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那双鬼气森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花灼愣愣,总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被那双眼睛吸进去了。 “花灼姑娘,你其实是皇室之子吧?” “什么?” “你是皇室之子吧?” 花灼还想说话。 可她张开嘴,只吃到嘴里满口的腥甜。 低头,那只苍白的手不知为何如此有力,竟挖透了她的胸膛,晕染出一大片猩红的血。 花灼流着满脸干涸的泪,随她手抽离,再没了支撑,直接摔倒了地上。 “为什么......?你知道......你知道我是谁吗?”花灼费力,早已头昏脑涨,一字一顿道,“我父皇......母后......不会放过你的......” “我哥哥......哥哥也......” 她眼前被泪意模糊,同心铃察觉出命主魂不附体,滚落泥泞,到花灼眼前,花灼兜在眼眶里的泪才落下来。 “哥哥......哥哥......哥哥......!” “灼儿......好疼啊......哥哥......” “很疼吗?” 火海之外,她一直在找寻,许如意的声音。 可她听到了听澜的声音,也没有听到许如意的。 她后悔,从没有一刻如此后悔过。 她不该和眼前这女人争的。 因为她有心,而眼前这女人,是无心的妖异。 有心的女子,在男子面前,如何争得过无心之女? 她不该争的,不该妒忌发疯,不该在梁府起火时故意跑慢,留在火海之中,等着哥哥抛下梁善渊等人过来寻她一个。 不应该的。 “哭的这么厉害,有这么疼吗?” “花灼妹妹,我这张脸被你毁了,你是不是应该还我一张皮呢?” “我也挺好奇去往皇室的滋味,出去后,我只道你是失踪了吧......” 再之后的话,花灼已经听不见了。 受原身影响,花灼的灵魂虽无情绪,亦感知到阴郁之气。 她在半空漂浮,一路迷迷糊糊,半晕半醒的跟着许如意,孟秋辞,梁善渊三人前往了许多地方,她看见梁善渊换了她的皮进到皇室,终是不想再继续看,只觉心痛到无以复加,在空中思绪混沌的辗转,视线一转,却见一片山头中,立了一道孤坟。 孤坟上头明明刻着字,花灼细细的看,她该认识的,可就是不认识,无论怎么看那几个字,都认不出来。 她只觉这座孤坟恐怕与她极为重要,却见许如意与孟秋辞两人抱着一大片黄纸自山下走来,面庞早不若曾经,一清冷之中带着肆意,一温柔之中带着坚定。 二人面色皆颓丧,年纪显然也大了很多,孟秋辞身上服饰较显贵重,许如意身上穿着的,竟是皇子服饰。 哥哥回宫了吗? 花灼漂浮不定。 “秋辞,我知道我该憎恨他,” 黄纸烧了漫天,许如意抬头望向天际,“他杀害花灼,杀害了数不尽的人,世间人负他,他便负尽天下人,此人恶毒至极,食心之时根本没想过,执着掏心为的只是补全心房,若他能死在你我手中,我也不必如今时过境迁,依旧到中秋当日便觉心境复杂!” 孟秋辞面庞显然也透着复杂神情,拍了拍许如意的后背。 什么意思? 花灼不解其意,飘飘散散。 梁善渊死了吗? 还是没死? “他甘愿离于肉身,要灵魄魂飞魄散,消亡世间,对他,对你我,对世人,都是好事,师兄,不要再想了。” 第 14 章 孟秋辞与许如意依偎在一起,花灼心中毫无感觉,可原身大抵看了吃味,灵魄又有些不大舒服。 梁善渊死了? 还是......自尽而死? 花灼没来得及想通其中关窍,便觉灵魄落于归处。 如今隔着床幔,再看那抹身影,只觉下意识恐惧摄满心头,此鬼掏原身的心也罢,居然还剥原身的皮,恐怕原身也知无法报仇雪恨,多的不求,只求整日辱骂梁善渊要其不得痛快,花灼闭了闭眼,还是先从床榻起身。 确认此鬼是朵正儿八经的黑心莲,花灼顿时气势都足了,再没往日骂了人还心软的良心,“听澜呢?你守在这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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