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钢汤勺在他手里都能变成一枚炸弹。 林亭瞳伫立在原地等了十分钟,才动用猫爪的力量从窗口一跃而下寻到了异物局的公车。 口袋里的手机一个劲地震动,他接起简短道:“他跑了。” “嗯,无妨。先回来吧。”白翳月说。 * 林亭瞳匆匆回家,在巨蛇疑惑的眼神中掀开地下室的门走了进去。 地下室常年无人打扫,灰尘密布,呛得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自从父母失踪,兄弟两个便失去了经济来源。弟弟林燎星在人类社会已然是个死人,但他每天却依旧需要吃很多的东西,给林亭瞳带来了巨大的经济压力。 母亲的密友是个古道热肠的神秘学家,代林亭瞳变卖了所有的异物收藏补贴家用。也许是朋友的失踪让她心有余悸,她不愿再让林亭瞳接触神秘。 能卖的都卖了,留在这里的,只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笔记和手稿。 林亭瞳蹲在灰扑扑的地上,一本一本翻看过去。他迫切地想要找到方法来证明周阎还是个人类,也许他只是被什么异物影响了呢?也许我们也只是被那异物篡改了记忆呢? 他看得艰难,父母的笔记堪称抽象,各种意义不明的文字与符号交错纠缠,构成了一副地狱绘图。再加上他对神秘学不甚了解,看这玩意的难度不亚于小学生看量子力学。 突然,他发现了一本非常破旧的笔记本。这包着牛皮纸的笔记本侧面已经被手指翻出了毛边,显然被某人经常翻阅。 林亭瞳的心脏狂跳,隐隐觉得这里面隐藏着某种邪恶的,绝不应该触碰的秘密。 他心一横,翻开了它。 映入眼帘的是一行模糊的文字: 中间关键的地方被涂黑了,但“窃取”“神力”这两个词汇看得林亭瞳眼睛都瞪大了。 他立刻往后翻,依稀从各种神秘学符号中辨认出了一些文字: 呃…什么意思?林亭瞳看不明白,但那些充斥着癫狂的符号让他头疼欲裂,眼压高得似要爆裂。 他左手攥住颤抖的右手,忍着剧烈的头疼与谵妄强行翻到了下一页。 一个怪物。 漆黑的一团,中心浓黑似深渊,越往外缘越是浅淡。身躯上遍布眼睛,分不清左右眼。每一只眼睛都黯淡无光,直勾勾地看向林亭瞳。 咚——林亭瞳晕死了过去。 这一次,他做了一个特别的梦。 快完结了,争取下周写完 小 第28章二十七:白翳月的立场(中h,攻三,烟吻,乳钉,情趣内衣)颜 林亭瞳用自己的一百三十六只眼睛看到了无垠的黑暗,浓郁的黑如渊如墨,其上千千万万的眼睛无规律地眨动着。 祂如此宏大,显得自己是那么小,只能像一团毛线球似的缩在祂身下拱了拱身子。 数十只眼睛齐齐瞥向自己,这一次,林亭瞳从祂的眼睛里看到了慈爱与怀念。 “呜…”林亭瞳睁开双眼,他刚刚小睡了一会。 一只带着灰蓝色抓痕的苍白手臂伸过来搂住了他的肩头,安抚性地拍了拍。 “睡醒啦?”低沉的哼笑传入耳窝,年长的男人轻轻拍打他的背脊,出乎意料的温柔体贴。 “嗯,我睡了多久?”林亭瞳用手臂撑起上半身,斜靠在床头。 他浑身赤裸,只堪堪用一条红被单盖在下体,瓷白的皮肤上红痕星星点点,胸前的两处都被嘬吻得肿大如枣。而那双弧度优美的狐狸眼也水汽朦胧,绯红的霞色染上眼尾,一副云雨后的慵懒春意。 白翳月也坐起来靠在他身边,回答:“也就才十分钟的样子吧,我还没欣赏够你的美貌呢。” 他起身从床边的小柜上拿起一包烟,用牙齿叼了一根含在唇间,再把烟盒整个丢给林亭瞳。 林亭瞳也没跟他客气,随意抿出一支烟叼着,用眼神示意他赶紧上来点烟。 白翳月笑了,他凑到林亭瞳面前,两根卷烟自然贴合。啪嚓——打火机的火光一闪,烟叶缓慢燃烧起来,飘起两缕乳白色的细雾。 他们便光着身子,在熏蒸着情欲气味的酒店套房抽事后烟,尽情用尼古丁麻痹疲惫不堪的大脑。 这些天林亭瞳真的随叫随到,白翳月甚至在自己的局长办公室操了他一次。 他把他按在办公桌下,而自己则坐在椅子上挺动着后入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在他屁眼里肉虫似的蠕动。 下面多出来的屄穴空虚地缩紧,晶亮的淫水顺着阴道前庭涂满了整个屄缝,连小巧的蒂珠都油润发亮。 男人高高低低地呻吟,从后穴蔓延开的快意让他的阴穴也欲求不满地抗议起来。小口翕张着咬紧,有温热的水液止不住地滴落下来。可惜寂寞的甬道里空空如也,没有东西可让它含住。 期间内务组组长阿尔芒有事来找,踏入室内的一瞬间,那口穴就突然绞得死紧,爽得他恨不得当场把人拖出来,按在阿尔芒面前把两个淫穴都干得高潮喷水。 林队静悄悄那必定在作妖,他最近经常借着查失踪异物的名头往储物间跑,不难猜出是在为密谋什么而踩点。白翳月也无所谓他想做什么,反正横竖有自己兜底。 白翳月抽完一支烟,终于从艳色回忆中挣出,偏过头看他双眼漫无焦距喷吐烟云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问:“在想什么?” 他本来没期望这人能乐意回答他,想不到林亭瞳真的犹豫了一会,答道:“我在想,一个人活了二十多年,才偶然发现自己可能根本不是人,他会怎么想。” 白翳月只以为他在说周阎,便揽住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就别操心了,局里已经在找他了。我知道你挺看重那小子,放心,我不会动他。” “我没在说他。”林亭瞳淡淡道。 “嗯…”白翳月这才认真起来,思考了一会说:“那就这样呗,不是人就不是喽。” “?”林亭瞳有点惊诧于他的回答,“我以为你会坚定地站在人类一边。” “因为我也不算个完全的人类啊,”白翳月咧开嘴巴,呲出一口锋利森寒的牙齿,笑道:“我人生的前二十几年确实是个纯种人类,还热血上头参军当了个潜艇兵。” “结果在一次任务里遇上了个发狂的异物直接突脸,把潜艇都干沉了。几十个士兵和长官只有我一个活了下来。” 他腰后墨蓝色的触手动了动,“我能怎么办,我一醒来就面对一个连的彪形大汉和一排满弹机关枪。上面说我‘要么去异物局干到死,要么直接去死,选一条吧’,嗐,请问我还能怎么选?” 林亭瞳挑起一侧眉梢,第一次听到他的故事,还挺新鲜。 目前人类中只有两种人身怀异能,“先天异能者”和“异物共生者”。先天异能者指的就是林亭瞳,周阎,阿尔芒这种,不依赖异物的力量就能使用异能的人,往往社会地位很高。 而异物共生者则不同,他们是靠异物的影响才能拥有特殊的能力。因为被异物影响很深,一直受到普通人的忌惮与畏惧。像白翳月,枪中青治便是如此。 当然还有像林亭瞳这样既有异能又有异物的人,但数量非常少,争议也颇多,基本是在用仕途换战力。 白翳月将燃尽的烟蒂怼在烟灰缸里,语气戏谑又冷酷:“所以,人类是存是灭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当一个人真的能轻易将他人挫骨扬灰时,他们的生与死在他看来都是无聊至极。”他说着说着便执上林亭瞳的右手,浅淡的唇轻轻吻上圈着幽蓝光环的指根,说:“但如果毁灭世界就能让亭瞳对我情根深种,那我完全可以去试试。” 林亭瞳觉得有些好笑,他抽回了手掌调笑道:“就你?到时候可别死我家门口。” “哦,谢谢关心,”白翳月选择性抓取词汇,将林亭瞳的一段话浓缩成了“你,可别死”。 白翳月的烟可比自己的廉价卷烟好得多,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林亭瞳已经点燃了第二支烟,用指节夹着送到唇边。这时,他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摸上了腰臀,还在窸窸窣窣地往里滑动。 是白翳月的触手,它们蜿蜒着爬进被子,顺着腿根攀附林亭瞳的下体,纤细的触手尖尖卷曲着,一下一下拨弄那两片尚且濡湿的小阴唇。 “怎么,又发情了?”林亭瞳夹烟的手按过白翳月的脑袋,略微歪过头吸住他的双唇,呼得将一口过肺的烟气渡进他墨蓝的口腔。 白翳月眯着眼睛,沉醉地接纳了这辛辣火热的挑逗,苍白的阴茎将赤红的被子顶起了明显的一块。 他摸进了被子,直直摸上林亭瞳半勃的阴茎,握在手中娴熟撸动。 “亭瞳,我有件礼物刚刚没来得及给你。” 他们先前刷完房卡进入房间就按耐不住灼热的情欲,在玄关处就搂抱着接吻,衣物乱七八糟扔了一地。 他们爱抚着对方,没一会苍白的阴茎就楔入了湿红的屄眼,激烈的性爱中,理所应当地将那精致的礼物盒彻底遗忘在了角落里。 现在它被端来放在林亭瞳的膝头,桃粉的盒子巧克力色的缎带,怎么看都显得居心不良。 他揪着缎带拆开包装,内里赫然是一套叠的齐整的情趣内衣。 “呵呵,想让我穿?可以啊,不过你得先让我高兴。”林亭瞳突然凑到他耳边,启唇轻声说了什么。 白翳月墨蓝色的眸子兴奋地隐隐发暗,勾着唇抚上他的腰窝,打着旋地摩挲,“好,都听你的。” 林亭瞳满意地笑了两声,伸手摸上了他裸露着的饱满胸肌。 白翳月的两颗乳头也是黯淡的灰色,毫无生机地镶在灰白的肌肉中。林亭瞳便捏着它们用力揉搓,强行让乳首挺立起来。 然后,一道漆黑的影子拧成细长的针,骤然刺穿乳首,再壁虎断尾似的断开,只留下一截漆黑的细长棍状物,乳钉似的横穿在他的乳头。 白翳月闷哼一声,胸膛剧烈鼓动起伏,但被刺穿的奶头却没流下一滴蓝血,因为林亭瞳的影子能够紧密地贴合血管,堵死粘合每一个出血点。 另一边也如法炮制,暗影制成的乳钉穿刺入体,在这具苍白强健的身躯上,留下了专属于林亭瞳的标记。 他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便张开薄红的唇吐出舌尖,轻轻舔舐上了穿着钉的灰色奶头,直把男人舔得粗喘着鸡巴硬挺,从马眼里溢出水似的前液。 “亭瞳,快点吧…”他喘息着抚上林亭瞳的脊柱,墨蓝的眼珠子酝酿着欲望的雷暴。 林亭瞳自然是说到做到,他拎起那套布料加起来还不如他一个裤衩多的情趣内衣,一件件穿在身上。 首先是一条黑色的项圈,然后是一件类似于女士胸衣的文胸。只是这条文胸的胸围很大,罩杯却几乎没有,只是两片半透明的三角形蕾丝布,堪堪盖在硬挺的乳首。 接着是一条束腰绑带,林亭瞳对照着使用说明,认认真真地将它交缠着绑在腰上,在腰窝处系了一个蝴蝶结来固定。 重头戏当然是它的下装,居然是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前面兜着蛋下面露着屄,后面则什么都没有,只是意思意思地在尾椎处做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连接点。 最后则是一双质量极好极其丝滑的黑色丝袜,连长度都刚刚好,将林亭瞳的一双长腿尽数包裹,袜沿勒着腿根,勉强在肌肉紧实的大腿上挤出一点软肉。 这套衣物精致又淫乱,每一处的尺寸和大小都把握得刚刚好,把林亭瞳打扮得像一只橱窗里穿着情趣内衣的性爱人偶。 “真好看,不枉我等了这么久。”白翳月按住他系着绑带的劲腰将他摁倒在榻上,附身间胯下挺立的硕大阴茎危险地晃动。 小 第29章二十八:他莫非真是个天才?(高h,攻三,感情戏)颜 白翳月揪住他后腰的蝴蝶结绑带将他摁在床上,从后面贯穿了他的甬道。 阴道不久前才被内射过一次,现在再被插入,立刻噗嗤嗤地挤出不少半透明的粘腻精水,再在高速摩擦下被打成沫,糊满整个屄穴。 “哼嗯…”林亭瞳极力榻下腰肢抬起臀部,被男人的律动带着在光滑的被单上滑动。 凌乱的墨黑发丝随之晃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润泽的光,又被人攥在手心提起,扯得发根有些刺痛。 白翳月就着相连的姿势揪着他后脑的黑发,黏糊糊地吻他的唇。把那两片薄薄的唇舔得像是裹着玻璃糖纸的草莓软糖。他珍而重之地小心舔含,唯恐它在齿间融化成粘稠的糖浆。 “亭瞳,你说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嗯…我不知道…”林亭瞳犹豫着答道。 他飘忽不定的应答反而让白翳月满意地亲了亲他裹着皮制项圈的后颈,又晃着腰颇有技巧地顶弄讨好他。 他知道,林亭瞳这样冷淡直接的性子,犹豫就意味着动摇。 老男人哄人的方法多的是,宠溺、偏爱、示弱,再加上一些适度的掌控。虽然林亭瞳的雷区又多又密集,踩一步炸一响,追他就像玩扫雷,但好在他很有耐心,观察力也很敏锐,早就把他探索了个七七八八。 林亭瞳舒服地浑身发软,没骨头似的瘫在白翳月身下,任由他玩弄自己屁股上的丁字裤。 这内裤根本不用脱,下面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黑线似的勒紧屄缝。只需要捏起来往旁边一放,就能啪得贴在脏兮兮的大阴唇边上,让整个阴穴一览无余,随便来个人就能插进去。 啪嚓——林亭瞳居然就着被后入的姿势摸了支烟,用指节夹着叼在唇中点了火。 他哼哼唧唧地扭腰动胯,一边享受被操干屄穴带来的持续性快感,一边咳嗽着吞云吐雾,完全没有去管床边“禁止在床上吸烟”的标识。 “好了,少抽一点,”白翳月从后面揉了揉他通红的耳垂,温声劝哄。 “没事,咱俩都不是人,不会生病。”他这么说。 “嗯?”白翳月不解,但还是被他吸烟的性感模样蛊惑,凑过来握着他的手腕含住了那带着齿痕的烟嘴。 呼——辛辣呛鼻的烟气被喷在林亭瞳脸上,嘴唇则贴上了他的唇。 和白翳月接吻最好不要伸舌头,他那口怪物似的尖牙可不是装饰品。 不知不觉间林亭瞳已经翻过了身,裹着丝袜的长腿盘在他的腰际,挺动着紧窄的腰被吻得浑身热烫,下体硬得发痛。 “呼…快点,别磨蹭了。”林亭瞳用脚后跟敲了敲他的后腰,不满的催促。 “呵呵,好。”白翳月从正面抱紧自己难伺候的小情人,捏着他的乳尖重新干进阴道,在他舒服的喟叹声中挺腰律动。 苍白的肌肉毫无生气,但却在这一刻富有活力地运动着鼓动着,像是在大声宣告“我还活着”。 我的生命本来只是一潭死水。直到我遇见了你,就像蜗居在陶罐中的章鱼被强行扯出,看到了握着自己腕足一脸好奇的鲛人,才明白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盛大的美好。 “呼…亭瞳,等你解决完你弟弟的事,就搬过来和我住吧,”白翳月埋进他的颈窝,轻声说:“我们可以每天一起上下班,一起买菜做饭,我跟你说…我厨艺特别好。” “啊…啊…你,你还会做饭?”林亭瞳呻吟着抚上他的后脑,有点惊讶。 白翳月便呲牙给他展示自己的八只触手两只手,说:“我能同时炒五个菜!” 冰凉的精液射进阴道,林亭瞳抖着脚尖搂紧他的脊背,哑着嗓子呻吟喘息。 墨蓝色的触手缠绕在裹着黑丝的双腿,蛇似的逡巡爬动。 嘶拉——昂贵的丝袜被无情撕烂,勒不住的莹润皮肉立刻落在了白翳月苍白的手掌,被他摩挲着泛起浅红的涟漪。 “行了,玩够了没有。”林亭瞳轻轻踢开他的手掌,拉扯下了破烂的丝袜随手扔在旁边。 “我去洗澡,你别进来。”林亭瞳爬下床榻,粘腻的白浊从下体溢出,顺着腿根往下滴落。 要不是芭妮能控制受精,这些精液都够他揣上一窝小八爪鱼了。 白翳月敷衍地嗯嗯了两声,但却趁他经过时顺手摸了一把他沾满白浊和水液的屁股。 林亭瞳锁上浴室的门,站在淋浴下冲洗身体,可是他的手甫一摸上沐浴露,指根上的幽蓝色圆圈便倏得蓝光大作,紧接着他的手立刻颤抖一下失了知觉。 那一刻,他的右手就像是因网速不好掉了线,软绵绵地垂下状如死掉的虫,而林亭瞳就连它的存在都感觉不到。 但很快那只手就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像是被人异地登录盗了号! “?”他眼睁睁地看着右手自己动了起来,五指伸懒腰似的尽数后仰再猛地握紧。 然后这只手便在他眼前如橡皮泥一般蠕动着变长变宽,最后变成了一只极为苍白如石膏塑成的手。 这分明就是白翳月的手!原来这就是那个幽蓝色圈的能力。 苍白的右手在他眼前动了动,贱兮兮地比了一个耶。然后突得带着林亭瞳的胳膊一起,摸上了还含着白精的屄穴。 “操!白翳月你给我滚过来!”林亭瞳的左手死死抓住那只叛变的右手,额角的青筋都蹦出来了。 但白翳月却靠在浴室门外隔岸观火,低沉的声音里满是笑意:“宝贝你锁着门,我进不来啊。” 花洒还在哗啦啦喷出热水,浇得林亭瞳眼睛都睁不开。苍白的右手白蜘蛛似的用五个指头攀爬,已经摸上了柔软的穴心。再并拢中指与无名指,突得按进了阴道口。 “啊!”林亭瞳惊喘一声,阴穴被两根弹动抽插的手指搅和得叽咕作响,有精液被抠挖出来,融在了温水中。 浴室外白翳月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我弄脏的屄自然得让我来洗干净。” “喂…够了。”林亭瞳握着自己的右手腕子,觉得自己的模样真像是在拿白翳月的手自慰。 白翳月自知火候差不多了,再玩下去黑猫可就要急眼挠人了。 林亭瞳的右手猛地抽出阴道口,再带着主人踉踉跄跄地奔向门口,砰得打开了门锁。 门外的白翳月微笑着抱臂站立,在门开的一瞬间便将他抱在了怀里吻上了他因羞恼而赤红的耳廓。 他将林亭瞳按在瓷砖上进入,头顶的花洒喷出的热水淅淅沥沥地浇在头顶。 发丝湿透胡乱粘在脸颊上,对方的面容似乎都变得有些模糊。 “嗯啊…我刚洗完…”林亭瞳被砰砰砰地怼在瓷砖上喘个不停,将他的脊背抓出道道灰蓝的血痕。 白翳月满脸是水的和他交颈缠绵,喉咙里也像是冒着咕嘟嘟的水泡:“等会我再给你洗干净。” * 最好他们一起躺进被子,林亭瞳瞪着暗红色的床帐顶,突然开口道:“你说,有没有一种方法…能把神,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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