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 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冯岚正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细数她这些年的委屈,因为急于在谈家站稳脚跟,她还流了两个孩子,谈霓和大太太二太太都在劝,老太太的心也是肉长的,不免哀伤难过。 身后传来男人拖着腔调的声音。 “四婶还是个孩子,犯再多错都情有可原的。” 冯岚仰头,谈屿臣正靠在二楼栏杆上,身形微躬,端的一张倦怠的混世皮囊。 男人下楼后先去了老太太跟前,老太太拍拍他的手。确保她没大碍,男人又让张姨去照看给老太太熬的参汤。 冯岚惊疑谈屿臣怎么会偏帮她,就见男人懒靠在沙发上,两指并拢朝身后勾了勾。 有佣人上前将厚厚一沓资料和照片交给老太太。 全是这些年冯岚做过的种种,不遗余力向两位妯娌泼脏水,还找人抹黑身在娱乐圈的谈熙。清潭路那片豪宅在谈家四叔手里,之前冯岚好赌欠下上亿赌债,直接把房子拿去抵了。 如今桩桩件件都到了老太太手里,简直是她的催命符,刚才两位妯娌还在帮她求情呢,这下看着自己被抹黑,只能相视哭笑。 冯岚泄气坐地上,愤恨道:“谈屿臣你个鳖孙,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我!” “四婶这话可就说错了。” 谈屿臣闲闲道,“就因为咱们一家子,我才好心帮您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冯岚:“你——” “先别急着喷粪,还有好事等您呢。” 谈家当值几十年的管家这时递上来一封律师函,是许衍之坐上车就让底下的人联系律师去处理的,要控告冯岚故意伤害。 老太太顿时两眼发昏。 “这里面和许家有什么关系?” 管家低着头,“似乎是四太太不分青红皂白,给了许家大公子一巴掌。” “好!好!真是好得很!” 老太太气得连连冷笑几声,谈家几代从来没有结婚又离婚的情况,但老太太今天不得不开这个先例。 孟九轶看着冯岚抱住老太太的腿,磕头求饶,撞在柔软的地毯上都能框框作响。 她既震惊老太太为正家风的雷厉风行,又或多或少觉得痛快。发呆间,撞进一双幽邃漆黑的眼睛里—— 谈屿臣食指撑着太阳穴,盯着书房的方向,精准抓住一双偷窥的眼睛,好整以暇看她。 那意思仿佛在说,解气了? -- 还有一更0.01 第104章 我亲你了 “戏看完,我要回去了。”孟九轶说。 她很记仇,像是背着重重的龟壳,只有别人完全表露善意,才会探出头来一点点。而一旦被刺伤,便会立即缩回去,恨不得自此和对方划清界限。 萌萌哒的机器人将餐送来二楼的露台,放完餐笑眯眯说用餐愉快。 谈屿臣淡淡道:“先吃点。” “...我还不饿。” “我饿。” 他坐去对面的蒲团上,慢条斯理拿起筷子,“某些人只关注看戏,不想想凑齐这些得耗费多少脑子。” 耗费个屁。 他消息来源渠道那么广,肯定早就把冯岚这些把柄牢牢拿在手里了,只看什么时候用而已。 不过孟九轶也没有怼他,沉默坐在对面的高脚凳上。 二楼露台经特别改造,幽浮灯光如同萤火虫,将他的轮廓勾勒在松绿的光影里,淡化了平日身上那股凛冽。 在这无人打扰的宁静里,手机突然振动,孟九轶反应了两秒才发现是她的,接通在耳边。 “孟小姐?” 孟九轶没反应过来是谁,但声音莫名耳熟。 “是我谢佑泽。” 谢佑泽苦不堪言,“对不起上次说那么失礼的话唐突了你,谈三当时已经警告我不准去找你了,是我自己再碰到你后鬼迷心窍了。 还有你能不能让他他妈别再搞我啦?再搞老子哪怕只剩下裤衩跟他拼了。” 孟九轶听得很懵,再看眼前享用美食的男人,眼皮滑落一副悠然之态。 这里这么安静,他肯定听到了,怎么还无动于衷的样子。 孟九轶滑动凳子转过身去,听谢佑泽道歉兼诉苦,外面养人的事情已经被他未婚妻知道,对方也是个彪悍性子,要扛大炮来报复他。 他现在是满城逃跑,国外为家。 “如果未来有一天我能安全回国,一定给您当面赔罪好不好,拜托您大人有大量。” 电话挂断,孟九轶有些哭笑不得,兼有半丝愣怔。 依照谢佑泽电话的意思,他来找她是自作主张,兼顾甩锅谈屿臣? 但谁知道是不是这几个人串通演戏。 这混蛋什么做不出。 身后突然传来两声漫不经心的扣桌声。 “孟总是不是该和我说些什么?” 谁是孟总?她可不记得当了什么总。 孟九轶充耳不闻。 高脚凳突然被身后的力道一勾,她整个人被猝不及防转了过来,谈屿臣躬身而起,撑在她凳子的两边,低头看着她。 “误解人了就没什么要说的?脸皮薄小声说给我也行。” 身后是吧台,身前是他的胸膛,男人灼灼的气息将她困得严严实实。 孟九轶撇过脸,“没有!” “那我有。” 谈屿臣眼皮滑落,话反复在舌尖滚了几遍,怎么都说不出来。 毕竟大少爷从小到大还从来没给谁低过头。 他喉结往下滑了滑,“那晚的话全部收回,之前的事也一笔勾销。” 不! 孟九轶把脸不知道低哪里去了,不想听也不想理他,他在她这里的信用已经全部用光了。 可男人弓背垂颈,脸就和她齐平,眉梢微挑间还带着几丝纵容。 “上回谈靖那事是我做得混蛋,再没有第二次,以后不管我做什么,都先事无巨细告诉你好不?” 孟九轶正要摇头,就听他拖着腔调说,“孟总给我加料时,眼睛都不带眨的,要是还不解气,不然再罚我喝两杯?” “我一点不带抵抗的。” 他这是插科打诨,孟九轶抬起脸来,质问道。 “你那是拿我的命去赌,我有拿你的命去做什么嘛?” “那我不还挡枪子了。”这是他的光荣战绩。 “那是你自己愿意的!” “我还让某人看了场解气的好戏。” 她超大声:“那也是你自己愿意的,我没有求你!” 反正说什么都不和解。恨不得彻彻底底的和他划清界限。 鼻头和眼周都因此气出了一圈红晕。 她自己肯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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