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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双异常深邃的眸子,翻涌的波涛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样噬人灵魂,只一眼就似要将人体无全肤看透一般… 她正开口的唇瓣僵住,后边的话赫然卡在嗓子眼... 因为什么...真的是因为那郡守目的不纯...还是因为... 苏南初心口突然像是有火在灼烧,目光不自然躲避两下,又认真抬头,晶莹明亮的看向了男人,接着道:“那是因为…我屋子里被下了迷香…我害怕…” 结果去找他,他正在鱼水之欢,她能不气吗? 沈璟之就堵在女人面前,眼睁睁看着女人心急解释着,然后又偏头躲开了他的视线,身上还有几分掩藏不住的怨气。 比起来之前女人的没心没肺,面对他时藏不住的谨小慎微。 这一次,他可以清晰的听见女人在僵了那一瞬,疯狂跳动的心脏,似是闹脾气般的灵动在他面前,不甘又赌气的开口辩解。 空气不知道静了多久,两个人的心绪似乎都又恢复平静。 男人才缓缓弯腰去强硬拿过女人的手,轻放在她的胸口,垂下眸子,声音很慢:“看人,要用心看。” 他盯着女人,又敛着一团迷雾开口:“若是真的那么恨朕,在崖底为什么不杀了朕。” 突然一句话,猛然让苏南初眸底颤动不已的抬起了头,唇瓣不受控制的颤了颤。 沈璟之一瞬不挪的盯着女人的反应,又继续道:“杀了朕,你才会真的自由。” 不然,天涯海角,他都会找到她。 到那时,她才是真的是被困于囚笼,折断翅膀的梏兽。 苏南初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开始推搡着:“你再说什么,你放开。” 看向桌子上的粥,开始道:“不是要去传话吗?我现在去替你传话还不行吗。” 男人又把女人扯回来,继续扣在身下,堵在夹缝中:“晚了。” 还想要逃避?呵!身体继续压近:“告诉朕,为什么不杀了朕。” 他承认,当时他被火光晃醒之后,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笨拙拿着剑刺过来的女人,心口曾经骤停一瞬,像干涸的沙漠流过翻涌的河水,昙花一现还卷走他的泥沙… 她恨他,他一直都知道,她每次在他面前哭着说着曾经,从来不带重样的,他知道,她一直都是介意的,那些过往,她从来一点一滴都没有忘。 他不怪他,动心的是他,愿意过来的也是他,他自作自受,愿赌服输。 可是既然在意那些曾经,既然想离开,为什么又放弃了这次最好的机会… 要知道,上官堇一旦过来,他们回了宫,再想杀他,她再想逃,将会难如登天。 下一次,他不会放手,她也没这个运气。 苏南初被逼的有点急了,更加用力推搡:“你在说什么啊?我杀你做什么?” “什么杀了你,我就真正自由?杀了你,我还有安安,我的家现在就在皇城,我去哪里?” 沈璟之今天他妈的是不是有点什么大病? 第325章 情不待言辞,行止皆为情笺。 刚才说点什么步步紧逼莫名其妙的话也就算了,现在直接上升到弑君了,她哪有胆子弑君啊。 “是,刚才我是误会你了,那你是爷,你这脾气,我误会很奇怪吗?你中了药什么样我又不是不知道。” 孟雪映那次不就把她搭进去了,但是那药是她弄出来的,她自作自受,现在事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次又一次,她怎么知道他中没中药?他还故意骗她,她都还没说什么呢,他生什么气。 莫名其妙说这一堆,她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可是我误会归误会,我又没非要说什么,怎么就犯的着杀你了。” 况且,杀了他,她能跑还是咋滴?上官堇不得生吞了她。 沈璟之的目光因为那句“我的家就在皇城”亮了一瞬,但是继续听下去,依旧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话。 看着已经急眼的女人,他松了几分动作,没有再继续逼下去。 不承认就算了,再不承认,她的身体也是诚实的。 给他取箭时候的担忧诚实,一路担心他,小心照顾时亦诚实。 即便再不承认,她的心里也早就有了他的痕迹,挥之不去的痕迹。 又看过去一眼,眸子随着又恢复到平常的疏离矜贵:“给朕更衣。” 苏南初:“........” 拜托,刚才吵架呢,都吵到弑君了,他这眨眼又开始让她伺候更衣,要不要这么突然? 看着对方突然消失的咄咄逼人气焰。 不情愿蹙眉,揉着被男人攥了半天的手腕,翻个白眼:“知道了。” 找着衣服走过去,给大爷往身上套。 沈璟之提的恨有没有她不知道,但是杀他,她还真没有心思。 她还想要好好活着呢,她是他的妃,宫里还有他的孩子,她跟他早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杀了他,她护不住她的孩子,亦护不住沈家的江山,更护不住自己… 苏南初只当是沈璟之是想起来之前对她做的那些畜生不如的事心虚,闲的没事发的抽风,懒得搭理他。 .......... 下午的时候,上官堇带着人找过来了。 不过看穿着,还是两拨人。 因着上午男人那事,苏南初没事就白愣男人,最后给男人惹着急了,直接眯着眸子睨过来一眼。 好了,世界安静了。 老实了。 沈璟之收回视线,又不动声色的扯唇。 比起来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更相信自己的心。 她不提爱,但是却无数次救他于生死。 她总是跟他对着干,也总是埋怨他,可是她却把皇宫当“家”。 她胡乱为自己那日跑出去找着借口,不肯承认自己的沾酸吃醋,可是视线却在那一刻躲闪逃避。 口口声声想要走,想要自由,可是她却在她最容易走掉的时候,还留在他身边,一口一口喂着他药… 这就够了.... 情不待言辞,行止皆为情笺。 里间换好了衣服,再出来时候,一男一女又变成仪态万千,高不可攀的尊重模样。 倒是路过杨云锦的时候,对方似乎看着沈璟之的玉佩在凝神。 还是后来被大夫唤了好几声后才回神。 在这里不适合说话,他们也没指望着暴露身份,所以简单的喝了杯茶水,就重新上路。 临上马车的时候,苏南初突然回头了一眼,正好瞧见那个夫人追了出来,扶着墙遥遥的朝她们望着,目光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有些奇怪,但是现在她们就要走了,奇不奇怪也不是很重要了。 想着直接掀开车帘跨上去。 而在药铺门口,送走了人,大夫边往回走边突然嘟囔了一句:“你别说,那姑娘跟你年轻时候倒有几分相像。” 杨云锦情绪还在失神,大夫说完话半天没听到回应,又加大声音招呼了几声。 妇人这才回神,但是却似乎掀起了不好的回忆,眼圈不由染上了红。 “啊…”结巴的回着男人的话:“谁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咱们忆儿不也一样。” 说完这句话,杨云锦也没再去多言,心思全放在那玉佩上。 那是玥国皇族的形制,而且墨玉.... 是…君! 那个男人是玥国皇帝.... 那他旁边的女人呢?皇后?不对,玥国还没有皇后。 思绪突然回到了那年,她们府上被抄家的时候.... 她夫君,兢兢业业,为国为民,却惨遭冤枉,全族流放.... 若不是她在路上突然恶疾,性命垂危,那些押送的官员看她没救,直接把她扔在河里,毁尸灭迹.... 她后来,也不会被人所救,得一条命苟活至今。 玥国皇族,欠她们的,永远也还不清。 可是她们竟然还救了他.... 这份不平一直在心底埋藏,堆积了无数年的怨恨,今日被一个玉佩全部勾起来。 杨云锦望着那湛蓝的天,远处山峦重叠的阴影,一层高过一层.... .......... 马车走的不慢,但是方向好像不是回玥国。 苏南初看着奇怪,问了一句。 上官堇这次再见不知道为什么,看向她的眼神一直很奇怪,似乎想说些什么,又强忍着不想说一样。 苏南初觉得可能是因为她害他表哥受伤的原因,这小子哥控,应该说上官一族都指望着沈璟之。 别看现在上官堇可以跟她打打闹闹,要是沈璟之真因为她出点啥事,上官家第一个饶不了她。 说不定刺穿她心脏的剑,就是来自上官堇。 僵持了一段时间,上官堇还是开口道:“这次进羽国,是递交了国书,过段时间是羽国老皇帝的寿辰。” 其实原本不用他们亲自去的,随便找个爱找茬的过去气气老皇帝就行了。 但是这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吃了这么大亏,来都来了,干脆过去一趟。 “啊....”苏南初不甘愿惊呼:“去羽国?” “可是我们这次出来都要快三个月了....” 她宫里还有孩子,再回宫,她安安怕不是就要会跑了吧。 上官堇没忍住,把茶水往桌子上一磕:“你还有脸说,你跟那死道士跑的时候怎么不说?” 要不是她乱跑,能有这档子事? 他不想着急回去?他家里还有怀孕的妻子呢。 苏南初被吼的有点懵,看着溅出来的茶水,足以见得上官堇是真的挺气。 但是…要说被楚云翼抓确实赖她,跟道士是什么事? “什么?”她什么时候跟道士跑了? 第326章 磨人 上官堇看一眼高位方向,把剩下的话又咽回去:“喝你的茶吧。” 她现在,他可惹不起。 因她一个人,连夜调动二十万大军,汇集汴梁城下,搞的军中人心惶惶,人仰马翻,几天几夜没敢合眼,他哪能有她这福气。 好在手里握了羽国传音鸟,还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也不算亏。 边琢磨边瞪一眼女人,转移话题道:“皇上,羽国太子送来的那些金银,现在要运往京都入国库吗?” 沈璟之垂眸随意回了句:“不必,二十万大军的军费,不是小数目,留在汴梁城外,说不准可以派上什么其他大用场。” 看着两个人又开始闲聊,直接把她跳过去的女人,眼珠子更懵了。 不是,上官堇叨叨什么呢? 什么道士?难不成抓她的还有那傻逼道士的手笔? 沈璟之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了桌案上,苏南初看见,不情不愿的过去给他续上,探过去头:“爷,你们在说什么呢?” 歪头好奇的模样,惹得沈璟之看过去一眼,但是并未有闲情雅致开口解释,把茶端起来一饮而尽,继续放过去,给女人一个不言而喻的眼神。 苏南初:“……”看着那空杯的茶,绷着唇僵了两秒,然后又拎着茶壶去倒。 沈璟之这人,她真是服了。 他是怎么把这么多惹人厌的模样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的。 倒完茶在抬头,两个人又聊起来政事,根本没空搭理她了。 苏南初:“……”哪有这样的,说话说一半,又看了两个人半天,赌气的开始埋头喝着茶。 上官堇却在闲暇之余,把目光扫过去一眼,然后落在对方低着头的脑袋上,眸子敛着光越来越深。 以他的脾气,他肯定是要把这女人翻天覆地质问一遍,好好问问她,逃跑的滋味如何,落到楚云璃手上时候是不是就真的比待在他们身边舒坦。 可是偏生是表兄…帝王的骄傲怎么可能让他去问一个,这样自讨其辱的问题。 更何况,表兄跟他们不一样,幼年甚少感知到爱,让他性子淡漠的同时,又对别人对他那些微乎其微的爱,谨小慎微又小意珍视着。 既然选择了把她继续留在身边,那便是要冰释前嫌,不去追究,自然也不希望别人再去提及,破坏这份平静… 鼻翼重重叹出来一口气,凝眉无奈挪开视线,早知如此…还不如… 算了,说这些也晚了,只希望苏南初这次真的可以明白表兄的心意。 最起码…最起码…表兄脾气再坏,说话再重,也断然不会如同楚云璃一样,拿她的命去做筹码,拿她的命去要挟… ……… 马车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附近驿站,门口热热闹闹的,好似有很多人在争论。 几人下马车,苏南初很是殷勤的先下去,然后去扶男人。 这狗腿模样,上官堇瞧见本欲揶揄两句。 但是看见自己表兄那满眼睛都是女人的模样,还是忍了下去。 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还凑什么热闹。 “啪!”什么铁东西被摔在地上。 吼叫声随着响起来:“姓万的,你什么意思,老子奉父皇之命过来接应使臣,你敢拦老子的路。” “烈王爷,您自重,属下已经说的很清楚,将军正在休息,这是将军寝殿,无令不得擅入,恕属下不能从命,” 他们几人就是这个时候赶到的。 上官堇在旁边解释了两句:“羽皇的第二十三子,表面过来接应使臣,实则领了命过来山崖找你们的。” 路上被他们碰上了,交手几个回合,就用了点手段把人忽悠到这里了。 “这人脑子缺根弦,没什么心眼,但是是枚勇将,生母跟楚云雄生母同宗姐妹,这次过来,很有可能楚云雄背后推波助澜。” 说到这里,上官堇似乎觉得对方有点难缠,蹙着眉。 楚云雄生母并不受宠,楚云烈生母却是实打实宠妃,可是楚云烈性子又莽撞,又被宠坏了,无法无天,家族扶不起来,又只好退其次去培养楚云雄… 好在这俩兄弟关系不错,楚云烈又对他这个哥哥言听计从,正好一人拿权,一人掌武,相处的也算和谐。 沈璟之听着耳边的话,继续抬着腿往里走着。 里边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对方似乎笃定了里边没人,非要进去瞧瞧。 万铭奉旨拦在外边,寸步不让。 直到门口出现动静,外围的一些闯进来的人被踹进院内,捂着腹部倒在地上。 楚云烈五大三粗的回头,旁边亲信看见状况连忙过去护驾,刚上前。 沈璟之脚步未停,顺势一脚踹过去。 “碰!”的一声,人影飞出去,直接呼痛倒地。 气氛一下子静下来,苏南初被这一幕吓得心口哆嗦,连忙过去摸衣摆刚落下的男人胸口:“轻点,轻点…” 他知不知道自己还有伤呢,这么大动作一会又出血了咋办。 她还得给他清理… 沈璟之低头,上官堇也一样看过去。 盯了半天,变成了鄙视,不是,她是真能屈能伸啊,还会说话,会办事,别说他表兄遭不住了,发生到他身上,他也不一定遭得住。 又气人又勾人,杀了舍不得,不杀整天在这闹腾,出一些幺蛾子,真磨人啊。 第327章 尔安识卿卿,云烟何竟去 楚云烈反应过来之后,看着那气焰汹涌的男人,瞬间急眼,刚欲上前开口。 就听见一道声音甩下来:“扔出去,剑出壳视为敌,任何人敢进一步杀无赦。” “是!”所有人瞬间拔剑逼近,将所有人围了起来,把他们拦截在外。 位于他国,使臣护卫无旨不得出剑,刚才一直被压制,早就憋足了火,现在好不容易得了令,一个个蓄势待发。 楚云烈看见这状况脸色黑了黑,看着走进去的背影,粗犷的道了一句:“刚才那是什么人?使臣名单上不就只有上官将军和窦大人两个人?” 妈的,上官堇,又被他给耍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刚才过去那人就是玥国皇帝,沈璟之吧? 还是让他溜出去了,先一步把人找到了,这人心眼子怎么这么多。 万铭看一眼身后,回答的理直气壮:“哦,我家大人表亲,叙叙旧。” 楚云烈:“……” 上官家在羽国还有表亲? “那旁边那个女人呢?” 万铭又言:“不瞒王爷讲,刚才我们大人确实不在房内,这不是这汴梁城里有一家风月场所,我家大人惦记了许久…” “实在没忍住,就只好偷偷过去了,但是说出来名声实在不好听,就只好瞒着王爷您…” 楚云烈:“……”把他当傻子哄骗呢? 哪个表亲能开口下出来这种命令,看上去比那上官堇还狂妄。 那绝对就是坠下悬崖的玥国皇帝沈璟之。 ……… 见多了心眼子多的人,苏南初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实心的。 等外边动静消失,苏南初依旧稀奇的看着那个背影。 皇族还有这么直的脑瓜子,也是稀奇。 上官堇的表亲不就是沈璟之吗? 他就一个姑姑,嫁给了先帝为后。 上官堇看见对方那模样也摇头:“楚云烈的母妃远比楚云雄的母妃受宠十倍,位分要高上不少,但是对方家族却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楚云雄身上,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谁乐意扶持起来这么一个憨货。 是勇猛,拿着那剑到处砍来砍去,一根筋! “那使臣名单上没有我们怎么办呢?”苏南初终于吃到了水果,嘎嘣脆的咬着,甜甜的汤汁留在心里,好几日都没有享受过的香甜。 上官堇哼了一声,胡乱摊手答道:“使团里边有谁,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 “不该知道的,基本上也碍不了他们事,他们也不需要知道。” 就比如外面站着那个,他知道使团里有谁又能咋样?估计在这儿堵门叫嚣也是身边人指点的。 指点的时候就没有教过他,只允许闹,不允许拔剑? 蠢货! 这种事,一旦拔剑意义就不一样了。 看见苏南初还歪着头不知道琢磨什么。 上官堇又补了一句:“这不还得归功于你被抓,皇上借机坑来了传音鸟,早早就给羽国皇帝传了信。” 大概意思,就是: [你家有点不干净,预知详情如何,我去找你私聊。] 又是用传音鸟送的,对方一国之君,还能没点手段,前段时间闹得这么凶,多少也该了解点,明白自己家出现叛徒了,估计现在那老皇帝比他们急。 苏南初抽了抽嘴角,这么直白吗?看见没,这就是惹错人的后果,追到你家里干你,还找你家长。 上官堇还有一句话没说的事。 使臣名单主要是瞒他们玥国的,毕竟他们要去搞事的,哪有用一国皇帝的名义搞事的。 ........ 羽国皇城,鸟语花香。 是真鸟语花香,街上到处都是卖鸟的。 这一刻,苏南初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地域风情。 就跟去福建都是莆田,去义乌都是批发城一样… 去玥国都是手工,或者机关小玩意。 去羽国都是鸟… 璃月国她还没去过,估计也会有自己的一番盛况。 马车停在驿站,帝辰在七天以后,璃月国那场夺嫡之争听说落下帷幕了,但是对方忙着整顿,还是跟上次沈璟之生辰一样,派了一个官员贺寿。 宫中有设宴,上官堇跟窦翊进宫赴宴。 苏南初正帮沈璟之换药,外边进来了一个侍卫,递过来一张纸:“主子,刚才路过矮墙,飘过来一张空白宣纸,属下觉得有些奇怪,主子可要瞧瞧。” 尤其他去瞧了周围并无书坊,也没有吟诗作对之处,这宣纸从何处飘进来呢。 沈璟之投过去个目光,垂眸:“放下吧。” 他才刚到羽国,就都按耐不住了。 “去把蜡烛拿过来,再拿一盆水。”朝着那人吩咐道。 然后起身把衣服拢住,系着腰绳。 “是!” 苏南初看着男人奇怪的动作有些不解:“爷,这纸有什么问题吗?” 沈璟之没回话,等东西都齐全之后,开始自顾自拿着蜡烛将纸加热。 苏南初忙也走到男人身边,扒着头认真瞧着,一秒,一秒,又一秒。 苏南初狐疑的眼神消散,随即瞪大眼睛,真出现字了… 这什么原理? [尔安识卿卿,云烟何竟去] 署名:[静庐茶舍] “这什么意思啊?”苏南初看清楚之后不解的问道,看样子倒像是一首情诗。 男人随手把东西扔水里,毁尸灭迹,让侍卫把东西清理下去。 又静静走回去,自己把衣绳扯开,拽呼呼的招呼女人继续上药。 苏南初:“……”他卖什么关子呢?又装高冷。 [尔安识卿卿,云烟何竟去] [静庐茶舍] 表面上这就是一首情诗,但是说非要深究的话。 静庐茶舍是地点?尔安识卿卿,云烟何竟去。 你怎么能认识那些卿们呢,天上的云朵和烟雾为什么最后都消失到哪里去了呢? 是这么理解的?再精简一点… 你可知她…为何消失? 意识到这一点,苏南初动作突然顿了顿。 结庐而居,修行悟道,静庐茶舍… 不是地名,是道士? 有了联想,一些记忆很快触景而发。 苏南初突然想到那道士给她写的那封信,那死道士是知道她一身双魂的,对方不会闲到这份上,追到羽国找沈璟之揭穿她吧。 而且…这可以消失的墨…好像也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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