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一个,又抛弃一个。 而他们共同的父亲呢? 一边对前妻恋恋不忘,派人追踪着前妻的消息,时时刻刻掌握她的动向,一边小三小四睡个不停,怀了孕,也只是给人一笔打胎费跟修养费,再轻飘飘地说一句心疼。 自幼在这种家庭长大的钟亦,从不把“忠诚”看作是爱情中的必需品。 在他的认知里,结了婚只是结了婚,代表不了什么。 更不是为一个人守身如玉的理由。 可现如今,当钟亦拿着自己的这套认知面对顾玉宁时,却不知该怎么办了。 凭什么? 他不懂,为什么顾玉宁会不答应他,又为什么宁愿承受跟戚忍潮离婚的风险,也要拒绝他,哪怕只是上个床。 第一次,与先前看着顾玉宁和戚忍潮在一起时,不一样的心情席卷着钟亦,心脏像是被泡在一坛酸水里,不断被其腐蚀。 滋滋冒响。 他眸色阴寒,里面扭曲又充斥着恨意。 ——是妒忌。 钟亦在嫉妒着戚忍潮。 明明……明明最初是他先遇到顾玉宁的,凭什么戚忍潮抢了先? 钟亦熄灭手机,过于苍白的皮肤让他始终有股难言的病态感,他轻声问道:“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顾玉宁“嗯”了声,疲惫说:“我知道……” “……” 钟亦没再说话了,只是用一种诡异的眼神在盯着他,静静的,他伸出了手,面上露出笑容,“哥,你就这么爱戚忍潮吗?” 没人回答。 顾玉宁仓皇站起身,像是看出了钟亦的不对劲,想要逃离,可已经晚了—— 嘴巴被人蒙上,他睁大双眼,脖颈一痛……彻底晕死了过去。 倒下时,从口袋里掉出的手机亮了亮。 段知坞: 段知坞: 少年像是对顾玉宁的处境心知肚明。 段知坞: 如同情人间呢喃的爱语。 · 钟家。 钟亦的卧室。 厚重的窗帘被拉上,室内昏暗一片,像生怕别人进入,惊扰到什么宝物一般。 顾玉宁就躺在处于房间中间的那张大床上,睫毛颤得很不安,明明还在昏迷,身体仍旧对周围保持着恐惧。 靠着床头的那堵墙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照片。 从序号01一直到7269。 如果有人耐心去看的话,会发现照片上的人全部都是顾玉宁,有幼年时的,也有少年期的,但更多的还是成年后的顾玉宁。 每张照片下方,都被人细心写上了序号。 钟亦推门进入。 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进卧室,关上门,他隔绝外面一切光源迈入这里,如同吸血鬼亲王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般。 脚步不急不缓,发出轻微声响。 一下一下,犹如踩在弱小猎物的心尖。 钟亦站在床边,静静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青年,从眉到眼,再到那两瓣湿润的唇,等看够了,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哥,你知道自己的演技究竟有多么的拙劣吗?” “……” 顾玉宁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只是一刻,颈后皮肉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怎么了?” 顾玉宁刚要开口,就发现身上的衣物被人换成了一件单薄到透肉的衬衫,稍稍一动,几乎透明的衣服就会贴在皮肤上,为原本就白腻的皮肤蒙上一层薄雾。 “怎么不说话?”钟亦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只是眼底扭曲的偏执怎么都没有消减,反而越来越重,“哥哥是觉得我这样做很对,是吗?” 顾玉宁嗓子干哑,艰难挤出几个字,“我们……是亲兄弟……” 有着血缘关系的那种。 钟亦喜欢他,可以。 但不应该是这种喜欢。 钟亦说:“我当然知道啊……哥哥为什么要说一句废话?”他低头,骤然逼近,鼻尖距离顾玉宁的锁骨很近,吐息温热,尽数喷洒在青年敏感的颈窝,“哥……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不是你一手纵容出来的吗?” 钟亦从小就不是一个被循规蹈矩的规则控制的人。 他曾因为好奇,在顾玉宁高三那年出现在他家门口。刚满十三岁的少年五官精致,带着一点还未完全褪去的婴儿肥,倔强又可怜地站在公寓门前,哪怕顾玉宁对他的身份心知肚明,可还是收留了他。 也正是这样。 导致后来钟亦只要稍不顺心,就会跑到顾玉宁家门外站着,等顾玉宁回家来哄他,只因少年很温柔,那时在父母严格教育下的钟亦没有办法拒绝这种温柔。 更在钟亦二十岁那年,得知顾玉宁跟戚忍潮在一起了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去得更勤了。整整一年,钟亦基本上都在青年的公寓里住的,明知道顾玉宁在误会他喜欢戚忍潮,却怎么都不解释。 任由事情随意发展。 直到二十一岁那年,他被钟父送去国外读书。 可就算是这样,钟亦也没有停止对于顾玉宁的关注,他隐约明白自己这种行为叫做什么,却不做在意,只任由着自己沉沦。 直到堆积在行李箱里的照片越来越多。全部都是他叫人跟踪顾玉宁拍下的。 此刻。 钟亦无视顾玉宁锁骨上那枚被人咬出、还未消失的牙印,张口,在上面咬了下去,牙齿用力收拢,压出青白印子,像是要把上面之前的痕迹全部覆盖般。 “哥……” 他莫名喊了声。 恍惚间,顾玉宁被疼痛席卷的身体,感受到了眼泪的温凉。 钟亦口腔里弥漫着腥甜的血液味。 牙齿在用力。 好似他恨极了顾玉宁。 人夫15:偏执到疯魔的钟亦/囚禁/强迫/顾玉宁必须爱他/肉渣 谢谢大家的喜欢呀,秃秃爱你们呦~ 今天不求票票哦~ 今天预订一下宝贝们明天的票票可不可以啊 明天就周一了 宝贝们可以拿出手中三分之一的票票给秃秃嘛(卖萌) (?˙︶˙?) -----正文----- “唔……”顾玉宁眉头紧皱。 随着牙齿嵌入。 他疼得浑身颤抖,眼泪顺着眼尾滑落,手指无力地抬起,紧抓着钟亦后背的衣角,指甲几乎嵌入他的肉里。 膝盖因痛苦屈起,粉白脚趾勾着床单。 顾玉宁瓷白的脚腕上,被人恶意锁上一条玫瑰金的链子,而链尾,就锁在床角。 血液将他身上单薄到透明的衬衫浸透,往床上流着。钟亦咬的很深,一边咬,他眼泪一边往下掉,掉得顾玉宁甚至分不清楚自己颈侧的液体究竟是自己的血,还是钟亦的眼泪。 “疼吗?”钟亦抬起头,哑声问道。 他唇边沾染着鲜血,皮肤冷白,看上去就像是吸了血的贵族吸血鬼般,透着股难言的邪气。 顾玉宁没出声,痛感在他脑海中盘旋,绷紧的身体始终没有放松下来,睁开眼,他含着泪看向钟亦,睫毛抖颤,仿佛下一秒就会疼得死去。 额角渗出汗珠。 顾玉宁哑声道:“我们有血缘关系,钟亦……别唔……”他拧眉,锁骨处的伤口牵扯着他的神经,说一个字,就疼一下,哪怕都这样了,顾玉宁仍旧在劝着钟亦,“别做错事……” 钟亦笑了,他平静用手抹去唇边的血液,“哥,在你眼里,我做什么不是错事?让你跟着戚忍潮甜甜蜜蜜的过完这一生吗?还是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你面前?” “顾玉宁,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看我?!”钟亦咬着牙,用手撕开顾玉宁身上的衣物,眼泪凭空滴落,他说,“是我先遇到你的,也是我先想要跟你在一起的,更是我先给你买的生日礼物,为什么?你眼里始终就没有我的存在?” “我没有死吧?”钟亦想掐着顾玉宁的脖子,却在触及到他锁骨处的伤口时,转而停下动作。 他声音很轻,“你记忆中,所有,最初跟戚忍潮的甜蜜事件,都是我要为你做的,只不过被戚忍潮抢了先、顶了替而已,他是个卑劣的小人,哥,你不应该跟他在一起的……” 顾玉宁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钟亦摇了摇头,说:“既然你能跟他在一起、爱上他,是不是说明,你也爱被戚忍潮模仿、并窃取了灵感的我?” 这一直是钟亦最为执着的点。 顾玉宁能跟戚忍潮在一起,是不是说明,那时候的他不犹豫一点、不把想给顾玉宁的惊喜告诉戚忍潮,会不会……现在陪在顾玉宁身边的人就是他? “会吗?” 钟亦看着顾玉宁,话尾发颤,带着虚无的幻想,仿佛只要顾玉宁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哪怕要他立刻去死,都会答应般。 “……” 顾玉宁眼前蒙着层疼出来的泪花,望着偏执到了疯魔的钟亦,沉默几番,抬手轻轻摸了下他的头,哑声道:“别哭……” 顾玉宁不知道那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戚忍潮和钟亦之间的事。 他那时满心都只有戚忍潮一个,半点看不见其他人,没有想到钟亦竟然从那时就喜欢上了他,并为此执着了十年之久。 一时间。 锁骨上的痛苦好像被蒙上一层纱,顾玉宁不是没有心,甚至于因为自幼的生活环境,他的心总是要比别人的软一些。 更何况,钟亦是他从十八岁,哄到二十六岁的弟弟。 “哭什么?”顾玉宁轻声问。 钟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泪顺着哭红的鼻尖不断往下掉,执着又倔强,让顾玉宁仿佛回到了高三那年的那天下午。 十三岁的钟亦脸上也是这么倔强着跟他说,你要收留我的。 “不哭,哥就会跟我在一起吗?” 顾玉宁静了静,手也随之从他的头上滑下,他想不通,为什么钟亦一定要执着于跟他在一起,“我是你亲哥哥。” “所以呢?”钟亦偏执地说,“哥,你知道吗?我和你之间其实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他没有管顾玉宁睁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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