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崩人设后我被大佬觊觎了_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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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否定，她不觉得困了。 “姐姐……” 斯卡蒂轻轻抱着她，最大力度给予自己为数不多的温柔，她除了抱一下摸摸头发也不会其他的了。 “在，别怕…” 卡娅记得自己还是姐姐就行，其余的忘了还可以慢慢想，斯卡蒂看了眼床头柜，里面装着昨天给卡娅开的药物…现在应该要吃了吧？在安抚好卡娅后，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看着她没有色彩的眼神后，斯卡蒂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她感觉凯尔希受的东西太轻，下午…算了晚上，她要去问问菲林最最害怕什么东西… 她收回手，回头打开柜子拿出药。 “一天两颗…建议中午和睡前服用…” 斯卡蒂取出一颗，捏起放在鼻前嗅了嗅，皱起眉，闻起来就是一股苦味… 她把药瓶重新放好，从袋子里拿出一瓶温水，看向刚躺下的卡娅，她是不是不该现在就让她躺下？ “…卡娅想坐起来吃点东西么？” 卡娅愣了愣，东西……东西是… 斯卡蒂轻轻把药放好，把她轻轻扶起来，拿过枕头给她垫着后背，随后拿起药和水。 “张嘴。” “啊…” 斯卡蒂两只手指捏住小药片，把它放在卡娅舌尖后给她喂了口温水。众所周知阿戈尔不怕被呛到，你见过鱼咳嗽？看见卡娅顺利咽下以后斯卡蒂松了口气，她之前在医疗部看见过一个头两侧长着两根弯角的小女孩被一名戴着眼镜的黎博利女士追着到处喂药，中途那个小女孩还差点把医疗部烧了… “苦么？” 卡娅愣愣的看着斯卡蒂，轻轻摇摇头，没有味道。闻起来都刺鼻的药不苦么？斯卡蒂疑惑，好奇的拿出那瓶药捏起一片舔了舔。 “呸！嘶…” 斯卡蒂赶紧把那一小片药扔进垃圾桶，拧上盖子重新把那瓶药放回去疑惑的看向卡娅，你告诉我这是不苦？虽然阿戈尔和阿戈尔的体质不能一概并论…但是她是深海猎人，能让她感觉苦的药… “真的不苦？” 卡娅轻轻摇摇头： “没…” 那就是她很能吃苦。斯卡蒂从那袋子里掏出一盒紫色包装的果汁插好吸管后递给她： “医生说你能随便吃东西，先喝点果汁，慢慢喝。” 卡娅轻轻抬起手接住，呆呆的看着那根吸管。 “…咬住那根吸管，然后轻轻吸。” 卡娅把嘴巴凑过去，咬住吸管后慢慢吸着果汁，这是水…但是有甜甜的味道。 “喜欢么？” 斯卡蒂撑住脑袋看着卡娅慢慢吸果汁忍不住轻笑起来，吸管都不知道怎么用的小傻瓜。她默默看了看卡娅的双腿，她要好好问问凯尔希究竟是怎么回事。卡娅什么都不知道，她就单纯疼加感觉只有腿动不了而已。斯卡蒂看着卡娅脏兮兮的衣服沉思起来，给她换个衣服？随后否定，一是她的身体，二是卡娅带着毛绒绒兜帽盖住眼睛确实好看。她起身走去洗手间，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打湿，又回到卧室坐在床上，轻轻给卡娅擦拭脸上的灰。卡娅闭上眼睛，一边默默吸果汁，一边感受脸上的水渍，这里安全，还有姐姐。斯卡蒂擦拭的动作并不熟练，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看到卡娅左一块右一块的灰她忍不住捂住脸，为什么老是擦不干净啊… 她认真的盯着卡娅脸上的脏污，轻轻拿起毛巾仔细擦拭，卡娅闭着眼睛哦，她看不见哦。在擦拭完之后，她看着干干净净的卡娅如释重负，以后还是直接拿水冲好了。她把毛巾随意的扔在一旁，从袋子里拿出一份三明治开始吃午饭，自她走了以后到现在滴水未进。可惜鲨鱼又昏过去了，不然晚上和她一起去凯尔希办公室看看她的脸色…不过现在去也可以，真以为她等的时候什么也没干是吧。 ——— 凯尔希扶着额头紧闭着眼睛，她身前的办公室一片狼藉，本来锁起来的珍贵资料被撕碎成小纸片撒在地上。椅子和桌子被砸成碎片，地板上还有一道道裂缝，活像把一窝哈士奇关在一个屋子里一个月的样子。 “很抱歉让您看到这样的景象…它们平时都会规整的待在自己的地方，今天是个例外。” 站在一旁的爱国者疑惑起来，这些玩意儿还是活的？ ——— 卡娅的果汁盒空掉，斯卡蒂把空盒子拿走，递给她一份小一点的三明治，食堂去的太晚，听说今天罗德岛来了一队活似跟没吃过饭一样的部队，如果不是食堂干员们劝解，他们能把食堂做好的饭菜端空。在斯卡蒂过去之后只能拿一些果汁和方便做的三明治了，她临走之前还听到食堂干员们小声嘀咕明天是不是要多做点… 卡娅接过三明治，牙齿轻轻咬上外层的包装纸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斯卡蒂连忙把三明治拿过来，撕开包装重新递给她。卡娅疑惑的接过后又轻轻咬了上去，斯卡蒂看见卡娅跟兔子吃东西一样一口一口抿着吃疑惑的起来，失忆能影响这个？随后她一口吃掉手里的半截三明治咀嚼，她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三明治的配菜很丰盛，卡娅慢悠悠的小口啃，不是她不想张大嘴吃，咬一口嘴痛一下怎么吃，只能小口小口慢慢吃。 “好吃么？” 斯卡蒂又拿起一份，卡娅默默点点头，微微的甜，比不过糖果。斯卡蒂很快解决完了午饭，轻轻伸了个懒腰后又看了眼卡娅手里啃了小半截的三明治，一种老妈子火急火燎吃完饭后看见你还在一根一根吸面条的既视感。她饶有趣味的撑住下巴看着卡娅一点点啃三明治，就像你们喜欢看小兔子一点点啃白菜叶子一样，但是卡娅是阿戈尔，暂且算是阿戈尔。她安静的看着卡娅一点点啃，从空了大半的袋子里拿出果汁，握在手里思索，卡娅不喜欢医疗部那就不让她去，大不了晚上过去跟凯尔希说一下，她不愿意就直接绑过来。还有那些什么的利刃，早晚有一天…她会找他们算账的… 手里不自觉用力，果汁盒瘪了下去，红色的汁水从她手掌里流下到被子上，她连忙把果汁盒扔在一旁，手忙脚乱的拿起毛巾。第211章问诊，检查身体 “咚咚” 房间的门响了起来，斯卡蒂站起身子疑惑的看去，拿着那条脏兮兮上面沾满红色果汁的毛巾走了过去。在她打开门之后看到了阿米娅和旁边的一位带着圆框眼镜的黎博利的粽发间夹杂着浅绿色耳羽的医生。那位黎博利医生在看到斯卡蒂手里提着的毛巾后愣住，那是…血么？？ “斯卡蒂小姐…？卡娅小姐受伤了？？” 阿米娅紧张的看着斯卡蒂，斯卡蒂默默瞥了一眼手里的毛巾，随手扔到一旁： “是果汁。” “哦…那就好… 这位是赫默医生，她是今天的值班医生，被凯尔希医生叫过来给卡娅小姐做一下身体检测…” 赫默推了推眼镜，她被凯尔希叫走的时候很疑惑，但是在听到她说自己是目前医生中技术最好最温柔的时候愣了愣，嘉维尔医生…算了，阿…那也算了。她只能暂时扔下伊芙利特的作业和工作先跟着阿米娅，病人第一。 “你好，我在路上了听说过卡娅小姐的情况了，我本次带来了便携式仪器…是伪装过的。” 赫默提了提手里的箱子，在听说这位小干员和伊芙利特一样难对付后她就打起十二分精神了，虽然她已经尽量在倒时差在白天工作了。 “…进来吧。” 斯卡蒂转身向着客厅走去，阿米娅也紧忙带着赫默跟了进去，赫默又抚了抚眼镜跟上去，希望顺利吧…她还要回去让伊芙利特吃药。在她们推门进入后，卡娅停下啃三明治的动作，警惕的看了眼阿米娅和赫默，看到斯卡蒂后重新低下头默默啃还剩下小半截的三明治。 “卡娅？” 阿米娅看到了床边红色的印记瞬间担心起来，斯卡蒂默默看了她一眼，以后不能拿这种颜色重的果汁。 “是果汁。。” 阿米娅尴尬的停止想要继续上前的动作。赫默观察着卡娅，头上的耳羽有规律的一晃一晃，脾气目前没办法看出来，倒是比伊芙利特安静。 “那么，我可以靠近她么。” 赫默很有礼貌的询问斯卡蒂，她知道有些孩子不喜欢被人随便摸，特别是这种受过伤容易应激的孩子。 “你要问她。” 斯卡蒂不管，她又控制不了卡娅，赫默疑惑的看了眼斯卡蒂，你不是她监护人么？不应该你问么？随后她甩了甩头，看向卡娅温柔的询问。 “卡娅小姐，我可以过去么。” 卡娅默默抬起头看向赫默，她身上没有危险的气味…还有一股…奇怪的香味？还有股很淡的硫磺味道……？卡娅轻轻点了点头，又低下头重新啃那小半截三明治。赫默放下箱子慢慢走到床前，和孩子交流的第一步达成了，第二步…但是她从来没成功实践过，伊芙利特不是个好的实践对象。 “卡娅小姐喜欢吃三明治么？” 卡娅顿了顿，慢慢摇摇头，除了面包上有点甜味，其他地方都没有什么味道。 “那为什么还要吃呢？” 赫默疑惑不解，小孩子不喜欢什么东西不是应该尽量远离么？ “……姐姐…给…” 赫默恍然大悟，这孩子会对亲人有强烈的依赖感么…这倒符合… 她尝试性坐在床尾看着卡娅，从口袋中拿出笔记和笔又询问起来。 “卡娅小姐基本是哪里痛呢，你可以只说一个或者两个字，我会尽量记录。” “……都…疼…” 全身伴随疼痛感… “会害怕什么东西么？” “…都…” 对外界具有畏惧性和警惕性… “可以动么？” “……腿…” 腿部暂时性瘫痪… “嗯……我暂且了解了。” 赫默站起身，看向斯卡蒂： “卡娅小姐目前的情况不乐观，斯卡蒂小姐要做好心理准备。经由昨天水晶球医生带来的脑波数据和之后的详细分析，卡娅小姐的记忆体遭受重创影响到神经节紊乱。” 赫默轻轻敲着手里的笔记，遭受两次创伤的精神患者不少见，但是这么小的还是头一次…特别是这么严重的。 “会有…什么后遗症么？” 斯卡蒂也紧张起来，她默默握紧双手，赫默停下手里的动作，走到箱子旁边提起看向斯卡蒂： “还请斯卡蒂小姐掀开卡娅小姐的被子，我会先测试她的四肢的反应…之后会有其他的测试也请斯卡蒂小姐辅助。” 斯卡蒂点点头，走向床边坐在卡娅身旁，轻轻掀开被子后，赫默走上前打开箱子取出一个小型的仪器。在开始卡娅抗拒的缩在斯卡蒂怀里颤抖身子，在斯卡蒂和赫默的双重安抚后才默默安静下来，周身微微闪烁的小裂缝也重新闭合。还行，比伊芙利特好哄。在经过一系列的测试之后，赫默推了推歪掉的眼镜后收好仪器合上箱子。 “…斯卡蒂小姐，您跟我出来一下，有些事情不宜当着卡娅小姐面说。” 阿米娅也想跟上去被赫默一个眼神定在原地，赫默的眼镜反光，她默默推了推： “阿米娅小姐也请别跟过来。” 阿米娅呆在原地看着她们走出房间，卡娅继续拿着那块没吃完的三明治小口小口啃。在轻轻关上门后，赫默深呼吸了一下，随后严肃的看向斯卡蒂。 “卡娅小姐没有失忆之前的表现是怎么样的？” 斯卡蒂思考起来： “疼的时候不愿意说，有什么不喜欢的也不说，在看见陌生人都会躲在一旁不说话…也不怎么挑食…” “卡娅小姐的表现完全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我看过她的医疗报告，心理年龄和身体年龄对不上…生理耐受就先不提，在看到精神创伤：严重+的时候就不对劲…” 赫默又推了推眼镜，镜片下的眼睛低垂起来，像这种病历非常罕见，她见过的几次都是因为某种实验造成的…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因素。 “斯卡蒂小姐。” 赫默抬起眼睛严肃的看着斯卡蒂，接下来就是证明猜想的时候了… “请问您和卡娅小姐，是亲生姐妹么。” “……不是…” 斯卡蒂垂下眸子头扭到一旁，环抱起手臂，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跳动。 “我不是有意怀疑…我也没有想破坏你们之前的感情，如果这是事实，那就对了，请问您是在什么地方遇见卡娅小姐的，请务必说实话。” “………洞穴。” “她当时的状态是…” “没穿衣服，对周围的环境没有反应，我拎着她走的时候她也没多大反应。” “………我明白了。” 可以确定，卡娅肯定经历过什么事情经历一次创伤，那接下来会发生的症状也有迹可循了。第212章想和你…一直在一起赫默拿出笔记写写画画，斯卡蒂在一边忐忑起来，医生怎么不说话了？赫默写了一会儿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斯卡蒂。 “我先简单说明一下卡娅小姐的身体状况。我尽量简洁的说，第一次创伤和第二次叠加在一起，大脑启动封闭，最后感受到的感觉停留在神经中无法传输，但是依旧可以感觉到。这种案例…非常罕见，第二点就是双腿的暂时性瘫痪…当然，是暂时，经由训练或者等她自己好起来就可以继续行走。” 呼…还好… 斯卡蒂擦了一把头上虚无的冷汗，随后有些不安的询问： “那…卡娅要怎么治好？” 赫默摇摇头，收起笔记放进怀里认真的抬头看着斯卡蒂： “接下来是严重事态，请做好心理准备。” “……我准备好了。” “呼……卡娅小姐的身体特征非常奇怪，脉搏没有…甚至没有心跳…目前能够观测出来的是她的体内有某些东西在支撑她的生命。” “所以……她会在那东西消失之后……死掉。” 斯卡蒂的瞳孔紧缩起来，猛地抓住赫默的肩头，后者疼的吸了口冷气，斯卡蒂连忙松开焦急的询问： “卡娅会死？” “理论来说会，但是那个未知物体的能量等级很强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它目前显然是仅仅在维持卡娅小姐的生命…并没有多余的能量让她进行发育和修补伤势…” 赫默默默揉了揉肩膀，这种力道估计已经紫了…这位阿戈尔力气这么大么？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东西在给卡娅小姐续命，不然她可能在很久之前就失去生命体征。” “那东西是什么？” 斯卡蒂紧紧盯着赫默，眼睛的忧虑藏不住的流露，赫默继续揉着肩膀摇摇头： “很遗憾，这台仪器只能检测出大概的范围，只能推测它是一股能量，具体是什么东西…就不知道了。” 斯卡蒂默默垂下手，卡娅可能会在睡觉的时候死掉？她不敢去想这种事情的发生，怎么会… “斯卡蒂小姐不需要担心，因为那股能量的波动很强烈，比新生婴儿的生命能量还要强烈近几倍。” 赫默安抚起斯卡蒂，起码卡娅不会突然暴毙。 “那就好…” “可是那股能量损失的速度非常快…像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一样… 如果按照这种流失速度，它会在两年内消失。” “？？！” 你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啊！斯卡蒂捂住胸口深呼吸，冷静斯卡蒂…要冷静… “那怎么办？” 赫默摇摇头： “目前的技术没办法探测出来，也就是说……卡娅小姐不出意外…只能再活两年…” 赫默叹了口气，收起笔记看向斯卡蒂： “请不要在她面前表现出这个样子…她虽然现在失忆，但是她的感觉很敏锐，能够轻易察觉到您的悲伤和不安。” 斯卡蒂默默捂住脸，怎么会…明明那么小的孩子…… “…我会再和凯尔希医生进行沟通，她会再次对卡娅小姐做更加详细的检查，同时为卡娅小姐申请一把轮椅。她需要多转转…但是也不要做让她不高兴的事情。斯卡蒂小姐也说过卡娅小姐不会把不高兴写在脸上，但是请记住。” 赫默认真的对斯卡蒂说： “她也只是个心理年龄只有五岁的孩子。” “……我…我明白了…” 斯卡蒂猛地搓搓脸，眼里的红色更加鲜艳，带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在您整理好情绪后，去多陪陪她吧，起码让她感受到您对她的感情，虽然你们不是血亲，但是您对卡娅小姐的感情也一定是至深的。” 她默默打开宿舍门走进去，看到了门后偷听的阿米娅后沉默的看着她。 “你都听到了？” 阿米娅默默点点头，赫默叹了口气，阿米娅知道就知道吧… “不要对她说，阿米娅小姐…任谁知道自己只能…” “我不会的…我不会…” 阿米娅的耳朵垂了下去，所以他们是让一个命不久矣的病重孩子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还导致她伤的这么重？赫默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检查已经结束了，阿米娅小姐可以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我拿到医疗箱之后也会回去。” 赫默看着阿米娅的样子后摇摇头，身为医者见过的生离死别太多了…每次都是那种窒息的无力感…如果换成她在意的人…她应该也会和斯卡蒂一样。斯卡蒂抵着墙壁，手臂横在眼上，怎么会呢…卡娅还那么小？会不会是医生检查错了… 她不断的用借口麻痹自己，但是最后呈现在大脑中的只有那几个字…她只有两年… “……卡娅…不…” 她猛地摇摇头，不会的，卡娅那么坚强，她怎么会呢…罗德岛一定有办法治好她的，她现在就去找凯尔希！……但是卡娅又需要她…那就晚上再去。她整理了一下表情，用力的拍拍脸走了进去，看到呆滞沮丧的阿米娅后沉默的摸摸她的脑袋： “这不是你的错。” 随后走向卧室，看到了依靠着白色枕头的卡娅在呆呆的看着手里空空的三明治包装袋。一旁的赫默在拆下她身上浅蓝色的线贴。她看到卡娅后一下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随后努力的揉揉脸，默默走到她的身边轻轻抚摸她的头顶。 “还饿么…” 卡娅呆呆的抬头看向她，摇摇头，斯卡蒂尽量扯扯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卡娅有什么想做的事情么…” 卡娅呆呆的看着她，努力开口… “想…和…姐姐……在…一起…” “………” 斯卡蒂彻底绷不住自己汹涌的情绪，她把卡娅轻轻抱在怀里闭上眼睛，紧咬着牙关看着窗外。 “会的…姐姐也会一直和卡娅在一起…” 赫默收拾好后默默退出房间带上门，这种时刻不需要外人。卡娅感受到斯卡蒂的悲伤后轻轻抬起手臂抱住她。感受到卡娅的动作后斯卡蒂默默闭上眼睛，她不能…她尽量给她温暖… “没事的…姐姐只是有点累，想抱抱卡娅休息一下而已…” 卡娅默默缩在斯卡蒂怀里，姐姐在骗人…虽然她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不过嘛…只要和姐姐在一起…就很安全，很温暖。第213章背负苦难行走之人赫默带着阿米娅走出宿舍后，看着她微微发白的脸色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用担心，我们还没检测不是么，万一是仪器出错了呢。” 阿米娅的身子轻轻晃了晃，他们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赫默叹了口气，她并不擅长应对这种早熟的孩子，平常对付小孩子的花招并不会对她们起作用。 “阿米娅…” “我没事的赫默医生…我只是…有点担心卡娅小姐…” “她的病情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就算她没有受过这次伤势，她也会…” 赫默沉默下去，在门外说病人病情的行为是不礼貌的，虽然不会有人听见，但是这也是不尊重。 “我明白了…赫默医生也可以去忙自己的事了，我没事的。” 赫默推了推眼镜，又轻轻拍了拍阿米娅的肩膀： “记住，什么时候都不要被情绪支配你的大脑…阿米娅，你应该记得你的情况特殊。那我就先走了，凯尔希医生也在办公室，如果有什么其他的，你可以跟她好好聊聊。” 阿米娅微微点点头，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裙子。赫默提着箱子走向医疗部，她很忙…药物测试和伊芙利特的作业都在等着她。阿米娅慢慢朝着办公地点走去，她…她还是想问一下凯尔希医生…为什么她对卡娅小姐的方式和对待其他小干员完全不一样？甚至曾经的迷迭香她都能轻轻抱在怀里安慰她，就算她的衣袍被不自觉的迷迭香揉成碎块…她还是那么平静的安抚她… 她的心里忐忑起来，卡娅被她派去切尔诺伯格遭受到这一切…可是……可是…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脚已经走到了凯尔希办公室的门前，她看着那道整洁的门，手像被死死绑住一样不敢去推开。阿米娅深吸一口气，她还是想知道，凯尔希医生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把卡娅派去危险地方的同时还那么严肃的叮嘱她绝对不能受伤… 她的手轻轻抬起，门却打开，凯尔希拉着门看着抬起手作势敲门的阿米娅。 “进来吧。” 凯尔希转过身，阿米娅的行为她完全能够理解，这孩子本来就很温柔，自己也不会瞒着她太多，她需要成长… 阿米娅忐忑的放下手走进办公室，轻轻拉上门看着可以说狼藉的办公室…这绝对是斯卡蒂小姐或者幽灵鲨小姐干的吧… 凯尔希拉过来一个凳子，放在桌前，她走到另一边坐了下去，拿起桌上残破的文件一片一片的贴。阿米娅看到凯尔希的动作，默默的坐在凳子上垂着头一言不发，该怎么说呢……凯尔希医生的威严感还是好重… “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不管是切尔诺伯格的行动，龙门的交易，或者是卡娅的事情，干员们的遗体处理，我不会瞒着你，阿米娅。” 凯尔希一遍轻轻的拿起旁边的碎屑，一点一点的贴在一起，很不巧，她的终端没有这些新送过来的资料…在外出的时候她的终端属于封闭状态，文档被改成纸状放在保险箱… 她也懒得去处理，也就那么几张，干脆贴在一起当拼图游戏玩儿算了。阿米娅搓了搓手，有些犹豫的开口： “凯尔希医生…为什么要对卡娅小姐特殊呢…” 凯尔希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只是淡淡开口： “她的情况特殊，当然要特殊对待。” “可是…卡娅小姐她…” 凯尔希一边贴着文件，一边默默开口： “她的身份特殊，本次行动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让其行动的，当然也出了无法预料的意外，对此我们也无能为力。” 阿米娅沉默下来，她想问的不是这个… 凯尔希察觉到她的行为，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她。 “如果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这么对待她…” 凯尔希的眼神严肃起来，阿米娅的耳朵立刻微微弯曲下去。 “卡娅的身份和其拥有的力量，是特殊且不可轻易掌控的。就像我之前说过的，如果她愿意…她能瞬间把敌人撕成碎片。跟迷迭香的精神实体不同，她本身完完全全可以控制，但是阿米娅，如果卡娅用这力量去做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事呢。” 凯尔希又低下头重新贴合文件，她只能说这么多，卡娅的身份她知道，所以她才感觉到窒息一样的无力感。现在的罗德岛…或者说是整个泰拉大陆…根本不可能抵抗她背后的那群造物… 她说过，卡娅的身份极为特殊…如果她某一天想起来那些阿戈尔人所做的事，她会不会迁怒人类是未知性… 她需要给火种拼一个未来…哪怕是伤害到她…她在意的从来不是所谓的海嗣神，可以说她无惧死亡，但是…… 她承认，她背负了这么久的命运，这还是头一次感受到这种无力感…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