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乔绾潇洒地将一纸离婚协议甩在秦沐面前,离婚! 这种把她当棋子利用的狗男人,注定没好下场的反派,不离婚难道留着过年? 狗男人·秦沐:呵……她又在作了,这次招数清奇。 看着乔绾潇洒离开,秦沐打赌,不出两小时乔大小姐的查岗电话一定打来。 结果,真香! 粘人精·乔大小姐一连两星期没出现在他视线里。 他反倒开始不习惯了。 *** 不学无术,恋爱脑的乔家大小姐风风火火忙起了自己的事业, 外人对此不太看好。 数月后—— 新一届影后:感谢我老板乔姐,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 偶像兼实力派歌王:感谢我老板乔姐,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 网红美食博主:感谢小乔,没有她就没有我今天! 最性感健身UP主:感谢我女神乔乔,我要追求她! 台下的秦沐:…… 这小子是想死么?敢抢他媳妇! 第249章 内阁 近晚朔风夹雪, 外头的天色将暗而未暗,隐隐如涂了一层晦涩的玫瑰色般,抵在朱红的宫墙和金黄的琉璃瓦上, 倒是为这座前不久才为血腥所浸染的宫廷掩去了几分深沉的厚重, 在渐次点亮的宫灯昏昏的光晕里, 添上了少许平和的静谧。 内阁值房里烧着上好的银炭。 来报信的小太监吓得哆嗦,不敢抬头。 诸位朝臣早已才吵了个不可开交。 谢危都跟没听见没看见似的, 只坐在窗内, 端了一盏茶, 凝望着自那深寂高空飞撒下来的白雪,不着边际地想:沈芷衣这是成心跟他过不去, 眼看着他与宁二婚期将近, 上赶着给他添堵。 “胡闹, 简直胡闹,坤宁宫是什么地方?且不说那姜雪宁一介外姓, 如今皇帝的人选都还没着落呢, 郑皇后才从里面搬出来,她转天就搬进去,什么意思?这什么意思?” “可这不是长公主殿下的意思吗……” “甭管谁的意思, 现在天下无主,咱们也没说因为没皇帝就把议事的地方挪到乾清宫去啊,还不是空着?如今不过是请她替皇族料理些琐碎,内务府地方还不够宽敞吗?原以为她识时务, 昨个儿才说婉拒了长公主好意,怎么今天就改了主意?” “咳咳, 姚大人慎言……” “入主坤宁宫,她是想当皇后不成?!” …… 原本这些天都风平浪静, 可前几天倒好,也不知怎么就来了想法,乐阳长公主沈芷衣忽然说要把坤宁宫给姜雪宁。 一个外姓,又不是嫁给皇族,怎能入主坤宁? 群臣自然无不反对。 那姜雪宁倒也识相,头天便婉拒了公主好意。可没料想,这还没过几天,她突然又改主意了,今天闷声不响就着人收拾东西搬了进去。非但如此,连挨得近一些的奉宸殿、仰止斋等处也命人清理打扫出来,简直让人不明白她与沈芷衣合起伙儿来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 吵着吵着,话也越说越过。 也不知是谁先反应过来,颇为用力地咳嗽了一声,挤眉弄眼地示意众人注意着点—— 谢居安虽一语不发,可人就在边上坐着呢。 现如今天底下谁不知道他与姜雪宁的关系? 过几天便要成婚。 他们当着谢危的面竟然敢编排姜雪宁,表达不满,是嫌命太长吗? 果然,众人陆续注意到之后,争执的声音很快就小了下来。 谢危轻轻搁下了茶盏。 几名辅臣的心忽然咯噔一下,悬了起来。 今时不比往日了。 早在几年前,谁人见着谢居安不赞一句“古圣贤人”“如沐春风”?那真是一万人里也挑不出一个的好脾气,好修养,好品性。 可这阵子…… 诸位朝臣才像是重新把这个人认识了一遍似的,几乎不敢相信一个人前后的变化怎会如此巨大。 以往若是议事,谢危总是唇边含笑,偶尔一句话便有四两拨千斤之效,居中调停,有理有据,三言两语便能缓和原本紧绷的气氛,让众人相谈甚欢。 便是他想说服人,都让人浑身舒坦。 可如今,人虽然依旧是坐在这里议事,可作风已与往日大相径庭。不管旁人是吵架还是争论,他都懒得抬起眼皮看一眼,甚至就连上回内阁里抄起砚台瓶盏打起来,他也没有多搭理,只是拿着手里一卷佛经就走了出去,似乎是嫌他们太吵闹。 若是战战兢兢拟定了国策民计,递到他面前,请他阅看,或问他有何高见。 谢危多半是淡淡一句:随便。 天下兴亡,匹夫生死,他是真的一点也不关切,甚至完全不放在心上,连样子都不愿意装上一装。 只不过,在这里头,“姜雪宁”三个字是绝对的例外。 众人可还记得,三日前,乐阳长公主心血来潮,说想要在大乾广开女学,便如当年她在奉宸殿上学一般,推行至天下,使得女子与男子一般都能进学堂读书。 自古男女有别,男尊女卑。 当年沈芷衣能在奉宸殿进学,乃是因为她是公主,身份高贵,格外不同罢了,也是因为她来年就要去和亲,当时沈琅为了哄这个妹妹高兴,使她听话。 即便是当时都在朝野引起了一阵非议。 如今内阁这帮老臣,怎么可能同意? 当时姚太傅就皱着眉开口:“三纲五常,夫为妻纲,今本乱世,阴阳之位若再颠倒,天下还不知会乱成什么样。女子顶多读些女则,懂得孝悌之义,精熟内务,能搭理后院的事情便足够了,圣贤书岂是她们能读得?” 众人刚想附和。 岂料边上一道平平的声音传来,竟道:“为何不能读?” 众人方听这声音,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毕竟这些天来谢危几乎都不说话。 内阁票拟或是票选,他都不参与。 所以当他们循声望去,看见谢危放下了手中道经,抬起头来注视着他们时,众人头上的冷汗几乎一瞬间就下来了。 姚太傅的官位虽与谢危相当,可两个月前的事情一出,谁还不知道谢危如今在朝中举足轻重的位置? 他也有几分紧张。 可事涉伦理纲常,他心里对开女学一事实不能认同,便正了脸色,冷声道:“圣贤有言,女子与小人难养。定天下计本该有男子来,阴阳颠则乾坤倒,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万万不能坏!倘若要开女学,姑娘家难免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谢危一双眼似深海般寂无波澜,目光转向他,只道:“依姚太傅之言,尊卑有别,如若男子读的书,女子读不得,那君王读的书,臣下读不得;圣贤读的书,愚夫读不得。我读的书,姚太傅你读不得?” 众人听得心惊。 姚太傅面上更是一阵红一阵白,因为谢居安这话几乎是在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说自己读的书他不配读! 谢危却不觉得自己说了何等过分的话,淡淡补道:“人生世间本来一样,你乐意跪着没人拦你,可旁人若想站着,你却死活拦着,你又算什么东西?” 姚太傅气歪了鼻子。 朝臣们更是差点没吓死。 然而谢危已经重新低下头去,将方才放下的道经捡了起来继续读,只不冷不热地留下一句:“近来京中棺价渐贱,姚太傅年事已高,趁这时机不妨早些给自己买一副备着。” 这不是明着咒人死吗! 连日来谢危对什么都是“随便”二字,天底下的事都漠不关心,几乎已经要让朝臣们忘了当日太极殿上,这人三言两语间做下过何等血腥可怖的事。 此刻一听,全想了起来。 顿时个个脸色煞白,哪里还有人敢说什么“开女学不对”之类的话,连先前还与谢危驳斥的姚太傅,额头上都渗了冷汗,在接下来半日的议事中,愣是没敢再说一句话。 直到中午,谢危走了,众人才如释重负。 姚太傅却还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开罪了谢危。 末了还是吏部陈尚书将他一言点醒:“太傅着相了,您想想当年长公主殿下在奉宸殿进学,谁去当的先生,那些个女学生里又都有谁?” 姚太傅一听,顿时明白过来。 当年奉宸殿进学,去当先生的可不就是谢危? 那会儿他在士林之中声誉正高,甚至被人称为“大儒”。 而那些学生当里…… 其中一位,可不就是姜伯游家的二姑娘、那位在太极殿前叫满朝文武瞠目结舌的姜雪宁? 他不免一阵后怕,庆幸自己没有在谢危面前说出更过分的话来。 开女学这件事,更成了内阁禁忌。 别看其他朝政上的事情,群臣那是撸起袖子来就吵,可这一桩却是无一例外保持了缄默,就这么离奇地任由政令昭告天下,待得翻过年便要在京中试行。 而刚才…… 沈芷衣将坤宁宫给姜雪宁、姜雪宁也真有胆子入主的这件事,对内阁这些辅臣来说,着实是很难接受。 所以方才吵闹中无意提及,言语间已是有些冒犯了。 先前还吵嚷得面对面说话都听不见的内阁,突然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众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落在谢危身上。 谢危却只是看着茶盏中那轻轻晃动的茶水,还有沉浮于其中摇曳的芽叶,想起了前段时间,初雪的那个早晨。 姜雪宁抱着他说:喜欢一个人,是想要对方高兴,自己也高兴,而不是相互的折磨。谢居安,倘或你心里有什么不快,都要告诉我。我笨,你不说我不知道。对我好,也要叫我知道。不然有什么事,都一个人闷在心里,另一个人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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