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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都到可以说亲的年纪了。 齐仙官知道叔叔挑这个点来,是不想和秦瑶对上。 心里暗笑了一会儿,感叹秦瑶的威名竟能把自家叔叔镇住。 齐仙官简单收拾了行李,留了信,又拜托阿旺帮忙告知一声,随他叔叔回家去了。 齐家留下了丰厚的年礼,整整一车。 布匹、肉、鸭且不说,冬日里居然还有两筐翠绿的青色果蔬。 傍晚秦瑶夫妇返回家中,得知齐仙官已经被家人接回去,不免有几分怅然若失。 特别是大郎,他与齐仙官最好,情绪低落了好一会儿。 直到饭桌上端来绿油油的青菜,瞬间两眼放光。 秦封羡慕道:“城郊那些庄子上都是城中各府搭的温棚,保证冬日也能吃上新鲜的菜,此等费财费力的事,普通人可承担不起。” “就这一盘菜,现在外面酒楼能卖上二十两一盘的高价。” 孩子们听到舅舅这么说,一个个吃惊得张大了嘴。 半晌,三郎突然认真问:“阿娘,那我长大后要是搭棚子种菜,是不是能赚好多好多银子养活咱们全家了?” 秦瑶点点头,“应该是的。” 三郎大喜,“那我不读书了,我去种菜!” 话音刚落,脑袋上就挨了他爹一个爆栗。 刘季骂道:“你小子敢不读书,老子揍死你。” 三郎疼得眼泪汪汪,但并不想哭。 只是躲到阿娘身后,继续求证: “阿娘,读书不就是为了赚更多银子吗?我去种菜也能赚更多的银子,殊途同归,这不是一样的吗?” 秦瑶和刘季对视一眼,好像、似乎,没什么不对...... 778 心潮澎湃 秦封见呆愣住的妹妹妹夫,哈哈大笑出声。 刘季重重咳嗽两声,把三郎从秦瑶身后拉出来。 三郎下意识抬手护住头,又引得秦封哈哈狂笑。 刘季无力的看向秦瑶,娘子,管管你哥啊! 秦瑶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不过看刘季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还是把三郎护头的手拿了下来,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听听阿爹要说什么。 刘季难得认真的教育起孩子来,弯腰看着三郎的困惑的大眼,说: “你想种地也可以种地,但不能不读书。” 三郎不解:“为什么?” 刘季道:“你若是读书,你就可以选择以后是考科举,或是去种地。” “但你若不读书,以后就只能去种地。” “一个是有得选,一个是没得选,你说该选哪个?” 三郎突然激动举手,“我选第三个,我想和四娘去女苑上学!” 刘季巴掌抬起:“我特爹!” “算了算了。”秦瑶把孩子拉到饭桌前摁下,示意他老实坐着,别再刺激他爹。 心里对平日里看起来总是缺心眼的三郎,有了更清晰的了解。 这娃不但缺心眼,思维也很跳脱。 不过男孩子去女苑上学的难度,应该和女孩想去私塾上学的难度差不多——几乎没可能。 秦瑶也看出来了,范家私塾恨不得家里三兄弟喜欢。 “要不每年重新给他们找个私塾吧?” 晚饭后,秦瑶卧室内,她靠在床上,被窝里暖着手炉,一边看话本子,一边出声问。 秦瑶的狐狸披风最近穿得太勤快,不知什么时候撕破了个口子。 刘季正对灯缝补,嗯了声,“这种大事,娘子定夺即可。” 这手中的狐狸皮披风缝了半天也没什么明显进展,刘季有点崩溃,“明日非得穿这披风不可吗?” 秦瑶头也没抬,答道:“是的,非它不可,我明天要去长公主府。” 又到了年前总结算的时候,这季的‘草纸’还没送呢。 这几日忙着去丁老爷家和萧容娘家、前夫家送年礼,长公主府的已经拖得不能再拖。 再拖下去就该过年了,她可不想去公主府上吃年夜饭。 “你到底行不行啊?”秦瑶察觉某人的暴躁,不信任的看过去。 “我本来打算让阿乐缝补的,你非得自信的抢过来说你可以,这披风上用的是提花缎面,要一根丝一根丝挑的,你别给我缝坏了!” 这可是她明天去公主府的牌面。 刘季一挺胸膛,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娘子你且等着吧,缝不好我把手剁下来给你泡着吃!” 秦瑶:“......” 盯着刘季看了一会儿,缝补得十分认真的样子。 本想收回视线,眼睛好像有点挪不开。 都说灯下看美人,别有风情。 秦瑶觉得自己可能真是饿了,居然觉得这会儿的刘季有点诱人。 “好了!” 刘季放下针线,提起那件狐狸披风,抬起头,满面得意的笑着朝她望过来。 烛火突然闪烁一瞬,火苗骤然亮了一节。 那张好看的脸有种被放大的感觉,清晰呈现在眼前,可见脸上浅绒、浓密卷翘的睫毛、突出的喉结、脖上跳动的青筋。 秦瑶眼睛眯了起来,只觉得耀眼得有点过分。 “娘子你试试,保管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刘季提着披风走到床前,示意她起来试试这披风。 秦瑶掀开被子下床来,刘季立马帮她把披风盖上,转到她身前,低头为她系上系带。 秦瑶微仰起头,就能看到长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梁,泛着粉光的唇。 屋子里并不热,但认真干活的人可能容易发热。 刘季唇边冒出细密的汗珠,他自己浑然不觉。 秦瑶抬起手指,轻抹了一下,指腹顺手划过那两瓣唇,很快撇到他的衣领上。 全然不顾惊愕抬起的那双眼,一本正经说:“你出汗了。” 刘季忍着唇上强烈的痒,还有颤得厉害的心,“...哦。” 为她系带的两只大手被冻住一般,不会动了。 秦瑶勾勾手指。 刘季小心靠近,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低垂的眸里闪动着不敢置信和期待。 “啪”的一声,不重不轻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刘季根本不设防,整个身子都偏到一旁去,脚下一踉跄,才发觉自己居然激动得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秦瑶摸了摸披风,满意点点头,脱下放在床边架子上,挥挥手,“缝好了就走吧,我要睡了。” 说完,爬回床上,盖上被褥,就要睡去。 刘季难以置信的转回头,把他搞得心潮澎湃的,结果就这? 秦瑶挑着眉,笑得恶劣。 刘季呼吸肉眼可见的急促起来,胸前剧烈起伏,气的! 他想放点狠话,比如什么老子迟早把你给治得服服帖帖之类的。 可惜,话都滑到舌尖了,还是没勇气说出来。 秦瑶笑:“晚安。” 刘季气急的脸色肉眼可见融化下来,娘子跟他说晚安哎! 可恶! 突然就、就没那么气了。 “那、那娘子你也晚安。”某人十分没骨气的软了声调,冲她羞赧一笑,捂着怦怦跳的心退下了。 门合上,刘季靠在门框上,摸摸自己的脸和唇,娘嘞,烫得能烧开水。 他真是恨啊,恨自己没出息! 人家只是说了句晚安,他就心软得一塌糊涂了。 他真是悔啊! 刚刚就该扑上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了都不冤! 还有,秦瑶这个死婆娘,她到底什么意思啊? 这一晚,刘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会儿蒙在被子里脸红扑扑。 一会儿抱着被子,心扑通扑通狂跳,咬着被角认真回想。 刚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把这婆娘迷得差点破功想对他上下其手。 可想了一宿,也没想出来他到底干了什么。 就缝个衣服而已,应该不至于吧? 那要不试试,以后多多在她面前缝衣裳? 可家里现在富裕得很,根本没有破衣裳给他缝呀。 刘季又苦恼了。 但很快,鸡鸣十分,他腾的从床上爬起来,冲进阿旺的屋里。 在阿旺惊悚的目光下,刘季撕烂了他身上的衣裳,并扒走。 衣裳被扒走的阿旺呆滞三秒,劫后余生般长舒一口气。 看来大老爷只是抽风,并不是看上了他的美色。 779 做作样儿 秦瑶单独去长公主府走了一遭。 回来时心情很不错。 因为长公主说她马帅! 秦瑶没想到自己的汗血宝马居然这么出名,竟连长公主都知道她有一匹西域引进的粉金汗血宝马。 长公主当时怎么说来着? 语气好像酸溜溜的:“听说京都纨绔们最近开始比马了你知道吗?” 秦瑶茫然摇头。 她这几日忙着各处走人情送节礼,还要陪着哥哥一起花钱,根本没空关注这些纨绔子弟们在干什么。 长公主道:“但我看还是你那匹汗血宝马最突出。” 秦瑶:“恩,我哥送的。” 长公主额角明显一跳,无语的看了她几秒。 她问是谁送的了吗? 知道你们兄妹感情好行了吧! 长公主好奇问:“它叫什么名字?” 秦瑶:“桃花。” 长公主:“......” 她就不该好奇多这个嘴! 挥挥手,示意云诺赶紧送客。 她怕自己红眼病发作,忍不住直接下旨强抢过来。 当然,也就想想而已,动手是不敢动手的,只能多夸几句马很俊、名字取得很好,下次别这么取了这样子。 秦瑶心情哪里看不出长公主的蠢蠢欲动。 并不停留,带着丰厚的回礼,开开心心家去。 回到家里,家人难得凑齐,居然都在。 后日就是除夕,洗发馆也关门了,一连忙了好几个月的殷乐和刘肥,总算能歇下来喘口气。 不过盈利一算出来,秦瑶分利八十两,刘肥和殷乐两人各分六十六两,疲惫瞬间全消。 孩子们围坐在炭炉边,共盖一张被子,看着小叔和乐师姐把银子算出来,一个个嚷着要沾光买好吃的。 殷乐摆手,玩笑道:“去去去,叫你们去店里帮忙的时候都说要读书要练字没空,现在知道要买好吃的,晚啦!” 兄妹四人嘿嘿装傻,又转去向小叔讨。 刘肥好笑的挑了四个小碎银锭,一边分给惊喜的兄妹四人,一边叮嘱: “可别告诉你们爹娘是我给的,悄悄使,晓得不?” 兄妹四人正要点头,秦瑶就抱着从长公主府带来的丰厚回礼回来了。 屋内两大四小听见动静,齐齐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等秦瑶走进正厅,看到的就是一副和谐、友善、积极讨论学习的画面。 六人以为毫无破绽,殊不知,秦瑶从大门进来时,那些小小声的话就传进她耳朵里。 作为一个成熟的家长,当然是要没收的。 秦瑶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微笑着望向兄妹四人。 都不等她开口,三郎四娘便主动把银子掏出来,乖乖上交。 还说:“是小叔非要给我们的,还不许告诉爹娘。” 刘肥扶额,怕秦瑶误会,张口想要解释。 秦瑶却摆摆手,并不打算深究那么多,只等着大郎二郎把银子也都交上来,这才道: “就当是你们小叔给你们的压祟钱了,等过年那天我再还给你们,以后要银子来找我和你们阿爹要,不许去跟其他长辈要银子。” 也对刘肥说:“他们手里的银子够花了,以后你别悄悄补贴他们,小孩身上有点零花就足够。” 秦瑶并没有要责备的意思,只是趁机告诉孩子们跟长辈要钱的行为在她这不允许。 长辈主动送是送。 但绝不能去要。 大郎兄妹四人面面相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阿娘,我们记住了。” “嗯,你们继续。” 秦瑶微微一笑,把银子收好,叫上殷乐,打算把带回来的年礼放到库房去。 刘肥这才想起来店里分利的事,忙把属于秦瑶的那份递给她。 秦瑶也不客气,爽快收了,鼓励二人来年再接再励。 两个年轻人精神一怔,拍胸脯齐声说:“我们会的!” 说完,对视一眼,被对方傻笑了。 示意刘肥留下,秦瑶和殷乐把东西都搬到了库房去。 路过秦封房间,他正在里头盘账,秦瑶没打扰。 从库房出来,不经意一抬头,却发现刘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墙角的石桌上。 手里拿着一件衣裳,正缝补得认真,好似根本没发觉她们师徒的存在。 殷乐喊了声:“师公。” 秦瑶也道:“最后一家也走完,这下可以好好准备过年了。” 刘季抬头,“哦”了一声,低头继续缝衣裳。 秦瑶狐疑的撇了他一眼,挥挥手示意殷乐自己忙去,转身去后院喂马。 阿旺今早买了许多木料回来,和秦封那小厮春枣,正在给桃花搭豪华单间。 马棚已初具雏形,明天再弄半天,桃花就能搬进去。 秦瑶监了会儿功工,又与爱马交流了一下感情——主人气场太过强大,不羁如桃花也变得猫咪一样乖巧。 看着爱马开心的用脑袋来供自己,秦瑶心满意足,这才准备离开。 又是不经意的一瞥。 刘季正靠在后院月门上,提线缝补衣裳。 这次秦瑶没忍住,问了句:“这特么到底是谁的衣裳?缝了半天还没好丢了算了,我不缺这几个钱!” 刘季和阿旺双双沉默。 “丢了。” 从月门跨过,秦瑶嫌弃的说。 大步朝前厅而去。 中途路过厨房,秦瑶进去拿了些吃食和零嘴。 结果等她来到正厅时,刘季已经搬了张绣凳,正和孩子们坐在炭炉前。 男人埋头缝补衣裳,神情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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