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不那么单调就好了。 子不嫌母丑,她的安安应该不会嫌弃的。 ……… 夜,殿内焚着香。 香炉里一团团的白烟冒出来,盛宴早就已经安排好,桌子上放着酒壶,蜡烛灯罩也换成了暖色系。 沈璟之越过行礼的女人,一路走进殿内,身后伺候的人守在殿外。 “皇上…”宁语嫣端着热水跪下,娇柔又乖顺道:“嫔妾伺候您净手。” 按照规矩,这些不需要妃嫔亲自伺候,但是她这么做了,他没必要说什么。 坐到膳前,女人依旧踌躇不决,不停摩挲着手指。 “皇上,这粥是嫔妾亲自给您熬的,虽然不及御膳房做的精致,但是却是嫔妾一点心意,皇上可要尝一尝?” 说着话,她用汤勺帮着盛了一碗,恭敬的摆到了沈璟之面前。 然后自己也没坐回去,就这么站在沈璟之身旁。 沈璟之盯着那粥,过了片刻,端起来品了一口。 宁语嫣当即惊喜,然后又去给夹其他菜:“皇上,还有这个,您吃惯了宫里的御膳,偶尔也需要换换口味,若是您喜欢,嫔妾日后天天给您做。” 沈璟之就这么看着她忙活,单单是这么看,不像是有什么问题的,掩下情绪,抬了抬眸:“让下人来吧,坐下用膳。” 男人难得有好脸色,这可把宁语嫣激动坏了,当即笑的喜形于色:“谢皇上,嫔妾不累,身为后妃,伺候皇上是嫔妾的本分。” 态度没问题,说的话也没什么错处。 沈璟之偏眸,眸色泛着说不出的光:“一会儿还要侍寝,不养足精神,怎么伺候朕?” 随着话音,沈璟之目光落死在女人身上。 宁语嫣脸色僵住,嘴唇不动声色微微抖了一抖。 也不知为何,明明男人话里透着柔情暧昧,却莫名让她察觉到一股子寒风刺骨。 “皇上…”她小声扯开唇,心绪不知道是因为即将要侍寝的羞涩,还是因为什么,乱的像一锅粥。 沈璟之漠然的将对方反应一点点尽收眼底,然后又收回视线:“用膳吧。” 宁语嫣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颤颤巍巍的坐回去,身上换上了侍寝穿的素衣,天色晚后有些寒意。 她双腿不停交叠揉搓,紧张的手心冒汗。 她迟疑着,像是看到什么,小心翼翼试探的把手伸向了男人腰间。 男人目光未动,手却精准的将人手腕攥住,声音冰冷:“做何?” 宁语嫣像是受了什么痛苦,立马面容凝成一团,眼泪也疼的淌出:“皇上…” 她顺着势直接跪在地上。 沈璟之察觉不对,放开她的手,就看见他攥过的位置,渐渐泛出了鲜血血迹。 “皇上恕罪,是嫔妾冒失,嫔妾只是看见皇上腰间的玉佩歪了,想帮皇上理一下。”对方抱着手腕哭,忍着眼泪,尽量把自己娇柔的一面展现出来。 想表达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沈璟之也很给面子的问道:“手腕怎么伤的?” 宁语嫣咬着唇瓣不肯说,倒是身后宫女忍不住了。 直接跪下来,叩头吐露个干净:“皇上,是襄嫔娘娘。” “我们主子入宫以来,一直谨小慎微,循规蹈矩,前两日便想着带些礼,去谢恩襄嫔娘娘一直以来的照拂,谁知道襄嫔娘娘不仅不领情,还骂了我们主子一番,将玉观音直接摔到了地上,划破了我们主子手腕。” 第171章 送失贞的女儿入宫 “皇上,求皇上给我们主子做主。” “我们主子入宫什么都没带,身上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物件,那玉观音还是我们主子那日侍寝之后皇上赏的,主子每天抱着手心,都没舍得重放一下,若非真的是无礼可送,我们主子是万般不舍得将皇上赏的东西送人。” “可是就是这般尊敬襄嫔娘娘,襄嫔娘娘还是觉得我家主子心意不诚,对我们主子好一番羞辱…” 宫女磕着头,说的言辞恳切。 大有一番受尽了憋屈的模样。 沈璟之冷眼瞧着,迟迟没有定论,缓了片刻之后,伸手过去扶人:“后宫之事,去找仪妃做主。” 宁语嫣呆呆的抬起头,听见这话,明显嘴唇颤抖了一秒。 婉转含泪的眼睛望着男人,试图在男人眼神里瞧出几分柔情。 但是她还是失望了,男人只是淡淡的冷眼旁观,没有半分怜悯之意。 “皇上…”她借着男人的手,趁机贴近男人,咬唇还有几分倔强道:“嫔妾来后宫不久,宫里姐妹都不喜欢嫔妾,嫔妾也知道,只是嫔妾还要伺候皇上,襄嫔娘娘这般对嫔妾,岂不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你是贵人,她是嫔,拿着朕的东西去登门挑衅,自己不贵自重,如何让她人尊重。”沈璟之收回视线,说话没留什么情面。 声音里也摸不出什么情绪,若是她安分守己,有人找上门羞辱,他都不至于冷眼旁观。 但是她自己自找的,他哪来的闲情雅致管这些。 宁语嫣脸色在那一刻瞬间惨白,这话…什么意思… 她指尖颤抖了几分,为何现在的皇上,跟当时的五皇子不一样… 父亲进宫前对她的那些叮嘱,如今一个也用不上,她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透光的纸片,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嘴唇动了动,想说的话堵在嘴边,然而男人目光实在可怕,她也只能低着头忍下去。 沈璟之并没有因为她手腕的伤便离开,随着天色越来越晚,宁语嫣也逐渐开始大着胆子宽衣解带。 将自己身上衣服尽数褪的差不多,便小心翼翼走到男人面前:“皇上,嫔妾侍奉您更衣…” 沈璟之依旧没什么反应,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披发及肩的女人。 瞧见女人紧张后缩,伸出动作掣肘住女人的下巴,眯着眸子睨着那张脸,莫名开口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宁语嫣惶恐抬头,撞入男人捉摸不透又深不见底的视线之内。 “若你现在告诉朕,只愿在这宫里求一安身,朕现在就可以下旨,给你妃位…”沈璟之话没说的太直白。 但是宁语嫣知道他接下来的意思。 给她妃位…但是以后永无侍寝机会… 宁语嫣咬紧唇瓣,妃位…她梦寐以求的位置,她自然想要…可是她也想要这个男人的心… 如果日后再也没机会侍寝,即便妃位又能咋样,先帝那么多妃嫔,最后殉葬的殉葬,死的死…不熬到最后一步,做一辈子妃嫔又有什么意义? “皇上,嫔妾求安身,但是也仰慕皇上,能给皇上侍寝,是嫔妾的荣幸,位份都是些虚名,嫔妾并不在意,嫔妾只希望日后皇上能够多惦记着嫔妾,多来看看嫔妾…” 沈璟之目光深了深,既如此,那前几日那一出,又做出来是何意思? 费这么大功夫,演那么一出,就为拖这几天再侍寝? “朕的机会只给一次。”落下话,松开手起身朝着内殿走去,宁语嫣连忙爬起来亦步亦趋的跟上。 殿内染着暖情的香,依兰花的气息散发着几分旖旎。 宁语嫣咬牙坚定,然后开始上手去伸手讨好男人:“嫔妾不后悔,能做皇上的女人,嫔妾三生有幸。” 随着女人的靠近,沈璟之眸中的情欲还是未染起,带着内心对前几日的不解,他垂眸伸手扶住女人。 软玉在怀,他闻着鼻翼的气息,抿唇伸手横冲直闯朝着某地伸去。 试图靠那最柔软之地,唤醒男人身体上的本能。 “啊…”女人脖颈突然伸长,下意识的抱紧了男人。 暧昧娇喘的声音从唇齿中溢出来:“皇上,轻一点…” 沈璟之行动未止,情念未兴,却更多了几分烦绪,手上的动作没有任何顾及。 随着女人声音越来越大。 他的目光却随之变深。 凝神再看向女人已经完全动情,体内不断*的模样…他冰冷的眸子逐渐蒙上一层迷雾。 宫里的女人,数十位… 他入后宫不多,后宫女人侍寝次数也同样不多,虽不至于像苏南初那般体会不到乐子,挣扎作乱累到第二天下不来床,但是也绝不会初次便像宁语嫣这般欲拒还迎,妩媚卖弄。 手指像是验证什么一样轻弯了几分,女人便瞬间软了身子,浑身无力开始攥着他衣服喘息:“嗯…皇上…” 媚眼迷离,声音婉转娇弱,柔若无骨的手摸向他胸口,扯着他的领口,喘着温热的娇气。 这模样…他心底像是得到了什么答案。 在女人最动情的关口,沈璟之突然扯唇脱了身,向殿外唤来了人伺候净手。 宁语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意识忽然转醒。 就看见男人突然变得疏离,浑身又恢复了那身高不可攀,生人勿近的模样,她惶恐的担忧问道:“皇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璟之随意丢下帕子,带笑的眸子看向女人,声音听不出喜怒,却莫名让人觉得渗人,缓缓道出:“你手上有伤,朕改日再来。” “皇上,嫔妾手上的伤不打紧…”宁语嫣慌了,挣扎着话没说完。 “皇上…” 沈璟之便已经懒得搭理她,皇驾风风火火的离开。 一阵风波之后大殿内恢复平静。 殿内的声音逐渐沉寂下去。 紧接着传来叮当咣啷的摔杯声。 ……… 夜深。 沈璟之看着落下的暮色,突然想明白了那日宁语嫣的反常举动。 轿辇走在宫墙之内,领路的灯笼泛着焦黄的光,他心绪沉着,顿了半响,偏头问道:“宁贵人进宫时,哪里验的身?” 李德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哈腰:“皇上,妃嫔入宫,惯例都是敬事房验身,皇上是要奴才去将涉及人等带过来吗?” 平白无故,问妃嫔验身的事做何,难不成那宁贵人… 不能吧…这可是平乐侯的女儿,名门望族… “私下查,别惊动人。”沈璟之掩下眸子的锋芒,若是真是他猜想的那般,说不定还可以帮他一个大忙。 敢送失贞的女儿入宫秽乱后宫,平乐侯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垂了垂眸,宁语嫣还算有点脑子,知道若是直接侍寝,他必然会察觉得出来,所以干脆演了那么一出。 可惜她太单纯了,未经人事,跟身子已被调教过情事如何能一样? 第172章 皇上沐浴了吗? 更何况,他后宫女人何止三两个,什么女人没见过,在他面前装青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 黑夜里,沈璟之敛了几分冷眸:“另外,去查宁语嫣这几年在宫外的动向,朕要事无巨细,无一疏漏。” 李德此刻也已经意识到什么,立马就收了不正经,恭敬的应了下来。 目光也跟着闪过一片隐晦,久伴君侧,还有谁能比他更懂皇上,这宁贵人…还真是活腻了… “皇上,那我们现在是回承乾宫吗?” 天色这么晚了,怕是各宫娘娘都睡了,现在起身伺候也得折腾一番功夫。 皇上明日还要早朝,再迟些怕是要休息不好。 沈璟之看着方向,距离那女人倒是不远:“去永和宫。” 李德应下,招呼人往那边走,但是又有些担忧的道:“皇上,璋嫔娘娘宫里还有二皇子呢,天色这么晚了,万一惊醒了二皇子,半夜哭闹起来,怕污了圣耳,惊扰到皇上啊。” 先得提前打个预防,别到时候皇上再跟孩子置起来气。 这事闹的,好不容易皇上有个知心人,宫里还有个孩子,皇上政务繁忙,哪能天天被皇子哭声扰了休息。 沈璟之蹙了几分眉,似乎真的想了这个问题,但是最后也并未说什么,只慢慢闭上眼睛假寐。 苏南初正睡的香。 这几日沈璟之不来,她一个人睡一张床,翻来覆去舒服的直打滚。 然而今天偏生不巧,她正睡着睡着,突然有人跟她抢被子。 她还以为又是在做梦,便也跟着抢。 对方力气还挺大,抢着抢着,她气不过,直接伸脚踹过去。 “苏南初!”然后就听见那么一声熟悉的声音。 特别熟悉,连气势都跟那人一模一样。 她揉着眼睛睁开眼,晃到一个人影,还以为自己看错眼了。 连忙再揉揉眼睛,再看。 人影还在… 瞬间一激灵爬起来。 沈璟之有毛病啊,半夜爬床? “皇上,您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这谁受得了,大半夜他悄无声息过来。 沈璟之放开女人的脚:“再管不好自己的脚,别怪朕帮你剁了它。” 苏南初嘟着嘴收回来,揉了揉被攥过的位置,看着男人犹如进了自己家一样,旁若无人开始上床睡觉。 窝着火更气了:“皇上今天不是在宁贵人宫里吗?怎么这么晚了有空过来?” 沈璟之把人往里边扒拉两下,找位置休息:“敢过问朕行踪,又想抄宫规了?” 苏南初绷紧唇,得,你牛逼,她问不得。 那你倒是藏着啊,光明正大翻了人家牌子,这谁能不知道啊? 收了脚,钻进被窝里,把被子忍痛分给对方一半:“皇上火气那么大,是宁贵人没有把皇上伺候舒服吗?” 别告诉她,一个人满足不了他,他又过来找她了。 一夜御二女,他敢这么做,她保证让系统把他记上,流传后世。 沈璟之不吭声,端正的躺下,还怪自觉。 苏南初无声骂骂咧咧两句,翻着白眼躺下。 没有去抱对方,他刚从别的女人那里过来,说不定刚刚苟合完,她找那晦气呢。 抱着被子翻个身,背对着对方接着睡。 照正常来讲,妃嫔侍寝完,便该如此,时刻谨记规矩,睡姿端正。 没有苏南初时候,后宫妃嫔也都是如此。 但是沈璟之今日偏偏有些不习惯,怀里经常有女人过来撒娇磨蹭惯了,她这么规矩,他倒有些不适应。 等了片刻,对方一直没有过来,他伸手过去捞人,动作大力,一把就把女人整个人拉过来了。 苏南初只觉得自己飞了一下,再睁眼就跑到男人怀里了。 眨了两下眼睛,干脆认命:“皇上,您不能说一声在拉吗?嫔妾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她这小身板,在对方面前就跟个小玩意一样,随便揉捏摆弄,把玩着玩儿。 沈璟之把人影往自己怀里按了按:“再跟朕置气?” 嘶…苏南初吓了一跳:“皇上,您说笑了,嫔妾哪里敢啊。” 她往对方身上闻了闻,又扒着对方头发闻了闻,然后又缩回被窝,噘嘴:“皇上身上都是熏香的味道,刚从宁贵人那里出来吗?” 沈璟之不说话,苏南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都腌入味了,待的时间不短吧? 苏南初把头埋进对方怀里,钻了钻,挺简单的动作,苏南初却察觉到沈璟之体温突然升高了。 她连忙把被子散开点,晾晾:“皇上,您是想要嫔妾抱着您睡吗?” 以前他不都说她不懂规矩的吗?咋现在还专门把她扒拉过来。 沈璟之也说不出为什么,在宁语嫣面前,他靠着暖情的香都燃不起来的欲望,苏南初这个女人只要在他面前一靠,他就情不自禁,欲火乱窜。 想不通也便不想了,距离女人侍寝也过去几天了,他也没必要继续再忍着。 直接胳膊收紧女人的腰,看见女人慌乱的抱住他,才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 “啊…”苏南初又被他突然的动作搞懵了:“皇上,别…” 沈璟之黑夜里的眸子很亮,难得瞧着她问原因:“怎么了?” 看似是问缘由,但是那充满欲火的眸子,压制不住的波涛,实则是在告诉她,最好能说出来一个让他信服的借口。 “皇上不是刚从宁贵人宫里出来吗?”苏南初推着保持距离道。 看见对方蹙着眉,根本不把她这句话看在眼里,又欲继续动作,她连忙推搡着又道:“别别别…” “那个…我是想说…皇上沐浴了吗…不是…”她又转口,斟酌着语言。 这该怎么问呢,他后宫那么多女人她就不说了,也不敢说… 但是总得注意点卫生吧?他这么晚了,刚从别的女人那里出来,就过来跟她? 熏香味都没散,这能是沐浴完的模样吗? 第173章 你在嫌弃朕? “你在嫌弃朕?”即便女人手足无措的改口,他也不难察觉出对方那刻意的抵触。 眸光瞬间便冷了下来,凝起视线落到女人那局促不安的小脸上。 苏南初连忙摇头,态度坚决:“没有,怎么可能?” 抱住沈璟之胳膊,不让对方下一步动作:“是皇上身上带着别的姐妹的味道,就这么急着过来找嫔妾,嫔妾闻着怎么会舒服?” 老大一股子熏香味了,他真自己闻不出来吗? 看着女人那撅着嘴狡辩的模样,沈璟之冷呵一声,她什么意思他还看不出来吗?强硬的将胳膊圈住女人后腰,陡然收紧:“朕去哪里,还需要跟你知会一声?” “侍一晚上寝,你瘫床上三天,朕不去别的宫里,难不成让朕给你守身如玉。” 身体直接被强制贴上男人,滚烫的温度烧的她有些不适,蹙眉恼怒扣着男人的手:“你松手,我又没这么说…” 谁敢让他守身如玉,谁敢管得了他? 见男人又准备不管不顾,苏南初连忙放软声音阻拦:“不要,我明天清早还要给仪妃请安,你轻点,我真受不住…” 他一生气,力度就收不住。 真跟上次那样,她真起不来床,昨天才开始给人请安,今天就出了变故,这让人家怎么想。 苏南初没开一点玩笑,她还得在这宫里待好久,总不能是个人都得罪。 看着女人这要死要活,蹙眉担忧的模样,沈璟之凝死了目光,盯了片刻挪开视线。 同样的年纪,瞧瞧宁语嫣那身子,不知道比她敏感多少倍。 而她,引导了多少遍,依旧倔的像头驴。 弯身将人放稳,欺身吻上女人,唇齿绕过女人的脖翼,热气挥洒在耳后,弥漫着的暧昧瞬间遍布苏南初的全身。 “嗯…”她身体瞬间绷直,想挣扎又被按了回去。 男人目光黑夜里看不出喜怒,声音蛊惑带着点沉:“放松。” 手游走在身体四处,搂住了女人的腰身,按耐住女人因不适乱窜的腿… 苏南初的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口齿间发出了她自己都难为情的声音。 “不要…”攥紧了被子,已经没办法缓解她身上的不适。 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伸手搂住男人脖子,试图拉近两个人的距离,阻止男人的动作。 后来,苏南初也不记得了(审核不让我写),也许是真的习惯了,这一次她并没有感受到太难受。 反而还有几分明白了为什么人人都把这种事叫做蚀骨… 第二日沈璟之起的时候,她没有像之前一般睡沉,翻腾了一夜虽然累,但是也倒不至于像之前那样狼狈。 她穿着亵衣下地,伺候着沈璟之穿衣。 拿过托盘的盘龙刺绣腰带,绕过男人的后腰收紧,整理整齐之后,蹲下身子给他捋顺衣摆。 “皇上,卯时了,该去早朝了。”李德站在旁边提醒道。 苏南初拍了拍衣服起身,低头恭顺的侍奉在一旁。 沈璟之看了一眼过去,伸手将自己墨玉佩拿在手里,随后把目光看向苏南初:“请安的事不急,昨夜侍寝辛苦,先休养三日。” 苏南初眸子亮了亮,行礼:“谢皇上。” 然而沈璟之话还没说完,随之又道:“宁贵人胳膊伤着了,今日起,巳时之后,你每日去承乾宫伴驾。” 啥?苏南初不解抬头:“皇上,嫔妾还要照顾二皇子…” “哄睡有嬷嬷,喂奶有乳母,你照顾什么?”每日当养只鸟一样逗上片刻吗? 沈璟之回的干脆,苏南初仔细想想。 好像也确实… 都说养孩子很麻烦,但是她生完确实没察觉到有什么,宫女嬷嬷很多,喂奶也用不上她。 偶尔哭了闹了她就抱抱,逗逗,闲的没事了就跟对方待在一起,也纯纯想混个脸熟。 “嫔妾知道了。”得,干活吧。 又得伺候人。 沈璟之收回视线,带着殿外一众乌泱泱的人出了宫门。 苏南初意思意思,对着背影虚行了个礼,看着对方走远,就直接又钻回了被子。 嬷嬷此时才带着伺候梳洗的宫女们进来,满脸欣慰:“娘娘,您昨晚辛苦了,快喝口提神茶,醒醒精神。” 她就说嘛,她家主子天资聪颖,怎么会一直不开窍。 这不就好了,总算知道伺候皇上更衣了,规矩什么也都没问题,她这小心肝也总算落下了。 旁边有人侍奉漱口,苏南初接过抿了一口,吐在痰盂里,然后接过嬷嬷手里的茶,喝了两口。 热热的下了肚,还挺舒服的。 “娘娘可要更衣?皇上免了娘娘的请安,娘娘可以稍作休息片刻。”嬷嬷放下茶杯,递过来浸湿的毛巾。 苏南初简单擦了擦脸,放回去:“皇上让我去承乾宫伴驾呢,先去备水吧,我想沐个浴。” 说不累是假的,只是皮实了,不像之前那么酸疼了。 泡个澡能解解乏,一会还得伺候沈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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