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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格掌控。 她是她自己,她想怎么做,不想怎么做,不需要别人指手画脚以作指导。 他说的那个情况,却盏想了想,应该将前提转化一下:“如果我真的出轨了,事情发酵到对我们联姻利益有所威胁和损害的时候,那个时候,你才有资格在我面前指责我。”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有丝毫定夺和判定的臆断甩到我身上,论我的罪。” 听闻却家独女的性子烈得呛人,不是个能管住的主儿。 谢弦深见识到了,好像,也对她比初见时更了解。 她说的假设终究是假设,不是真事,但他一个字都不想听:“你敢。” “真把我逼急了,我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却盏说的是气话,她连爱情都不放在眼里,对此嗤之以鼻,不会动心,谈不上出轨。 “叮——” 两人的对峙被兀自冒出的手机铃声中场。 许女士打给她? 却盏摁下心里晃荡的疑惑点了接听,对面的女声语气亲和,叫她盏盏,面对长辈,却盏敛起发过火的情绪,也柔了声。 “甜点,阿深送给你了吗?” “?” 难道是那一袋礼品盒子? 却盏不确定,走到桌前拆开了那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她喜欢的库纳法和提子酥,甜郁的香气扑鼻,她的胃口重新被唤醒。 许女士:“我试了味道,甜度还可以,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怎么样,还喜欢吗?” 却盏有些发懵:“您……亲自做的?” “阿深提起过。”许梵姻说:“你喜欢,我便试着做了下。” 许梵姻很看重却盏,也很喜欢她。 这孩子懂礼貌涵养,有孝心,选戒指那次与她同行,奶奶腿脚不便,她一直搀着,和小老太太谈笑风生的时候,笑起来特别漂亮。 却盏不想辜负长辈的心意,库纳法和提子酥都尝了尝,味道甜而不腻,烘烤火候恰好。 她笑言:“甜点很好吃,谢谢您的心意。” 简单聊了会儿天,挂断电话。 却盏想许女士说的那句‘阿深提过’,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她提过自己喜欢这两种甜点吗,她连自己什么时候分享过库纳法和提子酥好吃都忘了。 好吃的甜品赶走坏心情,团在却盏心里的气降了不少。 但,他来沪城就是为了给她送这个? 什么原因。 “你飞沪城一趟,为这个?”却盏表示不解,这点小事应该用不着他亲自劳驾。 “许女士要查岗。”谢弦深说:“你不在京城,东西没人吃,交代不了。” “……” 轴。 也可以直接给她打个电话说下这件事就行,总有办法应付。 “没接你的电话是因为手机静音,信息不回是因为我问了田姨,她说小家伙没事。” 他的问题,她给出解释,倏然又想起谢弦深像鬼一样突然出现在房间门口的画面,他阴恻恻地看着她,却盏现在想想都觉得发怵,“你还没说你怎么找到的这。” “照片。” “什么照片?” 以却盏的视角当然不知道,谢弦深说的照片,是谢聆发给他的照片。 根据照片中的人物有她,有寻盎,还有演唱会举行地点,再加上裴墨和寻盎的手机共享定位,找到却盏,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却盏还没揪住问题问出什么,她观察到谢弦深……好像、隐隐有些不对劲。 他略低着头,轻皱眉,脸和脖颈都被烧得厉害,赤色的红温一路上渡,像生病发烧。 却盏想起,谢弦深是淋雨了,下这么大的雨没换衣服,他不生病谁生病。 “谢弦深。” 他向前抬步,快要倒,她双手及时扶住他,“别乱动,你生病了。” 从刚进门到现在,谢弦深明显感觉到状态不对劲,头重,意识混沌,但身体不像生病时虚弱无力,反而,欲望更希望得到满足。 很熟悉,却又摆脱不掉的病因症状。 却盏将谢弦深扶到床边坐下,而后拿过放在行李箱里的便携体温计帮他量体温,奇怪的是,体温计显示体感温度正常,不是发烧。 可为什么,他的身体那么烫。 她迄今为止没遇到这么奇怪的事,身体烫得灼人,体温却无异样。 “谢弦深……” “给我。” “你说什么。”却盏凑近了些才听清他说话,他说给他,但她不知道他要什么,“给你,给你什么?” “……给我。” 他只是重复那两个字。 却盏着急,“什么给你,你到底要什么啊?” 体内的热感温度更灼,横冲直撞,循循滚至沸腾的血液只会让身体越忍越痛苦。 男人抬眼,胸腔喘伏与外界的氧气热息互换,声沉着诉说需求:“你。” 要、她?是她想的那个要吗? 谢弦深现在的状态,不会是和自己之前的状况一样吧。 大抵能印证猜想,身体热却没发烧,思维也意乱,她问:“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你。” 他再次重复了一遍,答非所问。 却盏默认是,她有过被下药的经历,当时如果不难受,她就不会找他帮忙。 现在的问题,她该怎么做。 见死不救,还是,以身相许? 在她沉默做选择之际,谢弦深已经扬手给自己脱了外套,继而解开衬衫扣子。 却盏见状制止:“我话都没说,你就开始脱衣服了?” “……很热,很难受。” 他尽力在维持清醒回复她,被染上情.欲的眸子看向她,在这一刻,她竟有几分动容,却又进退两难,和自己僵持不下。 “……可以。” 男人微怔。 却盏之所以同意,完全是因为谢弦深在她被下药时帮过她。 还了,他们依旧我行我素,各不相干。 和谢弦深做.爱…… “不准像上次一样。”却盏正视他的眼睛警告,语气有点凶,又快炸毛。 对视两秒,她忽地偏头,抬臂半挡在自己脸前,出声的咬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顿了调:“不准、弄疼我。” 声音微渺,但羞赧的成分并不多。 是她说的明明没有下一次,违反规则的也是她。 她估计也是疯了。 却盏掩着自己的脸,谢弦深看不到她的表情,伸腕,不久前掐在她白颈的指骨,此时虚握着她的腕移开。 她没跟他抬杠,而是配合他,他们再次对视,他看着她,“衣服是穿着,还是,脱下来?” 他说话时仍会呼出热息,落在她侧颈沸水一样地滚,太热,不同于寻常温度,她实在招架不了。 停顿半天就是问这个吗? “随便。”却盏避开视线,清傲地甩两个字。 “那就穿着,更有感觉。” “……” 混蛋! 房间里的灯源不知何时降了亮度,暖光幽幽,仿佛拢了层缥缈迷离的雾,偏晦色的明,也不真切。 之后却盏才懵然发现,是自己眼睛里含有的氤氲水汽。 她的长发黑顺,像绽放的花铺在床面上,身上人压过来,掌心抚在她肩颈缓游。 熟悉的感觉。 皮肤一阵惊扰,发颤。 最容易让人失去理智、情迷意乱的场合,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对方开心。 说荤.话调情,宠溺地叫对方宝宝,告诉她,她很美,落了泪也是那么好看,哪里哭的样子都很漂亮。 他们不是。 动作之外只字不言,那些动情且令人难耐的一面也被隐藏。 谢弦深左手揽在她侧颈,低头,他好像感觉到,这里似乎藏着某种可以抚慰他身体躁动的抑制剂,在偏向后颈的位置,也是腺体的位置,气息更浓了。 “不准亲。”却盏以为他低颈索要什么,毕竟距离太近。 那晚,他不是也说:“做可以,接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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