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严舟桥声嘶力竭吼道。 「嗙!」的一声,骨灰盒摔得四分五裂,骨灰撒了一地。 严舟桥目眦欲裂,睁大了眼,像傻了一般。 秦慎眼神一转,连忙带着歉意忏悔:「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脚滑没站稳,你别和我置气……」 苏蒙不以为意地插话:「多大点的事啊,阿慎你又不是故意的。」 一旁的江婉鱼,见不得放在心里的秦慎一副做低伏小的样子。 护短的开了口:「也不怪秦慎,谁让他没事干带回来一盒子灰?」 「又脏又臭的,真晦气!」 「这是我妈的骨灰!」严舟桥哑着嗓子,声色悲怆。 江婉鱼闻言一哽,讷讷住了口。 一瞬间,客厅陷入诡异的尴尬。 没等几人开口,严舟桥抿紧唇蹲下身子,一把一把收拢骨灰往盒里放,豆大的泪像珠串似的直往下落。 江婉鱼面色有些难看,看着落泪的男人,迟疑着开了口: 「你妈不是在医院……」 她突地住了口,又想起什么似的解释:「我昨天没接到电话……我不知道她……」 严舟桥没搭话。 秦慎见两人气氛不对,不阴不阳地打着圆场。 「对不起,昨天婉鱼给我接风洗尘,才没接到电话,你别和她生气,是我不该回来打扰你们。」 江婉鱼不赞同地说道:「秦慎,别瞎说,不怪你!」 严舟桥眼风也没扫他们一下,小心翼翼地拢着母亲的骨灰。 江婉鱼见状,面色沉了下去:「严舟桥,你甩脸子给谁看?」 「我还没追究你将她的骨灰带回家呢?人死了还来家里添乱!」 「真不消停!」 严舟桥闻言,手上动作一顿,他不可置信地仰视着她,声音里带着冷。 「我的家,我妈,不能来看看吗?」 声音破碎,细听之下隐隐带着哽咽。 可江婉鱼却嗤笑一声,话音里暗含讽刺:「你的家?看清楚严舟桥,这里是江宅。」 也许是严舟桥眼里的冷意刺激到了她,她说话越发地不管不顾。 「即便是你,也是因为有几分像秦慎才能入我的眼。」 「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别真拿自己当江宅的主人。」 严舟桥身体一僵,脑子像是被惊雷劈开一样,头晕目眩,他茫然的视线随着江婉鱼的话定在秦慎的脸上,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难怪她会从一众追求者当中,选中自己这个没钱没势的小教师,不过谈了一年恋爱两人就结了婚。 朋友们都说他是天降馅饼沾上了大运,原来是沾了秦慎的光。 撕破赤裸裸的真相,让人心里堵得发慌。 回到卧室的严舟桥,拨出一通电话: 「学长,你说得对,江婉鱼始终不是她,是我错了。」 「我愿意跟着你,一起援藏。」 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息:「我帮你把流程跑完,你和江总好好告别,别闹得太难看。」 他默了默,应了一声。 苏蒙说得对,秦慎这个正主回来,他的确该走了。 和江婉鱼说不说都一样。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的夜,黑暗中猩红的火点明明灭灭,他的视线紧紧粘在江婉鱼的照片上,脑海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的脸。 眼睛再像也没有用,她始终不是她。 她会省下早饭钱买杯牛奶偷偷放他桌上。 哪怕有恐高症,她也鼓起勇气陪着他去游乐园坐摩天轮。 她甚至会软糯糯地问:「舟桥,我怕……咱们只坐这一次,好不好?」 她见到路边的流浪狗会心疼地掉眼泪,可江婉鱼的眼里只会有明晃晃的嫌恶。 她喜欢深秋的天,说它们是迟来的温暖。 可江婉鱼却喜欢凛冽的冬,说去北极滑雪真刺激。 两个人明明相差那么大,哪里来的像? 他并没有懊恼多长时间,江婉鱼便重重地推开了房门: 「严舟桥,别闹了!」 「秦慎喜欢大落地窗,咱们的主卧收拾一下给他住。」 严舟桥有些发愣。 家里明明有很多带落地窗的客房,为什么就非要他们的主卧不可? 眼见他一动不动,江婉鱼的声音又高了八度。 「严舟桥!你听见了没有?」 他攥紧了掌心,沉默地点了点头。 算了。忍忍。 他人都要走了,还要什么主卧? 秦慎想睡哪都成。 严舟桥苦涩地笑了笑,打开了衣柜门开始收拾。 他手脚利索地将江婉鱼的生活用品和自己的区分开来,可又被她高声喊停。 她面上划过一丝心虚,表情不自然道: 「秦慎才回国不久,我和苏蒙晚上陪他聊天,我的东西就不用收拾了。」 「好。」 严舟桥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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