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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的这辆,车夫正准备赶过去,忽听后面有人呼喝。 片刻间,便有人挤到前面来,“让让,让让——” 随同而来的,是马车辘辘之声。 那人声音粗嘎,上前便朝赶车的刘叔道:“这是徐家的马车,有急事赶着回城,借一步,借一步。”说话间,不等对方答应,便牵着马,打算挤到前面去,率先进城。而他的身后,则排了两条颇长的队伍,只留出中间应急的窄道,显然他是仗势图便利,没打算排队,径直插到这里来的。 刘叔在傅家门下当差,在齐州也是能横行的主,哪看不出来对方的嘴脸? 当即道:“我们也赶着入城。” 说罢,纹丝不动,半点都没挪动退让。 对面男人在京城混了大半辈子,将京城里高门贵户的徽记认得齐全,因瞧着后面没有不能招惹的公侯重臣之家,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闯过来。见对方不肯让,扫了眼马车,见上头徽记陌生,只当是外面哪里小官的家眷,到了京城不知天高地厚,便生轻慢之心。 “这是徐家的马车。”他又重申,压低了声音,“睿王妃的娘家,徐太傅的名头,听说过吗?” 刘叔办事稳妥,嘴却拙,又不愿擅自在京城惹是生非,只侧头不应。 旁边杜鹤看不上这狗仗人势的姿态,骑马靠前几步,居高临下道:“就算是睿王府的马车,也不让。”说话间,便立马横在那里,等傅家随行的人都过去了,才断后赶上。他在傅煜身边时日颇久,沙场上摸爬滚打过来,一身铁骨铮然,虽不及傅煜气势威仪,沉下脸时,也有慑人的气势。 徐家那小管事听他口气大,且态度英武强硬,到底没敢硬争。 忍着气怒目而视,等傅家离去,轮到他时,便朝守门的卫兵打听方才是谁那么横,回头好算账。 卫兵看着远去的车影,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齐州的傅家,永宁节度使,听过吧?” 管事久在京城,见识有限,更不知朝堂内外的情势,只觉得比起皇亲国戚、太傅之尊,不在皇帝跟前的官都不算事,冷哼了声。 回到车边,便听里面问道:“方才拦着不让过的,是谁?” “回禀姑娘,是齐州的傅家,当着个领兵的节度使。”管事呵着腰,低声劝道:“姑娘别生气。我是怕城门口闹得难看,传到老太爷跟前不好听,才让他三分。回头找着人,总得清算咯。”说话间,便命人驱车进城。 徐渺却没留意他的后半句,只诧异地掀帘往外瞧。 昏暗的暮色里,那一队人马已经走远,拐往左边的长街。因去岁傅家顶着满城风言风语求娶魏攸桐,徐渺便格外留意,知道一点那边的底细。傅家带兵在外,来京城的次数极少,看那方向,应该是朝着魏家去的。那么方才拦着她的马车里,也坐着魏攸桐了? 这念头腾起来,徐渺便觉得浑身都难受。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她已然窜到了前面,等上片刻也无妨,就当是息事宁人了。 然而里面坐的是魏攸桐,那个被徐家踩在脚下、身败名裂的魏攸桐! 那傅家就算有点战功,不过是个节度使,在齐州横行霸道就算了,论身份根基,哪能跟她那位出身皇家的姐夫比?方才那人还说“睿王府的车都不让”,可真是狂妄得很! 徐渺暗生闷气,回到府中,便将这事说给母亲,抱怨了一番。 徐夫人听了,神情便微微紧绷起来—— 魏攸桐这么快就回来了? …… 比起徐渺的气闷懊恼,此刻的攸桐却颇为欢喜。 虽说对她而言,京城的魏府并不算真正的家,但出阁前的那大半年里,她跟薛氏朝夕相处,见薛氏为安慰女儿费尽心思,多少觉得感动。嫁到齐州后,薛氏也曾修书给她,殷切叮嘱了许多事,慈母之心,可见一斑。 而今久别重逢,想着薛氏,她心底里也觉得温暖,不由加快脚步。 进府后绕过影壁,魏思道已然含笑迎了出来,对这位手握重兵的女婿颇为客气。 再往里走几步,原本在垂花门里等着的薛氏耐不住,瞧见攸桐的身影,便在仆妇陪伴下匆匆出来。她脸上原本挂着女儿归门的欢喜笑意,瞧见攸桐时,那眼泪却不知怎的就流了下来,又怕被傅煜瞧见后心生不快,赶忙低头拭尽,红着眼眶叫两人往里走。 到得厅里,宴席早已备齐,魏老夫人端坐在上,见着傅煜,便含笑招呼。 傅煜仍是那副武将的刚硬姿态,只是收了初成婚时的淡漠轻慢,朝长辈行礼后入席。 这还是攸桐成婚后初次回门。 她被万人唾骂时,唯有薛氏殷勤劝解陪伴,魏思道避而不见,老夫人更是屡屡抱怨,是以对这两位印象不算好,感情也不深。席间多半便是跟薛氏说话,关怀母亲的近况。傅煜哪怕在自家人跟前都甚少展露笑颜,客居在外,也不会多费唇舌。 一顿饭吃得规矩而客气,饭后夜深,各自安歇。 次日起来用过饭,还没等薛氏拉着攸桐到屋里去说体己话,便听门外有宫人来访。 自打老太爷过世后,魏家已甚少接圣旨。如今冷不丁地被寻上门,魏思道哪敢怠慢,当即请入正厅。 那宫人寻的却不是他,而是傅煜和攸桐——说皇帝念傅家驻守边塞,劳苦功高,先前傅家履立奇功,未能亲颁赏赐,听得傅煜夫妇回京,特地降了旨意,请傅煜隔日携妻入宫。 这旨意来得虽急,却也不算意料之外。 去岁南边动乱,朝廷派兵镇压,来回打了好几个月,却是越打越输,被叛贼占了南边的大半江山。等开春后闹起灾荒,流民势大,朝廷怕是更难镇压拒守。 熙平帝先前数次降旨,请兵马强盛的傅家和西平王出手,两边都以边境不宁为由,没人肯出兵。他纵昏庸,拖着病体享乐之余,也不敢将祖宗留下的江山丢了,哪能不着急? 偏巧各处节度使都作壁上观,寻了种种借口,守着手里的兵马不肯为朝廷费力。 熙平帝无可奈何,沮丧之下,病势愈发沉重。 去年底,傅煜在北境斩杀鞑靼万余大军,不止振奋齐州军民,也令京城震动。 消息传来时,坊间议论如沸,朝廷上也众说纷纭。 胆小怕事者,觉得傅煜此举过于嚣张狠厉,虽说交战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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