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妈的! “皇上,这是我宫服,没了得掏钱买....” 挣扎间,衣物已经所剩无几。 苏南初是真服了,这算计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差一点她就可以设计那俩人自相残杀。 现在好了,把祸引到她身上了。 自己弄的药,用自己身上了。 最主要是,宫女失贞可是大罪.... 最好的结果就是沈璟之娶了她,封她个宝林当当,然后孤老终生.... 不行啊.... 苏南初用力推着某人,极力劝阻对方清醒一点:“皇上,您醒醒....要不我给您找许妃娘娘过来,许妃娘娘漂亮,娇小可人的,细皮嫩肉的,比奴婢好玩。” 这一下,更点燃了沈璟之的火,黑夜里眸底的隐忍更是溃散如烟。 动作更是凶猛。 “嗯....” 在沈璟之压低身体那一刻,苏南初整个人都僵了。 又疼,又难受。 还又害怕。 可是根本没用,这玩意就是一个野兽。 脑海里根本没有任何理性与思索。 中了药,又是皇帝,一呼百应。 buff叠满了,这谁拦得住? 他骨子里就没有那种把对方当人的概念。 只知道自己有了欲望,便要发泄,不肯?谁敢? 渐渐的,苏南初挣扎的力度小了下来。 没办法逃避,就干脆享受呗。 当找男模了。 而且这药效也太好了,回头去现代她也种点这玩意,比伟哥不好使多了。 等到身上的人结束,苏南初已经累的喘不上气了。 衣服被撕的粉碎,根本穿不了了。 沈璟之翻身坐到床边,室内光线很暗,隐隐只能看见点轮廓。 苏南初爬起来,从地上捡起来自己小衣,一件一件穿上。 两个人许久未说一句话。 “想要什么位份,说。”沈璟之率先打破平静。 苏南初系肚兜的动作顿了顿,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态度冷淡的道:“做皇后也可以吗?” 第16章 你坐不稳 时间静了一秒又一秒。 静到苏南初以为要下跪认错的时候,沈璟之出声了:“你坐不稳。” 苏南初紧张的攥住了拳,闷头继续系着绳子。 “宫女晋位,按律从宝林开始,朕给你嫔!” 苏南初不做声。 等空气里到处弥漫的沈璟之帝王威仪时候。 苏南初吸了吸鼻子:“我不做。” 她抬头,在沈璟之深邃的眼神下,她道:“赔我件衣服,我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 沈璟之没有急着回答,借着月光,目光看向了床上那一抹鲜红。 苏南初知道他想的什么,扯着颤抖的嘴唇道:“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我又是御前伺候....不会被人发现的。” 沈璟之思索了片刻,道:“好。” “你什么时候反悔,可以找朕。” 苏南初翻个白眼:“我为什么反悔?你那后宫那么多人,多到眼花缭乱,分不清是谁,那些不受宠的,表面上是你的妃嫔,背地里过的说不准还不如我呢。” “当然,如果以后你能让我偷吃你的膳,我会更感谢你的。” 沈璟之哼笑了一声,听上去心情不错。 “上来睡觉,明天我让人给你送衣服。” 苏南初眼睛眨了眨:“可以吗?” 能睡皇上的床? 比她的舒服多了。 沈璟之没说话,算是默认。 苏南初顿时喜笑颜开,兴高采烈的爬上去。 反正都这样了,能占点便宜是一点。 闭上眼睛之后,苏南初才发现自己睡不着。 虽然这床比自己的舒服百倍,但是她还是睡不着。 又是旁边还躺着一个瘟神。 这货就跟一个定时炸弹一样,有时候一看,还有十几万年才炸,挺好,当板凳坐着,有时候一看,就剩三秒钟,跑也跑不及。 沈璟之似乎察觉到苏南初的思绪飘远,伸手将对方圈入了自己怀里,声音微冷:“睡觉。” 苏南初轻轻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干脆也不动了。 第二日一早。 苏南初睡醒的时候。 床上已经没了男人,一件崭新的宫服整齐的摆在床边。 还算他守信。 苏南初穿上新衣服,对着铜镜照了半天。 啧啧啧,虽然都是一模一样的宫服,但是这新的穿上就是不一样。 真舒服。 苏南初推开门,伸了个懒腰,穿越过来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睡这么舒服的床。 太监李德看见苏南初从沈璟之屋里出来,疑惑的蹙眉:“哎....你什么时候进去的,咱家怎么没瞧着你。” 苏南初这才想起来,承乾宫的下人不知道她昨晚被留在这里抄宫规。 而沈璟之也是回到承乾宫直接闯回的房间。 所以全程他们都以为是沈璟之自己回来的,自己睡的? 那早上呢,伺候沈璟之更衣没发现吗? “李公公,我今天起晚了,这早上是谁侍奉的皇上更衣。” 李公公咋舌:“咱家伺候的啊。” “而且皇上临走时吩咐,在他回来之前,不允许任何人进去,所以咱家才一直在这守着。” 谁知道一时不当心,竟然让她给跑了进去。 苏南初:“........” 那可能有那个帷帐的缘故,没看着她,还好。 苏南初走下台阶拍了拍李公公的肩膀:“那公公你继续看着,我去前边伺候皇上了。” “前边?”李公公愣住:“皇上今日一早,接到孟大将军邀请,这个点儿,已经前往将军府了啊。” “啊?”孟将军?孟德彰? 苏南初疑惑问:“昨天后宫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李公公“哎呦”一声,压低声音:“你可不知道,昨日雪妃娘娘给皇上下了药,就那种药,这不昨日,雪妃娘娘被褫夺封号,贬为嫔,禁足在昭华宫了。” 才褫夺封号,降为嫔? 啧啧啧,娘家有人就是好啊。 她要是对沈璟之用药,估计现在就该脑瓜搬家了。 沈璟之不在,苏南初也正好清闲。 本来想要找个机会清理下沈璟之床上的血迹,但是沈璟之让李德守着,不让人进出。 她也就没机会了。 纭儿今天正好沐休,苏南初便跟她待在一起,聊着点八卦。 又提到了孟雪映的事。 现在宫里口口相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昨天有多羡慕孟雪映侍寝,今天就有多幸灾乐祸。 还听说那个扇她巴掌的嬷嬷被剁了双手。 苏南初高兴的直叫好,活该,手劲那么大。 扇的她印子好久都没散。 “一入宫门深似海,不过这雪妃娘娘也是糊涂,竟然敢在宫里用禁药。” “你说这雪妃娘娘从哪里搞的禁药?” 苏南初心虚的眯了眯眸:“不知道,管她呢。” “南初,怎么感觉你今天情绪这么低?” 以前她跟打了鸡血一样。 苏南初高深摇摇头,不能说不能说。 睡的再好,也顶不住昨天那一波折腾。 下边现在还隐约火辣辣的疼,这也就罢了,胳膊,腿也都动弹不得,可能挣扎时候用力太大了。 “纭儿,你想出宫吗?”苏南初随口找了个理由,问道。 她有这个系统,虽然帮不上她什么忙,但是出宫是没指望了。 她不勾引沈璟之,就得死。 她的未来必须都有沈璟之参与,她才能活的下来。 阿纭摇了摇头:“我没有家,出去也不知道去哪里。” “你是孤儿?”好像提到人家伤心事了呢。 阿纭摇摇头:“不是,我是被卖的。” “........”比孤儿还让人伤心。 苏南初拍了拍对方安慰:“没事儿,如果咱俩有机会出宫,我做你的家人。” “真的吗。”阿纭激动的憧憬着:“他们说宫女二十五岁就可以出宫,我还剩三年。” 二十五岁.... 苏南初算了算自己,今年才十八,还不满.... 还有六年....七年....八年.... 真遥远。 就她这脑子,出去经商怎么不得当个县城首富。 两个人正异想天开,门外传来消息。 沈璟之回来了。 苏南初恋恋不舍的起身:“又得伺候瘟神了。” 阿纭噗嗤一笑:“你还说我,你说话才胆大呢。” 苏南初摊摊手,她以前也没这么说出口过,还不是昨天晚上的事,让她太气了。 “那我走了。”跟阿纭告别,苏南初朝着门口走去。 “好。” ........ 第17章 讨一碗避子汤 承乾宫。 苏南初刚一到门口,就发现周围气氛有点古怪。 所有人都耷拉个头,仿佛生怕什么人看见他们一样。 “站外边做什么,进来!” 苏南初一激灵,连忙低着头推门进去。 艾玛,屋里气压更低。 沈璟之坐在书案前,难得没有在看奏折,而是就这么坐着。 苏南初走进去,关上门,小心翼翼的凑上前:“皇上,要给您换茶吗?” 要的话,她赶紧撤一会。 这儿气氛太诡异了。 沈璟之目光像是激光一样挪到她身上,眯了眯:“宫规抄完了吗?” 嘶… 苏南初倒吸一口冷气:“皇上,你这就不仗义了…” 昨天该干的不该干的,他都干了。 今天还给她要罚抄。 沈璟之冷哼了一声,倒也没继续缠着要。 “去传朕旨意,雪妃孟氏,受人诬陷,平白蒙冤,现已查明真相,擢,恢复原位,赐红鸾舞衣。” 红鸾舞衣,也就是一个艺术品,听说是当年宠妃宸太妃穿过的,说吉利也吉利,说晦气也晦气。 苏南初听见这话,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该,让你还装。 说什么朕的皇位是靠自己夺来的,不是… 现在还不是被捏着鼻子走。 “是!” 苏南初应下就准备去,沈璟之拦住她:“让李德去。” 苏南初翻个白眼。 坏事都让她去,好事就让那死太监去。 苏南初出去跟李德说了一声,然后再进来:“皇上。” 沈璟之招呼人:“过来。” 苏南初瘪一下嘴,走过去。 沈璟之拿出来两块石头,丢到苏南初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苏南初诚实摇头。 不就是石头吗。 没事问她这个做什么? “这是火石,遇明火就会爆炸。”沈璟之目光深下去。 孟德彰那老东西,竟然敢拿这东西威胁他。 火石?苏南初抢过来,摩擦两下,闻了闻味道。 我擦,这不是硝石吗? 火药就是这么来的啊。 “这东西打仗用,以一敌四。”沈璟之继续道。 可是玥国境内这东西并不多。 “以一敌四?”苏南初嘴角一抽。 火药现在威力这么弱了? 沈璟之道:“别小瞧这东西,在战场上,如果布置得当,这东西可以发挥出出人意料的战况。” 废话!这可是火药啊。 苏南初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眉问道:“你别说…复孟雪映的位,是因为孟德彰有这东西。” 沈璟之偏头没吭声,明显是在默认。 看沈璟之这模样,火药目前应该还没现世,沈璟之口中的这东西有大用,应该是借助对方易燃易爆的特性,能出其不意杀敌。 那威力可比火药小多了。 苏南初回想着自己课本上学习的东西。 火药的制作方式倒是不难,可是她不确定那些原料能不能都找到,也不确定在这个世界那些东西是不是还叫那些名字。 “你不会是想要他手上的这个东西吧?”苏南初问道。 沈璟之“嗯”了一声,也没有指望苏南初能给他解什么惑。 抬头的同时目光深了下去:“我不怕孟德彰反,区区二十万兵马,掀不出什么大浪。” 玥朝军队过百万,而且孟德彰的兵马又多数分散各地,所以确实成不了气候。 但是对方手上那么多硝石… 苏南初明白沈璟之想说什么了,她补充道:“你怕他有这东西在,到时候打起来,伤亡太大。” 赢是可以赢,当初孟德彰站在他的对立面,他也打赢了。 可是如果孟德彰有这东西的话,打起来伤亡会变大。 沈璟之没否认,过了片刻,才道:“都是玥国的兵,能多活些自然最好。” 苏南初在原地凝住许久,一直觉得沈璟之很恶趣味,也没有做君王的成熟稳重,没事总喜欢逗逗她。 现在才发现,其实沈璟之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好帝王。 后宫里的女人给他下了那种药,他降位的圣旨都已经下了,现在为了能少死一些兵将,只得隐忍回去,又重新给对方复了位。 朝令夕改,如何服众? 尤其还涉及到他男人的尊严。 “其实若只是想要拿到这个东西,倒也不难。”苏南初将石头放回去。 沈璟之随意的倚在椅子上,瞧了一眼苏南初动作,未作声,只自顾道:“朕继位的时候,孟德彰投诚,为了以表诚意,自请将手上兵将驻扎远东四方,调离京城。” “现在他兵力分散,驻营远在千里,想要查到这东西藏匿之处,谈何容易。” 这样啊… “那…”苏南初顿时眼珠溜溜转,咧嘴一笑,讨好的上前:“我要是想到办法,是不是算立了功,可以论功行赏?” 沈璟之见她这模样,像个讨封的哈皮狗,生了逗弄心思,笑了两声:“说出来听听,若是可行,今日罚抄就免了。” 苏南初顿时笑不出来了,这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玩意,还想着那罚抄呢。 “除了这个。”苏南初板脸:“这个昨天晚上已经将功折罪了。” 沈璟之轻笑,将功折罪,那技术还不如按倒个驴,后宫里的女人若是都这般模样,早被他全杀了,给宸太妃陪葬。 但是他又想知道苏南初会提出来什么条件,于是便应了声:“想要什么,说吧。” 一见沈璟之松口,苏南初心情立马大好。 呲牙笑呵呵的凑近沈璟之,搓着手贼嘻嘻道:“那个,避子汤有吗…” 嘻嘻,正愁找不到呢,机会送到了她面前。 避子汤。 这三个字一出来,沈璟之目光明显沉了一沉。 苏南初多机灵啊,明显察觉到沈璟之眼神不对,立马讨好解释:“昨晚我们没做措施,我可是宫女,这失贞还能藏的住,万一真怀了,肚子大了,咋藏啊。” 沈璟之盯了她半天,没在她脸上看出来一丁点做戏的痕迹。 只有淡淡担心被人发现失贞的忧虑。 宫里的女人,那个不想爬上他的床,有幸怀上他的孩子,也算是祖坟冒青烟,直接母凭子贵。 她倒好,还在担心什么宫女失贞的罪名。 退一步讲,哪怕怀了,他的孩子,谁敢动? “朕让人下去煎。”沈璟之收回视线。 苏南初大喜过望,连忙谢恩。 然后瞧着桌案上的那硝石道:“这东西无非两种形态,要不石头,要不粉末,无论那种,储藏起来都需要较大空间。” “我猜孟德彰应该不会把这东西放在京城,目标太大,所以我们就得着重盯紧他部队驻扎的地方。” 沈璟之反应平淡,明眼人都看出来的事。 但是孟德彰太过于谨慎,大概率没什么收获。 “我猜皇上您已经安排了人,去孟德彰驻地探查了吧?”苏南初话锋一转,继续道。 沈璟之可不蠢,被威胁了怎么可能会坐以待毙。 “让他们动作大点,多被发现几次,人数多一些,明面上多搞些动作,比如东边放个火,西边搞的大搜查什么的。” 第18章 敲打 沈璟之眯了眯眸,似乎有些猜到苏南初的意思。 苏南初继续道:“然后邀请孟将军来宫里住几日,下下棋,品品茶,整几辆马车多从宫外拉点石头,在将军面前晃晃。” 营地三番四次被偷袭试探,自己又被困在宫里。 孟德彰不慌就怪了。 再看见一车车的不知道啥东西被陆续拉进来,外界的消息又传不进来。 是个人都肯定按耐不住。 一旦沈璟之放他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大概率就是去派人查看他的硝石。 “然后我们就只需要盯紧将军府,鸡鸭鹅鸽子飞禽走兽,一切能喘气的东西就完事了。” 苏南初说完贼兮兮的笑了笑,当皇帝她不会,但是阴谋诡计,她脑子可是装着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君主专制历史。 什么概念?也就是说现在发生的任何事,在那本五千页的史书上,都能找到一模一样的原型。 沈璟之难得没有扫兴,手指敲了两下桌面。 这一套下来,利用了孟德彰多疑,警惕,恐惧,担忧等多重心理,可以说从头到尾,布置的都无懈可击。 别说孟德彰,换做任何人,面对这种情况,都毫无疑问会一步步进入圈套里。 这样的计策,无疑是难得的良策。 可是他目光在看向苏南初时,并没有意料之内的嘉奖欣慰,反而蒙上了一层冷冰冰的迷雾,笑着道:“能想出这样的计策,只做个宫女还真是屈才了。” 哪里哪里,低调!低调! 突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苏南初抬头瞥了一眼,撞入沈璟之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神里。 浑身汗毛瞬间竖起,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笑意僵在脸上。 刚才的得意洋洋瞬间荡然无存。 妈呀,光顾着装逼,忘记自己面对的是个执掌生杀的帝王了。 她献出这样的计策,这不是平白招来忌惮吗,说不准沈璟之一脑热,直接就把她砍了以绝后患。 “皇上,奴婢…”屋里空气冷到冰点。 沈璟之倒是随意,看见脚底下跪着的人:“跪下做什么?献出如此良策,朕该欣慰。” 苏南初趴在地上不敢动弹,指尖的血液凝结,双手一片冰冷。 怪不得看电视剧查贪官,那些人被抓之后,路都走不稳,哆嗦的跟羊癫疯一样。 人在生死面前,生理的恐惧远远比心理恐惧更盛。 毫无意义,若不是现在她在跪着,此刻她的腿肯定也是软的。 伴君如伴虎,在这一刻充分具象化。 苏南初不敢动,虽然沈璟之说的轻巧,但是苏南初知道,沈璟之这模样绝对不是欣慰的模样。 她把头低的更低,贴到了地面上… 许久。 终于,头顶上的冷气散了几分。 沈璟之将手上的菩提珠甩在桌案,眸底恢复如常,对着地上的人道:“你倒是聪明。” 知晓他想要的是什么。 她的臣服,她的谦卑,她的卑躬屈膝。 苏南初额头的汗滴落到手背上,听见这声评价,悬在半空的心才松了半分,默默在心里擦把汗。 沈璟之都这么说了。 看来,这次命应该是保住了。 但是依旧谨慎小心的道:“奴婢这只是些小聪明,今日在皇上面前卖弄了,还望皇上恕罪。” 答非所问,装疯卖傻。 沈璟之勾了勾唇,果然跟聪明人讲话就是容易:“小聪明又如何,真聪明又如何,在这宫里,能活下来的,只有聪明人。” 苏南初唇瓣苍白,意思是以后装蠢也不行了,如果她不够聪明,那她就没了利用价值。 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是,奴婢明白了。” …… 敲打完这一次之后,沈璟之又恢复如常。 但是苏南初却丁点不敢僭越,伺候起来也更加用心,话从头到尾不敢多说半个字。 规矩的简直跟之前判若两人。 沈璟之看着苏南初去沏茶的背影勾唇笑了笑。 怕死,但是做出的事,没一件不是找死。 不懂规矩,但是吓唬两下,样样也能做到完美。 敲打的狠了就安分几天。 给点脸就蹬鼻子上墙。 宫里倒是很久没有出现这种有意思的人了。 苏南初再回来的时候,桌子上多了一碗药。 沈璟之没抬头,随手指了指,示意:“避子汤。” 苏南初这才想起来,沈璟之还答应了给她一碗汤呢。 有了中间小插曲,苏南初大脑简直一片空白。 只剩下活命两个字。 避子汤这种小事,谁还能想起来? 连忙谢恩之后,将汤一饮而尽。 那味道,苦的眼泪都飙出来了。 一股委屈感也不知道从哪里飘了出来。 能不委屈吗? 昨天晚上刚侍了寝,浑身现在都还疼呢。 而沈璟之这人作为始作俑者,不好好温柔安抚也就罢了,竟然一大早就吓唬她。 要不是她反应的快,估计早被这人砍了还不知道为啥呢。 然而这些她还不能吐槽,不仅不能吐槽,还得尽心尽力伺候着始作俑者。 这都叫点啥事啊。 那傻逼的系统。 挑谁不好把她挑过来。 想想就牙疼。 沈璟之看奏折的功夫,睨过来一眼半滴不落的空碗。 端起来一旁的茶抿了一口,剩下的倒进空碗。 “李德。” 太监卑躬屈膝的进来:“皇上。” 沈璟之端起碗:“把这个给雪妃送过去。” 李德“哎呦”一声,连忙过去接。 他就说,皇上平白无故让端什么避子汤,合着在这等着呢。 “是,皇上。” 然而上前,手还未碰见那碗沿。 沈璟之突然一松。 “啪…”的一声,碗滑落掉地。 李德吓得脸色瞬间惨白,立马下跪认错。 沈璟之眯着眸,拿出帕子擦着手:“罢了,收拾干净,下去。” 李德感恩戴德的谢恩,临走时颤颤巍巍擦一把那额头的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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