋,还以为自己昨天晚上没睡好。 揉了揉眼睛,皱眉推上男人:“走了,你看这天就要下雪了,不冷吗?” 看见女人不回答,一味逃避,沈璟之也没逼的太紧,跟在女人身后慢慢挪着步子。 刚走出几步,女人停住步子,转头扑过来,带起来一股清香,趴在他脸上吻了一口:“那皇上说好了,我不做宸贵妃,皇上也不做先帝。” 她们在这个世界,走出来自己的路。 男人这才满意的扯开唇,一把把女人拽过来,吻上女人的唇,加深自己的吻,算做回应。 到最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民宅里传出来一声暴跳如雷的怒呵:“苏南初!” “呵呵呵....”紧接着就是女人贱兮兮的笑声。 “啊....你放开....” “.....啊.....沈璟之....疼疼疼....” “呵呵呵....” 欢声笑语,打打闹闹,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 ........ 年关过后三月。 玥国铁骑跨过璃月国都城。 黑色军旗在寒风中烈烈作响,朝着璃月国皇宫压近,当先的骑兵部队,马蹄声如闷雷滚滚,敲打着大地,激起层层尘土。 百姓四处逃窜,天空渐渐被鲜血染红,阳光也变得黯淡无光。 皇城之中,又有人慌乱的冲进来:“皇上,不好了,楚云璃带着玥军已经入城了。” “我们守不住了。”如何守。 那楚云璃曾经在他们璃月国待过,对他们的毒早就了如指掌。 他们所有的招式都对对方无效,而对方的兵马步步逼近,骁勇善战,他们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百里冥殇坐在高位上,缓缓抬起来了头,看着台下跪着的人,神色平淡,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从她的那十万大军全军覆没那天起。 她便知道她不是沈璟之的对手。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朕知道了,退下吧。” “皇上!” 那人急得满头大汗,着急劝道:“现在全城百姓都在溃散而逃,大臣们也都在收拾行囊,祥王府,旭王府,都早就人去楼空,皇上,咱们也撤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待来日咱们整装重来,再夺回皇城也不为过。”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呵....百里冥殇似是不经意间冷笑了一声。 沈璟之又不是傻子,他能放任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耍那些小动作? “我们还剩下多少人。”她问出来一句。 身后的太监马上道:“回皇上,现在宫里的禁卫军也已经四处逃窜,溃不成军,可用之人只剩下了我国皇室暗卫。” 百里冥殇似乎猜到什么,明知故问了一句:“解药还在朕手上,他们背叛朕,是不想活命了吗。” 太监立马脸色难看,犹豫着道:“皇上,那楚云璃在我璃月国待过十八年,早就将我璃月国秘法研究透彻,现在正全城分发解药呢。” 所以,他们现在已经退无可退了。 百里冥殇低头笑了一声,真没想到,最后璃月国,竟然输在了这个质子手上。 笑过之后,他又正色开始道:“让暗卫去吧,祥王府,旭王府所有人,一个不留。” 太监顿住:“皇上!” 把暗卫都派出去,那皇上呢。 百里冥殇接着道:“杀完之后,把解药给他们,日后天南海北,至此与璃月国皇室无关。” 这是变相放人,太监自然也听出来了。 至于祥王府,旭王府的人.... 哪怕璃月国落败,也必要留一世清明。 弃国逃窜者,杀无赦。 太监瞧着自己主子身上最后的弑杀之气。 也心知劝慰不动,最终只好行了礼,随后退下。 .............. 偌大的宫殿里,太监宫女四处慌乱收拾行囊逃窜。 八人高的挂钟还依旧不朽的鼎立在上方。 绣着云纹的锦缎被褥散落满地,翡翠簪子掉在汉白玉的地板上,打翻的胭脂盒洇开猩红水痕,如干涸的血迹蜿蜒流向幽深的回廊。 龙涎香早已散尽,空留蟠龙柱上的金漆剥落如鳞。 百里冥殇待在殿内一直静静的等着。 等着他们攻破皇城,来到他的秉承殿。 宫外,也无尽的厮杀。 再次来到璃月国,楚云璃的心情是复杂的。 同样,看见百里冥殇的那一刻,他的目光眯了起来。 对方依旧君临天下般坐在龙椅之上,面前放着酒杯,茶盏。 玥军如扫荡一般冲进皇城,迅速将所有地方掌控在内。 “你输了。”这是楚云璃看见百里冥殇说的第一句话。 对方并没有太在意,拿着鸳鸯壶给自己倒酒。 也就是在这时,百里冥殇的束冠散落下来,风吹过,对方外襟被男人挣破,露出里边的女子装扮。 楚云璃瞬间凝紧了目光,险些后退一步:“你....” 百里冥殇看着对方震惊失色的模样,反而笑了:“朕如何?” “成者为王败者寇,朕是输了,但是朕骨气还在。” “不如楚公子,背着羽国皇室的姓氏,却做着沈家的走狗。” 楚云璃震惊的并不是这点,他蹙紧眉:“你是女子?” 这怎么可能,璃月国竟然是女子执政。 跟他交锋了这么久,步步出其不意,谋划周全的对手,竟然只是一个女子。 百里冥殇把手往轮椅靠背上一搭,散漫的看过去,举起来酒杯,披散着头发昂起下巴,灌进嘴里一杯酒。 溢出来的水渍沿着下巴滑下来。 烈酒入了喉,片刻之后,人影才道:“父皇重皇子,母妃身体不好,产完一子之后便再也不能生育。” “为了留住母妃母族的殊荣,只好把朕自幼伪装成皇子。” “朕着了二十二年男袍,今日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要换回女装给天下人瞧瞧。” 楚云璃看着对方半天说不出来言语。 争权夺位本应该是男子的事,可是她一个女子身在乱世,还坐上了这个千疮百孔帝国的皇位。 不知道是动了恻隐之心还是如何,他看着对方开口道:“你现在若是献降,女子身份,沈璟之可能会放你一命。” 男儿跟女子不一样,沈璟之不会给璃月国皇室留下男儿活口,但是若是公主献降,助他安定璃月国,那.... 本来是好心替她谋生路。 谁知对方却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不屑的冷呵了一声。 眯起来自己的眸光看过来,声音凌厉,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几个字,道:“我百里皇族或许算不得君子,但是绝无孬种。” 手指扳动鸳鸯壶按钮,而后直接仰头将毒酒倒入嘴中。 带着血丝的瞳孔,落到门口一个个冲进来的人影身上:“誓死不降!” “噗....”血迹喷出来,从女人嘴角滑落。 门口的人越聚越多,越聚越多,甚至有不少还是之前璃月国旧臣叛国。 而叛国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楚云璃手上有他们需要的解药。 用解药操控民众者,也终有一天亡于解药。 所有人无疑都被面前的状况惊到了,寸步不挪地盯着台上。 酒壶从女人手中脱落,砸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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