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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 “鄙人是军情局香港站站长,代号‘大金牙’。”那人自我介绍道。 科长伸出手来:“我是山竹营区四处四科少校科长黄汉辉,这位是李中尉。”他指了指女青年介绍道。 台湾军情局全称“国防部军事情报局”,前身为“军统”,后改为“保密局”,总部设在台北阳明山下的芝山,军方内部称之为山竹营区。 “请问有什么需要协助配合的吗?”大金牙恭敬地问道,总部来的人可是得罪不起的。 黄科长说道:“我们从台北乘国泰航班昨晚到港,目标是一个称作‘髯翁道长’的人,此人带有一名助手,今天早上在酒店会见了香港的一位卢先生,还有一个叫做何五行的人,准备明日潜往大陆。总部想要知道,他们要去大陆什么地方?干什么去?我俩有可能已经暴露,现在需要你们香港站协助进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视,掌控他们在港的所有活动情况,必要时派两个人同我们一起跟踪前往大陆。” “他俩住在哪个房间?”大金牙问道。 黄科长指着隔壁道:“2688号。” “好,我立刻安排,这座酒店有我们的人。”大金牙说道。 “你知道香港有一个‘岭南第一风水师’吴道明吗?”黄科长突然问道。 “知道,此人在风水界极为有名,挺有钱的,据说住在香港半山富人区。”大金牙随即说道。 “我们就在房间里随时听候消息。”黄科长点点头说道。 大金牙走了,黄科长在地上一面踱着步,一面思索着。一会儿,他停下脚步,对李中尉吩咐道:“再检查一下我们的证件,大陆那边的警惕性很高。” 李中尉取出伪造的香港居民身份证和进出大陆的通行证件等统统查验了一遍,说:“科长,没有问题,人民币也足够用的。” “好。”黄科长点头道,大陆还从来没有去过呢,从地图上看真的是幅员辽阔。但愿这次能够平平安安,别出什么事儿,他想。 黄科长同李中尉两人一整天都呆在房间里,李中尉始终用“隔墙有耳”监听着2688号客房,连中午饭都是打电话到餐厅要上来吃的。 “隔墙有耳”其实是一个灵敏度极高的有线拾音器探头,像听诊器一样贴在墙上,将隔壁房间里人们的说话声音,通过墙体的微弱震动调制,然后经放大还原成音频后,再以耳机来收听。 中午刚过,李中尉的耳机中便听到了隔壁房间的开门声响,有人走进了房间,动作似乎十分轻微,过了一会儿,听得那人又出去了,并轻轻地关好了门。 奇怪,听声音也不像是服务员,更不是髯翁道长他们。 黄科长沉吟道:“会不会是大金牙的人?继续监听。” “是,科长。”李中尉凝神贯注地监听着。 一直等到了下午五点左右,隔壁又传来了开门声,这次是髯翁道长两人回来了。 “阿雄,购置的东西收拾好,明早准时启程。”髯翁道长吩咐道。 李中尉打了个手势,表示目标回来了。 隔壁,阿雄“嘘”了一声,然后掏出收音机,拨到探测一挡,开始在房间内搜索可疑的信号,果然,一个很强的无线发射信号被检测到了。阿雄调整着方向,最后在客厅的茶几下面抠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窃听器,塑胶的外壳,两厘米长的天线。 阿雄笑了笑,走人卫生间,将窃听器丢进了抽水马桶里,一揿开关,冲掉了。 再测,一切都正常了。 “好了,处理掉了,这个无线窃听器是今天趁我们不在的时候装上的,现在可以放心说话了。” 李中尉扭头小声对黄科长说道:“他们发现了一个窃听器,已经销毁了,好在我们这‘隔墙有耳’是有线的,不然即使隔着一堵墙也会被探测出来。” “嗯,注意监听。”黄科长摆摆手。 听得髯翁道长说道:“哪条道上的人,跟我们这么紧?” 阿雄说道:“应该是从台北一直跟踪过来香港的,我想不是安全局就是军情局的人。” “我们与政府部门并没有什么过节啊。”髯翁道长说道。 “自今年4月5日蒋公去世以后,政府情报部门加强了监控,我想问题不是出在我们这一边,也许……”阿雄说道。 “也许什么?有想法就说嘛,这方面你在行。”髯翁道长催促道。 “一定是与我们这次去大陆寻找的东西有关。”阿雄说道。 “你是说那座坟墓?一具几十年前的尸骨?呵呵,政府情报部门怎么会有闲情逸致来管这盗墓的事呢?”髯翁道长笑将起来。 阿雄一本正经地说道:“所以,这座坟墓一定不简单。” 李中尉取下了耳机,说道:“科长,他们出去了,方才他们谈到了要去大陆寻找一座几十年前的坟墓。”随即将听到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坟墓?这事恐怕没这么简单吧?”黄科长自言自语道。 门铃响了,黄科长开了门,大金牙走了进来。 “你们安装的窃听器被发现了。”黄科长冷冷地说道。 大金牙脸色微微一红,说道:“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人今天跟踪了一整天,香港的一位名流、太平绅士卢太官和一个叫何五行的台湾风水师陪同目标在尖沙咀弥敦道和红磡一带的商业区逛街,买了一些奇怪的物品,如高能量手电筒、瑞士军刀以及口罩、消毒液等。另外偷听到他们准备明天早上九点钟从罗湖口岸出关。现在他们正在酒店吉地士法国餐厅,是卢太官先生在设宴招待他们。” “太平绅士卢太官?此人的背景清楚吗?”黄科长问道。 “具体的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香港有名的珠宝商,身家有数亿美元之巨,也是一位慈善家,但是为人十分低调,深居简出,极少在媒体曝光。”大金牙介绍道。 “此人的背景情况需要进一步调查,还有那个号称‘岭南第一风水师’的吴道明也要深入了解,调查情况直接报到总部,明白吗?”黄科长说道。 “好吧,我们马上开始布置。”大金牙对各业务处直接指派香港站的工作,一直颇有微词,自己的军衔还是一名上校呢,面对总部来的年轻人指手画脚的,虽然表面上尊敬,心里却是十分不屑。 黄科长皱了皱眉头,道:“一定要想尽办法,搞清楚他们要去大陆的什么地方。” “安徽,他们要去安徽。”大金牙突然说道。 “安徽?你是怎么知道的?”黄科长警觉起来了。 大金牙解释道:“我们的人发现目标在书店中寻找并购买安徽省地图,并拿笔在地图上标了圈圈。” “有没有看到圈住的具体地点?”黄科长急切地问道。 “卢太官有些保镖站在那儿,贴不上去,”大金牙说道,眼里瞧见黄科长失望的样子,心中获得了些许平衡,最后还是告诉了他,毕竟党国的利益高于一切嘛,他说,“目标离开后,我们的人也买了一张同样的地图,并让店员在地图上圈了相同的地点,地图我带来了。”说罢,大金牙从怀里取出一张折叠的地图。 黄科长迫不及待地摊开了地图。 这是一张大陆安徽省的行政区划地图,有一道墨迹沿桐城、舒城、巢湖到无为县勾勒出一个不大的圆圈,而圆圈的中心点便是——庐江县。 黄科长心中疑惑不解,庐江——坟墓——几十年前的尸骨?但他已经隐隐约约地感到了一丝不安。 因为他知道,那具尸骨是谁的。 但是他不知道,髯翁道长千里迢迢找寻那具尸骨来做什么。 第46章 吴楚山人背着朱彪的尸体,朱医生拎着装有沈菜花骨骸的旅行袋,扛上了一把铁锄。两人出了家门,月夜下朝南山脚下灵谷洞方向走去。 微弱的手电光在毛竹林中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嘎嘎”两声,那是栖息在毛竹梢上面的乌鸦被惊醒了,怒目圆瞪着这两个夜行的不速之客。 走出竹林,前面就是灵谷洞口了,那片浓密的灌木丛中,就是太极阴晕之所在。 清冷的月光,无尽的凄凉,微风拂过竹梢,沙沙作响。 朱医生叹道:“古人留下来的千年吉穴,却是被那婺源黄家占了去,世事果真是难料啊!” 吴楚山人也苦笑了下,说道:“好在那黄老爷子是颠倒了来埋葬的,破了龙气,或许也算是天下苍生之福吧。今天再把朱彪、沈菜花葬下,收尽余气。可叹刘伯温算计了六百年,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今天的结局。” 两人钻进灌木丛里,来到太极阴晕的旁边,放下了朱彪的尸身。月光下,可以清晰地望见那五色的晕圈,面积一丈多方圆。 “奇怪,黄老爷子下葬的时候,明明已经混合了五色晕土,现在竟又一圈圈泾渭分明,仿佛此穴未曾用过似的。”吴楚山人惊讶道。 “会不会黄家老爷子没有与太极阴晕合气呢?”朱医生疑惑地问道。 吴楚山人摇摇头,说道:“不可能,太极阴晕不认人的,无论是什么人,甚至猪牛羊,只要是哺乳动物,它都会发的。” 朱医生道:“管它呢,先把朱彪葬下吧。” 吴楚山人点点头,说道:“黄老爷子是被活葬在阴晕正中间的,再怎么说,他人已死,咱们也别去惊扰他了,就靠边一点葬下吧。” “靠哪一边呢?”朱医生问道。 “西边吧,人世间不都是说上西天吗?但愿他们两个有情人早登西方极乐。我来挖。”吴楚山人说着,举起了铁锄。 清冷的月光下,吴楚山人奋力地刨着土,他本是有武功之人,因而显得毫不费力,不一会儿,就已经挖出一方长条形的土坑来,近两米长,两尺来宽,深约一米多。 “朱彪,今天山人将你葬于这千古奇穴之内,但愿你和沈菜花沾点龙气,保佑你们的孩子早日成材。”吴楚山人口中叨咕着,轻轻地抱起朱彪的尸身,放入了土坑之中,然后将旅行袋拉开,捡出沈菜花的尸骨,放在了朱彪的胸前,最后把那只骷髅头紧挨着安放在朱彪的头侧。 “这样,你俩就可以相拥在一起了。”山人最后看了一眼,开始往坑内填土。 “也没必要堆坟头立碑了,那样容易被黄孟两家觉察,朱彪就不会安宁了。”吴楚山人叹道。 朱医生上前将土逐一踩实,最后将空旅行袋子拋得远远的,看看未留下什么痕迹,可以回去了。 “人生本就是如此短暂的。”吴楚山人喃喃道。 与此同时,婺源县人民医院住院部的特护病房里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刺鼻味儿。黄乾穗和孟祝祺已经陆续苏醒过来,只有孟红兵仍处在昏迷之中。 “黄主任,您醒啦,我已经为您做了手术。”荆太极俯在床前说道。 黄乾穗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有气无力地说道:“此事不宜扩散,现在知情面有多大?” 荆太极回答道:“只限参与抢救的夜班医护人员,我已经告诫他们严加保密,作为一条组织纪律,公安部门那边也还没有通报,需要请示过您以后再作处理。” “好,做得不错。首先,公安局那边就不要通知了,至于县革委会,明天替我告知一下,就说我身体微恙,休息两天再过去上班。”黄乾穗吩咐道。 “好,黄主任放心,天亮以后我就去办,另外真的不需要通知公安局缉捕凶手吗?”荆太极问道。 “凶手就是朱彪,等我好了,我会处理他的。”黄乾穗语气坚定。 荆太极心中道,朱彪受到自己的重击,肯定是活不久了,但他起码还有一名同伙,否则,他决计是逃不脱的,不过话到嘴边,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干得不错,我早看出你是个人才,咱们革命队伍中就应该多一些像你这样的人。”黄乾穗赞许道。 荆太极笑笑,心想,我才不稀罕呢。 “黄主任,若是想报复并除去朱寒生的话,眼下就有一个好机会。”荆太极献计道。 “什么机会?”黄乾穗疑惑地问道。 “黄主任,您知道我这次去哪儿了吗?”荆太极微微笑道。 黄乾穗的目光直视着他。 “我去了香港。”荆太极一副神秘的样子。 黄乾穗仍旧望着他没有说话。 “我以回四川老家探亲为名,悄悄跟踪朱寒生偷渡到了香港。”荆太极说道。 “偷渡?那是叛国投敌罪啊!”孟祝祺惊讶地说道。 荆太极笑笑,继续说:“寒生不知道出卖了什么,得到了一大笔钱,足足有一亿两千万港币!” “换成人民币有多少?”孟祝祺的眼睛里放出光来。 “四千万元人民币。”荆太极回答。 “……”黄乾穗和孟祝祺倒吸一口凉气,四千万元人民币,等于整个婺源县若干年的财政收入啊。 “这么说,朱寒生已经在勾结海外敌对势力了,看到了吧,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他什么时候潜伏回来,我们要将人和钱一网打尽。”黄乾穗斩钉截铁地说道。 荆太极说道:“可能就在这几天。” “朱寒生还有其他同党一起回来婺源吗?”黄乾穗问道。 “有一个姓王的老太婆,武功极为高强。”荆太极阴笑着说道。 哼,师父,只能怪你对我的威胁太大了,反正你的年龄已经够长寿了,早死两年也没什么。 “武功高强算什么,还能强得过枪吗?”黄乾穗握紧了拳头,嘿嘿冷笑道。 之后的两天里,黄乾穗已经安排了人手监视南山村寒生家,他和孟祝祺的伤势在荆太极院长精心的照料下,已经可以下地活动了。 唯有孟红兵却始终是时而昏迷,时而苏醒,令荆太极感到迷惑不解,到底哪出了问题呢? 荆太极冷笑了两声,管他呢,孟红兵那小子也不是块好料,反正自己在这里也混不下去了,无论黄乾穗他们制服得了师父与否,自己的目标是寒生的《青囊经》,趁着把水搅浑之际,掳走寒生才是自己的目标。 荆太极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嗯,有关孟红兵的事情什么也不能说,是死是活看他自己的运气了。另外,估计师父和寒生他们也快要回到婺源了,自己必须要提前计划好下一步的棋,论机智和计谋,这些人有谁能比得上我荆太极呢。 对了,还有那个可恶的小男婴,竟然咬残了自己的命根。妈的,绝对饶不了他。 门开了,黄乾穗蹒跚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孟祝祺。 “寒生和那个老太婆回来了。”黄乾穗严肃地说道。 第47章 寒生一行五人由香港西区警察署的警车直接送到了新界的沙头角中英街。中英街很窄小,以马路中央分界,两边的房子都是古老样式的平房。 他们坐在香港一侧的一家店铺内等着,街上人流不多,可以看见有两个大陆军人在来回巡视着。不一会儿,有位向导走进铺内带他们沿中英街东行,大约走了一百多米远,就来到了沙头角边防及海关检查站。 一名海关官员已经等在了那里,见到带路人领着寒生他们过来,点了下头,摆摆手就放行了。 那带路人直接领他们坐上破旧的公交汽车,翻过梧桐山,来到了宝安县城,这里有开往广州的长途汽车,一直看到他们安全地坐上汽车,驶离了车站,那向导才转身离去。 “香港人过来这边手续简便,边境主要是防范内地人往香港跑,抓到是要判刑的。”刘今墨小声地解释给寒生听。 到了广州以后换乘火车,第二天至南昌,然后再坐长途汽车颠簸了近一天,终于在黄昏时分赶回南山村。 朱医生和山人一家喜出望外,一面重新生火做饭,一面安排客人住下。笨笨更是欢喜异常,叼着寒生的裤腿往狗窝那儿拽,寒生低头朝窝里看去,黑妹挺着大肚子,四仰八叉地正在睡觉。 “哈,笨笨想让我给黑妹接生啊?猫三狗四,还早着呢。”寒生对它认真地说道。 兰儿在厨房里哼着陕北信天游小调,高高兴兴地准备着晚饭。 “兰儿。”寒生走进厨房,手中托着一个大红金丝绒小盒子。 兰兴奋地轻轻打开盒盖,里面一只硕大晶莹的祖母绿宝石戒指呈现在眼前。 “哇……真漂亮……”兰儿眼睛里闪动着喜悦的泪光。 “看看合适不?”寒生小心翼翼地替兰儿戴在了无名指上,尺寸刚刚好。 寒生拉着兰儿来到自己的房间内,说道:“明天,我陪你去县城买新衣裳,现在咱们有钱了。” 寒生打开皮箱,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十九万人民币。 兰儿吓了一跳,疑惑的眼睛望着寒生:“这么多钱,哪儿来的?” 寒生笑笑,说道:“我把那几块绿石头卖了。” “寒生,”父亲和吴楚山人笑呵呵地走了进来,说道,“我们商量好了,选个日子替你们把婚事办了。” 朱医生望见箱子里面的钞票,大吃了一惊,忙问道:“寒生,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寒生说道:“老爹,还有呢,这回咱们可以把这房子的钱还给镇上了。”他拿起那张香港中国银行的港币本票,递给了父亲。 “一亿两千万元!”朱医生叫道。 “合四千万元人民币。”寒生自豪地说道。 “寒生,告诉老爹,这是怎么回事?”朱医生疑惑地说道。 “我不是有几块绿色的石头吗?原来是宝石,很值钱的,就在香港卖掉了。”寒生回答说。 朱医生有点不敢相信,四千万,这可是天文数字啊。 吴楚山人默默地看了看本票,神情显得十分忧郁。 “这数额太大了,未必是好事啊。”他沉吟道。 晚饭后,王婆婆和明月回到了房间。 “明月,婆婆年岁大了,时日无多,就从今天晚上开始教你祝由科,你将来是中原祝由科唯一的传人。”王婆婆说道。 “是,师父。那阳公、阴婆还有荆太极呢?他们不是祝由科的传人吗?”明月问道。 “阴婆本姓花,是我早年于岭南收的第一个徒弟,后来她跑到关东,与阳公成了亲,我便一起传授了些祝由巫术给他们,但所传仅限于皮毛。荆太极也是同样只教了很少一点,这是因为到后来,我发现他们几个都心术不正,将所学到的东西用于害人,玷污败坏了中原祝由科的名声。所以这次,为师我要清理门户了,不然以后他们会找你的麻烦。”王婆婆说道。 “是,师父。”明月道。 王婆婆开始讲述祝由科的来历。 五千年前,轩辕黄帝写下了人类第一部中医中药著作——《祝由科》,后世人在这部医药著作的基础上不断增补删改,逐渐形成了后来的《黄帝内经》和《黄帝外经》,并由祝由科将医药分离出来,形成了后来的中医。东汉时,巫师张鲁创设“鬼道教”,专门事鬼,也是祝由巫师的流变。该教传至北魏时,寇谦之倡立“道教”,删去“鬼”字,表示他们是事神而不事鬼,又釆用了老子哲学,于是成为一门新的宗教——道教。道教兴盛以后,与朝廷合力打击排斥祝由科,认为其属邪门歪道,其实他们暗地里还在偷偷地使用祝由符咒。 祝由科,包括禁法、咒法、祝法、符法以及心理暗示和催眠术。 禁法是以咒语产生的能量、次声波来限制疾病的发生发展,抑制病灶,使病灶逐渐缩小,直至消失。如同现代医学的抗菌素,不是直接杀死细菌,而是抑制病菌生长,久而久之病菌就会死亡。 咒法就是诅咒,是祝由术中最神秘的部分,用咒语诅咒病魔,将病魔赶出人体。 咒语不是一般人念念就有效果,而是要练功到一定程度时,所发出的一种特定声音,是一种次声波,常人的耳朵根本听不见,它能够对人体器官发生共振,产生能量。祝法则相反,净说一些好听的,哄骗病魔离开人体。 “师父,祝由科原来可以这么有趣儿啊。”明月听得兴致盎然。 “嗯,”王婆婆慈祥地望着天真无邪的明月,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人为什么会生病?人食天地之气以生,内伤于‘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外伤于‘风寒暑湿燥火’六淫,所以生病。当年黄帝创祝由科曾曰,‘其无所遇邪气,又无怵惕之所志,卒然而病者,其何致?’说的是,除了七情、六淫之外,更主要的则是心理因素所导致的疾病。‘吾心无鬼,鬼何以侵之,吾心无邪,邪何以扰之,吾心无魔,魔何以袭之?’故病由心生,心理不健全,故七情、六淫相乘而袭之。明月,你可明白吗?” “我懂了,医病医心,心无病,则体无病。”明月沉思道。 “嗯,习祝由需使内心平静,心无杂念,意念专一,以达到祝由场纯正,没有邪念浊气干扰,方能事半功倍,你现在心中牵挂黄公子,如何可以做到心静如水,波澜不兴呢?”王婆婆循循善诱道。 “师父,我知道了。”明月低头轻轻说道。 王婆婆笑了笑,说道:“好,我现在传授你祝由入门功法,你记好了,功法如下:坐站均可,两掌心相对,上下隔开寸许,指尖相反,二目垂帘,内视掌中,仔细体察双掌的感应。然后双掌轻松缓慢地做像磨盘一样的对称转动,掌心将会产生气场,气的感觉因人而异,快则数个时辰,慢则数月之久,还有不成材的,可能终生都不会来气。能否达到速效,关键在心态平和、全身放松,并将意念集中于掌上仔细体会,有气感时,进一步体会有无排斥力或吸引力,每天反复练此动作一百零八次。当练到一定程度时,好像自己全身任督二脉也在开合,直到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开合呼吸和交换代谢时,把大自然的清气收入体内,排出体内的废气。假以时日,不但能够调整自身的生物场,也可调动天地灵气进入人体,使气贯注于指端,裨益之处,日后自知。” 明月在王婆婆的指导下开始了祝由功法的习练。 “师父,有气!好大的气场啊,转到上面相吸,转到下面相斥。”明月惊讶地叫了起来。 王婆婆长叹一声道,这丫头果真是天生练祝由术的材料,当年阴婆练了十天才来气,那阳公就更差了,足足挺了一个来月,荆太极算是最快的,也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想不到明月竟然只需分钟而已。 王婆婆如释重负,中原祝由科终于有了最佳的传人。 第48章 次日,清晨过后,寒生和兰儿前往婺源县城釆办结婚用品,顺便为兰儿订购几件新衣服,刘今墨放心不下,也随行前往。 朱医生从皮箱内取出八万块钱,准备交还南山镇政府,作为新房的建造费。 “够了么?”吴楚山人问道。 朱医生回答道:“整栋院子的建筑开销最多四五万元,加上其他的费用,应该是足够了。” 吴楚山人点点头,但是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是感觉不踏实,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福兮祸所伏啊。”望着兰儿欢快幸福的模样,他不由得感叹道。 寒生与兰儿高高兴兴地上路了,刘今墨走在他俩身后二十来步处,望着年轻人无忧无虑的神态,自己却想起了沈才华,不免有些黯然。 “是在想我吗?”身后传来老祖甜甜的声音。 刘今墨回头一看,老祖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跟在他的后面款款而行。 “你这是……”刘今墨诧异道。 “我也要去县城买一些女性用品。”老祖认认真真地说道。 婺源县城最热闹的十字街上,有一家中国银行,寒生等人推门走了进去。 柜台的窗口上,寒生递过去那张一亿两千万元港币的汇兑本票。 接过本票,柜台后面的出纳员先是望了寒生一眼,心想这个本地农村小伙子打扮的人怎么会持有银行汇票呢,而且还是境外开具的,再低头细看金额,顿时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 她颤抖着声音说道:“你等等。”然后匆匆忙忙地跑进了里间的主任室。 一会儿,一位年长些的男性和刚刚进去的那个出纳一起走了出来。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有这样大金额的银行汇兑本票?”那主任严肃地问道。 寒生平静地说道:“我是南山村的,叫寒生,这是从香港中国银行带回来的票子。” 主任继续问道:“你?你是怎么得来的?是继承遗产吗?” 寒生摇摇头,说道:“不是。” “那你是如何得来的?”主任警惕的目光望了望站在寒生身后的刘今墨和老祖。 寒生想,还不能说是卖宝石所得,那样子卧龙谷将永无宁日,阴蝠首领夫妇和阴蝠宝宝也会有危险的。 “我是个医生,这些钱是我在香港替人治病所得。”寒生说道。 “治病?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折算下来有四千多万人民币呢?”主任显然不相信。 “都是一些疑难绝症,越是有钱的人,越是容易患上绝症。”寒生笑笑说。 主任想了想,突然一拍脑门说道:“你就是咱们婺源那个年轻的神医吧?” 寒生谦虚地微微一笑,未置可否。 “以前光是听到传说有这么一位神医,没想到今天在此相遇,真是幸运啊!我的腰总是酸软无力,吃过很多的补药,海马啊狗鞭之类的东西,还是不行,您有什么好法子吗?”主任急急忙忙诉苦道。 老祖在旁边捂着嘴巴“咯咯”笑出声来:“房事太勤快点了吧?” 主任脸一红,只把祈望的眼神投向寒生。 寒生说道:“这个好办,可用活师内服,童溺为引。” 主任闻言大喜,忙取出纸笔,虔诚地问道:“什么是活师?什么是童溺?” 寒生解释道:“取一大碗,令小童晨起小便入内,再放入生猛活师数只,即刻吞服即可。活师也称玄鱼、水仙子,说白了,也就是蝌蚪。” “蝌蚪?蛤蟆的幼虫?”主任惊讶道。 “正是,要捕捉活的,死的药力已失,不能再用。”寒生补充道。 主任想了想,忽地一拍脑门,茅塞顿开道:“绝了,那蝌蚪的样子不就像是精子吗?唉,以前净吃些牛鞭狗鞭,也只是徒具外表,无精又有何用?真是太感谢神医了,一语点破梦中人啊!”那主任欢天喜地地不住道谢。 “我的汇票可以办手续了吧?”寒生问道。 “当然,不过我们这营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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