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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还是今天刚领的证! 孟烨也是一顿。 她和谢弦深今天领的证,可为什么,她在尾指戴了戒指。还有,她说的……四个人中和他最熟的话,应该不是真的吧。 “这事儿还想瞒我啊,太不够意思了。”从绛挽着却盏的胳膊,一脸八卦地问她婚后生活怎么样,甜不甜。 却盏一副玩味模样,嗤了声:“谁跟他有感情,字面意义上的协议结婚。” 话止,不料一转身对上谢弦深的视线。 他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不远的。 男人就这么看着她,不移不避。 却盏亦如此,没想过后退。 两道目光正面相交。 纵然周遭灯影迷离,晦暗如墨,可她还是看清了他眼底透露的不屑,“挺有能耐。” - 寻盎送却盏回了西庭湾。 临走时,寻盎说还要送从绛,就不上去了,不放心又嘱咐了她一遍,说回去冲点解酒药喝。 “知道啦。”却盏挥手告别。 到别墅门前,她录入瞳纹密码,门开。 刚走进去,智能感应系统打开数盏照亮灯,灯源满落,暖光的每一寸洒在全新规整的各式家具上。 这些家具是长辈提前问她喜欢什么样的风格,每一个都按照她的喜好来选,说婚后住进去主要的是让她开心。 她是开心,虽然她和谢弦深同住一幢屋檐下,但分两个房间,她一间,他一间,彼此互不干扰。 轻轻打开动物房的门,却盏发现三个小家伙已经睡了,都安安静静的。 她的困意也袭上来,上了二楼,简单洗漱之后,不知名的突然感觉身体好像有点发热,脑袋也晕晕乎乎的,差点看不清路。 是喝了酒的缘故吗? 可是,她已经喝过解酒药了…… 意识乱成一团线,完全理不清,步子也慢慢变重。 误打误撞开了一间房间的门,找到床,却盏昏昏沉沉倒身躺了下去,张口轻缓喘息着减轻不适,胸腔一起一伏。 “好热……” 她喃喃,微润的眼眸被热感渡上一层浅绯,哪怕脱掉了身上的外套,这种上升的热感趋势并未下降,“热……” 攀涨的热温徐徐交织成网,覆盖了她的理智,好像,也唤醒了她对爱.欲的渴望。 她的种种反应,全部都与一个东西对上—— 椿药。 谁给她下了药,除了白兰地,她还碰过什么。 是那瓶水,那个红发男人递给她的水。 喝下那瓶水的时候,瓶盖已然被打开,还有,她听到的那句话,去酒吧门口,目的是捡人,也就是捡她,捡回来…… ……该死的东西。 却盏几近难耐般仰颈,锁骨线条明晰。 因为药物加持的作用下,她白皙的颈间显出密微细汗,长发散乱着,全身无力到像极了一滩软水。 好难受…… 不知道从哪囫囵抓了个什么,嗅到熟悉的气息,抑制在身体里的燥热似若得到了慰藉。 味道很浅,是属于他的檀木香。 她攥紧他的衬衫,蜷缩身子,继续凑近获取那种味道。 “咔。” 门开了,一道高暗的身影站在门前。 却盏睁开眼睛,视野的蒙乱令她一时辨不清对方是谁。 直至男人走近,眸底的轮廓渐渐映现明楚,他的身影、和名字,此时此刻全然在她的脑海里复原。 “谢弦深……”她确定是他。 蔓延在空气中的檀木气息愈发浓重。 心脏不停息的跳动鼓击着每一道神经线,在告诉却盏,她骗不了自己,她想脱离这种痛苦。 第二次叫出他的名字时,她的声音轻弱,像被乍燃的火种烧碎了。 “谢弦深……” 第11章 “在他面前,你也是这么哭的?” 药劲悄无声息又上来了些, 烫化她的意识,含娇欲滴的眸子也扑上薄浅水雾。 “谢弦深……” 她红唇张合,第几次叫他的名字, 她不知道。 甚至, 意识摆脱了主观支配完全不由她掌控,神情的变化、身体的反应,这些全都将她塑造成了另一个自己。 “却盏。” 打开房间门, 首先入眼的便是躺在床上的她,谢弦深语调淡然, “你走错房间了。” 她的不适感,他并没有感知到异样。 脱下了西装外套放在椅背,还是在酒吧的那件黑衬衫配笔挺西裤,脚步转到床边时,男人这才意识到什么。 却盏神色迷乱地躺在床上, 双颊红度一路烧到了眼尾与脖颈,俨然和酒吧的她大相径庭。 手中攥着他的白衬衫不放手,抓得深。 “发烧了?” 谢弦深不清楚却盏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分房睡是她提出来的,现在闯入他房间的也是她。 他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很烫。 “上次过敏原,这次生病。”谢弦深轻嘲, 一边说着, 一边正要起身,“你的心不是一般的大。” “就算生了病也不知道吃药是吗?” 家里备的药箱不在卧室, 男人起身离开之际, 垂在身侧的手腕突然被捉住。 他不打算和一个病人计较,可她不是这样想。 侧头, 谢弦深略有不耐低眉,“你想干什么?” 药物在她的身体里肆意燃烧,仿佛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扯尽。 但唯独抓住他的这一下,就像攥着他的衬衫一样,她不想在这里只留下自己一个人。 “你……”却盏早已变成了另一个她,她现在说的什么以及做的什么,欲.望大于一切,“你、要走吗……” 这句话与她的性子完全不搭边。 谢弦深:“如果我回来得晚一些,你恐怕烧得不省人事。” “不是、不是……生……病。” 借着他们相触的点,却盏费尽力气起身,纤细双腿跪在床面上与他靠近。她摇头,含在眸子里的水雾凝成了泪,于眼眶边徘徊,委屈极了,“我不想……” 不想你走。 与她的眼睛再次相视,谢弦深恍然明白,她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生病发烧,是被下药了。 以目前所观所听,他不清楚是谁对她下了药,但这个下药的人,想见到的,一定是她现在衣衫不整、梨花带雨的样子。 谢弦深抬起另只手,掌心向上,骨节分明的长指箍住她脸侧,稍仰。 她眼尾滑落的那滴泪直直坠下,触碰他指尖,融为一体。 房间里,灯光明暗难辨,墙面印烙着两人的身影。 许久,他才启唇说了句,“所以,你是在求我?” 求我帮你。 墙面那两道身影,一俯一仰,他抬着她下巴的姿势,很像高高在上的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缪斯。 她的那滴泪,就是最美的艺术品。 心口的热温已经不能为她所控了,却盏没想什么,握紧他的手一口咬在了虎口位置。 尖齿刺痛,确实疼,但他没说话。 “要我帮你?”谢弦深这么问,故意的语气不能再明显,没作掩饰。 “一个小时前,你在酒吧说的话都忘了?” 提起这场婚姻情感,她嗤声,不屑一顾,“谁跟他有感情,字面意义上的协议结婚。” 却盏张唇呼气,咬在他虎口的力道深了几分,咬痕印记也更清晰,像是对自己的反抗。 他向前迈了半步,手掌托住却盏的薄背带着她倒下去,那条明晃晃的前提协议拎在明面上让她做选择,语气多少有些假借好意:“协议上说得很清楚,彼此的生活互不干涉。” “却盏,这是你定的规矩。” “还要吗?” 现在的她哪有其他时间思考的能力,只希望摆脱痛苦。 她什么也不想听,咬着唇浅浅呜咽,点头,“……嗯。” 腰腹往上的那点吊带布料被却盏拽乱,细绳肩带从肩侧滑下掉落,他的衬衫扣子解开到第二颗。 她搂住他的颈,颈间那里的檀木香气好像更浓了。 鼻尖凑近轻触,退开,再触,循环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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