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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昧追求大的才是好,只要合适就行。” 这个价格,瞬间劝退不少人。 但秦瑶也不急,这只是因为他们没用过罢了,等用过了,保管他们离不开。 人性本来就是趋向享受,人力石磨就是在与人性对抗,一旦出现只需要付出一点点金钱就能顺从人性的惰性,再抠门的农人也会被腐蚀。 各村村民一直在下河村待到傍晚,秦瑶和刘木匠两人为了宣传水磨,讲得口干舌燥,直到村民们散去,这才离场。 “你拉到单子了吗?”秦瑶问刘木匠。 刘木匠摇头,不过他挖掘了几个潜在客户。 秦瑶也是,其中一位还是做粮食小生意的,等他回去算过账,就会发现水磨坊多划算,所以两人并不着急。 秦瑶把银子掏出来,路上就和刘木匠一起把钱分了。 两人一人一半,先前刘木匠预支走三两买木材,这次秦瑶便只给他四两五钱银子。 至于他要付给侄儿多少工钱,最后又能剩多少在他自己手上,秦瑶就不管了。 她算了下自己的,除去给刘柏三兄弟的八百四十文,余下六两六钱六十文,都是她自己的。 算上存款和刘季从刘发才那要来的三十文赔偿,她现在手里居然有十五两二钱银子! 秦瑶嘴角翘了起来,今年刘季的读书费、家里的生活费、明年四个孩子上族学的学费,都有了。 但这距离她心目中的小康生活,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说到底,还得是自己有地才不慌。 租田不是长久之计,秦瑶盘算着,等手里的银子多一点,就先置办几亩好田。 在这里,土地具有很高的流通性,是硬通货,一亩一亩的挣,家底这不就攒出来了? 想着光明的未来,秦瑶往家走的脚步越来越轻快。 102 放水抓鱼 刘季知道秦瑶今天是要拿银子回家的,大清早就跑村口蹲着,专门等要去镇上的人,托人买了肉回来。 有排骨还有肥瘦相宜的五花肉,晚上做了好几道香喷喷的肉菜,馋得大郎几个一直在厨房门口徘徊,无心练字。 秦瑶一进家门,就闻到了这股诱人的肉香气,心情大好。 刘季在厨房转身看过来,“娘子,你回来啦!” “最后一道菜,马上就做好,等你洗漱好咱们就开饭。” 秦瑶好奇的往堂屋里探了探头,“今天大手笔啊,这么多菜。” 饭桌上,一锅清炖红枣山芋排骨、一盘青椒炒五花肉、一碟爽口腌萝卜、还有厨房正在做的白菜豆腐羹。 过年那天都没吃这么好,秦瑶啧啧两声,“看来水磨坊最近的生意好了很多啊。” 这个二郎知道,立马举手说:“阿娘,这大半个月来,每天都能有十枚铜板呢,有时候还能捡到鸡蛋、青菜、磨好的一碗面什么的。” 大郎也道:“大家现在都不爱去村里的石磨坊了,都来咱们家用水磨坊,还说咱们家水磨坊好用呢。” 这么算起来,月入三百文钱,确实可以让刘季多做这么多肉菜,毕竟这笔钱,秦瑶没拿,全部让他拿去当生活费。 不过家里伙食能开得越来越好,也没必要把多出来的钱收上来。 刘季已经把白菜豆腐羹盛出来,见秦瑶没喊要收私房钱,笑容里多了两分真诚,“娘子,开饭啦。” 秦瑶催促兄妹四个洗手,又一起去厨房拿碗筷,每人都盛了满满一碗白米饭,围坐在饭桌前,只等她先动筷,瞬间开动。 都是肉,味道还都做得非常不错,一家人吃得香喷喷的,都没有人舍得说话。 直到吃到七八分饱,速度这才慢下来。 而此时桌上的菜,已经基本见底。 刘季手快,抢到最后一点白菜豆腐羹,直接倒进碗里,再夹两块腌萝卜,拌一拌,酸脆可口,还有点辛辣,香得咧。 吃得满足,心情也格外好,秦瑶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刘季扒拉完碗里最后一口汤饭,放下碗筷擦擦嘴,好奇的问: “娘子,下河村的水磨坊弄完了?” 秦瑶颔首,知道他想问什么,直接告诉他,“你一年的学费有了,等月底抄完了书,七月初就去县城书院复学。” 刘季在心里把学费转换成具体数字,差不多五两银子,她这半个月不到就赚到了! 虽然钱不在他手里,但也要花在他身上不是,当即没忍住笑出了声,“娘子,这个家有你真是我们的福气。” 秦瑶哼笑一声,让他少拍马屁,“书抄了多少了?” “快了快了,就剩下两本字多的,月底能抄完。”刘季自信答道。 想起即将到来的书院生活,他就忍不住雀跃。 不用下地了,还能在县城长待,往日那些旧友召集起来,吃喝玩乐,岂不快哉! 秦瑶看他那期待的神情,眸光微暗。 六月的雨说下就下,夜间突然就下起大雨来,山里风凉,暑气全部被雨水浇灭,儿童房里传来“阿嚏”的受凉声。 秦瑶赶忙起身来到隔壁,推开屋子把放在木箱子里的薄被给他们取出来,嘱咐四人盖好肚子,别敞着衣裳睡。 医疗不发达,小毛病村里赤脚大夫能给你发点药吃吃,要是严重起来,可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三郎和四娘睡得沉,身上只穿个小肚兜,屋里的动静都吵不醒他们两个,但也知道冷,薄被盖上,立马卷进去,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鼓鼓的小脸蛋。 秦瑶手痒的捏了捏,两小只咕哝一声,砸吧砸吧小嘴,又睡去了。 “轰隆!”一阵雷鸣至屋顶上方滚过,雨更大了。 秦瑶低头一看,两小人连动弹都没动弹一下。 这睡眠质量,她是真的羡慕。 冲睡在上铺的大郎和二郎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睡,秦瑶关好门窗回到自己屋里,好一会儿才睡着。 她总担心这么大的雨会不会漏,时不时睁眼看一下房梁上的屋顶,确定这瓦片盖得严严实实,这才在滴滴答答的雨声中睡去。 清晨醒来,雨小了很多,但还在下着。 这天气无法晨练,大郎和二郎难得睡了个懒觉。 秦瑶听着山下田间传来农人们的幽叹,跟厨房里准备早饭的刘季说了一声,披上蓑衣,带上斗笠,扛着锄头去了地里。 路上的泥被昨夜暴雨冲刷,形成一条小溪沟,得亏秦瑶穿的是草鞋,要不然鞋面都该湿透了。 河面水位上涨了差不多二十厘米,离河近的几亩地被河水冲垮了田埂,河水倒灌进稻田里,冲毁了一小部分稻子。 秦瑶不由得跟着农人们一起叹气,随即挽起裤腿,搬石头和泥过来加固田埂,又把倒了的稻子扶正。 有几株被压死了,看到那一朵朵被摧残的稻花,想着这可都是要结出粮食的,便觉心疼。 田里的水太多可不好,雨刚小些,村里人几乎全部出动,都到田里疏通沟渠,把田埂挖开一个口子,放水。 稻田位置靠河而且还是低洼地的人家,看着那些泄下来的浑浊田水往自家田里灌,气得破口大骂。 可大家伙也没别的办法,低洼地的只能自认倒霉,把靠近水渠的田埂垒高。 秦瑶有样学样,把自家靠近水渠的田埂加高,不知是谁家养的田鱼,顺着水渠冲了下来。 她眼疾手快,一把摁住,逮住一条肥肥的大田鱼。 这下子,低洼地的可乐了,换高地的在那着急大喊:“我家的鱼,我家的鱼!” “我管你谁家的,落到我家田里那就是我家的!”众人哈哈大笑道。 秦瑶跟着笑了起来,眼看又有一条鱼被冲下来,赶紧把手里的鱼拍晕放在田埂上,腾出手去抓冲来的鱼。 村里的小孩们听见了动静,一窝蜂涌来,这下子更分不清哪个是别人家的,哪个是自己家的,反正篓子挎在身上,一群姑娘小子堵在水渠中段,逮住鱼儿就往自己兜里放。 大郎和二郎战绩斐然,两个小竹篓都装满了。 三郎和四娘不敢下那么深的沟渠,就站在田埂边给哥哥加油打气,稻田里,全是孩子们兴奋的欢呼声。 103 算了,词穷 娘五个满腿是泥的光着脚回到家,只看得刘季目瞪口呆。 “泥地里洗澡去了你们?”他震惊问。 天已经放晴了,挂在小腿肚上的田泥已经干巴,散发出一股股腥臭味儿,娘五个浑然不觉,只兴奋的把洗澡的大木盆放倒在地,一个舀水,一个举起篓子往盆里倒。 一条条胖嘟嘟的田鱼落入盆中,盆沿有点浅,差点跳出来,三郎和四娘急了,一个猛子扑进去摁住,水花溅得满脸都是,还咯咯傻笑。 刘季看见那满满一大盆的鱼,乐了,“哪儿抓来的鱼?” 他们家嫌麻烦,并没有买鱼苗放到田里养。 秦瑶舀水冲洗脚上的泥,顺便把四个孩子被泥盘包浆的草鞋也洗洗 大郎和二郎激动的跟阿爹讲,谁谁家的鱼被水冲了下来,他们只恨带的篓子不够多,要不然还能捡更多。 家里一缸水也洗不干净母子五人,秦瑶大手一招,“走,井边打水去!” 四个孩子嗷的叫喊着,立马把篓子一丢,野猪出笼一般,光着脚就往山坡下冲。 路面上还有雨水冲出来的小水沟,踩得噼里啪啦响,玩疯了。 刘季无奈的看着秦瑶,“你也不管管,由着他们这么闹,受凉了可怎么好?” 秦瑶提起她那两只特制的超大水桶,仰头看着头顶露出脸来的太阳,好笑道: “这么大的太阳,再不抓紧时间玩,一会儿水都要蒸干了。” 蒸干就没得玩,自然要趁它还有的时候把握住。 说着,问刘季要不要一起嗨,对方猛摆手,书抄多,拽起文来,“有辱斯文!” 秦瑶切了他一声,快乐的光脚踩着水,冲前边四个小崽子大喊: “怪兽来抓小孩咯!” 四个小孩‘吓’得急忙回头看,见她冲来,“啊啊”尖叫着往村里狂奔。 地上本就泥泞,这么一跑,衣服彻底穿不成了。 大中午的,刘季抱着一大盆沾满泥巴点子的衣服悄摸摸来到一处隐蔽的河岸边,气得想咬死秦瑶那个罪魁祸首。 之前说得比唱的都好听,什么自己的衣服自己洗,可结果呢? 打了水回来,秦瑶就把娘五个的衣服打包一卷,扔到他怀里。 他能拒绝吗? 他敢吗? “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嘴上哔哔赖赖,手上动作甚是熟练。 大雨之后的河水,奔涌且清澈,仰头一看,远处山峦迭起,苍翠巍峨,晴空如洗,美如画卷...... 算了,词穷,刘季一点都不为难自己,低头继续洗衣服。 家里那边,院门被一个陌生人敲响。 秦瑶出来一看,有点眼熟,“您是?” 来人牵着一头驴,三十左右,留着山羊胡,身着青衫,一眼就能和下地种田的农人区分开。 他冲秦瑶笑着自我介绍,“秦娘子,我呀,前日下河村同你问水磨坊的伍掌柜,镇上米粮铺的,你想起来没有?” 秦瑶恍然大悟,“原来是您啊,这是想好要建水磨坊了?” “快快请进,一路赶来辛苦了吧,早上雨刚停,路上不好走吧?” 秦瑶邀他进门,伍掌柜一看院里没个男人在,没跟秦瑶进堂屋,就在院里坐。 接过秦瑶递来的白开水,喝一大口,立马问:“之前我说想建个水磨坊,不用大水车,就跟你家河边那个小水车一样就成,做三个,小巧还不用占那么大地方。” “当时我问你如何收费,你说小水车二两左右,可还作数?” 秦瑶点点头,“水车二两,石磨您自己准备好也行,我再收你个一百文安装费,不过分吧?” “不包括石磨啊?” 伍掌柜有点没想到,他还以为是一起的价钱呢。 秦瑶拉张小板凳,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无奈道: “木料什么价钱您应该也知道,光是料子就要用去一两多,还给您送到地方,路上耗费也是一笔,我们做生意的,总要赚一些,要是还把磨盘给包了,那我不是白干了嘛。” 伍掌柜唉的叹了一声,“什么磨都行吗?我自己还得张罗石磨,那也太麻烦了,你给我个总价,我这不能白来一趟,今天这事就要定下来!” 秦瑶示意他别急,自己心里算了算,一张磨到底收费多少合适。 既然有一个人上门,那之后肯定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图方便的,就水车加磨盘全包一个价,想节省的,就单独水车收费,石磨自备。 但秦瑶觉得,石磨这个钱,给外人何不直接给自己村里人? 外面什么行情,他们也什么行情,开阳县内包运费,开阳县以外自负运费。 “这样吧,小水车套组,县内包安装包运送,一套三两银子。” 秦瑶一副我已经都不赚钱了的为难神情,“外头一张大磨也得五钱六钱银子,我真没赚什么,您看要是能接受,明天一早我就到你们那勘测地形。” “如果无法达成建立水磨坊的条件,这事就算了。” 伍掌柜迅速在心里算了一笔账,三个水车组合加起来九两银子,使用效果上就能比得上下河村花十五两建造的水磨坊,还是便宜了很多的。 当然,贵有贵的道理,下河村的水车用料都要好一些,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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