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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是个不长鸟儿的,逆流成河的大姨妈都要淹没整个秦都城了好吗! 见着皇甫长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酥胸看,夜染香颇有点儿不自在,微微侧开了身,笑着道。 “少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没,没有了……姐姐时常男装打扮,小馒头们还能长得这么好,真是不容易啊……” 乍一听没明白,待听懂了皇甫长安话里的意思,夜染香的耳根腾的就红了一大片,花语鹤见状赶紧上前打圆场。 “夜公子别见怪,我家夫人童言无忌……” 皇甫长安回眸瞪了他一眼,童言你大爷! 花语鹤却是会错了意,转而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夸了一句:“你的长得也很好,不比她差……真的!” 听到花语鹤骤而拔高的音调,夜染香不由投来疑惑的一瞥,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皇甫长安已经把花贱贱的大腿**拧成了麻花状。 “其实,若非迫不得已,为了隐瞒身份,我又何须以男装示人?” 幽幽叹了一句,夜染香垂下眸,眉眼处无忧无喜,却端的是让人心疼……光听那一声惹人心醉的轻叹,就是美人无疑,皇甫长安忍不住好奇起她面纱后的样貌来,只可惜人家没有主动摘下,她也不好意思冒犯。 “姐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对着软妹纸,皇甫长安难的温柔,要是换成了花贱贱……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喂,贱人!最近有没有什么伤心的事情啊?说出来让大伙儿乐呵乐呵呗! “呵,好端端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都是些前尘旧事,不说也罢……” 夜染香微微收敛了神态,转而换了个话题。 “对了,此番请少夫人前来,便是为了那嫣嫣和安子言的苟合之事。薄情馆收容的虽多为风尘之人,然而馆中规矩严正,馆内弟子皆自律自爱,如今嫣嫣做出如此不耻之事,实乃败坏门风之举,按理当以严惩不贷!只是这嫣嫣自幼在馆中长大,与众姐妹情谊深厚,才求本馆主从轻发落……不过,一切皆以少夫人之愿为重,若是少夫人心存芥蒂,本馆主必不姑息!” 原是柔柔弱弱的一个软妹纸,一说到那对渣男渣女的奸情,柔和的双眸中就迸射出了一股称得上是嫉恶如仇的寒意,令人望之心惊……哪怕那嫣嫣是她的门中弟子,似乎也丝毫不得轻恕! 皇甫长安的雷达扫来扫去,似乎嗅到了一丝丝爱恨情仇的滋味儿,只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八卦馆主大人的故事,而是如何教训那对渣男渣女! 摸了摸下巴,皇甫长安侧头想了想……其实她急着来找夜染香并不是为了安子言的事,眼下见馆主大人似乎不太甘心就那么饶过那对狗男女,她自然也不会违逆她的心意去做那烂好人。 嫣嫣神马的,她表示完全不感兴趣!如今又怀了个孩子,不管父母怎么渣孩子都是无辜的……安子言先前又被花贱贱损得颜面扫地,就差趴在地上啃泥土了!所谓狗急了跳墙,把事儿闹僵了多少有点得不偿失,还不如……就此坑他一把! 安氏嘛,在秦都也是响当当的名门望族,哪怕比不上韩府有钱,也绝逼是个土豪出身……哦呵呵,老天又给她送银子来,真是手都要数软了啊! “若是没有那孽种,我必然是不会叫他们称心如意的!可既然有了孩子,我也做不来那般损阴德的事儿,安伯父和安伯母本就是老来得子,如今年事已高,若能讨个孙儿,想必会增添许多欢愉……安府和旭日山庄本为故交,安伯父与爹爹又是几十年的好友,我不想为了一个安子言,闹得两家反目成仇……” 听着皇甫长安巴拉巴拉扯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花语鹤支肘撑着下巴,静静等待着她最后一句话。 你以为皇甫小贱这名号是白叫的?皇甫长安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善良,那么体贴……她要是不逮着机会坑上一把,信不信这半个月丫都会暴躁得跑到院子里刨地! 夜染香也被她满篇天花乱坠的说辞绕晕了,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她:“所以,少夫人的意思是……?” “哼,安子言想娶媳妇,不下聘金怎么成?这一娶可就娶了两个呢……这样吧,本少夫人大人有大量,就让他把嫣嫣娶回府,而且还要明媒正娶,大办特办……至于办喜事的钱,不拿出个三四成安氏的家产,岂不是显得太小气了些?” 在场的另外两人都不是笨蛋,一听这话,瞬间就明白了皇甫长安的意思。 夜染香微微垂头……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一来坑了安子言不少银子,二来,要是让安府二老知道安子言为了一个女人这么败家,估计对那个娶进门的媳妇,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花语鹤想的却不是这茬,只见他悠闲地倚靠在椅背上,顶着一个大红色的巴掌笑得如花似玉。 “都说女人心软,才三成家产怎么够?按为夫的意思,至少得有七成的聘礼,否则……为夫不介意帮娘子出气,吞了他全家……” 卧槽!这家伙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一开口就要七成?!那跟吞了他全家差得很远吗?! 不过……肿么办,她也觉得酱紫好像更爽啊! “七成……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狠了些?” 开口询问的是夜染香,她知道这个叫韩连熙的男人不简单,可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她现在也没能探出个底子来。 “敢让我家夫人受委屈,留他三成算是便宜他了……你去告诉安子言,他可以不答应本少爷的要求,只是到时候穷得连遮羞布都不剩的时候,别跑到韩府的门口要饭吃,本少爷不介意施舍给他一碗砒霜,够他全家吃。” 花语鹤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那叫一个斯文温润,可是那番话无论听在谁的耳朵里,都是阴毒无比,就连皇甫长安都觉得…… 导演!快让花大贱扇劳资一巴掌吧!不然劳资迟早要给他扒了皮啊! “既然这是韩公子和少夫人的意思,那本馆主便代为转告……”起身盈盈拜了一礼,夜染香转身便要走。 “哎!等等!”正事儿还没办完呢,皇甫长安哪能放她走,“这可不是本少夫人的意思啊,都是这家伙一个人的主意!冤有头债有主,你跟安子言说清楚了,就算要做个小偶人扎针……只要做一个就够了,不用浪费布料!” 夜染香闻言不由一笑,却是点了点头:“好,这番话,本馆主也会如实转告。” “哎!再等等!其实本少夫人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拉住夜染香的手,皇甫长安跳上前两步,凑到夜染香耳边压低了声音,尔后瞟了眼花语鹤,偏不让他听见,“染香姐姐,在我出山的时候,师傅交给了我一个匣子,让我一定要亲手交到你的手里。” “匣子?”夜染香微微蹙眉,转过头来看向皇甫长安,“里面装了什么?” 皇甫长安非常违心地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不知道啊……师傅再三叮嘱我,不要打开,所以……虽然我真的是非常好奇……但还是坚守了节操,没有打开!” 她是很有节操啊,说不打开就不打开……只不过后来那匣子它自己掉到了地上撞开了,跟她米有关系好吗! 听皇甫长安这样说,夜染香一时间也猜不到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旭日三小姐从小被送往长生殿她倒是听说过,跟长生殿的前辈她也有不少来往,但如此神神秘秘的一件事……侧头想了想,夜染香不禁微挑眉梢,长生殿的那些老人家都喜欢玩神秘,怕只是逗着旭日三小姐玩儿的。 这么想着,夜染香便抬眸问她:“东西带了吗?” “嗯,带了!”皇甫长安伸手就要去掏匣子,一转头见到花语鹤还在那儿坐着,不由得撇了撇嘴角,“喂,相公……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花语鹤闲闲一笑,并没有起身的打算。 “娘子你全身上下哪儿没给为夫瞧过,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皇甫长安大怒,噔噔噔冲上前踹了一脚他的椅子,继而反唇相讥:“瞧你爷爷!你怎么不说你脱光了在劳资面前扭来扭去卖弄风骚?比那小倌楼的头牌还要放荡?!” “那娘子觉得……是为夫的身材好,还是那小倌楼的头牌身材好?” “哼!劳资狗眼瞎了,没看到!” “那现在……要不要再看一遍,好做个比较?” “艹!你真脱啊变态!” …… 夜染香:喂喂,那两位亲……这闺中趣事神马的,真的不需要在我面前表演好吗! 最近啊……身边脱团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感觉啊……我们这些单身女汉纸已经成了稀有保护动物了!所以,请善待我们好吗?请多喂食,多包容,多体恤,多爱护……最重要的是,为了维护社会稳定和减少火灾,请!少!秀!恩!爱! 撵不走花贱贱那块牛皮糖,没办法,皇甫长安只能把匣子拿出来交到了夜染香手里。 前一刻,夜染香的眉眼还是笑着的,然而下一秒,在看见盒子里面的东西之后,倏地的就变了脸色……一番神态变化悉数落入了皇甫长安的眼底,不由得掀起了更深一层的疑虑。 “这玉簪……有什么问题吗?” 夜染香却没有立刻回答,只伸手拾起了玉簪,尔后……在皇甫长安异常肉痛的目光下,竟然做了和千镜雪衣那个变态一模一样的举动! 她把玉簪碾碎了!次奥!这块玉也很值钱好吗?! “这簪子是假的。” 夜染香如是说,跟魔宫宫主说得话简直如初一辙……所以,导演你真的有在认真写剧本吗?!偷懒了吧?! “为……” 半句话还没问出口,门外忽然又响起了敲门声,继而是一个软妹纸的禀报。 “启禀馆主,有一位从夜郎皇城来的李公子,说是要见您。” ☆、18、他们两个是拆迁部的吗?! 从夜郎皇城来……李公子? 一句话,信息量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然而只要听到“夜郎皇城”这四个字,皇甫长安就有种他乡遇故知鸡冻之感……那种感觉就好似见了自己亲爹似,顿而有股内牛满面酸楚深入骨髓。重要是,那偏偏不是赵,不是钱,不是孙……而是李! 夜郎皇城姓李不少数,但出名无疑就是威震天下李府李家军! 就算皇甫长安不是从夜郎太子爷,一听到这句话,也会第一时间内联想到李氏一族,何况……如今李府独苗苗,还是她太子侧妃呢哦呵呵呵! 不对,等等……次奥!这侧妃好像还没来得及娶样纸!都怪那个变态该shi从疯人院里跑出来蛇精病宫主,晚几天绑架不行吗?能让她把英俊霸气小雏菊给娶了先不行吗?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段婚好吗,宫主大人简直就是丧天良丧心病狂! 听到下人这样禀报,皇甫长安和花语鹤几乎第一时间内对望了一眼,纷纷猜测来着何人? 夜郎李府只有一位公子爷,排开那些七七八八堂兄堂弟,能称得上一声“李公子”根正苗红小伙儿,便只有李青驰这么一只稀有物种了。 但是,皇甫长安鸡冻归鸡冻,却是不太敢相信……那个所谓李公子,真会是青驰小盆友吗?!毕竟这儿离夜郎皇城实过于远了,李青驰完全没理由跑到这里来游山玩水。 然而……不管如何,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皇甫长安这几日过得那叫一个“憋屈”,实是太需要拉着一个老乡来借酒消愁,排忧解闷了! 让她悲愤不已是,明明她已经托人把暗号送回皇城了……掐一掐时间,就算皇兄他们木有马加鞭日夜兼程,哪怕是骑着一头小毛驴蹦跶得欢一点,这时候也该到了好吗?! 可眼下别说是皇兄,就连小黄鸡都没一只,这不科学……导演你告诉我,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收起五指把掌心玉簪碾成碎末,夜染香缓缓把匣子收进了袖子里,尔后应了一声。 “你先烧壶好茶招待一会儿,我马上就过去。” “是,馆主。” 皇甫长安现已经没多大心思去关心那个玉簪事儿了,而且看夜染香神态,似乎也没打算跟她透露太多,然而心里头藏着个问题,硌着多少有些不舒服。 顿了顿,皇甫长安跨前两步,还是问出了口。 “凭什么你就这么肯定,这簪子是假?师傅交给我时候可是一派严肃,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保管好这个匣子!回秦都路上我可是水里来火里去,被刺客追杀了不知道多少次,九死一生,拿绳命保护这个匣子……结果,你说假就是假,说碾碎了就碾碎了,你你你……你对得起我吗?!” 对着皇甫长安忿忿不平斥责,夜染香倒是没有怀疑太多。 旭日三小姐出嫁那日,她为了嫣嫣事儿找过她一回,正巧碰上了刺客伏击,而那些刺客出手狠辣招式凌厉,剑剑置人于死地……这就足以证明皇甫长安所言非虚,如今她弄碎了那个玉簪,要是不给些解释,确实说不过去。 “实不相瞒,方才我之所以要捏碎那个玉簪,就是为了证实它是真是假。那玉簪虽说看起来是玉质之物,其实不然……玉易碎,但真正簪子却是至坚至硬之物,若非至高温度,无法将其融化,这也就是为什么那玉簪品相平平,做工颇为粗糙缘故,因为它原本就不是用刀刃雕刻出来。” 嗖嘎!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早知道假玉簪一定会被掰碎,她就不用买那么好玉来仿造了,真是,导演你怎么不提前剧透一下! “可是,这……这怎么会是假呢?!”为了不引人怀疑,皇甫长安还是觉得很有必要把戏演足,“我以为这匣子会有什么机关暗器,可一直都没有打开它,不可能说掉包了!而且它要真是假,那些杀手也没必要一路追着我砍啊?!” “此事,恐怕另有蹊跷……”夜染香凝眸,沉吟了片刻,尔后望向皇甫长安,只见她一脸惋惜加愤慨加不甘,便没再多问,“除非那些人得到了真簪子,若不然,想必还会找少夫人麻烦,少夫人应当多加防备才是。” “艾玛……真是倒霉shi我了!啥破事儿都叫我给摊上了,人森还真特么暗无天日啊……” 皇甫长安情真意切地哀嚎了几声,一想到那段山里跋涉猪狗不如日子,就忍不住双眼蕴泪,言表之间特别悲戚。 花语鹤剔着眉梢一边看戏,总觉得皇甫长安表现有些太过平淡了。 如果夫人大人真不知内情,这会儿要是知道那簪子是假,一准儿就跳起来呼天抢地捶墙大骂了有没有?!就她那德性,只有跟她不熟人,才会被她声情并茂演技给骗到! 不过,他也没必要揭穿她,便懒洋洋地从椅子上爬了起来,走到皇甫长安上边环住她肩膀,整个人挂了上去,笑眯眯道。 “娘子别怕,有为夫,只有你欺负别人份,哪有别人欺负你份……” “艹!吹牛x也不先问问牛同不同意!自从遇到了你,劳资就没一天舒坦过,莫名其妙要装怀孕不说,还要被你家那些神经质女人明枪暗箭地算计……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就劳资刚来路上,那轿子坏了,分明就是想害劳资滑胎!亏得劳资肚子里真没祸,否则劳资一把火烧shi她们!” 闻言,花语鹤脸色骤冷,连着那笑意都阴险了几分。 “你说都是真?” “我骗你天上会掉钱给我捡吗?那几个轿夫还给我绑着丢了破院子里,回头你自己审审吧,我才懒得管你那一堆破事儿!” “呵……是该好好审审了。” 花语鹤眯了眯眸子,透射出几丝极少见到狠佞。 且不说皇甫长安是假怀孕,要是她肚子里真有孩子,那几个不知死活女人想要谋害可是他孩子!单这一点,便是其心可诛! 如此赤口裸地挑衅他作为丈夫尊严,害得他娘子大人心目中形象一落千丈……呵呵,要是再不出手教训一二,他怎么娘子眼中正名,怎么给她安全感? 夜染香早先也从花语鹤嘴里听说了皇甫长安假怀孕事,不然就安子言那桩子事儿,她也不会如此果决地站旭日三小姐这边。 眼下听皇甫长安这么一提,不免心有担忧,上前两步拾起皇甫长安手轻轻安抚了几句。 “韩府家大宅深,你自己要多小心。若是男人靠不住,只管来薄情馆找……” 一句话还没说完,皇甫长安就被花贱贱从她手里夺了回去,继而投来贱贱一哂,神态间是万分不屑:“谁说本公子靠不住了?你别想离间我们夫妻之间感情,好趁机抢了我娘子,还妄图灌输你那些乱七八糟想法……” 夜染香剔眼:“本馆主想法怎么就乱七八糟了?难道有说错吗?逛花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呵……这事儿哪能一棒子打死?谁说男人逛花楼就一定要嫖娼了?也不看看你那些属下,一个个都成昨日黄花了,看男人还跟看仇人似,都是你教出来吧?” 夜染香大概是领教过花语鹤毒舌,没敢再跟他开呛,只转眸看向皇甫长安,笑着反问。 “少夫人觉得,是本馆主说得理,还是韩公子说得理?” 抖抖着手像拍灰尘似拍开花语鹤爪子,皇甫长安上前几步搂住夜染香手臂,一脸嫌弃地对花语鹤瞟了个死鱼眼,立场特别分明! “自然是馆主说得理,逛花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咱们走,眼不见为净!” 说着,便华丽地转过身,潇洒地打开了门……挥一挥衣袖,跟软妹纸私奔去了。 见两人手挽着手扬长而去,花语鹤颇为不齿地抬了抬眉梢,却是没有跟上去,只命人关上了门,尔后匆匆走到梳妆台前,对着左脸颊上五指掌印仔细瞅了几眼。 “啧,下手还真狠,力道要是再重几分……本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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