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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当宫女时候伺候人,当妃嫔还得伺候人。 “吁——”马车突然急刹。 苏南初没拿稳,身影晃荡一下,杯子不小心脱手。 她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接,没接住,反而把杯子颠了一下,朝着沈璟之身上咕噜过去。 苏南初:“……”这不能怪她吧? 忙伸手过去拿过来,然后把男人身上拍了拍,拿自己袖子擦擦。 小声巴拉嘟囔了一句:“怎么驾车的,都把皇上衣服弄脏了。” 沈璟之额头青筋莫名又跳了跳,直接把趴那里给他擦衣服的女人扯过来:“坐好了,朕不开口,别出去。” 苏南初狐疑抬头,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怎么回事。 外边就传过来李德压低的声音:“皇上,丞相求见。” 丞相?许幻云的那个爹?他咋知道这是沈璟之马车的。 哦对,差点忘记了,李德跟着呢,他那标志性面孔,但凡见过他的,也没办法认不出来。 沈璟之起身,李德伺候着搬过来脚凳,男人看了一眼跨下来。 许昌做了个辑:“皇上,微臣不知皇上圣驾今日出宫,未能及时伴驾,还望皇上恕罪。” 嘴上这般说着,眼神却掩在眼皮底下,不知道在合计着什么。 连李德见状都忍不住在心底翻白眼,装腔作势! 不就是专程过来挑衅的吗?告诉皇上,他已经知道皇上放了苏禀谦? 大势已去还不知道顺势而为,告老还乡也不舍得自己的那一身权利,你说,这种人能怪得了皇上不留情面? 沈璟之跨出人群地界,许昌有眼力劲的跟在其身后。 一众人都被留在原地,马夫拉着马车靠了靠边,李德抱着怀盯着远处谈话的两个人,凑近马车窗户,小声道:“娘娘,您瞧瞧,皇上这次为了给苏大人平反,可废了不少功夫呢。” 苏南初听着声音往边上凑了凑,隔着帘子道:“怎么着,皇上给个大臣平反,还得看丞相的脸色?” 沈璟之的皇权这么弱呢?那他整天吊了吧唧的。 李德“害”了一声,抓紧这个给自家皇上博好感的机会:“娘娘有所不知,朝堂上关系错综复杂,尤其是苏大人,这是当年先帝亲审,丞相大人过手督办的案子,皇上现在翻案,这不是当众打丞相的脸吗?” “而且这在当年也不是小案子,从上到下,涉及大小官员数十位,如今说翻案就翻案,您想想,这里边得多少人睡不着觉。” 朝堂上不是非要所有事都究个明白,尤其这是先帝时候留下来的祸源,当初时候默认了这事,现在突然拿出来论黑白。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朝堂上曾经碰过这案子的人,日后要提着脑袋上朝吗? 这也是为啥一朝天子一朝臣,听了那位的话,如今得罪了这位,谁不慌啊? 苏南初垂了垂眸光,很快分析出来里边的利弊,若是这样,沈璟之给苏禀谦平反,岂不是弊大于利。 为了一个苏禀谦,引起朝堂动荡,哪怕苏禀谦确实有点才学,也得不偿失啊。 那…沈璟之给苏禀谦平反,不是因为他手下缺人? 半天没听见苏南初回复,李德也不急,他知道这丫头聪明,听的明白。 皇上那性子沉闷,多年忍辱负重,早就养成了不善言谈的性格,哪怕心里想再多,谋划再多,表面上也从来不表露分毫。 他这做奴才的,总得为皇上打算,这种时候,皇上说不出口的话,他得说啊。 过了片刻,沈璟之不知道跟许昌在聊什么迟迟未回来。 苏南初思前想后,耐不住性子,突然敲了敲马车,等李德凑近嗯了一声,才小声问道:“那个,公公…” “你知不知道那天,二皇子出生时候,皇上原本在谋划什么啊?” 她知道他一定有自己的计划,但是她想不通他那是在做什么,这男人的心思一直很深,她看不透。 李德声音消失了一段时间,而后才沉沉的道:“那天,如果皇上计划成功了,那么今天丞相应当不会再出现在这里。” 苏南初目光深了下去,扶着车窗的手收了回来,垂着头乖乖坐好。 原来是这样啊…所以当初如果不是她,沈璟之现在已经解决了许昌。 明婉清的孩子也不至于再去送给许幻云去养… 呵…真是有点可笑啊,她曾经指责沈璟之冷血无情,不顾父子之情,将自己好好的孩子送给一个性子那样跋扈的女人养… 回过头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第147章 原来在这等着她 若不是那一举没能解决了许昌,让对方有了警惕,沈璟之又何至于再把大皇子送给许幻云去养。 或安抚,或捧杀.... 不管是何,都是他在尝试完他法之后,不得已退其次选择的下下策。 苏南初啊苏南初,当初指责对方的那回旋镖,回过头扎进自己的胸口可还舒坦? 她心绪并不好,紊乱的有些压抑,直到沈璟之回来,又坐回来马车,车夫开始赶车。 她才迟疑的又给男人倒了一杯茶,递过去,软声道:“皇上,出去说了那么多话,喝着茶润润嗓子吧。” 沈璟之眯着眸子看着她这突然的殷勤,垂眸瞧了一眼,接过来抿了一口,放回去。 苏南初找理由又亲近了几分,低头去看他的腰间:“皇上,嫔妾给您的荷包,您怎么没带着。” 沈璟之还是没作声,只是眼神里的愁虑更重了,看着女人像看个奇葩。 苏南初动了动座位,挤到男人旁边,在男人正欲发飙之时,伸出小拳头给男人捶了捶背。 “这几日您辛苦了,嫔妾帮您松松筋骨....” 沈璟之隐忍不住了,直接把人手拿开,冷着脸:“又胡闹什么?” “朕朝堂还有事要忙,没工夫陪你玩。”谁家妃嫔入了宫,还满脑子想要出宫玩? 他能带她过来接苏禀谦出狱,已经给够她脸了,还惦记着宫外那点花花绿绿。 男人说话不好听,苏南初也不介意,死皮赖脸的凑过去:“嫔妾又没有说要玩,嫔妾只是觉得,皇上一个人要面对朝堂那么多鬼头蛤蟆眼的大臣,太累了....” 沈璟之额头一跳,好好的宫妃,说话跟个市井流氓一样。 他很快也从苏南初话里捕捉到了重点,沉着声音道:“又偷摸打听什么了?” 苏南初低着头,过去扯扯对方袖子:“也没打听什么....” “嫔妾原本还以为,皇上为苏禀谦平反,是因为皇上朝堂缺人....没想到....” 她说到这里,把男人胳膊抱在怀里:“皇上为何不带嫔妾的荷包?那是嫔妾专门为皇上做的....” 这腻腻味味,装乖卖巧的模样,沈璟之可太熟悉了。 眼神微微一敛,就知道她这是又在演哪出戏。 他也不板着,伸出手直接把女人拽过来,一个趔趄磕的苏南初鼻子老疼。 “没想到什么?”沉着脸色明知故问道。 苏南初从男人怀里挤出来,冒出头,干脆也不离开了,伸手抱住:“没想到当初皇上不让我认上官堇当父亲,原因竟然是知道我有父亲,而且这个父亲还不比上官堇差。” 虽然皇亲国戚是比不上上官家,但是胜在这个父亲很在意她啊,她可以感觉到对方那浓的就要滋出来的爱意。 比上官堇那混球不好吗?而且他这个父亲看模样也见多识广,能一眼认出来沈璟之的东西,又跟沈璟之谈起来不露怯,看着就不是简单人物, 能有这样的爹爹,她何其有幸。 沈璟之笑了一声,她还惦记着认上官堇当爹呢。 看着对方在自己怀里顾涌,软绵绵蹭来蹭去,刚才因着对方把自己的东西送人的阴霾散了几分,伸手搂住女人,说的倒诚心:“苏禀谦是个好官,只是性子太倔了,他若当年能顺着先帝的意思,现在玥国的丞相还指不定是谁呢。” 先帝不是没想过重用苏禀谦,但是这人不懂得忠君不二,脑子里还留着那点廉洁清明。 不肯做先帝的控制朝堂的走狗,先帝那性子的人,不办他办谁? “倔?”苏南初狐疑的抬头,朝堂上做官,倔可不是什么好词啊。 再高的聪明才智,谋略心机,若是不懂的变通,如何能在朝堂上走的远? “那他....现在呢....”听他话吗.... 苏禀谦入狱时候他还小呢,哪怕见过,应该也没多少接触,会一出来就直接认他这个新君吗? 沈璟之眼神笑意更甚,瞧着女人眼神里冒出来的那点担忧,垂眸扯唇道了一句:“朕没有先帝的容人之量,他可以试试,敢在朕面前造次,朕连他九族一块杀。” 苏南初顿时瞪大了眼珠子。 擦,九族,本以为多了个护身符,他妈的,这是多了个真爹啊! 连忙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眨着眼睛摸了摸脖子,抬头看向男人:“那个....皇上....要不还把他送回去吧....” 好歹还能活命呢,看他在里边干干净净的,比她诏狱还好呢。 “我觉得他这种人,不适合做官…万一那倔老头在哪天脑子抽了,想不通口出什么狂言啥的,岂不是白白扫您的兴。”尤其沈璟之这人杀人不眨眼。 到时候她们父女俩不就直接被埋一块了。 沈璟之不以为意,苏南初窜出去,他也不强制,拍了拍身上,无所谓道:“不是有你的吗?” “年轻时候壮志踌酬,少年气盛,大理寺走一圈,又能留下多少傲骨。” 先帝没杀他,怕不是也在想着磨平那人的锋芒,留着日后当一步大棋来用。 沈璟之看过来,笑着且不辨喜怒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忧心他,不妨忧心忧心自己,再敢在朕面前掀桌子,他收拾收拾就该给朕去边疆修城墙了。” 苏南初:“.........” 修城墙.... 不是....他真阴啊。 想说的话僵在嘴边,耷拉着脑袋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白给他好脸色了,亏她原本还觉得他人还怪好呢。 合着在这里等着她呢? 第148章 封号的由来 突然就有点明白了,啥叫福祸一体。 一个家族的人性命相连,只得相互制约,相互抗衡,但凡一个想活命,那家族里有人有反心,其他人也会为了明智保身,第一时间灭了那燃起的火苗。 舍一保十,把那些乱子扼杀在家族之中,上位者则一劳永逸,冷眼旁观瞧着他布下的天下格局。 试探着扯了扯男人,又乖乖爬回男人怀里:“嫔妾哪有那胆子,上次都是嫔妾腹中孩子使唤嫔妾干的,那可是您的孩子,虎父无犬子,掀个桌子算什么。” 可不是亲子吗,眼睛都长一模一样。 都怪沈璟之这眼睛长的太有特点了。 沈璟之冷着脸不打破她,收回视线喝茶。 身姿不因女人的乱揉捏而动摇半分。 还得是原生态古代人板正啊,瞧瞧这仪态,杂役房长大的还这么懂规矩。 “璋…”苏南初突然想起来这个封号。 宸贵妃的宸,一听就是宠妃,熙贵人的熙,一听就很美好… 她的璋,玉器? 好歹她也算他半个心上人,这封号总不能是随意定的吧… “皇上,这璋有什么寓意吗?”苏南初抱着对方,探着脑袋问道。 沈璟之后宫的封号都很随意,明显能看出来的随意,除了熙贵人的熙… 仪妃的仪… 襄嫔的襄… 不对,好像不随意的也挺多,之前觉得随意,大概因为孟雪映吧…给个封号雪… 现在想想,沈璟之这是明摆着故意羞辱呢吧。 沈璟之神情平淡,听见声音,敛着眸光,停了半晌,似乎也没想瞒她,开口道:“你在建章宫时候,偷听到什么还记得吗?” 建章宫… 啥建章宫!她啥什么去建章宫了? 不对… 苏南初突然想起什么,顿时毛骨悚然,当即就抽身跪了下去。 擦,她就去过那一次建章宫吧。 听到了什么?听到了宸太妃被他气死了??? “我…”苏南初真是服了自己了,自己没事嘴那么贱做什么? 上次春药也是,她非得去什么拍卖会… 这次好了…没事问什么问,又扯出来一件大事。 “那便是你的封号。”沈璟之似乎没准备计较这件事,看见女人跪下,伸手扶人。 “不是…” 她跪在地上,看着沈璟之递过来的手,差点哭出来,小脸皱成一团:“皇上…” “您…当时发现我了?”不能这么惨吧… 她这也太冤枉了,她真不是故意的。 她当时就想找个恭房还是啥来着,谁知道就撞见了这事。 看见她这模样,沈璟之倒是笑了:“现在知道怕了,当时怎么不知?” 苏南初拧着眉,欲哭无泪:“我当时真的只是路过,而且我保证,我没听见多少……” 那些东西,系统也知道,她要是真知道他会在那里说那些,她就离远点了。 犯不着用命换八卦啊,真是愁死她了。 沈璟之扯了扯唇,挪过来视线:“起来吧。” 苏南初抬头,瞧着对方神色,平淡的似乎真就一点没介意这件事,忐忑着低头,蹙眉道:“那…皇上没生气?” 那可是秘辛,被人听到他不生气? 当时他也没说,她还以为他没发现呢,现在想想,怎么可能呢。 他是谁,连一个风铃声音不对他都听出来了,怎么可能没发现在外边偷听的她。 沈璟之握住她的胳膊巧力把人扶起来:“朕真若追究,你还能活到现在?” 原本是懒得追究,一个杂役房宫女,宸太妃那残败身子撑不了多久,迟早要陪葬的,不差那几天。 后来是…不想追究,没必要。 苏南初这才缓过这个劲,想想也是… 真要追究她早死了,所以璋… 就是王…章…他是王,然后在建章宫碰见的她? 我擦…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聪明一世,竟然栽这上边了,好歹提前想想,有个准备不是? 沈璟之这人,果然是从不做没缘由的事。 “那仪妃呢?”不会也有什么用意吧? 调整过来,苏南初悬着的心放了放,又想起来宫里其他人。 沈璟之提到仪妃,神色没什么变化,只道了一句:“礼部尚书之女,规矩上比你强百倍。” 苏南初:“……”仪,这么好的字,让他这么用啊? 规矩上比她强百倍,为什么不叫什么规妃,矩妃? “那熙呢?”这个字也很好,他又是怎么个糟蹋用法。 沈璟之弯了几分眸色,却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目光虚晃道:“随便提的。” 苏南初不信,他还有随便提的时候? 那又警惕又存疑的神色,让沈璟之看过来,顿了片刻又道:“熙贵人父亲忠心为国,一个熙字,当敬的是她林家百世清贞。” 苏南初依旧不信,明妃跟了他五年,咋也没有一个封号。 而且她记得嬷嬷说过,熙贵人入宫之时是没有封号的,后来侍寝之后他才给的。 真若是因为熙妃父亲,应该熙贵人一入宫就给吧? 沈璟之眼神又沉下来盯着她,苏南初无奈瘪瘪嘴,识相的没有再继续问。 找了个合适的姿势,又钻进男人怀里,一国之君的怀里,莫名的有安全感。 马车一路跌宕起伏,不知道过去多久,沈璟之又开始继续刚才话题,顿着嗓音道:“别多想,后宫的女人,只要安分守己,知书识礼,朕都不介意给她们留一口饭吃。” 他沈璟之是不择手段,是杀人如麻,但是对那些不挡他路的人,他也没那么丧心病狂。 “熙贵人刚入宫之时,不求侍君,只求安身之所,朕也没必要强人所难,赐她一个封号,也算是安她的心…” 只可惜,林仕如这个女儿,没学到他的半分气节… 第149章 大皇子被下毒? 封号已下,他也没必要再去折腾,加之朝堂上他没少算计林仕如,那人也够给他面子,即便每次看出来是他的手笔,也都会把姿态放低虔诚请罪。 对方做到这份上,他若是再不给对方几分体面,这君做的也太不道义了。 没理由人家父亲在前朝给自己卖命,他再去盯着对方女儿那点小打小闹,提纲上线去治罪问责。 苏南初听着这话,眉间又蹙了起来,其实沈璟之于后宫来讲,也算的上好帝王… 多少人能做到沈璟之这样,在自己妃嫔提出来不求侍君,只求安身之后,还能做到尊重对方,赐下寓意美好的封号的。 只可惜后宫看不清的人太多,她甚至有一种想法,如果孟雪映像明婉清那样,会不会最后即便孟德彰在前朝处处掣肘他,他也会顾念旧情,给她留一个好去处? 想到这里,她又突然灵光闪过一道别的:“不对啊,我也没想侍君,那天晚上你也没给我拒绝的机会啊?” 闯进来提起来就用,他当时也不知道那药是她下的,怎么就这么粗暴的找她发泄。 难不成就因为她朝中没个好爹? 沈璟之又把女人按进怀里,压下女人那躁动的身影:“安分些!” 苏南初见他说翻脸就翻脸,缩在他怀里翻个白眼,嘟囔着不知道骂着什么。 实际上,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想了就要了。 孟雪映那晚也并没有用多大的药效,或许不用冷水他就压的下去那股躁动。 但是一回承乾宫就看见缩在他宫里的小身影,闷着小脑袋,没有呆板,没有诱惑,活灵活现的透着生机。 不似后宫女人的费尽心机想那些旁门左道,只有为了生存那股拼劲。 多少人口口声声来他面前求安身,只有她,是真真正正自己在为了生存去拼。 后来对方又直接敢张口直呼他名讳,或许是为了给个教训,干脆就直接没在忍耐… 他房事上很少顾念后宫女人的感受,那晚他已经放轻了动作,可是她还是疼的咬嘴唇,微弱的动作不停没规矩的推搡着他… 不敢挣扎,又隐忍扛受不住喘息的模样让他难得在情事上难以把持。 她,某些时候,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但是又不似当年的自己,他不像她,经历那么多还能留着那份鲜活。 也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渐渐对她多了几分容忍,一步步纵到了今天这样。 只觉得既然不反感,又在他能力之内,多给对方几分纵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想着,将怀里女人又搂紧了几分。 .......... 一直进了宫门,到了承乾宫,苏南初才收拾完,准备回永和宫。 还没来得及出门,李德颤颤悠悠进来了:“皇上,不好了,大皇子的乳母饮食里被人下了蓖麻子,喂奶时候没注意把毒过给了大皇子,现在许妃娘娘正召集后宫妃嫔,兴师问罪彻查此事,太医也都过去了。” 蔡嬷嬷守在承乾宫门口,一直焦急等着苏南初出来。 看见自家娘娘跟在皇上后边走出来,顿时欣喜万分,连忙跪下给皇上行了礼,起身跟上。 幸好她们娘娘这是回来了,许妃那边派人过来催了好几回了,她也是没办法才来承乾宫门口守着。 沈璟之始终阴沉着脸,走进云熙宫时候,里边正叽叽喳喳争论不休。 看见沈璟之,顿时鸦雀无声,齐刷刷下跪行礼:“嫔妾参见皇上。” 苏南初也随之给仪妃,许妃行礼。 这偌大点后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从不停歇。 “大皇子现在如何了?”沈璟之先问及的太医。 伺候的太医连忙上前行礼:“回皇上,乳母中了毒,还好大皇子进食不多,用了药,已无大碍。” 辩清楚情况,男人才踱步坐上高位。 散漫中又不难看出几分烦躁,狭长不分喜怒的眸子扫过一屋子的莺莺燕燕:“查了这么久,折腾出来什么结果了?” 弄这么声势浩大,一个个杵在那里堵的光都看不见。 随便那么一瞟,原本咋咋呼呼的一众人瞬间缩成鸵鸟,脑袋纷纷耷拉到最底下。 领头的许幻云立马上前行礼,解释:“回皇上,臣妾已经查出来了眉目,宫里蓖麻子素来只在太医院,做消肿拔毒之用,不日前,只有熙贵人,华贵人还有武美人,曾经找太医开过此药。” “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务必查出最后真凶,严惩这些敢把手伸到皇嗣身上的贱人。”本来这死孩子就闹腾的她睡不着觉,竟然这群贱人竟然还给孩子下药,哭起来没完没了,嚷的她脑袋疼。 许幻云说着话,目光也藏不住那分凶狠, 要不是她无子,也不至于这么忍着这个病秧子。 尤其那日她在谭云塔跪后回来,体质一直不好,宫里的暗探又一个都联系不上,跟宫外也断了联系,一连串的事,她怎么能不急。 苏南初瞧着她那模样,倒是有些奇怪。 以往许幻云也很坏,但是总是垂着眸掩着自己那点心思,虽不至于喜怒不形于色,但是最起码不会像今日这样,藏不住的戾气。 她这是做什么了气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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