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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第二封,间隔一天,问她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才没钱寄过去,末了问了下她是否安好。 第三封,又是间隔一天,说他好像之前在县城见过她,问她最近有没有去县城。 第四封,很懂事很可怜的口吻,说他跟同窗借了生活费,让她有困难先紧着家里,不用担心他。 146 做肥皂 信看完,秦瑶冷笑一声,把信丢在桌案上,吹灯睡觉。 不过,刘季居然看见她去县城了? 信里各种试探,为的就是确认她是否发现他在城里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秦瑶内心毫无波动,试探不试探的已经没用了,现在刘季在她这就是个废号。 家里还有四个小号呢,她随便充值一个结果都比他这个废号来得好。 只不过是晚几年而已,现在日子也越过越好,她不急。 至于刘季欠下的钱,如果还不上,就用命抵吧。 秦瑶都不想再想起这个人影响自己心情,闭上眼睛,放空,沉沉睡去。 进山多日没有得到很好的睡眠,秦瑶一次性补了个够,睡到中午才起床。 大郎兄妹四个知道她的性子,并没有打扰。 早饭自己做,吃好留下她的份温在灶上,而后就是谁轮到做家务就把锅碗洗好。 脏衣服大郎和二郎来洗,龙凤胎还不会。 他们俩倒是想凑热闹,被二郎嫌弃赶走,让他们去喂鸡喂马。 秦瑶换下来的衣裳大郎和二郎也一并洗干净,平平整整的晾晒在院里的竹竿上。 忙完了所有家务,习武的习武,读书的读书,因为知道这样的机会很难得,所以很自律。 特别是在大郎告诉他们,秦瑶给他们兄妹每个人都取了名字之后,二郎恨不得直接把书本吃进去。 四娘握着毛笔,沾了清水在桌上写自己的名字,字是二郎从书本上找出来的,一个平,一个菱,笔画不难,但对四娘来说,已经是很复杂的字了。 歪歪扭扭的笔划在木桌上一遍遍重复,小姑娘一边写一边傻笑。 三郎也想写,可惜,明字兄妹四个都还没学过,二郎没找到相应的,便只好跟着二哥写他“子书”这两个简单的字。 秦瑶起床时,院里只有写写画画的沙沙声,内心自然平静下来。 她伸个懒腰,从兄妹四人的窗前走过,四双眼睛立马望过来,四娘丢了毛笔,从椅子上滑下,跑出屋冲到秦瑶怀里。 “阿娘,小哥和大哥的名字怎么写?”她问。 秦瑶诧异的往屋里扫了一眼,她以为他们在练字,没想到是在写自己的名字。 大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把阿姨你取的名字都告诉他们了。” 秦瑶嘴角轻扬,抱着四娘走进来,把小姑娘放回椅子上,拿起毛笔,把四人的名字全部写下来。 她的字迹没什么好看的,胜在整齐。 “喏,照着练吧,以后上学要用的。”秦瑶把笔放下,挨个摸摸头,拍拍手去厨房找吃的。 大郎四人对视一眼,嘻嘻一笑,凑在一块儿看对方的名字,当那一个个字被二郎念出来的时候,都会响亮的应一声,认领自己的名字。 一个专属于他们的名字,不是谁谁家行几的人。是和金宝金花一样,一喊就知道是在叫谁的名字。 早饭大郎煮的白米粥,切半斤肉剁成肉沫,和切碎的一大碗酸菜一起炒了个下饭菜。 秦瑶把肉沫酸菜全部倒进粥锅里,吃起来开胃又清爽。 一口气把粥和菜干光,洗干净后,生火架锅,熬起猪油来。 肥肉切成小粒,热好的铁锅里先刷一层油,而后把这些肥肉粒全部倒进去,滋滋一阵响,而后一股诱人的香气迸发,香得屋里四个孩子全部跑了过来,围在厨房门口好奇的看着。 “阿娘你铲灰干什么?”三郎问。 四娘自言自语,“又要给老黄加餐吗?” 之前秦瑶用草木灰碱化稻草她见过,以为还是这样。 秦瑶摇头,“我今天要做肥皂。” “肥皂是什么?”二郎不解问,并深吸一口从锅里飘出来的肉香气。 正好是吃午饭的点,虽说早上吃得比较晚,应该能撑到傍晚,但他现在已经饿了。 秦瑶答:“洗衣服洗澡用的,做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大郎想起昨日去杂货铺问过的皂粉,不确定的问:“阿姨,你是要做皂粉吗?就是二十文一两那个?” “差不多。”秦瑶点点头,让大郎去给自己找两个盆和纱布来。 又吩咐二郎,去把他们夏天在河边摸的河蚌壳拿来。 “对了,三郎四娘,你们去刘货郎家帮我买三两粗盐回来。”秦瑶把弄出来的半桶草木灰放在厨房门口,回屋拿了六文钱递给龙凤胎。 两人拿了钱立马就朝刘货郎家跑去,很开心能参与进来。 二郎很快把半袋子的河蚌壳拿过来,秦瑶把去年冬天烧剩的木炭全部丢进灶孔里烧出来,单独放在炉中,将蚌壳倒进去高温加热。 等锅里的猪油熬出来,蚌壳也烧得差不多。 先将半罐的猪油盛出放凉,熬出来的油渣装满一小碗,母子五人一边干活一边吃。 炸得酥脆的油渣,咬一口蹦嘎脆,满口留香。 秦瑶把厨房里擂芝麻的石钵搬出来,将烧制过的蚌壳倒入钵中捣成细碎的粉状备用。 随后又将先前弄出来的草木灰倒进陶锅里,在炉上加水煮开,用纱布一层层过滤,弄出碱水。 蚌壳粉倒入碱水中搅拌,再次过滤后,放在屋檐下静置沉淀一夜。 三郎和四娘买回来的粗盐,同样捣碎磨成粉留用。 次日,秦瑶把放凉的猪油搬出来,将沉淀过的碱水倒入猪油中,再倒入磨好的粗盐粉,用木片搅拌,使其产生皂化反应。 亲眼看着液体一点点变成固体,大郎兄妹四人还以为秦瑶在施法。 秦瑶顺便给他们科普了一下皂化反应是怎么一回事。 但兄妹四人坚信,这一定是法术! 才不是什么氧化钙和盐洗。 皂化后的白色膏体还是软乎乎的,秦瑶把它们分装进竹筒里,三天后再打开,就成了两根白色圆柱体。 用棉线把膏体切分成十二个小块,放在竹编的平底篮子里挂在储存室的通风处,晾干一个月后就能用来洗衣服洗手了。 “还要等一个月啊......”四娘撅了撅嘴,问秦瑶:“阿娘,现在不能用吗?” “能啊,但不好用,屎糊一样。”秦瑶把篮子挂在房梁上,从凳子上跳下来,挥挥手把兄妹四个赶出去。 “等一个月后再看,现在谁也不许捣蛋偷偷给我拿下来。”秦瑶严肃嘱咐。 四娘只能叹气,“好吧。” 147 征民夫三千人 肥皂做好的这天夜里,下起了大雨。 迷迷糊糊被寒意冻醒的秦瑶一边卷起温暖的被褥,一边庆幸没有把肥皂挂在走廊下。 要不然经过这一夜的风吹雨打,三天的功夫都白费。 大雨下了一夜,黎明时分才慢慢转小,淅淅沥沥变成毛毛雨,并没有放晴的意思。 一场秋雨一场寒,清早推开房门,秦瑶立马体会到这句话的‘寒’意。 九月已经过半。 今天是十五号,又到了给工人们发放上月工钱的时间。 秦瑶在家里吃过早饭,换上厚实的棉布衣,便带着账本和银子来到制造厂。 她小半月没来,但有刘木匠在,制造厂里的一切依然井井有条的进行着。 工人们看到秦瑶腋下夹着的账本,一扫阴雨天带来的昏沉,神情难掩激动。 秦瑶先找到刘木匠,把最近半个月的账目核对出来,而后拿出一张草稿纸,计算工人工钱。 傍晚下工前,将工人们的工钱全部发了下去,整个制造厂里一片喜气洋洋。 工人们拿着工钱陆续离开,秦瑶和刘木匠留在最后,商定了一些细节后,这才锁了门,各回各家。 今天领了工钱,家家户户都加了餐,秦瑶一路从村中穿过,各种菜香飘到鼻尖,她立马加快回家的脚步。 到家,大郎已经把晚饭做好,见她回家,立马开饭。 可能是受到村里喜气的感染,母子五人一顿简单饭菜也吃得非常香。 但就在所有人放松感受这份愉悦时,集合的钟声突然敲响。 刚吃完饭的秦瑶母子五人,心齐齐提了起来。 “什么情况?”秦瑶狐疑低喃。 兄妹四人一脸茫然,不知道啊。 “我去看看。”秦瑶示意大郎四人在家待着,起身带上斗笠,快速出了门。 路上遇到刘老汉和刘柏,三人对视一眼,都是狐疑和不安,一块儿朝村祠堂赶去。 村里的集合钟很少敲响,倘若是有什么重要通知,村长一般会让人敲锣在村里喊人。 上一次集合钟敲响,还是马匪来袭的时候。 而从前钟声响起,就代表新一轮的征兵、徭役又来了。 在盛国刚刚感受到一点宁静的村民们这才想起,盛国只是减少了徭役和赋税,并不是免除。 前一刻,大家伙还为领了月钱兴高采烈地的加餐。 下一秒,便都神情凝重的聚在祠堂内,淋着细雨,齐齐望向手持户籍书册的村长。 看着院里每家每户前来的代表,村长哀叹一声,不得不宣布刚接到的消息。 “漠北蛮夷来犯,边关战事又起,紫荆府颁布政令,所辖各县速速召集民夫三千押送粮草至边关.......” “每家每户,十二岁以上,五十以下,男丁四人出二,三人以下出一,独子可免,时间紧急,各家回去商议一晚,明日辰时来报,三日后出发。” 说完,村长立马打开户籍册开始点名,谁谁家有男丁多少人,该出几人。 念到刘家老宅这边,符合和年龄的男丁四人,需出两人。 秦瑶还没顾得上去看刘老汉和刘柏的神情,立马就轮到她家。 “刘季家符合男丁一人,应出一人。” “刘大福家符合男丁四人,应出两人......” 每一个被念到名字的,都忍不住低下头去。 天空细雨不断,阴沉沉的压在众人心头,气氛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 运粮民夫,在徭役中属于百姓们最不愿意遇到的那一类。 仅比应招入伍稍好一些,属于后勤工作,不用正面应敌。 但这不代表没有危险。 其中最要命的便是军令时限,一旦不能将粮食如数如期运送至指定地点,轻则死,重则连坐三族。 村长把一长串名单念完,连连叹气,满是愁容。 他家符合人数五人,应出两人,只要没有功名加身,普通老百姓谁都无法避免服徭役。 不过他也有为大家伙争取到一定的减免名额。 村长喊了两声,让大家伙打起精神来,大声道: “本县还有囚犯三十五名,六两银可得一个代役名额,先到先得,手里有银子的抓紧吧!” 就这三十五个名额,还是先前剿灭马匪时,等待秋后问斩的。 要是政令来得晚一些,有钱也买不到名额! 原本还抱有希望的村民们,听见六两这个数字,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可即便如此,只要能拿得出来的,砸锅卖铁也要想办法争取一下。 钱没了,苦着也能过。 人要是没了,那就真的什么也没了。 刘老汉和刘柏紧紧握住拳头,扭头就回家凑银子去。 得亏今年丰收,要不然这十二两银是无论如何也凑不出来,到时候至少得出一人。 邱氏眼看着就要生了,老二是肯定不能去的。 刘肥还小,毛孩子一个能顶什么用,要是路上遇到点什么事,后果不敢想。 最后这一个名额不是落到刘老汉身上,就是刘柏身上。 父子两现在只有庆幸,幸好今年丰收拿得出这份银子。 但也不敢抱太大希望,名额才三十五个,民夫征召三千人,这么多人抢,不敢耽搁半分。 父子两急匆匆走出祠堂,突然想起还有秦瑶,刘柏又跑进来叫她快点回家拿银子。 “六两银子而已,弟妹你别舍不得,快拿过来给村长,要不然老三就得去运粮了,那可是个要命的差事!” 匆匆交代完,刘柏便跟刘老汉进了家门。 父子以为秦瑶知道事情轻重,一定会回家给刘季拿银子买代役名额。 却不知,秦瑶不但不着急,嘴角反倒浅浅勾起一道冷笑。 刘季,这次看你还不死! “阿娘!” 远远看到山下有人影,四娘便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 秦瑶挥挥手,“进屋去,外面下着雨呢!” 四娘没动,等到秦瑶来了,才牵着她衣角一块儿进屋。 小姑娘满眼担忧,仰头看着她,“阿娘,是不是发生不好的事情了?” 大郎兄弟三个也望过来,神情忐忑。 秦瑶收了斗笠,拍拍身上的水汽,微笑道:“没事,就是官府要找民夫帮官府运送军粮到边关,给咱们在边关与蛮夷作战的将士们送吃的。” 三郎、四娘,轻轻吁了一口气,天真道:“原来是这样啊。” 148 爹你救救儿啊 大郎、二郎眉头微皱。 二人年长些,经历过前几年乱世带来的恐慌。 各种征兵政令、修桥铺路的徭役,还有名目稀奇古怪的赋税,每一次钟声敲响,村里便是一片哀色。 所以,当运粮民夫绝不可能像阿姨说出来那样轻松。 大郎试探问:“那咱们家也要出人吗?”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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