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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己想要的,所以没什么可吃亏的,也用不着矫情。 都是自愿的。 没人强迫他。 * 应晏被生理需求叫醒的时候起床去了卫生间,放完水躺回来快睡着的瞬间才意识到什么,睁开眼看过去,睡在身旁的沈知遇不见了。 离开卧室的第一时间应晏就看到了站在窗前的沈知遇,他穿上了衬衫西裤,没有穿外套,因此更是衬得腰窄腿长,这也很难不让应晏想起昨天晚上这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的感受。 只是眼前衣冠楚楚的他,很难让人和昨晚那个他联系到一起。 胯下又有了硬的迹象,应晏挑了挑眉,似是没料到这个人会让自己这么冲动。 毕竟,已经里里外外的都玩过了。 应晏迈步走过去,沈知遇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直到屁股被捏了一下他才如梦初醒的转头看过来。 该做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这样的小把戏着实不用大惊小怪。 “应总。”沈知遇出声打了招呼。好像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昨晚的荒唐,他们只是在某个酒会不小心遇到,又自然而然的打起了招呼一般。除了他的嗓子有些沙哑。 应晏似是觉得沈知遇这样的反应有趣,颇有兴趣的打量着他,最后笑着出声: “看来是昨晚的我不够用力,让沈总才这个时间就站在这里了。” 说完这句话应晏就打着哈欠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他穿着浴袍,右腿的脚腕放置在左腿的膝盖上,是个随行放荡的姿势,浴袍下摆也因此被撩开,他依旧没有穿内裤,那隐现的风光让沈知遇不到一秒就错开了视线。 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应总什么时候方便签合同?” 应晏看着沈知遇没说话,脸上还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直到这个时候沈知遇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心慌,两个人之间的交易没有字据,没有意向书,如果应晏就此反悔,他似乎也是无计可施的。 他的脑子大概是灌了浆糊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来。 “沈总,现在才想起来问合同是不是有点晚了?” 沈知遇的脸色瞬间煞白。 随叫随到,随便我玩儿。 就这么穿着。 时间点不太好,沈知遇叫的车很久才到,彼时他已经在路边等的满头大汗。 不热。是疼的。 他回了家洗了澡,来不及吃早餐助理孙爽就已经在楼下等着。不是不能吃,而是就算有时间沈知遇也没有这个胃口。 孙爽为沈知遇打开车门,不经意的看他一眼就察觉到他的异样:“您身体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沈知遇弯腰上了车:“去公司。” 沈知遇在一个月之前还只是沈氏集团旗下一家子公司的负责人,如果不是他父亲操控股市被证监会查处,又爆出了偷税漏税等负面新闻,造成了公司股东撤资,股价暴跌,沈知遇也本不会这般急于求成。 父亲自杀未果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公司也摇摇欲坠,稍有不慎就会成为历史。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那些未完的项目,有人劝沈知遇将这些项目卖了,至少可以留有一些资本,以后还可以东山再起。可如此一来公司就真的只剩下一个空壳子,除了申请破产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沈知遇不愿意,也不能。他父亲自杀前一天晚上将公司托付给了他,他不认可父亲犯罪的行径,也不为父亲的罪责开脱,可他也不愿意辜负父亲的期待,所以他临危受命的扛起了大旗,还想逆天改命。 这天的最后沈知遇还是去医院打了吊瓶,因为去开会的时候险些晕倒,孙爽搀扶他的时候才感觉到他的体温: “沈总,您在发烧。” 医院里,沈知遇疲惫的靠在点滴室的椅子上睡着了,孙爽一直陪着他,只是期间电话不断。 又一个电话结束回到座椅的时候才发现沈知遇已经醒了过来,脸色还是不太好。 “吵醒您了?” “没有。”沈知遇的嗓音还是沙哑的不行:“公司的事情?” “嗯。”孙爽有些不忍心,可想想这件事沈知遇早晚都是要知道的:“王为民和张立国也准备撤资了。” 这两个人加起来才占据公司5%的股份,算不得多,可即便如此,对于此时的沈氏集团来说,也可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沈知遇没有着急,也没有生气,他的神色像是听孙爽说天气一般如常,事实上他一直都是这样,孙爽跟在他身边快两年的时间,还从未见他失控过。 如今这根最后的稻草压下来,他也只是淡淡应了声:“你可以在无意间透漏给他们一个消息,恒远集团已经在考虑注资了。” 孙爽一愣:“可靠吗?” “恒远注资的确会让公司渡过难关,甚至更上一层楼,可如果消息不实只怕会适得其反。” 以恒远集团的实力,收购沈氏才是明智的选择,也轻而易举,犯不着走注资这条路。 “你还有更好的方式吗?”沈知遇看着墙上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早间新闻:“能拖一时算一时吧,注资也不是毫无机会。” 孙爽知道沈知遇最近一直在联系恒远的应晏,昨晚还是他帮沈知遇订的餐厅,如今听沈知遇这么说只是以为昨晚谈的不错,对方有了松口的痕迹,于是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应了声:“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周后,就在有人反应过来这可能是缓兵之计大闹的时候恒远集团旗下的日安资本主动联系了他们,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商定了合同细节,决定注资9个亿。 沈知遇本想带着法务部去日安资本签合同,这件事怎么看都没有让对方来的道理,但孙爽去联系的时候,被明确告知就在沈知遇的公司签订。沈知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随即想想也并没有所谓。 早就说好的,随叫随到,随便他玩儿,不是吗? 沈知遇猜测的没有错,签合同当天,当他带着高层在公司门口列队欢迎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走在最前端的应晏。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根本没想到应晏会亲自过来,但应晏的到来对他们来说又像是一根强心针,连带着让他们对这岌岌可危的公司都有了盼头。只有沈知遇是淡定的,他知道应晏会来,在得知签合同的地点定在沈氏的第一时间,沈知遇就知道。 或许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也或许是沈知遇向来不露情绪,所以即便这是两人亲密过后的第一次见面,沈知遇还是宛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的向应晏伸出了手: “应总。” 应晏的视线毫不遮掩的在沈知遇的脸上逗留,或许是觉得他这副姿态有意思,挑了挑眉,回握了他的手: “沈总。” 这本应该是一次客气寒暄一触即离的握手,沈知遇也本不该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可就在两个人的手分开的时候,沈知遇少见的怔了一瞬,不为别的,只是手心猝不及防的被人挠了一下,以暧昧的姿态。 合同细节双方早已敲定,所以签的也很顺利,众人对应晏近乎感恩戴德,只有沈知遇冷冷淡淡,像是哪怕没有这笔钱也并没有所谓,有人悄声提醒沈知遇要热情一点,却不想被应晏听了去,笑着说: “急什么,有你们沈总热情的时候。” 众人都笑了,笑着说场面话。沈知遇的视线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越过众人的笑脸淡淡落在了应晏的脸上,应晏也在看他。双方眼神中蕴含的东西也只有彼此才懂。 “时间还早,沈总不请我去办公室坐坐?”应晏说。 逃不掉的。沈知遇知道。 “正准备邀请应总。”沈知遇伸出手:“应总请。” 办公室里,秘书上了茶,应晏漫不经心的在办公室里走着,像是真的来参观。直到秘书离开顺便带上了门,应晏才停下脚步,斜斜的倚靠在落地窗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沈知遇: “沈总要不要去锁个门?” 沈知遇静默几秒:“不用,没我的允许不会有人进来。” 他说着便抬手去脱西装外套,却被应晏叫停:“就这么穿着。” 沈知遇意外的看他,应晏没理会他的眼神,对他勾勾手指: “过来。” “舔,今天我想射在你嘴里。” 沈知遇站在原地几秒钟,终究还是迈步走近应晏。 两人之间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彼此任何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沈知遇以为自己不会有任何感想的,他能带应晏进来自己的办公室,能站在应晏的面前就已经是做好了准备的。可他自己也没想到,当看到应晏迈步靠近自己的时候,他还是有了不适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在办公室的原因吧,一墙之外人人都在工作忙碌,而他却在这里做另一个人的玩物。 站在应晏的角度可能会觉得刺激,但沈知遇这一刻只想逃开。 可应晏没让,在他想要退开的前一秒应晏已经和他咫尺之间,抬手扣住了他的屁股,阻止了他出逃的退路。 应晏大力的揉捏了一下,隔着布料没有上一次滑腻的手感,应晏不是很满意:“沈总把裤子脱了?” 沈知遇猛地抬头看他,应晏被他的反应逗笑:“沈总这是什么表情?我以为你同意带我来办公室就已经知道我是想来做什么的了,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那你刚才脱外套做什么?” 不应该矫情的。 有些事情发生过了就没必要再摆出一副贞洁烈妇的姿态来。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做玩物,其实没有区别,玩物终究也只是一个玩物而已。 “我的不是。”沈知遇错开视线垂下眼帘。 应晏一直看着他,看到他睫毛轻颤了一下之后,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腰带,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动手解开,抽出来的那一刻反倒是应晏按住了他的手,问他: “屁股好了吗?” 即便应晏没有为沈知遇做事后清洁,却也知道那里被自己玩到红肿不堪。才一周的时间,不足以恢复。 “今天就饶了它,下次再好好玩。” 沈知遇似是不确定自己听到什么,抬眸看他。应晏却并没有理会,笑笑走过去办公桌前,在沈知遇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沈知遇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实在不知道应晏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看应总的样子好像很失望?” “没有。”沈知遇重新系好皮带,将会客区的茶水端了过去放在了应晏的面前。 两人隔着一张办公桌,应晏不满意这个距离,让沈知遇过来,站到他身边去。沈知遇去了,只不过一坐一立的姿态又让应晏不满意了: “我不喜欢仰视别人。” 沈知遇看他一眼,几秒后在他面前单膝蹲下身。应晏见此笑了起来:“沈总还真是每一次都让我意想不到。” 他以为沈知遇不会在办公室里乖乖听话,可他只是犹豫了几秒钟就作势去解皮带。他以为当自己说出不喜欢仰视别人,沈知遇会去扯把椅子过来坐着,可他却蹲下身来。他以为合同签完之后这个人不会再向之前那个晚上任人摆弄,但沈知遇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应晏不相信一个人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于另一个人,尤其是沈知遇这样的人。他这样的逆来顺受倒是激起了应晏的劣根性,想要看看沈知遇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所以应晏抬起了脚,踩在了沈知遇的膝盖上,让他悬空的膝盖碰触到了柔软的地毯。应晏明显看到沈知遇僵了一瞬,但他却没有反驳,也未见抗拒。应晏就那么看着他,问他: “沈总不反抗吗?” “为什么要反抗?”沈知遇看着地毯上的某一处,表情认真的像是在谈公事:“当初交易的时候不是说好随叫随到,随便应总玩儿的吗?总不能应总拿了9个亿出来我就不认账了。” “你是金主,你开心了,我才会好过。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应晏手臂放在扶手处,以食指轻轻撑着额头,是一个惬意到随性的姿态,他的目光落在沈知遇的脸上很长时间,似是企图从他的脸上看处些许的破绽出来。 毕竟,他第一次接触沈知遇这样的人。 应晏今年27岁,混的足够早,所以睡得人也挺多,其中有自愿的,也有威逼利诱的。自愿的乖巧顺从,谄媚也讨好,威逼的要死要活毫无情趣。 唯有沈知遇。 他是自愿的,可你又能看出他的不甘心。他也是利诱的,但你也能感受到他的顺从。 你让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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