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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来。 慕千初冷冰冰地走向她,声音如对待陌生人般冷漠,“找我什么事?” “千初,你还好吗?”时笛从沙发上站起来,深情地注视着他,“我看新闻说你……” 她的视线往下,只见慕千初的手腕上贴着一处纱布,时笛立刻担忧地往前抓住他的手,声音一下子哽咽下来,“我还以为是媒体说得夸张,原来你真的割腕,你怎么能这么做?” 他怎么可以让自已受伤。 “……” 慕千初一把推开她的手,冷漠地道,“如果你来没有别的事,可以走了。” 说着,慕千初转身。 时笛天生带一点娃娃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对我这么冷漠干什么?你割腕也是为了时小念吧,她人呢,她不在你这里吧?” “……” 闻言,慕千初的脸色更加冷峻。 “千初,时小念根本就是在玩弄你,她的心大得很,你这个慕氏太子爷怎么能满足她的胃口,她早就和宫欧勾搭在一起!”时笛继续说道,刺激着慕千初。 “……” 慕千初身侧的手猛地握紧。 时笛继续往下说,“千初,你别傻了,时小念没有你想得那么纯真那么好,她以为照顾你就是像照顾一只宠物一样,给点饭吃,让你为她死心塌地,你……啊——” 第208章 总有一日会相斗 慕千初忽然转过身,一把将时笛的脖子掐住,将她推到墙上,双眸充斥着恨意,瞪着她道,“时笛!要不是你和你那个父亲给我下药,我和小念早就在一起了!这个时候我们很可能已经结婚!这一切都是毁在你的手里!” 假如没有那六年的失忆空白,他和时小念早就在一起,还有宫欧什么事? 今天绝轮不到宫欧去亲吻时小念! 而这一切,都是时笛和时忠害的! “啊——” 时笛突然被掐住脖子,害怕地看着他,伸手去打他的手臂,他想杀了她么? 她想说话,但被掐着说不出来。 她惊恐极了,只见慕千初的眼中全是憎恨,那目光完全是想杀了她。 “慕少爷不要啊。”一旁的经纪人见状害怕地叫起来,“你现在就是杀了时笛也没用啊。” 闻言,慕千初眼中的恨意渐渐淡去,半晌,他慢慢松开手,冷冷地道,“离开我家!我不想再见到你!” “咳咳咳……” 时笛捂住脖子连连咳嗽,如同获得重生一般。 她往前望去,望着慕千初冷漠的背影,忍不住道,“你为什么都不觉得时小念有问题?还在为她难过,你不想想自已的处境吗?她现在和宫欧在一起,宫欧会放过我和你吗?” 璀璨的灯光下,慕千初停下脚步。 时笛知道自已的话他听了进去,于是快走几步走到慕千初面前,“千初,除了下药那件事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可时小念呢,她身后有个宫欧,那个男人会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 慕千初冷冷地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今天,凌德的总裁夫人跑到媒体面前诬蔑我和她老公有一腿,现在传得沸沸扬扬,能把凌德都拉下水的全国没几个。”时笛说道,“一定是宫欧。” “对方用了你用的手段,不平衡了?” 慕千初站在她面前,冷笑一声。 时笛一家在媒体面前编排他和时小念的时候,说得多绘声绘色。 听着他的话,时笛脸上有些难堪,“这不是重点,千初,这说明宫欧在对付我,那迟早也会对付到你头上,别忘了,时小念落难的时候,慕氏发声明称是时小念勾引你的。” “……” 宫欧要对付他? 慕千初的目光沉了沉,这不奇怪,宫欧已经将他整到如今这种半死不活的地步。 现在的他对宫欧来说,就跟一只蚂蚁一样,想怎么捏死就怎么捏死。 “千初,我们必须要自保,要反击,否则我们只有被玩死的份。”时笛再一次抓住慕千初的手。 “你想怎么做?” 慕千初冷冷地问道。 听他询问,时笛心想有戏,立刻说道,“我和我的经纪团队商量过,我们向外发布声明复合,称是被时小念耍了,你回心转意,终于认清我是你最爱的人。” “……” “我们先挽回我们的形象,再直指时小念有幕后帮手,最后再揭开宫欧是时小念金主的身份,称他是在替自已的情人向我们报复。” 到时候,他们就又是处在被人同情的位置。 就算宫欧是n.e的总裁又怎么样,舆论大起来时众口铄金,也不是想压就能压的。 “也就说,我和你假装复合,指令宫欧是时小念的金主,然后博取大众同情?”慕千初冷漠地概括她的计划。 不得不说,时笛是吃娱乐圈这口饭的。 怎么引导舆论她玩得团团转。 “千初,你知道我并不想假装。”时笛双眸泛起水光深深地凝视着他,“你知道吗,每当我遇到危险我总是想到你,你记得过去吗,你是怎么保护我的。你再保护我一次好不好?也是保护你自已。” 他们必须先下手为强,联合起来。 否则她独自被说成是滥jiao,他一个人被说成出轨男,他们只有联合在一起证明情比金坚才有机会翻身。 “……” 慕千初冷冷地看着她。 时笛纤细美丽的手隔着衬衫慢慢爬上他的胸膛,凹凸有致的身躯贴向他,“千初,你别再想那个时小念了好不好?她现在要整死我们。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我不管你是不是落魄,是不是富贵,我是真的爱你。” “……” 慕千初一言不发,低眸冷冷地看着她撩拨的手。 “就算有一百个宫欧放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像时小念那样移情别恋,因为我爱你,我从你寄养在我家时我就喜欢你了,千初。”时笛说道,一滴透明的泪落下眼眶。 连哭,她都是哭得唯美的。 就算有一百个宫欧放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像时小念那样移情别恋。 这句话深深地触动着慕千初。 如果时小念也能和他斩钉截铁地说上一句这样的话,他死也愿意。 他站在时笛面前,看着她的的手攀在他的胸膛上,时笛慢慢贴上他,踮起脚仰起脸吻向他的唇。 慕千初的目光忽地一冷,一把推开她。 时笛穿着高跟鞋没有站稳,整个人被推倒在地上,她惊呆地看向慕千初,脸上有着受伤,“千初……” 他推开她,为什么? “我不会和你合作,死了这条心。”慕千初低眸看着她,冷冰冰地说道,抬起脚越过她离开。 “为什么?”时笛有些激动地问道,“我们不联合在一起只有等死!” “我和宫欧之间总有一日会相斗,但我不会拿小念的声誉来斗。”慕千初冷漠地说道。 他要的是时小念,不是要和时小念斗。 时笛坐在地上,听到这话眼泪崩溃而下,哽咽地喊道,“你就只想着时小念,那我呢,你想过我吗,你不救我,我就要被宫欧塑造成一个yin娃荡妇了!你帮帮我吧,千初,现在除了你,没人能帮我。” “这与我无关。” 慕千初的声音冷到了骨子里。 时笛听着绝望也渗透进每一根骨头里,她自嘲地笑了,眼泪却不断滑落,“千初,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这几年陪伴在你身边的是我,不是时小念。我们那个时候不是很开心么?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 当时,她每天陪在他的病房里,陪他一起看日出看日落,陪他去认识这个世界。 那个时候他们的快乐难道不够多吗? 为什么他只想着时小念,时小念有什么比她好?谁都喜欢她,时小念算什么? “为什么?呵。” 慕千初冷笑一声,慢慢转过头看向她,“因为这几年,我只是一个记忆空白的白痴,被你耍着玩,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慕千初。” 现在的他,只想要回时小念。 其它的,他通通不在意! 说完,慕千初头也不回地离去,留时笛一个人瘫坐在地上,泪水不断滑落漂亮的脸颊,悲伤到底。 慕千初走出主屋,伸手拿出手机,指尖滑到通讯录的界面。 她一个电话,一个信息都没给过他。 就这么不想和他联络么? 他说一句绝交,她就真的一点挽回都没有么。 迎面有佣人走来,慕千初冷冷地吩咐,“拿些酒到我的房子里。” “是,少爷。” 慕千初独自走在夜色中,将手机关掉,紧紧攥在手里。 …… 帝国城堡,夜凉如水。 时小念洗过澡去医务室换药和扭正脚踝。 手臂的伤口很浅,已经在愈合。 从医务室出来,mr宫从对面走来,手上拿着一瓶水,“主人,你要的水。” “谢谢你。”时小念微笑,接过水喝了一口,“走吧,回去睡觉。” 已经晚了。 “好的,那我去充电。” mr宫绅土地朝她点头,然后径自走向充电处。 时小念边喝水边拿出手机划动着,指尖划过通讯录,目光落在“慕千初”三个字上。 慕千初。 不知道他现在的伤怎么样,不知道她可不可以问一下。 她迟疑地想着,男女之间的事就是这样,一个拒绝另一个后,连关心都变得不敢,怕连关心都是在伤害对方。 慕千初又说要和她绝交,她现在去关心他,会不会让他更难受? 时小念犹豫片刻,还是关上手机。 慕千初应该还好,如果有事新闻上会有的。 希望他会一切都好。 时小念喝着水走向自已的房间,脚踝被扭正但她走路还是有点不利索。 离房间近了。 只见紧闭的房门前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赫然是宫欧。 宫欧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显得人更加削瘦,他是面对她房门而站,盯着她的房门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在看什么?” 时小念走过去,疑惑地问道。 宫欧转眸看她一眼,短发湿漉漉的,水珠滴淌下英俊的脸颊,凭添性感,他的嗓音低沉磁性,“这门有问题!” “有问题?怎么了?”时小念愕然,“帝国城堡的门不是选顶级的那种什么木来着,会有问题吗?” 宫欧定定地盯着紧闭的房门,“有!” “什么问题?” 时小念看向门,伸手摸了摸,没感觉有什么问题。 糟了,以宫欧吹毛求疵的偏执性格,要找点问题出来,是不是又要怪到封管家头上? 封管家年纪那么大,宫欧还老折腾他。 第209章 为什么宫家不为你治疗 这么想着,时小念便连声说,“这门没问题,真的,挺好的门,没问题啊。” “有问题,这门不应该装在这里!” 宫欧一脸严肃地说道。 时小念茫然,“那应该装在哪里?” 宫欧随手指一个方向。 时小念抬起脸边喝水边朝宫欧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宫欧指的方向赫然是远处垃圾房的方向。 “咕咚——” 时小念差点喷水而出,急忙忍住,一口气将水咽进去,结果把自已呛到,连声咳嗽起来,“咳咳咳……” “走路能把脚崴到,喝水能把自已呛到,时小念你怎么那么天才?” 宫欧蹙起眉道,手在她的背上拍着。 “咳咳咳。” 时小念咳了好久才缓过来,看向宫欧那张英俊的脸道,“你才天才,你是不想我这个房间装房门对吧?” “对。”宫欧居然厚颜无耻地承认了,他看向紧闭的房门,一脸严肃,“我认为这个房间是不该有门的,有门影响整体美观。” 不该有门。 亏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有门还影响你出入是吗?”时小念看破他的所想。 自从她提出分房睡以后,她要了房卡,不准有另外的房卡存在,包括万能房卡。 结果他打起她的门的主意。 宫欧被她揭穿也没什么难堪,仍是理直气壮,“对,这门太影响我了!” “你别闹,早点睡吧,我也困了。” 时小念无奈地道,拿出房卡要开门,手被宫欧的大掌按到墙上。 两人面对面站着,站得很近,她的手心贴着冷冷的墙,手背上是他温热的掌心。 “去我那里睡!”宫欧低眸凝视着她,语气霸道。 “我们可是有过条约的,你要么遵守,要么直接把我捆到你卧室里。”时小念说道,脸上带着一点淡淡的笑意,“我无所谓,看你自已选择。” “你——” 宫欧被她激到。 他当然想把她直接捆到卧室里,但强迫她就会让她的爱减少。 该死的! 真麻烦! 宫欧瞪她一眼,最后臭着脸道,“那你不准进房间,在这里陪我!” 在门口陪他? 时小念傻眼,“宫欧,现在是睡觉的时间。” “不行,你晚上和那个什么编辑聊那么久,连晚饭都没陪我吃,你必须把时间补给我!”宫欧的语气霸道到极点。 “这还带补的?” 时小念开了眼界。 要不要这么黏,离开一会会的时间还要补? “要!”宫欧道。 “那你想怎么补?”时小念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宫欧牢牢地按在墙上。 “做饭给我吃。” 时小念一愣,“你还没吃饭?” “你又不在,我吃什么?厨房做的简直不是人吃的。”宫欧理直气壮地道。 他这看人吃菜的毛病又来了! 什么时候才能治好。 时小念真是服了他,连忙道,“走,我去给你做吃的。” 她主动抓过他的一只手,拉着他离开,脚步急匆匆的。 宫欧低眸看一眼她紧紧握住自已的手,眼中多出一抹满意的笑意,唇角的弧度深显。 时小念跑到厨房,急急忙忙地煮了一碗较为营养的面然后端到长长的餐桌上。 “给你筷子。” 时小念将干净的筷子递给他。 宫欧坐在那里,接过筷子便大快朵颐起来,吃相优雅极了,但速度很快,几乎都是咀嚼两下就往下咽。 看着他这样时小念忍不住,“你吃慢点,对胃不好。” 宫欧继续吃着面。 “还有,不管我以后在不在,你饭要按时吃,不然对胃很不好。”时小念站在他身旁说道,“厨师们煮得都很好吃,我煮的才一般。” 她清楚自已的水平有多少。 “他们煮得不行。” 宫欧嫌弃地道。 “是你太偏执,你怎么会只认定我做的菜呢?”这个谜题,时小念到现在都没解开,她都不知道自已做的菜是哪一点对准了宫欧的胃。 闻言,宫欧的脸色微冷,“能不能不提偏执?” 他对这两个字过敏。 “你应该正视它。”时小念认真地看着他,继续说道,“你不觉得你这个偏执型人格障碍已经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了吗?” 宫欧的眼里涌起温怒,“时小念,你要不是我女人,你现在已经被我扔出去了!” 她还敢一而再地提。 “我是说真的,我又不是在嘲笑你。”时小念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他身旁柔声说道,“你就不想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吗?” 为什么不治治呢。 “什么叫正常人?”宫欧冷冷地道,“所有人都活着同一种模式,就是正常,我不活那种模式,就是不正常?” “……” “你说的那种叫平庸,我不甘平庸,我宁愿不正常!”说完,宫欧继续优雅地吃面。 “……” 时小念坐在那里想反驳,忽然发现自已反驳不出来。 他说的……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她是不是被洗脑了? “吃完了。”宫欧吃饭的速度一向快得惊人,一会的时间,一大碗面全下了他的胃,宫欧盯着她,“再来一份。” “不行,你应该已经饱了。”时小念不让他暴饮暴食,她现在也算是他的准女友,照顾他的身体是她的基本功课。 “我没饱。” 宫欧道。 “你肯定饱了,不能再吃。”时小念拿过碗筷走去洗。 宫欧跟过来,“你再煮一份。” “不行。”时小念坚决。 “时小念,你没以前听话了!”吃不到面,宫欧不悦地道。 时小念将洗净的碗放在一旁,看向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我可以听话啊,你强迫我就行。” 强迫她,她就不爱他了! shit! 宫欧在心里咒骂一声,冷着脸不再提吃面的事。 时小念看一眼墙上的时钟,说道,“很晚了,早点休息,你明天还要去公司。” “不休息,你还没补完我。” 宫欧拦住她的去路,不让她走,非黏着她不可。 “饭都陪你吃了,还要怎样?”时小念无奈地看着他,“你还有什么节目吗?” 有时候宫欧真是黏人得让她头疼。 在他的概念里,难道男人和女人必须是连体婴儿吗? “陪我去换药,我手上还没换药。”宫欧看向自已的手臂。 “我问过了,你在我前面去换的药。”时小念揭穿他。 闻言,宫欧拧眉,卷起浴袍袖子,露出一大片的纱布,他的伤口不深,但很多,纱布也缠着很多,看起来触目惊心。 时小念的眼中掠过一抹心疼。 只见宫欧伸手就要去撕纱布,时小念惊住,连忙叫住他,“你干什么?” “撕开再换一次药,你就能陪我了。” 她不是要节目么,他就给她节目。 “你疯了?拿自已的伤开玩笑?”时小念有些气愤地看着他,很多时候她都不懂宫欧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 难道天底下所有的偏执狂都是这样?那把这些偏执狂聚集到一起能成为一支彪悍的军队,战斗力绝对爆表,他们为达目的是连自已都伤害的一群奇葩。 “那你陪我!”宫欧作势去撕。 时小念连忙道,“我陪你就陪你,你别乱来。” “早说不就完了。” 宫欧得逞地睨她一眼,优雅放下袖子,伸手搂过她的肩膀往厨房外走去。 她在他面前永远是拜在下风,不相爱时,他在上,她在下;相爱时,还是他在上,她在下。 这种相处模式什么时候能换换。 时小念暗暗想着,眸光瞥到他的手臂,不禁道,“宫欧,你以后别再做出伤害自已的事情好不好?你这样太极端了。” 极端得让人害怕。 “你担心我?”宫欧搂着她问。 “嗯。” 时小念诚实地点头。 见状,宫欧停下脚步,双手按在她的肩上,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时小念,我答应你,我会尽量不伤害自已。” “尽量?” 时小念不喜欢这两个字。 宫欧盯着她,目光很深,嗓音低沉,“时小念,我不想瞒你,我这个人情绪失控起来我自已处理不好,我只能尽量。” 他并不想让她担心。 “你是从小就这样么?”时小念问道。 “嗯。” “要是你从小就有这样的状态,为什么宫家不为你治疗呢?”时小念很是疑惑。 宫欧的性格真得不算好,易怒、易狂躁,偏执,认定了的想法怎么都不会改变,只相信自已,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有种吹毛求疵的病态。 这种性格如果在小时候加以引导治疗,应该比较容易好吧,宫家又是那么高的地位,能找到好医生。 闻言,宫欧的目光暗下来,手从她肩膀上滑落,转过身去,脸色并不好看。 “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时小念看着他问道。 宫欧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停下脚步,嗓音幽沉,“小念,我和你说过,我父亲是个只欣赏能力的人。” “是,你说过。” 时小念点头。 他还说过,因为他哥哥资质平庸被他父亲逼得厉害。 “我父亲认为我资质高有一部分是偏执型人格障碍的原因,因为我想做的事我一定会做到最完美。在他看来,这是优点,又何必治疗。”宫欧沉声说道。 第210章 深夜聊天 “优点?不需要治疗?” 时小念愣住,伸手摸摸自已的耳朵,歪头思考着,思考半晌她还是一脸纳闷地摇头,“我还是不太明白。就算资质高,就不用管了吗?” “过来。” 宫欧伸手拉过她,将她拉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他凝视着她道,“宫家前几代其实并不显赫,宫家虽有贵族之名,但名望却是一落千丈。包括在现在,很多所谓的贵族后代不过是守着一栋老房子而已,显赫的贵族是不屑与其往来的。” “那又如何呢?” 时小念疑惑地看着他。 “我父亲就是在这样攀比的环境中成长,宫家在我父亲手中渐渐有名望起来,父亲认定只有有能力的杰出者,才能让宫家在欧洲这片大环境中永远高高在上。” 宫欧看着她,“所以我从小的天份被父亲视为财富,你觉得他会把这份财富挖掘掉么?” “那你从小乱砸东西,乱骂人他不教育你吗?” 时小念坐在沙发上很是惑然,家长不是都应该教育子女不要乱砸东西,要性格好一些。 闻言,宫欧轻笑一声,“时小念,你忘了我是什么出生,除了父母我什么人不能骂?除了父母我什么不能砸?” “……” 是哦。 她都忘了,他的身份不一样。 宫欧是一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匙的人,脾气暴躁那又怎么样,性格偏激又怎么样,他是少爷,谁又能拿他怎么样。 宫欧从小到大一帆风顺,二十多年都过得顺遂,他骂别人别人不敢还嘴,他砸东西很快有新的补上,所以到今天他才能如此的恣意妄为。 他从来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在想什么?” 宫欧看向她,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 对着她,他看几眼心里就舒坦几分,让他一晚上不睡就盯着她他也愿意! 时小念拿起一个抱枕放在怀里,苦涩地笑了一声,道,“我在想,名门望族果然是和普通人家不一样的,否则怎么造得出你这朵奇葩。” 名门望族无所谓性格好坏,只在乎天资,有天资者能将家族发扬光大,无天资者性格再好都没有半分用处。 “你敢骂我?” 宫欧伸手拧住她的耳朵。 “疼……”时小念叫出声来。 宫欧立刻收回手,眉头紧蹙,“叫什么,我还没用劲。” “等你用劲,我这耳朵就掉下来了。”时小念捂住耳朵说道。 “掉下来我再给你安上。” 宫欧坐在沙发上,忽然往她怀里一倒,头枕在她怀中的抱枕上,寻着一个舒服的姿势仰躺在那里。 时小念低眸看着怀中的男人,他有一张近乎完美的脸孔,轮廓深邃,剑眉深目,鼻梁挺起的弧度增一分减一分都不会这么好看,薄唇微抿出一抹性感。 她想,创造宫欧的造物者肯定也是个偏执狂,否则怎么将他的脸造得没有一点瑕疵。 “你在走神!” 宫欧躺在她怀里,不悦地看着她游离的眼神,不满地道,“我在你面前你还敢走神?” 时小念恍过神来,低眸看着他道,“宫欧,那小时候没治,你现在不想治吗?” “为什么要治?” “因为……” “我现在这样不好么,不正常么?我胜过了这世界上太多的人,我为什么要去变回平庸?”宫欧高傲地道,“你为什么非把我这看成是病?” 平庸,他又说成是平庸。 听了这些,时小念逐渐明白宫欧和她所接受的教育完全不一样,在他的观念中,只有强者才是王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如果可以治疗得好的话,你可能会变得快乐一些。”时小念淡淡地道,然后又补上一句,“好了,你不喜欢听,我以后不提了。” 纠正他的观念太艰难,他活了20多年都是这种思维模式,她怎么能让他接受改变。 “现在就有一个让我快乐的办法!” 宫欧的眸光一深。 “什么办法?” “跟我回房!” “……”时小念无语地看着他,“我们就不能好好聊聊天么?” 一说就是扯那方面。 他就不能思想健康点? “聊什么?”宫欧睨她一眼,“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聊的。” 天天腻在一起,有很多事可不用聊的,用做! “有啊,其实你的很多事我都不了解不知道,你好好讲给我听呗。”时小念低眸看着他道,手被他抓过去放在掌心里把玩着。 “我的事?你想听什么。” 宫欧拧眉。 “很多,比如你第一次交女朋友是什么时候?”时小念好奇地问道。 她还没问过他情感方面的事,只知道他之前有很多的情人团、秘书团、晚宴女伴团。 宫欧躺在她怀里,眉头拧得更紧,有些不自在从嘴里道,“28岁。” “28岁?你别开玩笑了。” 时小念笑着说道,一点都不信,忽然意识到他好像今年就是28岁,他说的第一次……是她? 怎么可能。 她是他的初恋? “我没开玩笑!”宫欧瞪她一眼,“谁开玩笑谁智障。” “……”时小念默,笑容收敛下来,转念一想道,“也是,如果不是为了钱谁受得了你这性格。” 要不是他有钱,他估计连个女性朋友都不会有,看到偏执狂谁不跑啊。 闻言,宫欧的脸色冷下来,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不悦地盯着她,“时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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