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的特色也在公测版本里得到了进一步加强——它是个没有攻略的游戏。 拥有着辽阔的开放式世界,和类似,初期玩家能做的只有探索开荒,然而比更吸引人的是,玩家能够发现什么全部依靠自身能力,就算是同一个的遗迹,不同玩家的探索度都可能不同。 比如一个被一批批玩家检查过的遗迹,有现实世界工作是刑侦方向的玩家围着它转了半天,不知怎么被砖石上的痕迹迷住,一个人蹲了几天之后,居然循着痕迹复原出了偷袭现场,推测出曾经有人刚从遗迹中离开被数个埋伏的敌人偷袭,随后找到了隐蔽的机关,打开了那座被认为不可开启的遗迹…… 也有玩家在昼夜不休的探索之后,找到了曾经在直播里出现过的诞生群星的河流,找到了残留在荒原上的巨大足迹,在恍惚中理解了@拉尼亚凯亚在内测结束公告时那句意味不明的话。 ——你所做的每件事,都可能成为这个世界的历史。 这个新生的世界衰败却又蓬勃,过去的辉煌全部埋藏在丛林和荒野之中,岁月短暂如烟云流转,曾经的不朽化作树影中茕茕的遗迹和废墟,直到无数年之后,它们等来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气息。 有多少人向往地理大发现的时代,向往亲手开创历史的感觉,就有多少人无法抵抗这种心潮澎湃,让自己走进那个新生的世界。 而作为@拉尼亚凯亚强制推送的接受者,泽维尔学院的学生几乎是第一批沦陷进的玩家,学生之间的讨论组已经被关于的讨论占据,皮特罗和斯科特更是一开始就沉迷进了这个游戏,天天通宵不说,还身体力行地把小伙伴们也拉进来,每天陪着他们一起砍树…… 里摔断腿就是摔断腿,处理不当还可能落下残疾,这几天他们别的没干,先把学校里没认真听的急救知识用上了。在丛林中探险可能的危机数不胜数,现在皮特罗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挂着数十道大大小小的伤口,衣服被血糊得看不出原样,个个都狼狈得仿佛野人。 仗着自己速度快乱跑落下一身伤的皮特罗已经绝望到想要去钻研一下外科…… “等我养好了腿……”斯科特扶着自己的腿,心酸地嘀咕,接过库尔特制作的拐杖,一瘸一拐站起来。 他的目光稍稍从屏幕上移开,忽然看到湖边站着一个陌生的黑发女孩。 “那是谁?”他不太确定地问。 不等斯科特看清对方,皮特罗正好抬起头,看到了她的样子,眼睛稍稍睁大,身影“唰”地从原地消失,留下一地莫名其妙的小伙伴。 下一秒,他出现在拉妮娅面前,挡风镜胡乱推到额发上,双手插在裤袋里,弯下腰,一脸不加掩饰的惊奇:“你怎么在这里?” 他上下打量了拉妮娅一圈,得出了一个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结论:“所以你是变种人?” 拉妮娅还记得快银,抬起手挥了挥,算是打招呼,歪着头:“……应该不是。” 来之前,拉妮娅仔细回忆了一遍当初和查尔斯的对话,当时她就问过教授她是不是变种人,但是那时候他的回答是……不是。 区别普通人类和变种人的是基因和大脑,后者拉妮娅当时没有,前者她现在没有……总之这两样她都没有了,不知道教授现在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那你来干什么?”皮特罗抬抬下巴,瞥了眼不远处的城堡,“你是来找教授的?” 他还想问下去,忽然身后扬起了一声惊讶的女声。 “伊……伊蒂丝?”红色直发的姑娘直直望着拉妮娅,不确定地问。 她像是没看到其他人那样,三两步冲到拉妮娅面前,一把握住拉妮娅的手,神情糅合了失而复得的惊喜和久别重逢的迷茫:“你回来了?我在做梦吗?” “琴!”后面一个带着红石英眼镜的少年跟了过来,警觉而又好奇地扫了拉妮娅一样,“她是谁?” 所以这个叫琴的姑娘认识伊蒂丝。拉妮娅想。 这一刻,之前他们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在离开西雅图之后,伊蒂丝和她的母亲的确有继续和查尔斯·泽维尔接触,而在失去了又一个儿子之后,潼恩·芬奇终于决定把她最后的孩子送进泽维尔学院。 在那空白的五六年里,至少有一段时间,伊蒂丝是在泽维尔学院度过的。 她任由琴握着她的手把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才问:“你认识伊蒂丝?” 听到这句话,琴脸上的惊喜渐渐变成了迷惑,尴尬地不知道该不该收回手,出口的话语也迟疑起来:“呃,是的,我认识她……抱歉,我认错人了。” 她问:“你是她的双胞胎姐妹吗?” 拉妮娅没有急着纠正,而是端详了琴几秒,才慢慢问:“你们关系很好吗?” 琴似乎想开口,却忽然抿起了唇,到了嘴边的话演变成了一声叹气。 不等她再开口,后方传来了一声温和的呼唤:“琴。” 查尔斯坐在轮椅上,蓝眼睛里闪动着笑意,嘴角一如既往噙着温暖的笑容,对着几个学生饶有兴趣地问:“你们已经互相认识了吗?” 杰森不远不近站在他身后,神色淡淡的,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垂在腿侧,食指勾着车钥匙,金属相互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哗啦声。 “教授。”孩子们急忙站直了身体,稀稀拉拉地说。 虽然是假期,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回家,有些孩子对于自己的能力还不能很好控制,家人又都是普通人,所以甚至会在家长的请求下留在学校度过假期,琴他们就是回来探望小伙伴的,等会还约好了到镇上去看电影,这种时候看到教授,难免有些心虚。 琴看了拉妮娅一眼,犹豫着开口:“教授,这是她……原本的样子吗?” 因为能力过于强大,很小的时候琴就被送到了泽维尔学院,要论和教授的关系亲密程度,学院里很少有孩子能比得上她,也因此,对外她一直展现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早熟,可这一刻,她身上终于浮现出某种属于少女的不安和拘谨。 查尔斯对着难得局促的琴安抚一笑,转头对着拉妮娅点点头:“你好,拉妮娅。” 这个名字让琴脸上的迷惑之色更浓了点,随后她意识到了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呼吸一滞,呆愣片刻,仓促地移开了视线。 “我想我已经知道你的来意了,能和我到办公室坐一坐吗?”查尔斯对着拉妮娅心照不宣地眨了眨眼。 拉妮娅这一趟的目的就是和查尔斯交谈,因此点点头,抬腿准备跟上,刚迈出一步,瞥见身后的红发少女,脚步顿了顿。 “去吧。”杰森注意到拉妮娅的视线,目光触及不远处红发女孩,无可无不可地抬了抬下巴。 她偏头望向身后,目光安静又专注,仿佛时间也在那碧绿如翡翠的眼瞳里凝固,透着不为世事所动的孤高。 这就是他最开始在小红身上看到的东西。杰森想。 他的年龄其实没有比这些孩子大很多,但那深红的过去等在那里,无形地将他们分隔开,他和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难免流露出几分格格不入感。 人不是由过去所决定的,但当他们追溯着表象探寻至深渊之底,就会发现过去永远无法被彻底湮灭。 而拉妮娅不是这样的。 她的格格不入不是因为缺失的过去,困扰她的不是没有过去,而是……她不渴望。 之所以拥有这样的能力最开始依然选择安心送外卖,之所以穷到睡空屋子依旧毫无怨言,之所以不珍惜生命,不恐惧死亡,全部都是因为她不想要。 女孩的裙摆从视野边缘消失,琴没有抬头,而是单手捂住脸,闭上了眼睛。 破碎的画面在脑海里幻灯片一样循环。夕阳如烧,城堡安静得宛如坟墓,女孩把颤抖的同伴抱进怀里,捂住她的耳朵,轻声哼唱着不成调的童谣;她们坐在树下看书,孩子们远远地绕开这片树荫,她抬起头看了看,不带情绪地收回视线,继续看趴在身边的女孩写日记;她们气喘吁吁地爬上城堡的露台,夕阳融化在成千上万的树梢上,像是融化的黄金沿着树叶流淌,她被女孩拉上栏杆,并肩看落日一寸寸西沉。 一只纤细的手忽然伸到了眼前。 “我不是伊蒂丝·芬奇。”拉妮娅仰头看着红发姑娘,说。 “但如果你愿意认识我的话,我是拉妮娅·凯亚。” …… “潼恩把伊蒂丝送进学院的时候,琴也刚刚被格雷先生和格雷夫人送到我这里。” 查尔斯给他们一人倒了杯红茶,轻轻把茶杯和糖罐一起推过去,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清澈的暗红色茶汤在骨瓷杯里荡漾,拉妮娅抿了一口,放下茶杯,抬头直视查尔斯的眼睛。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她问。 “如果你是说我去找你的那次,是的。”查尔斯无奈地笑了笑,“不过最开始我没想到你会在那里。” 他露出回忆的神色,双手交叠成塔,陷入了沉默。 拉妮娅没有出声催促,杰森也没有,两个人安静地喝着茶,等坐在轮椅上的变种人领袖结束沉思。 过了会,查尔斯轻轻叹了口气,问:“这是个有点长的故事,介意我从头开始说起吗?” 拉妮娅点头。 得到她的许可,X教授终于开口,将那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娓娓道来。 “最开始……这是一个意外。”他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区分普通人和变种人的是基因和脑电波,因为基因变异,我们拥有了那些奇迹般的能力,脑电波也随之改变,所以我才能够在茫茫人海中将我的同类辨别出来,知道他们的所在。” “这两种脑电波之间的区别其实并不大,就像不同频率的电台,而对我来说,无论是哪种频率都在可接收范围内,我也以为地球上的人类只有这两种脑电波,”查尔斯说,“直到我偶然遇到了山姆·芬奇,你的外公。” 他微微皱起眉:“最开始我见到他其实非常惊讶,因为在我的感知里,他是……不存在的。” 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非人类生命的脑电波会被我的大脑自动过滤,属于灰色的不可接收范围,而山姆·芬奇的脑电波就在那个范围内,我无法感知到他,所以一开始我以为他不是人类,但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样。” 查尔斯说:“他的脑电波只是……比人类要复杂很多。” “复杂?”拉妮娅问。 这句话让查尔斯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困惑,显然他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不止一次,并且始终无法理解。 “他的脑电波大部分和普通人没有区别,”他慢慢说,“但是还有一小部分……是一些很奇怪的波段,那些波段非常艰涩复杂,以现在的科技手段也无法解读,更何况几十年前。 “在那之后,我对你的外公产生了好奇,和他成为了朋友。但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同寻常,也没有任何特别的能力,和我想的并不一样。 “那时候他已经从海军退役,和你的外婆结婚,生下了你的母亲和她的兄弟们。在他们的小儿子周岁的时候,我去拜访了芬奇家。” 说到这里,查尔斯浅浅地吸了口气,仿佛这样才能压下回忆中的震惊。 他说:“在我看到山姆的时候,我发现他又能被我感知到了,而那个没办法被感知到的人变成了他们的小儿子。” 说到这里,查尔斯顿了顿:“你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拉妮娅睫毛低垂,回想着她在房子里看到的过去,慢慢说:“他……一岁大的时候,把自己淹死在了浴缸里。” 查尔斯苦笑:“一个婴儿。” 他说:“我去参加了那个孩子的葬礼,在葬礼上我发现没发被感知到的人又变成了山姆的大儿子。那之后我开始调查芬奇家的历史,五百年来,从挪威到美国,你们始终被不幸的死亡所缠绕,每一代几乎只有一个人能够活到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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