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边都已经快落幕的闹市,扶着马车扒着头:“皇上,街上好像没什么人了。” 沈璟之没回她,她也没继续问,突然想到什么,也不再搭理沈璟之。 伸着手就去扒自己的衣领,捯饬两下之后。 伸进去手把怀里藏着的月事布一点点掏出来。 一团一团,又一团… 她小手抓着把东西放在软垫上,然后继续伸进去掏着。 多备些总是好的,总不能再跑一趟,怪打扰人家的。 这般想着,掏的动作更加利索。 软垫上被摆出来一大片,这东西松松散散的,又不如现代的姨妈巾吸血,看着多其实没多少。 随着掏完怀里的,又掏袖子里的,还有腰上的… 直到沈璟之脸色越来越黑,马车里的气氛也越来越不对。 苏南初才无意抬头,瞧见男人神色不对,缓缓停了动作… 两个人视线对视了两秒。 她僵着手,手里拿着刚掏出来的一团,看了看软榻上挤满的月事布,再看看已经明显隐忍到极点的男人。 一时动作顿住,不知道继续掏,还是放回去。 “那个…”苏南初有点不好意思道:“皇上不是说可以休沐三天吗,我就多带了点…” “咱们出来没带侍女,我也不好意思让别人拿,就塞了塞…” 主要也没地方放啊,这也不流行个包啥的。 除了往这里塞还能往哪里塞? 沈璟之:“……” 端坐着的姿势第一次有了松动。 看着女人那活蹦乱跳的模样,额头又一股薄怒蔓延出来:“朕短你吃喝用度了?” 见到什么东西就使劲往自己身上塞。 苏南初嘟着嘴,不甘愿的自己又默默塞回去,哼唧道:“那不是都在宫里呢,我们又不回去。” 装点这个怎么了,又不值钱。 不让掏出来算了,小气吧啦。 皱着小脸,一团一团又塞回去,使劲往里边挤了挤,再拍实… 沈璟之额头又是一抽,直接动手上去捞人。 苏南初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啊…皇上,你做什么?” 男人阴着脸直接动手,强硬将对方摁在怀里,一只手伸进去掏那堆乱七八糟东西:“再敢往身上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怪朕剁了你的爪子。” 胡作非为,性子乖张,浑身上下哪里有一点宫妃的模样。 现在连穿件衣裳也不老实,哪家的妻妾往自己身上塞满这东西的。 男人动作来势凶猛,苏南初意识到连忙躲闪,但是已经无济于事。 男人的手好像比她多一个一样,任她怎么去攥,对方总能有一只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别…你别碰我,痒…” “我自己能掏…嘶…凉…你手好凉…”苏南初推搡着,看着男人动作粗鲁的掏着,她急得脸色通红道。 “里边没有了,就在外边有…你别往里伸…腿上也没有…” “够了够了,真没了…你别扯我衣服,一会扯坏了…”苏南初真是欲哭无泪,这男人跟有病一样。 刚才她往外掏,他生气。 现在她装回去,他还生气。 不止生气,还直接过来强制给她掏。 “真的没了,我就塞了这一点。”苏南初急眼,他在扯,真就扯坏了,刚从上官家出来,总不能现在还掉头回去。 苏南初使劲从对方手里抢着衣领,死死攥着,防贼一样盯着面前男人:“真就这一点,你从外边也能摸到…嘶…轻点…那是我亵衣…你别瞎扯…” 谁把这东西贴身塞啊,她就塞在外衣里边了,他干嘛掏里边。 “哎呀…你轻点…” “你别乱碰,我痒…凉凉凉凉…” “皇上…” “……” 第198章 礼仪个粑粑 折腾到后边,苏南初都已经放弃挣扎了。 跟一只咸鱼一样任由人家翻,她就是那块案板上的肉,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时不时还被抹油两把。 气的牙疼,偏偏还说不得什么,谁让自己名义上还是人家的妾。 “还没够吗…”衣服都已经稀稀疏疏散开的差不多了,够看的清晰了吧? 看着自己被扯的大敞开的胸口,苏南初脸色黑了黑。 男人似乎也翻腾累了,顺其自然的松开了手。 苏南初连忙往后退了两屁股。 用力拽了拽,把里边的白色亵裤遮住,撩一把被男人折腾乱的头发,咬牙:“皇上是不是故意的。” 她都说了,没了,没了。 他还不停扒! 男人还是那副衣冠禽兽模样,表面矜贵的坐的端庄,仪态万千的抿了口茶。 “我都跟你说了…嗯…”正欲着急理论,看见男人目光又瞪过来。 她连忙收了话头,捂着胸口往角落里缩缩,距离男人能多远有多远。 一点点小心翼翼理着自己衣服,她妈的,刚穿好的。 把头埋进角落,背对着沈璟之系着被挣开的扣子,小嘴嘟囔着无声骂着。 这天底下真没比这男人更贱的了。 一本正经扒人衣服,偏生还装的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这世上谁能做的这么厚颜无耻。 还喝茶,还礼仪,礼仪个粑粑。 皇家礼仪就教他在马车上扒人家衣服了? 妈的!知不知道穿个衣服多麻烦。 还有,头发都搞乱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偷摸干了点什么呢。 而事实上,外边人还真这么想的,所以马车速度被压的很慢很慢,且专门行驶在人迹罕见的街道… 裴勇更是自觉屏蔽了五官,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骑着马跟在后边。 当然这些苏南初并不知晓,不然会更加气的牙哆嗦。 又是片刻过去。 马车里静悄悄的,空气里只剩下车辙滚动的声音,透过女人的侧脸,身后的男人的身影渐渐清晰。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瞧着这边。 盯了半晌之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看着那身影,低头掩下了笑意。 只得抬着手里的茶,一口一口的抿着。 …… 宫内。 宫宴还未散,李德摇着拂尘正同诸位大臣使臣交涉:“哎呦,太子殿下,奴才也知道现在天色不早了,但是这皇上酒醉头痛,刚饮了醒酒汤,这皇上没说散宴,奴才哪里敢擅自做主。” 楚云翼脸色不好:“现在已经亥时过半了,那皇上若是一直未醒酒,我等今日就要宿在这宫里吗?” 李德赔着笑,呵呵道:“太子说笑了,这皇上这不是已经用了醒酒汤了吗,太子耐心再等片刻。” 上官堇在一旁笑的温和,说出来的话却琢磨不透深意道:“太子殿下急什么?台上的戏还没演完,殿下不再多瞧一会吗?” 若不是还需维持这表面的客套,他们上官家跟羽国绝对算得上深仇大恨。 他三个兄长死在羽国手中,近六万兵将被对方伏击而亡,只是这些,他们再恨,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或者换句话说,对方死在他们手上的人也不在少数,这种仇怨若非要深究,怕是要打亡一代人。 看戏?在哪不能看戏?用得着这大晚上还在这坐着,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这一天就没闲着,第一次给人贺个寿还能累成这样的。 但是明显这玥国一个个都是老滑头,他再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想要的,只好甩袖气冲冲的回到原位置。 李德眸光笑意渐渐变淡,瞧着满座大臣又开始把酒言欢,那一直暴躁的太子也乖乖坐回去,这才收了拂尘朝着殿外走去。 他只是过来传个话,可没时间跟这群老狐狸绕弯子。 别表面瞧着他们一个个热情澎湃,举杯畅饮,实际上他们内心想的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回到承乾宫找了个柱子靠着假寐。 再等半个时辰,再等半个时辰就能放人喽。 也不知道皇上跟璋嫔娘娘咋样了,这个点该玩着灯火,满街上遛弯,郎才女貌,才人佳子,说不准还能找个地方吟诗作对,赏灯会酒… 然后一会他过去时候,得给皇上带上参汤,今晚上还得补补身子… 这么想着,慢慢的进入梦乡。 ......... 马车上,苏南初好不容易才整理好衣物。 把腰上的束腰重新收紧,摆正。 拿着簪子挽着杂乱的头发,把发丝捋的柔顺些,一并盘上去。 贼眉鼠眼看着散落到处都是的月事布,小心翼翼一步步挪过去。 还没来得及动,就看男人眼神又挪过来。 当即收了手,继续坐远点。 “呵呵…”沈璟之笑了一声,朝着身影招手:“过来。” 苏南初剧烈摇摇头,警惕的盯着人影。 “朕不碰你。”男人敛着眸子给出来承诺,看模样,还挺真诚。 苏南初还是摇头,不信,她刚整理好的,他不会这么恶趣味吧? 沈璟之收了神色,淡声道:“要到地方了,你衣衫不整,如何见人?” 衣衫不整?苏南初瞪着眼睛看了看自己身上,哪里不整了,这不是挺整的吗? 再说,为啥不整,他心里没逼数吗?啊? 阴着脸挪过去,眼神寸步不移地盯着男人。 男人伸手就要探到她腰间,她眼神更加警惕了。 但是男人这次似乎真的没想做别的动作,单单只是将她交领的衣服束的更紧,解开松垮的衣绳重新系上。 随后将衿缨摆弄整齐,理好外衣:“把这些找地方扔了。” “子时之后,李德会过来,他会安排。” 他们想回去自然可以回去,但是好不容易出来,再回去一趟来回多少工夫? 去上官家也就是应个急,怎么不比皇宫更近一些? 而且,真当宫里困着的那群人傻不成,让他们来回这么折腾。 第199章 第二次遇见这种命格 “啊?”苏南初抬了抬头,子时?现在这不就快子时了,那小太监也要过来? 外边的热闹已经接近尾声,等到两个人到的时候,只能看见落幕时最后的昙花一现了。 苏南初很快就把月事布的事抛之脑后,路过前边一处聚集着很多人,两个人探头探脑的挤过去。 人群中围着是一处玩火杂技表演。 那人袒胸露背,一身腱子肉,在观众呼声中,直接大力伸进火盆,瞬间攥住一束火苗,猛地一挥臂,火焰“哗”一下在观众面前炸开。 人群中爆发出惊呼,随之那人口唇微张,猛然一吐,火舌如龙,直冲向龙。 前排观者不禁后仰,炙热的温度袭来,苏南初连忙往沈璟之身后躲。 躲完之后就是激烈的鼓掌,和一阵喝彩之声。 苏南初拉着沈璟之后退,擦一把旁边耍火花飘过来的灰尘,呸了呸嘴里飞进来的土:“爷,咱还是离远点吧,溅我一脸灰。” 虽然戴着面具,但是只能遮住半拉脸,还有一半呢,也挺怕灰。 沈璟之看着她跑到路边,掏出来碎银子买了个帕子,胡乱扶着面具扒着那半边小脸,那动作跟他刚遇见她时如出一辙。 半点仪态没有,还十分生猛,看不出来半点女子的柔美矜持,连大街上普通人家的妇人,都要比她端庄不少。 擦完了自己,苏南初看了看帕子,还不脏,扭头往男人脸上也蹭蹭:“皇上也擦擦。” 他这么高,距离火更近,不得沾染的灰更多。 沈璟之脸色更黑了,攥住那作乱的小手:“拿你擦剩下的给朕用,谁给你的胆子?” 苏南初默默翻个白眼收回手,给他擦就不错了,挑挑拣拣什么? 把帕子塞进怀里,又去其他地方瞧着。 路边还有说书人,拿着快板再敲:“恰逢新皇登基,少将军一把锋剑直击长空,外镇外邦,内平朝堂,余威那是震慑方圆百里,经久不消,老将军三子马革裹尸,杀身成仁,如今幼子又岂能屈居下风…” 苏南初停住脚步,三子,幼子,老将军,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她又转脚去等身后的男人,搂住男人胳膊:“爷,他们说的是谁啊?民间也可随意议论朝廷命官吗?” 人多的地方得称爷,苏南初乖顺的听从吩咐。 沈璟之看着她这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模样冷哼了一声,端着架子沉声道:“舅父年纪大了,早些年的子嗣都未留住,上官氏的担子需要人扛起来。” “上官堇弱冠之年,若想全权接掌上官家的兵马,除了军中反响,朝堂民间,也需要有一些助力。” 所以这些消息是他纵容,且部分还参与主导散播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上官堇拉拢民心,获取民间支持。 至于军部,上官氏兵马都是跟着上官家鲜血里摸爬打滚出来的,对上官堇自然唯命是从。 苏南初明白了,原来是这样,这不就是引导舆论方向吗?果然从古至今,这一招从来就没变过。 不远处的裴勇过来,似乎有什么事要说,苏南初有眼力劲的离远一些,自己一个人去到处逛着。 路过一处,瞧见一个摆摊算命的。 挺年轻的一个老头,穿的破破旧旧的,手里拿着个铃铛,旁边还放着一串佛珠。 他这到底道教,还是佛教? 秉着好奇,苏南初凑近过去,扔下来一块碎银子:“什么都能算吗?” 那人听见动静,仿佛才刚刚被惊醒,缓了好一会儿,才揉了揉眼睛,把眸子睁开。 把苏南初吓了一大跳,她还以为他就是得道高僧那种眯眯眼呢,谁知道睡着了。 现在一睁开,好大一个眼珠子,而且看上去更蠢萌了。 对方端起来自己的碗瞅了瞅,用手指扒拉两下碎银子,又看看面前女人那身锦衣华服,顿时脸色一板:“夫人想算什么?” 苏南初找了个位置坐下,歪着脑袋想了想:“算我能不能活到老死…再算…” 算能不能回到现代吗… 算了,一些神棍,也就是个图个吉利话,这种匪夷所思之事,她在二十一世纪尚且无解,又何苦再去多费口舌。 “再算我以后能不能锦衣玉食,子孙满堂,然后能不能有好多好多钱。” 神棍微张着口,听着对方的话,低头看了看对方给的银子,这么抠搜,还想要锦衣玉食? 阴着脸也没什么心情算,直接装模作样掐了掐手指,开口道:“能活到死,但是命里曲折,一难接着一难,孩子有,不知道几个,想要详知下文,夫人可以沿着此路直走三百米左拐,捐上三百两功德钱。” 啥意思?他嫌她给的少呗?苏南初脸色一黑:“三百两,你抢钱吗?” 从袖子里又掏出来一堆碎银子,就这点都是拿的沈璟之银锭子花剩下的:“就这些,能不能算!” 她急眼的道,麻烦下次明码标价,早知道这么贵,她就不算了。 神棍扒头又看了看,瞧着那一大把,虽然还是碎银子,但是好歹量有了,伸手抓过来,放入自己怀里,脸色缓和了几分。 “夫人穿的这么漂亮,锦衣玉食自是不缺。”摸着下巴道了一句。 “至于子孙…” 随后看着面前女人面相,眼神越发奇异:“奇怪,一女双命格。” “你该早夭才对啊。”为何现在还活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见鬼了! 想罢,也顾不得对方钱没给够了,捏出来手指,老谋深算皱眉思绪了几分。 宣德五年生,七月初七生辰,命… 他皱着眉,睁开一只眼又看了看面前的女人,然后又垂下去,继续捏着手指。 “不对啊…还是不对…”神棍支支吾吾了半天,似乎也对自己的从业生涯产生了怀疑。 第二次撞见这么奇怪的人。 上一个这般奇怪的人,还是他师父进宫给宸贵妃算的那一卦… 第200章 天命贵女命格越来越随意了 苏南初在一旁听见对方说出她该早夭二字之后,神色就已经不似刚开始的随意,凝神问道:“奇怪什么?哪里奇怪了?” 难不成这神棍真懂点东西?看见对方这沉思冥想的模样,她还以为对方这又是嫌弃钱少了。 扒着自己怀里,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丢过去,阴着脸道:“够了吗?别废话,赶紧的。” 第一次见这么财迷的,给点钱才能动一动,偏偏对方又吊足了自己胃口。 一女双命格,不就是她跟原主吗? 她穿越过来,原主应该是已经亡了吧? 或者他才会说,她应该早夭才对。 神棍看着又丢过来的钱,突然觉得有点后悔,脸色皱成了一团,他师父干了八十年,也才遇见了宸贵妃那一个稀奇古怪的命格。 他才二十多岁,刚下山,就撞上了一个,这命太苦了吧? “那个…”他又把钱都掏了出来,推给女人。 收了自己的铃铛和兰花指,害羞挠了挠脑袋,差点把苍白的假发挠下来:“夫人命贵之人,贫道才疏学浅,这个单子贫道不接了…” “贫道突然想起来,贫道的师傅还等着贫道回去吃饭,今日要收摊了,烦请施主让让屁股。” 他要把板凳搬走了,弄丢了板凳,师叔们会罚他街头卖艺,挣钱赔款。 “……”苏南初脸黑,他什么意思?收钱的时候不说,把她胃口吊起来了,现在非得要走了? 气的把钱又推回去:“死和尚,哪有你这样的?钱都给了,你话说一半,想反悔,行啊,三倍赔我。” 搁现代定个酒店还有违约金呢,他死皮赖脸从她手上坑了半天钱,现在知道反悔了。 这称呼戳人肺管子,神棍直接站起身,往自己头发上一薅,露出来原本乌黑的秀发,气的唾沫满天飞:“叫谁死和尚呢,看清楚,小爷不是秃驴。” 他都自称贫道了,贫道,能是和尚吗? “你自己命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吗?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多以天下苍生为念,用你自己心去瞧自己身边的人,别老去算什么命,为难人家修道人。” 苏南初情绪一瞬间僵住了,蹙紧了眉:“你什么意思?” 她什么命?她该心里有数吗? 说到这里,那小道士似乎来了劲,呵了一声继续鄙视道:“你们这些人…” “命里极贵…却总是不把旁人当做人。” “好好睁眼看看这个天下,一草一木皆生灵,在哪里不是活这一世,你心心念念的地方,就一定会如你所愿,能让你一世顺畅无忧吗?” “到哪里都是一样,赤诚之人有之,心思不轨之人亦有之,生亦在你,死亦在你,你的命从来只在你自己手上,谨记以天下苍生为念,你的命苦不了。” 说罢,直接把假发塞自己包袱里,收摊骂骂咧咧道:“闪开你的屁股,小爷要走人了。” “那几句忠告不要钱送你了,再继续缠着小爷,别怪小爷偷偷给下降头。” 苏南初:“……”这也是可以说的吗? 怪不得现代那些道士一脸死道友不死贫道阴损样儿,合着早就随了根儿。 把银子搓搓,一把把塞自己怀里,气冲冲让开路。 不算算了,算命这么多,她又不差他一个。 谨记以天下苍生为念?她就一个后宫的妾,怎么顾得了天下苍生? 而她心心念念的地方…现代吗? 刚来这里的时候,她做梦都想要回去,她刚买了房子,那是她第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 父母双亡,她跟着外婆生活,从小在山里耳濡目染学着如何生存,后来外婆编竹筐,雕刻小人偶,挖草药去卖供她上学,送她出了大山。 可是就在她终于有了家,在大城市扎根落稳脚步之时,外婆走了。 没等她接她过来,她就走了… 后来她就不记得了,记忆好像发生了缺失,她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 一开始她觉得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是NPC,纸片人,她只需要跟玩游戏一样通关就好。 或者她不管不顾,横冲直撞… 后来…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杂役房的那个嬷嬷…又或者她在这个世界第一个朋友阿纭… 为什么明知道她们是纸片人,她们死了她会难受… 又为何她们真真切切的那么有血有肉… 这样对比下来,仿佛她才是那个异类。 女人让开了位置,小道士终于拿回了自己凳子。 连忙动作麻利的抢过来,背在背上,愤恨的又瞪一眼女人:“小爷要不是听你说话顺耳,都懒得多提醒你,真是没想到,现在天命贵女这种命格这么随意,你这样的都能当上。” 瞧瞧她这模样,还不如当初的宸贵妃呢,最起码瞧着雍容华贵。 也不知道是宫里的哪位娘娘遛出宫了,又或者现在还没遇见?不能吧,都嫁做人妇还没遇见呢?上头那位口味也这么重吗? 算不明白,这类人命太硬了,他们算不透。 摇摇头正准备走,突然面前又多了一个人影。 顺其自然的就站在了那女人身旁,戴着面具依旧遮不住那身威慑十足的气焰。 “吵什么呢?”男人深不见底,透着孤冷的眸子顺势看过来。 在街上都能跟人吵吵上,她是真半点身份不顾。 沈璟之似乎谈完了事,追了上来。 苏南初扭头看向男人,连忙摇头,指了指那猥琐人影:“没什么,就是我让他给我改命他不肯,爷要不要也算算,我觉得还挺准的。” 男人低头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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