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陆铭河大步走向门口,下楼后开着吉普车直奔警局而去。 一夜的时间过去,他并没有在警局找到任何线索。 他阴沉着脸,用指尖轻敲着桌面。 众人沉默扣着手:“确实找不到,要不,陆团长,您回家等或许她在外面受了苦头就回来了呢?” 最后一个字被陆铭河逼仄的眼神硬生生逼得下降了无数音调。 强压着胸腔里不停翻滚的不安烦躁,陆铭河回到了军属大院。 才上楼,就撞上了拿着小手绢擦窗户的张婶。 张婶年纪不过四十五,却已经头发花白。 她老伴得了心梗很久前就走了,一个女儿出国嫁了人,两个儿子都在外出任务。 江晚星从前最喜欢往她家跑,张婶也不恼,只是慈祥的给她递削了皮的甘蔗,堵住小孩天真的嘴后,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讲往事。 而江晚星,就懵懵懂懂地听着。 听完后,她会说:“张婶,我就不在你家吃晚饭了,小叔在家等着我。” “陆团长,吃饭了吗?要来我家吃点不。” 一句话骤然拉回陆铭河思绪,他盯着张婶手中的手绢,眯起了狭长的眸子。 “不了。” 张婶顺着他的视线,笑道:“这个手绢还是晚星给的,十天前那孩子父母头七一过,她就送了我老多东西,我差点还以为你们要搬家了。” 陆铭河一怔,无意识攥紧了手心,嗓音干涩:“晚星的父母头七?什么意思?” 第10章 “嗡” 陆铭河脑海顿时一片空白,他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茫然。 江晚星父母死了? 就在十天前? 为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才知道。 见他一脸不知情的模样,张婶一脸诧异:“晚星没有告诉你吗?那她之前都是一个人处理她阿爸阿妈丧事的吗?” 陆铭河强忍心窒,冷声道:“没有,她现在人也不见了,如果张婶知道她在哪,记得告诉我。” 张婶愣了愣,转身进屋把一个生锈铁盒拿出,递给他。 陆铭河接过铁盒,上了楼梯,进屋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的都是江晚星的东西。 珍珠项链,手绢,才开封的雪花膏 陆铭河笑了,真的笑了,浑身都散发着莫名的戾气。 她人和那个贱人私奔了,却把这些护肤品都留了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去了尼姑庵,不打算做姑娘了。 怎么?他送的东西,她不打算用吗?那个贱人会给她买新的吗? 只是笑着笑着,陆铭河心口的淤堵却愈发严重。 他看着箱子里的东西,这些年和江晚星的种种过往掠过脑海,攥着铁盒的手骨节用力到发白。3 他自己都不明白,江晚星离开了他,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从得知她心意的那一刻起,他就震惊无比,陆铭河是人,他不想成为异类,也不想江晚星成为异类。 以他的身份,他娶了宋巧芬,一定能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也能断了江晚星念头。 至于幸福,他从来没考虑过。 他们这一代人,基本上都是按部就班的过日子。到了年龄就该落实工作,考虑结婚。 这根本就不是爱不爱的问题,陆铭河长到这么大,也从不需要别人的爱,更不会真心去爱一个人。 他忽视心底那抹强烈的异样,将铁盒放回房间收好。 江晚星走了后,他就将宋巧芬接回了家,让她住在客房。 可他并没有给自己太多时间谈情说爱,每天和宋巧芬说话的字数不超过二十个字。 他将自己所有精力投入工作中,让自己没时间去想江晚星。 日以继夜的工作,最先吃不消的那一群新兵蛋子。 众人整日鬼哭狼嚎,每日不是在讨论陆团长究竟怎么了,就是在祈求陆团长早日恢复正常。 其次吃不消的是陆铭河的身体。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他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 毕竟他以身作则,不要命的训练,每天一千个卷腹,再加五十次战术匍匐前进训练 军区士兵们看得瞠目结舌,小声蛐蛐:“这是不要命了吧” 出差回来的傅营长险些没有认出陆铭河,人走到了老远的银树下才倒回来行了个军礼:“团长好!” 陆铭河冷着脸,不由分说给人加刑:“你,今晚加练三十公里。” 他周身的气压迷之低沉,傅营长张了张嘴,最后担忧地看着他:“陆团长,您这状态看起来不太好。” 陆铭河眉眼桀骜又张狂,浑身依旧散发着冷冽的气质。 此刻听到下属的关怀,他只是正了正对方的军帽:“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要不您趁早和宋巧芬同志把婚结了吧,也好用喜事缓和一下心情!”傅营长提议道。 陆铭河没作声,眉头却皱成了一团。 别人无意间的提议,为什么他会感到抗拒? 再无心训练,他提早回了家。 入夜,窗花纸蒙上一层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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