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馆主正在准备超度,看到她走进来,率先开口:“我这儿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南倾看了眼他勉强站着有些颤抖的腿,没回答。 而是开口:“我试试吧。” 她说的是超度的事。 她看着老馆主做了很多次,那些古书她也记在了心里。 总要有第一次的。 老馆主有些意外,想到这是南倾,便也习惯了。 他看向一旁的家属。 在现场的只有逝者的妻子和两个十多二十岁的女儿。 他们听到了南倾和老馆主的对话。 也注意到了老馆主有些苍白的脸色。 逝者妻子走过来,眼眶因为过度悲痛,布满了血丝,有些红肿。 看向南倾的眼神却格外的干净。 哪怕喉咙沙哑,她也只是问了一句:“您可以吗?” 她眼里有几分犹豫,更多的是体谅。 南倾挺了挺脊背,实话实说:“我会尽量做好。” 逝者女儿们听出了南倾这是第一次,眼底浮现犹豫,上前试图说什么。 却被他们的母亲拦住。 她看着南倾,南倾安安静静的站在手术灯的余光之下。 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清冷感。 莫名的,她想信任她。 逝者妻子回头看了眼入殓台上被修复得精细而妥帖的丈夫,眼眶不可控的湿润。 却是后退了一步,让出位置。 然后朝南倾鞠了一躬:“拜托了。” 三个字,南倾第一次感受到了肩上的重量。 很少有人会把至亲的最后一程交给一个从未上手过的人。 入殓师这一行,很难出新,一是人们对这个职业的忌惮。 二是几乎没人愿意让自己的亲属给别人做实验。 南倾很感激。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话落,她转头看向老馆主。 后者给了她一记安定的眼神,而后退到了一旁。 南倾按照记忆中老馆主的步骤,布置好往生幡、七星灯、五厨经、蜡烛台等道具。 解剖台的灯光熄灭,逝者被转移到棺木之中。 只有头顶那扇窗透进来的一束光。 火柴引燃香火,南倾做着老馆主曾经日复一日做的事情。 香火气息逐渐掩盖血腥味,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随着法盘落下,一切尘埃落地。 逝者家属隐忍着的哭泣声,在棺材合上的那一刻彻底崩溃。 气氛压抑,让人窒息。 南倾看着,也跟着眼眶红润。 她扭开头,试图遮掩。 逝者被拖往火葬区,老馆主走过来,拍了拍南倾的肩,嗓音平静而沉稳:“他是你亲自送走的第一位[客人],以后,就是真正的入殓师了。” “原本担心我日后无人可送,如今,倒是放心了。” 第52 章 万众瞩目的祁厅长 老馆主似乎是有什么心愿,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 南倾迷茫的看向他。 老馆主站在白炽灯下,情绪没有波动,却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说不清的悲伤里。 仿佛他这个人,本无欢愉。 南倾眼眶更红了,没来由的心底发堵,双手有些颤抖。 老馆主依旧平静,只是道:“但愿我所学是真,以后可以见到想见的人。” 他说这话时,目光越过南倾,看向某个角落。 看惯生死的人,却唯独双眸澄澈。 南倾吸了吸鼻子,越是强忍,越是眼泪决堤。 关于老馆主,她仅有的了解只是祁郁二伯。 他是祁家人,却不姓祁。 他是祁家曾经内定的继承人,如今却无人提及。 南倾不懂过去,也不知从何问起。 她能平静的送走很多人,却无法接受至亲再躺在冰冷入殓台。 气压低沉到极致。 老馆主反而笑了,安抚的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不哭。” “收拾收拾,阿郁还等你呢。” 南倾像个孩子,执着又倔犟的盯着老馆主,不放心他一个人。 老馆主却笑了:“别担心。” “祸害遗千年,我倒是想走,哪有这么好走。” 他像开玩笑,可眼里却又满是无奈。 只是抬手替南倾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温柔道:“若到那一天,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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