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实心里偷偷喜欢得要死。 而孟斯余也知道他喜欢这样的他,于是变得更加黏人。 暑假结束,顾玉宁得到了一个不算好也不算坏的消息,孟斯余要出国了。 是孟叔叔和孟阿姨所做的决定,身为小辈的他们无权质问可否,只能接受。 于是在孟斯余要出国的那天,还未确认关系的两人站在机场里,像很多偶像剧里的主角一样,深情对望,傻逼得要死。 顾玉宁当天的精神不算很好,因为一整晚没睡,却又不想影响到孟斯余,于是他朝面前瘦高的少年“喂”了一声,在孟斯余低声宠溺地回了一句“嗯”后,红着耳朵,说出了要在他回国后,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的誓言。 不过要是孟斯余那时候表现得不好的话,顾玉宁说,他可是要反悔、说话不算话的。 而也正是那天,他们第一次,正式地接了吻。 至此,他们的青春正式落下帷幕。 唯一的一次见面,只会是在五年后的那场意外里。 · 眼下。 顾玉宁记忆里那名少年的模样与此刻的孟斯余重合,只是相较那时,孟斯余面上多了几分疲惫与苍白。 顾玉宁从未想过自己还会遇到他,毕竟他们分开的太久了,久到顾玉宁已经快要把孟斯余遗忘,张了张口,顾玉宁想说什么,却又无法发出声音。 他给予不了他任何承诺,甚至连一句简单的“好”都说不了,可顾玉宁又知道没关系,只因在孟斯余这里,他永远可以像时若则那样,拥有无数次临时反悔、说话不算话的机会,而往日如同大哥哥一样的少年,也会一直包容着他。 泪水从眼眶里直直掉落。 顾玉宁摇了摇头,在孟斯余地注视下,艰难地打着手语。 ——我不是时先生,对不起,孟先生,您又认错人了,对不起…… “……” 看着面前的人,孟斯余心底仅存的一丝希望骤然破灭。 他张口,望着面前熟悉到了极点的少年,良久,才哑着嗓音轻轻“嗯”了一声,道:“抱歉……” “没关系……”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原先的身份,而孟斯余莫名其妙说得这番话,很轻易的就被归结为了意识不清下地呓语。 顾玉宁说,他把他当成了时若则。 于是,顾玉宁便被意识不清的孟斯余锁在了他的卧室里。 白皙的脚腕上被人套上金色枷锁。 像个疯子一样的孟斯余甚至在顾玉宁的身上埋入了一枚定位器,就在少年的右手臂的皮肤下。 昏暗的卧室内。 顾玉宁浑身赤裸地躺在孟斯余的床上,鼻间充斥着男人身上冷淡至极的雪松气味。 一旁,孟斯余的眉眼被黑暗裹挟,他缓缓点燃了手指间的烟,却没有抽,只是静静地把它捏在手里,直到最后一点灰烬落下,猩红火光黯淡,孟斯余才抬步,朝着床上的少年走去。 垂眸。 他盯向顾玉宁,眼底神色晦暗不明,令人分不清此刻的他究竟是清醒的,还是深陷于回忆中的。 ——就连孟斯余自己都分不清。 他早就疯了,在顾玉宁离开他的那日,就疯得彻彻底底,于是他想,那干脆疯得再过分一点好了。 孟斯余承受不了顾玉宁第二次离开他的痛苦。 微微俯身,孟斯余对上顾玉宁带着恐惧的眼睛,冰凉指尖在他的耳朵上轻轻摸着,许久,才开口道:“是因为那场车祸,所以导致耳朵失聪的吗?” 哪怕重新拥有一个身份,仍旧带着残缺。 顾玉宁没有说话,眼睛紧紧看着面前的男人。 两人对对方的一切都心知肚明,他们曾经亲密地拥抱过、亲吻过,此刻却不得不形同陌路,永远都无法戳破隔在他们中间的那层隔阂。 于是,孟斯余蒙上了顾玉宁的眼睛,直到伸手摘下顾玉宁的耳蜗外机,才宛若竭力地哑声道:“骗子……”他努力维持着声线,却仍旧不稳。 顾玉宁的睫毛在孟斯余手心里颤了下。 他感受到男人低头在他唇上印了一印,小心翼翼的,仿佛生怕自己弄得重了,他就消失了一样。 带着微凉地吻从唇角一直蔓延到顾玉宁的脖颈、锁骨。 孟斯余闻着顾玉宁身上熟悉的香气,缓缓红了眼眶,只恨不得将自己紧紧埋进入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融进骨血内的那种。 冰凉的泪落下。 令那片皮肤微微颤栗。 孟斯余双眼泛红,张口在顾玉宁雪白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下,带着彻骨的恨意,却不敢咬重。 尖锐的齿尖嵌入顾玉宁的皮肤,刚要陷下去破开皮肤,身上的人就松了松口。 顾玉宁拧眉,刺激的痛感传入身体,让他面色发白,向来受不得一点疼痛的小聋子这次一声都没吭,就连细弱地呜咽都没有,硬生生受着。 可他这样了,始作俑者反而心疼了起来。 孟斯余松口,却没有抬起头,而是轻轻的在自己咬出来的齿印上面舔舐着,舌头湿润,因为心疼,舔得很轻,轻到顾玉宁全身颤抖。 只留一个深深齿印的锁骨,被人轻轻舔弄着,原本还刺痛的地方逐渐发痒、变麻,到最后演变成一种连顾玉宁自己都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脊背微微抖着。 痛感和痒意交织,让顾玉宁连忍耐都做不到,伸手,指尖无力地抓着孟斯余的黑发,他沙哑道,“别……” 他说不出具体的话的,只能摇着头,希望男人能够懂得他的意思。 但话音刚落,顾玉宁就呜咽了声,只因孟斯余重新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下,齿印与上次重合,令透白的皮肤隐隐变薄,仿佛只要再用力一点,这里就会流出殷红的血液。 孟斯余手心被顾玉宁的泪水打湿,他抬头,明知道身下的人最娇了,受不得一点疼和难受,却还是说:“……这是你欠我的。” “唔……”顾玉宁胸前嫩粉的乳尖被孟斯余冰凉的手指捏着。 力道很轻,只是稍稍揉捏了两下,那颗小小的奶尖便立了起来,宛如充血般变得滚烫,被手指汲取着温度。 冷与热交锋。 昏暗中,蒙在顾玉宁眼前的那只手早已离开,他朦胧地看向站在床边的孟斯余,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又冷又帅,让人想象不到此刻的他在干着捏揉别人??乳???头?的事情。 痒意密集。 “呃……不……” 顾玉宁有些受不了了,伸手颤颤抓住他的手腕,湿红着眼尾看向孟斯余,一只手不断打着手语。 ——放、放过我……求你了…… ——别弄这里。 孟斯余看到了,也看懂了,眸底依旧充斥着冷意,如果他的睫毛没有湿漉的话,“为什么要放过你?不给我弄,那玉宁要给谁弄呢?容弃吗?还是那名又被你吸引的容浮野?” “……” 冰凉指尖在他语罢,狠狠挤压了一下发烫的乳尖,眼睁睁地看着它从淡粉变得通红,像被人蹂躏得多么凄惨一样。 顾玉宁呜咽着。 只是稍稍动了下脚腕,锁链碰撞的声音便响彻整个卧室,顾玉宁不知道孟斯余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宛如一开始就知道他会回来,提前准备好了般。 毕竟这是根纯金打造的锁链,极其耗费工程。 奢华至极。 在脚腕被套上纯金的枷锁时,顾玉宁曾剧烈挣扎过,却统统被孟斯余化解,男人冰冷的手握住他的脚踝,半跪在地,让顾玉宁的脚踩在他的膝盖上,神情虔诚得要命,一边戴,一边敛眸淡淡开口:“既然是金丝雀,那么就要有金丝雀的待遇。” 于是连囚禁用的枷锁,都是花费重金用金子打造的。 卧室里。 孟斯余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少年,用视线一点点描绘着他的脸,像是要把顾玉宁的模样死死刻在脑子里般,“我们会结婚的,对吗?”他问。 顾玉宁含糊地“啊啊”了两声,嗓音沙哑,胸前的奶尖没有被孟斯余放开,嫩红的一颗,敏感至极,发硬地顶着孟斯余的指尖。 于是——男人按了下去。 “唔……!” 顾玉宁手指抓着孟斯余的手腕,红着眼眶,想要把它推开,可两人的力量悬殊实在是大。 孟斯余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整个人却隐隐像行走在崩塌的边缘,再次开口问:“我们会结婚的,对吗?骗子……” 金丝雀16:嫩子宫被金主操开/窒息/被弄到哭腔喊哥哥 谢谢宝贝们的票票呀 秃秃羞涩比个心心哦(扭捏飞吻) 爱大家~ 也再次求票票哦(?˙︶˙?) -----正文----- 顾玉宁听不见的。 他眼睛湿润地望向孟斯余,哪怕再怎么认真观察他的口型,都没能看懂他在对自己说什么,只瞧出了寥寥的“结婚”两个字,以及“骗子”。 可他怎么就成了骗子?顾玉宁想不明白。 “啊啊……我……”他极为艰难地对孟斯余说,半途中又怕男人听不懂,于是转为了手语。 ——你在说什么? ——我不是骗子。 ——我没有骗你。我听不见的。 所以呢? 孟斯余松开手,在顾玉宁地注视中扯开自己的领带,衬衫领口因此凌乱,这是孟斯余第一次在顾玉宁面前出现这种烦躁到极致的情绪,很明显,明显到任何人都能轻易察觉。 “你没有骗我?不是骗子?哈……”孟斯余突兀地笑出了声,不管顾玉宁能不能听得懂,只一个劲儿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毕竟,他也只能在顾玉宁听不见的情况下吐露心声了,“可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是在别人口中听到的。” “没关系,”孟斯余摸着顾玉宁白皙的侧脸,“没关系的,只要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不论你叫什么,骗了我多少回,都没有关系,我们会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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