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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到他的爱,在梦里连刺也柔软。席归星就这样被玫瑰簇拥、淹没,花茎枝蔓做链铐,收束、绞紧,缠绵地拖着他,去往有更多玫瑰的深处;又或是举着,在沉沦中予与牵系。席归星又被扼住了喉咙,被浓郁芬芳。喉管鼻腔都昏昏沉投降,也许这一路要去到心脏。那是种难以言喻的快乐,跃跃欲试中裹藏着青涩和热情,玫瑰的潮气与他自身的潮气融为一体,席归星溺亡于玫瑰中。 而后他被阿嘉德从梦里救醒。 成年虫子的体温仿佛就是那潮气,有一点凉,但因满心火热而蒸腾,牵引席归星做梦。他担忧地望着席归星,他已经可以拥有成年人搂抱安慰的熟稔,而等席归星的投怀。那双眼睛这样近,暗夜里做狭窄屋房的星光。 “妈妈,做噩梦了么。” 曾经,在阿嘉德还未成年时他们早早分房,说什么自立独立;但在阿嘉德成年后的此夜,他们挤一张床等天亮继续逃亡。 席归星睁着眼,喘息,是啊,他着了梦,现在迟迟还挣脱不出来。可梦不是噩梦不是好梦,是难以启齿的绮梦。他与湿漉漉的玫瑰做了一场梦,然后他刻意遗忘也毫无用处的裂纹开始生长。当他从梦里醒来,则与有着同样潮气的阿嘉德缠紧。 这个人类,他的成年他的冷淡在这一刻通通无用,他重返他迟来的少年。 阿嘉德发觉了不对,他俯身要来细看。 “妈妈?” 席归星抓住了阿嘉德的手,然后沉默局促地推却。人类合拢腿,坐起来,背对着阿嘉德下床穿鞋,并把被子遮掩好。 “嗯,吵醒你了,我去洗脸。” 阿嘉德坐在床上,看着他的妈妈在黑暗中状似淡然地摸索行走,妈妈的羞怯,妈妈的窈窕,妈妈不可名状的风情,迟迟来也迟迟盛放,这一切皆在他并拢得很紧的双腿间。他是否夹着一刀尖,还是在留泉眼,藏什么不能说秘密,否则怎如此扭捏。阿嘉德看着,呆呆怔怔,懵懂茫然欺压狂乱心跳,他好像明白,又不太明白。浴室昏暗的夜灯亮了,随即一道门施障眼法将他隔开。 可阿嘉德还记得他与妈妈仓促间对视的一眼,汗湿的发撇开露发亮的眸眼,人类的眼睛在黑夜里亮得逼人,透着某种不主动却强烈的欲望。阿嘉德完全被摄住了,觉得妈妈好美。 在等席归星的间隙里,阿嘉德像个乖小孩一样盖好被子坐着,但他又做不成乖小孩,他鬼使神差,悄悄嗅闻了妈妈遮掩过的地方。隔着被褥,阿嘉德感受到了潮湿,那是一种淡淡的腥,更荒谬嗅到了甜。 阿嘉德有记忆的,那是妈妈巢穴的气息。 席归星很快就回来了,他的确洗了脸,带着冷冰冰的水汽和体温回到这个容纳他们的被褥巢穴里。他现在比阿嘉德的体温还要凉了,阿嘉德便忘了那些妈妈的不肯说,想要去为妈妈暖手脚。席归星起先避了下,但拗不过阿嘉德执着,席归星就不再躲了。 柔软的狭小天地里,体温冰的凉的,气息湿的潮的,它们做刀枪利刃,通通挟持着一对依偎。阿嘉德手裹着席归星的双手,腿也缠双腿,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席归星,席归星也无声回望他。片刻,阿嘉德小小声地倾倒温柔。 “好了,这样妈妈就不冷了。” 但他画龙点睛画蛇添足,忍不住低头,隔空落吻在自己握他手的指节。 金软铁锈,唯有一吻永恒,就代替那些圆环,箍在席归星隐隐被烫到的指间。 席归星闭了闭眼,又很难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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