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长安立刻并忒挺胸站直身子,举双手双脚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我发四!我顶多只是……有意的。” “呵……”南宫璃月缓缓合了合眼睑,皮笑肉不笑,“你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肥……” “呵呵,王爷过奖了……本公子的胆子,顶多……也就是肥得可以榨油而已……” 皇甫长安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自从第一眼见到南宫璃月开始,她就知道这块骨头很难啃,先前在夜郎的时候她还能仗着自己的太子身份,还能仗着南宫璃月有求于自己,趁机在他身上占点便宜……可眼下,南宫璃月早已被她放虎归山,如今已是如龙得水翻云覆雨,若是一不小心惹恼了他,丫就算不能真的杀了自己,少说也能剥下她的一层皮! 想到这里,皇甫长安忍不住脖子一缩,犯了错似的又往后退了两步。 这一迈开步子,不免又觉得自己是在示弱,灭了自个儿的志气,长了对方的威风,遂而不等步子落下去,就调转了方向迈到了前头,脖子因为紧张而耿得直直的,可在旁人看来,就是一副“劳资就是亲你了怎么着?有种你亲回来啊!”的架势! 闻言,南宫璃月却只是淡淡一笑,既没有发怒也没有发飙,甚至连骂人都不屑,只挥手吩咐下人。 “去拿杯水来。” “哦……好!” 没想到主子被一个“男人”轻薄了还能如此蛋定,斩风一时间没能回过神来,直到被南宫璃月犀利的眼神一扫而过,才如梦初醒般连连点头应声,尔后匆匆跑进屋子里拎着水壶倒了一杯茶水,赶忙递到南宫璃月的面前。 “王爷……给。” 接过茶杯,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在皇甫长安七上八下的紧张中,只见南宫璃月举杯饮了一口茶水,漱了几下…… 感觉到从璃王殿下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强烈杀气,皇甫长安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挡住了脑袋,生怕他一口水喷到了自己的脸上! 好在,两个隔得比较远,大概是没把握能把口水碰到十步开外,南宫璃月漱完口后只是把水吐到了另一个空杯子里……兰后,继续饮水,继续漱口,继续饮水,继续漱口……如此来回往复,足足漱了七次! 其间,皇甫长安的面部表情从最初的惊恐,逐渐演变成了巨大的愤怒,直到再也忍不住冲了过去! “靠!南宫璃月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就是被劳资碰了一下,有必要漱那么多次口吗?!劳资又不是病毒!” 看到皇甫长安火冒三丈地卷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揍人,南宫景鸾赶紧跑过去拦住了她。 “不要鸡冻!他是故意做给你看,故意要刺激你的!你要是真的生气,那就中了他的圈套了……” “放开!劳资就是生气怎么了?!他这样侮辱本公子?!本公子能不生气吗?!放手!快放开本公子!本公子今天要是不揍他一顿,就把他的漱口水都喝下去!” 闻言,南宫璃月忍不住手一抖,瞬间就把漱口水给打翻在了一边的草丛里,顺带着连脸色都白了一白,看向皇甫长安的目光隐隐透着几丝防备。 “本王见过的无赖多了,可无耻到你这个地步的,还真是头一次见……连本王的漱口水都觊觎,你还能更丧心病狂一点吗?!” “靠!”听到这话,皇甫长安简直能被他气笑了,死傲娇嘴巴还真特么损!“谁要喝你的漱口水了?你恶心不恶心?!” 南宫璃月一扬手,继续慢条斯理地将杯子放回到案板上,斜挑着一双绮丽的狐狸眼,看着皇甫长安在南宫景鸾的阻挠下张牙舞爪怒火滔天,不知为何……方才还有些沉郁闷的心情,在刹那间忽然就特别的明媚了起来。 “你自己说的,大家都听到了……” “少废话!我看你是皮子痒了,欠揍!”猛地挣开南宫景鸾,皇甫长安大步跨前,箭似的冲了上去,劈手就往南宫璃月的身上招呼,“说实话,劳资早看你这个样子不爽了!今天非得好好调教调教你不可!” 既然是钦定的小妾,就该有做小妾的样子!连她的面子都敢驳,以后还让她怎么在众爱妾面前恩威并施?! 见皇甫长安是动了真格,南宫璃月也不敢掉以轻心,眸光微烁间迅速闪身避开,却不想皇甫长安的身手敏捷得颇为惊人,便是失去了内力,应付起来还是相当的吃力。 两人一来一往,在没有动真气的境况下,竟是南宫璃月落了下风。 眼见着皇甫长安气昏了头,下手又快又准又狠,南宫璃月不由脸色一变,情急之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顺势唯一使力反扭了一把! “该死!你往哪里抓?!” 话音未落,就听到“咔”的一声极其细微的声响,旁人离得远观察得不真切,皇甫长安却像是被雷劈中似的,杀猪般嚎叫了一声。 “靠!你来真的?!” 刹那间,南宫璃月也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点,不由立刻松了手,退开半步想要解释。 “不……本王没有……” 皇甫长安却是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气恼之下仰头就对着半空吼了一声。 “爹你看够了没有?!快出来帮忙好吗!你再不出手我就蒸的要被他玩死了!” 话一出口,半空中即便光影一暗,腾空飞出来一抹白衣胜雪的身影,一抖衣摆立定在两人身侧,在听到皇甫长安那样嚷嚷后,西月涟还是有些不确定。 “真的……要为父出手吗?” 皇甫长安欲哭无泪,转过身来朝亲爹大人甩了甩被拧断的手腕,委屈得无法言喻:“我的手都断了啊!你没看见吗?!” 西月涟不无尴尬地咳了一声,为自己的失职辩护道。 “为父还以为……你们这是在**……” 皇甫长安哭瞎! “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在**了?!我们哪里像是在**了?!爹你的口味能不能不要变得这么奇怪?!” 西月涟还是觉得自己很无辜。 “亲都亲都了……还说不是**……那是什么?” 皇甫长安崩溃! “爹你还要不要帮忙?!” “帮……当然帮!”西月涟面色一正,收敛了神色,跨前两不挡在了皇甫长安跟前,顿了一顿又回过头来,问向皇甫长安,“对了……要爹爹帮什么?” 皇甫长安眸色一狠,嗖的射向南宫璃月! “打他呀!” “好!” 西月涟一颔首,“唰”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剑,二话不说就刺向南宫璃月! 见状,皇甫长安不由心头一紧,立刻又补充了一句。 “哎!别用剑!不要蒸的杀了他!” 霎时间,西月涟应声丢掉了手里的长剑。 “哎!等等!不要打他的脸!” 电石火光的一瞬,在西月涟的拳头即将拍上南宫璃月的鼻梁的前一秒,被硬生生地扭转方向,顺着他的脸颊擦了过去。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29、爹爹使用手册! 看着一跃而起腾在半空中缠斗的两人,皇甫长安先是松了一口恶气,继而勾起嘴角得意一笑,迈步走到南宫景鸾身边,抬起她那只快要断掉的手搭在了他的肩头上,口吻之中满是炫耀。 “看到没有,爹就是这么用的!” 南宫景鸾眨了眨浓密卷长的睫毛,脸上是木讷的表情,像是被人刷新了三观:“……看……到……了……” 那厢,白苏半蹲半坐着倚靠在树干上,一边剥着香蕉皮咬了一口,一边闲情逸致地欣赏着眼前精彩绝伦的交战,看到激烈之处甚至还忍不住暗暗喝彩一二! 辣什么,反正她的活都被主子的亲爹大人给揽走了,现在基本上没她这个摆设什么事儿了,能白白领着俸禄看好戏神马的……哦呵呵,人森就是这么的美妙! 正享受着,却不想眼前忽然闪过一道寒光,在白苏反应过来之前,一柄缀满了珠宝的长剑就笔直地破空刺来,将她手里的香蕉一剑斩为两段,尔后贴着她的面颊射到了身后的树干上,力道之大竟是婶婶地没入了半柄长剑! 愣了好一会儿,白苏才猛然回神,先是看了眼手中被削平的香蕉,继而缓缓抬起头,穿过斑驳的树枝,看向半空之中逐渐落地的两人。 只见西月涟一手捏着南宫璃月的喉心,一手拿着方才那一瞬被南宫璃月斩落的半个面具,裸露在外的半张脸上神情酷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一把拧断南宫璃月的脖子。 意识到自己受制于人,南宫璃月的面上却没有任何屈从的神色,依旧是高傲得不可一世,只是在目光掠过西月涟的那半张脸时,一闪而过不可置信的惊艳与诧异。 在看清楚那个男人的半面长相之后,南宫景鸾也忍不住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在感叹那个男人的风华绝代之余,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皇甫长安可以对他这个皇城第一正太熟视无睹了!因为人家有一个可以美瞎狗眼的亲爹有没有?! “住手!” 就在众人被西月涟的美貌所震惊的时候,从假山的另一侧忽然传来了一声厉喝,紧跟着一抹人影飞快地蹿了出来,在日光之下闪出一道明晃晃的白光,以迅雷之势落到了西月涟的肩头,作势要挟他的性命。 紧握着手里的长剑,来人神色严峻,目露凶光。 “大胆逆贼!竟敢以下犯上挟持璃王,还不快束手就擒?!” 抬眸看清楚来着何人,皇甫长安不由挑眉笑了一笑,口吻之中不掩揶揄。 “你怎么现在才来?速度会不会太慢了?嘿……不是我说啊,就你这办事效率,总有一天天牢里的犯人会跑光光……眼睛睁那么大干嘛?瞪本公子也没用,本公子说的都是事实啊!” “哼!”心知自己说不过皇甫长安,典狱长干脆撇开了脑袋,不再理会她。 垂眸瞥了眼肩头的长剑,西月涟淡淡一哂,不以为意,只抬头看了眼皇甫长安,尔后薄唇微启,征询道。 “这个可以打吗?” “可以啊!没关系!”皇甫长安点点头,满口应下,“这个随便打!打脸也不要紧……只要不把他杀了,爹你怎么高兴就怎么打……” 话音一落,众人不由齐齐吐槽……不都是人吗?这待遇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好吗?! 咬了一口剩下的半截香蕉轻轻嚼着,白苏颇为懒散地靠立在树梢上,眼睁睁地看着典狱长被西月涟一巴掌扇飞到了假山顶,继而摇摇头叹了口气,得出了一个千古论断—— 果然,待遇神马的,还是要……看脸! 见识了西月涟的身手后,南宫璃月便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不打算再跟他硬碰硬,虽然心下对他的来历以及皇甫长安跟他的关系存有疑虑,却也没有当场问出来,只命人将典狱长从假山上抬下来,又唤人取了冰块敷在那半张肿得比满头还大的脸上。 待典狱长的脸颊消肿了许多,可以开口说清楚话,南宫璃月才剔眉问他。 “你来王府做什么?如果本王猜得没错,东方国师想必已经撤回了对折菊公子的指控,父皇念在折菊公子曾经救过太后一命的份上,在今早便该下令放人了。” 一手捂着脸,对上西月涟冷冽的一瞥,典狱长尚且心有余悸,不禁往后挪了两步,才捏着颇为怪异的嗓音回答。 “王爷有所不知,虽说这东方国师不再追究折菊公子打伤了嘉荷郡主之事,皇后娘娘却是不肯轻易放人,纵然折菊公子于太后娘娘有救命之恩,可……”偷偷地瞄了一眼皇甫长安,典狱长又不动声色地同她拉开了一段距离,继而才道,“折菊公子当日在东宫的所作所为,实为大逆不道,藐视皇族尊严……轻者流放,重者……则当处以极刑。” 闻言,西月涟淡淡地扫了眼典狱长另一侧的面孔,随即转头问下皇甫长安。 “我还能再打他吗?” 话音未落,典狱长冷不丁抖了三抖,油然而生一股夺门而去的冲动!再打一掌,他这张脸妥妥地就废了好吗?! “等一下……” 见西月涟打人打上了瘾,作势便要再出手,皇甫长安虽然在心中默默地点了一万个赞,面上却还要端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一边沉吟一边走到了典狱长的跟前,抬眸,勾唇,浅笑。 “所以,你的意思是……非把本公子抓回去不可喽?” “废话!本狱长亲自出马,人都来了,难道就这么空……空手而回吗?” 挺直了脊背,捏紧了拳头,哪怕背后被皇甫长笑得瘆的慌,在气势上,典狱长却是丝毫不肯落下风……只不过,这种对峙没能坚持多久,一对上皇甫长安那两道不怀好意的视线,典狱长就很没原则地全线崩溃了! 不等皇甫长安开口,典狱长就抢着补充了一句! “当然,若是有璃王的担保,本狱长可以暂时不将你抓捕进牢,只是……” 皇甫长安微一挑眉,有恃无恐,笑得又欠扁又得瑟。 “只是什么?” 典狱长紧绷着神色,在心底下默默地把皇甫长安从头到脚都问候了一遍,如果可以,他自然非常地想把皇甫长安逮捕进牢兰后好生折磨!可是现在,碍于璃王的面子,又有些忌惮那个白衣男子的武功,典狱长只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忍痛做出了让步。 “在陛下下令赦免折菊公子的罪行之前,本狱长将一直跟在公子的身边,以防万一……” “万一什么?”皇甫长安戏谑地勾唇浅笑,跨前两步凑到了典狱长的面前,笑得又奸诈又猥琐,“万一半夜里本公子跑了,还是万一半夜里……本公子把你扑倒在地上?” 眼前,典狱长像是被恶狼围猎的小白兔,恼羞成怒地红着脖子,惴惴不安地往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了南宫璃月的身边,才忍不住开口反驳了一句。 “折菊公子请你自重!本狱长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本公子怎么就过分了?刚才明明是你说要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地跟着本公子的!这已经严重地影响到了本公子的私生活,难道连本公子跟人欢好你也要看着吗?过分的那个人明明是你好不好?!还是说……你对本公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嗯?” 喉间一渴,典狱长差点没被她气得内伤……对于这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能把绿的说成红的……的魂淡,他婶婶地表示想用针线把她的嘴巴给缝起来有没有?! “哼!抓捕你的命令是皇后娘娘下的,将你暂时收监再行定夺是陛下的意思……折菊公子若是还有什么不满,自可向陛下申辩!本狱长不过是个执行命令的,你若是气屎了本狱长,自然还有其他的人来代替本狱长的位置,除此之外,公子只会更添一个迫害朝廷命官的罪名……看你也不像是个蠢货,想必不会做这么得不偿失的事情吧?!” 听典狱长一板一眼说得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的样纸,皇甫长安即便缓缓收敛了神色,抬眸同南宫璃月对了一眼。 如果典狱长说得都是事实,那么情况就很明显了。 皇后借题发挥,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她,而陛下的意思就是东方国师的意思,陛下说暂时将她收押,再行定夺,换个说法就是……东方国师对南宫璃月还心存怀疑,不相信他会乖乖地娶嘉荷郡主为王妃,所以……十有**是打算等他和嘉荷郡主成了亲拜了堂,入了洞房,在生米煮成熟饭之后,才把皇甫长安给放出来。 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好吗?! 皇甫长安怎么可能忍受南宫璃月跟嘉荷郡主那种假冒伪劣的白莲花拜堂成亲?! 所以,她必须想个办法,把这场博弈的控制权给抢过来! 南宫璃月七窍玲珑,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面,在不快之余倒是没觉得怎么吃惊,毕竟他跟东方国师打交道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对那老狐狸的老奸巨猾早有领教……只是这样一来,眼前的境况就变得棘手了许多。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30、你惹不起的 诚如皇甫长安先前猜测的那样,南宫璃月之所以答应娶嘉荷郡主为王妃,不过是个缓兵之计,但现在……被东方国师那么一搅合,却让他有些骑虎难下。 所以,这个亲……他到底是成,还是不成? 睨着狐狸眼斜斜地看着皇甫长安,南宫璃月面色如常,并未表露出什么特别的情绪,然而听了典狱长的那番话之后,心下却是起了几分迟疑。 对于皇甫长安,他自然是有心拉拢,不仅仅是因为之前的交易,也不单是看中了她的夜郎太子的身份,更重要的是皇甫长安总是能带给他一些意料之外的惊喜,就像先前在夜郎的时候,他原本没有对她抱有太大的期许,但她却从来没有叫他失望。 哪怕他很看不惯皇甫长安的某些不良作风,但不可否认,这个家伙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还敢在紫宸的皇宫兴风作浪,就足以说明她确实有那么一点儿本事,又或者……她的狗屎运确然好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如果能把这样的人收为己用,即便派不上什么太大的用场,也不至于要腾出一番精力来头疼地应付她。 但……有所失,就必须有所得! 现在南宫璃月手里可以用来交易的筹码并不多,若是得不到相当的报酬,他是不会做出任何不必要的牺牲的,而眼前的状况便是如此……南宫璃月并不觉得,有这个必要为了救皇甫长安一个人,而被迫与东方国师联姻,娶了东方嘉荷那个女人。 璃王王妃这个位置,可不单单只是他的女人那么简单。 如若深究下去,这里面足以牵扯到可以左右整个朝局的两个势力,故而璃王妃的人选,必须慎之又慎……这也是南宫璃月至今未曾纳妃的原因之一。 当然,要他不惜代价地保全皇甫长安也不是不可以,只要—— 她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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