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还是勾着沈斯年,撒娇似的的蹭了蹭。 我本能的想靠近他。 沈斯年当然不会拒绝。 他摸了摸我的腺体,低笑了一声。 “原来没被标记。” 是了,如果我被标记了,就算是临时标记,我也只会对着标记我的人有反应。 神智短暂地回笼了一瞬间,但很快又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沈斯年叼着我的腺体,恶劣的问:“他也会这么对你吗?” 我张了张嘴刚要说不是,沈斯年的犬牙就毫不留情的穿透了我的腺体。 独属于沈斯年的信息素入侵了我。 和他本人一样,疯狂,强势,不容置疑。 我痛呼出声,又开始掉眼泪。 沈斯年耐心地一一擦去,然后报复性的攻城掠地。 就连瑟瑟发抖的甜橙味信息素也被那些红酒味的信息素层层裹挟,一丝缝隙都没留。 好在沈斯年还算是有点道德。 知道霸王强上弓不是什么很好的行为,没有把我终身标记。 呃,虽然也许还有我边哭边求饶的因素在里面。 总之,等我从家里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4. 我躺在床上,犹如一具死尸,一点都不想动。 嗓子叫的疼,后颈酸胀不已,脑子也痛。 我昨天可是去抓奸加离婚的,怎么就跟沈斯年睡了一觉? 再说了,我之前百般勾引,也用信息素诱惑过他,难道这些加起来还没有离婚两个字好用? 沈斯年突然就想开了? 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还是像网上说的,得不到的才更加爱? 那不是纯有病吗! 我越想越离谱,甚至有一瞬间觉得沈斯年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昨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是他那个兄弟。 不然怎么解释一个男人从无动于衷的冰块变成追着我咬的疯狗。 想不通,我索性暂时不管这些。 我从包里找到手机,换上那张电话卡。 沈斯年果然给我发了消息。 而且是很简短的一条。 [他是我的,也只会是我的。] 我想起狗男人欺负我的那股疯劲,怒从心起,不怕死的挑衅他。 [那么凶做什么,你老婆都吓哭了,还要我哄。] [其实你也不怎么样啊,还不如出去点模子哥呢。] [沈大总裁,要不你大人有大量把婚离了吧,反正标记可以洗,一样不影响我们两个在一起。] 我的手打的飞快,洋洋洒洒一大堆欠打的话,终了,沈斯年只回了四个字。 [他还在哭?] 下一秒,卧室门被敲响。 叩叩叩的三下,不紧不慢。 沈斯年低沉的声音响起:“醒了吗?” 我当下脑子一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开始装睡。 沈斯年又敲了一遍,见还是没动静才开了门。 脚步声由远及近,身侧的床垫陷进去一块。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被标记的缘故。 往日里,我最多只能从沈斯年身上闻到尼古龙香水的味道,今天却闻到了熟悉的红酒味。 我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 嗯……好像比香水好闻。 胡思乱想了片刻,额头覆上一只大掌。 大掌先是感受了一下温柔,然后缓缓下移,极轻的摸了摸我的腺体。 我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不过沈斯年没有发现,他自顾自的捏着我的脸。 我当然不惯着他,我假装梦见了什么好吃的,嘴里咕哝着“大猪蹄!”,一口咬在他作乱的食指上。 沈斯年僵硬了一瞬,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轻拍我的背。 “乖,这个不能吃,想吃猪蹄,老公去给你买。” 什么鬼自称? 我整个人一雷,紧咬的牙关都松了。 沈斯年趁机夺回自己的手指。 随即是一个带着凉意的吻,落在我的腺体上。 沈斯年几近哀求地对我说。 “温习豫,不要离婚好不好?” 沈斯年对外一向是游刃有余的,我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卑微的样子。 好像我才是那个负心汉一样。 我怔了怔,纤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马上就要装不下去。 “我爱你。” 沈斯年说完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开。 我悄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沈斯年好像真的很爱我。 5. 即使再忙,也不会落下每一个节日,总是卡着点祝福我,给我送精心准备的礼物。 每到下雨天我就会头疼,沈斯年就自学了按摩,弓着背老老实实地按到我不疼了。 我身体不好,家里有吃不完的补药…… 可是爱我的话,为什么沈斯年整整三年都不愿意碰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 并且,让我更加百思不得其解的是。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没什么很大的变化。 沈斯年像之前一样,什么都没说,既不问我发信息的人是谁,也不提离婚的事。 连短信都不回我了。 只默默地把办公的地方从公司搬到了家里,没事就盯着我看。 偷窥狂。 我生气的摔了筷子,迎着男人晦涩的目光瞪了回去。 “你不吃饭吗?老盯着我干嘛?” 闻言,沈斯年及极自然的挪开视线。 “吃。” 吃完饭,趁着沈斯年洗澡的功夫,我实在是在家里闷的难受。 我偷溜进地下车库,开着车子一路狂飙到酒吧。 朋友接到我,又开始感叹我命好。 “沈斯年又帅又有钱,对你也好,你怎么会想离婚?” 我没否认他的话,接过酒杯闷了一大口,不忘给沈斯年发消息。 [盯那么紧干嘛,你老婆想见我见不到,现在在我怀里哭的可惨了。] [沈大总裁,你怎么不回我了?该不会是承认自己比不过我了吧?] 还是不回。 我独自生闷气,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 照片中我目光迷离,嘴唇红润泛着水光,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这次沈斯年几乎是秒回。 [别让他喝酒。]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发了那么多挑战男人尊严的话,沈斯年这厮都当作没看见?! 我就要喝! 叛逆劲上来了,我又猛灌一口酒。 视线逐渐模糊,朋友过来扶我。 “你怎么了习豫?我扶你去休息。” 空气中隐约能闻到甜橙的香味。 我瞬间清醒。 我的特殊期提前了!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我不是前段时间才…… 我赶忙压低声音对朋友说:“我特殊期提前了了,快送我回去!” 朋友却像没听到似的,死死抓着我往包厢走。 我瞪大眼睛,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给我的酒有问题,想反抗却浑身无力。 怎么会这样?! 我不要…… 我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跑到厕所反锁上门,打电话给沈斯年。 电话刚接通。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啜泣着说:“救救我,沈斯年。” 沈斯年一秒都没有犹豫。 “你在哪?” 我张嘴,厕所的门突然被狠狠一撞,巨响吓得我一哆嗦,连手机都掉到了地上。 后颈隐隐约约在发烫。 沈斯年也听见了巨响,他低沉的声音里罕见的带上几分慌乱。 “宝宝别怕,我马上就到,你乖乖等我好不好?” 我没回他,因为我难受的厉害。 这个场景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不断有画面在脑海里闪过。 好像很久之前,也是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无助且害怕。 有人不顾我的哀求,暴力的挖走我的腺体。 好疼! 真的好疼! 这些记忆冲击的我溃不成军,我抱住自己,缩在角落里哭。 好痛啊,谁来救救我。 腺体似乎再次被人活生生的挖走。 我痛的睁不开眼睛,泪水和鼻涕糊了一整脸。 我以为我会就这么痛晕过去。 直到有一双手,温柔但有力地环住我··,把我从地上抱起。 沈斯年的声音响彻在我的世界里。 “是我,沈斯年,这次我没来迟。” 我高烧昏迷了整整三天。 我的腺体太脆弱了,本就刚被标记没多久,又受药物的强性刺激发情,差点废掉。 不过我想起来了一些事。 我以前喜欢过一个渣男,虽然认清后分手了,但渣男带着人回来报复,挖走了我大半腺体。 沈斯年救了我,但因为那些记忆过于痛苦,我的大脑自动遗忘了。 这次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朋友嫉妒我嫁给了沈斯年,对我下手,我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这段记忆。 我好像错怪沈斯年了。 沈斯年还守了我三天,守的胡子拉碴,满眼红血丝。 我刚醒来看见他时,吓了一跳。 “你这是多久没睡觉了?” 沈斯年怔愣了一会,松开紧握着我的手,按响呼叫铃。 “你睡了三天了。” 他按住我想要坐起的身子,“我都叫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你不听。” “如果你出事了,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撇了撇嘴,知道沈斯年说的是真的,也没有否认,配合着匆匆赶来的医护人员们做完了一系列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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