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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们相约到咱们茶水间小聚,凡是购买过咱们店铺两只以上仕女匣的客人,都能免费享用茶点,现在看来,反响很不错,店里无货,每日也有不少客人......” 现在文具厂研发组又做出了几款新款式,样式更加小巧,用料更加昂贵,可以手提或是斜背,工艺上精益求精,做得和传家摆件一样。 按照第一批春款仕女匣的火爆情况来看,秦瑶对新品上架也非常有信心。 她已经让刘仲留意各地皮料商进行采购,又让宋瑜去寻懂得制作皮料的手艺人带回来,等到时机成熟,第一款皮质箱包就能问世。 到时候,她想要出远门,就能用上便携箱包,而非笨重的木箱,或是脆弱的包袱布。 秦瑶又看了看木匣里的钱票,扣除三分之一要给公主府的代言费,还剩余一万三千三百两。 如果家中无人犯事,也算是达到财富自由的水平了。 “老四,以后京城专柜店的事就交给你来负责了。”秦瑶对手下向来大方,在刘肥惊讶的注视下,从匣子里挑出一张一千两钱票,直接塞到他手上。 刘肥受宠若惊,“三嫂,这太多了,我不能要......” 秦瑶定定看着他,“不要急着推辞,这样的奖赏只有这一次,主要是奖励你以刘家村文具厂的名义,成功把代言费送进了长公主府。” “以后在京城那边的事务,也包括送代言费这事,明白了吗?” 秦瑶又从匣子拿出要送到长公主的那部分,递给刘肥。 刘肥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识趣选择闭嘴,把钱全部收好,看着属于自己的那一千两,心中满满的成就感——这是他靠自己的能力第一次赚到的第一笔一千两银子。 “哦,差点忘了。”刘肥赶紧把钱票收好,又翻出一个灰不溜秋的布袋子,双手敬重的还给秦瑶。 他之所以能成功把钱送进公主府,多亏了三嫂给的这只布袋里的东西。 秦瑶接过打开往里看一眼,确定木翎当初给自己的令牌完好无损,点点头,笑着塞进木匣中,连匣子一起端走。 打开房门前,秦瑶突然又问了声:“你离京之前,可有关于公良先生的消息?” 刘肥摇头,“没有。” 但年轻人脑子就是转得快,立马问秦瑶想知道什么,等他下次进京立马去打听。 “没有就算了。”秦瑶摆摆手,怕刘肥为了讨好自己擅作主张,严肃提醒他:“你也不必去查,要是招惹个万一,都别想落到好!” “顾好你自己和专柜铺就行了。” 刘肥见她神色严肃,忙不迭应下,反正不管怎样,听三嫂的话准不会错。 不过秦瑶这边才叮嘱完,刘肥刚出门去,就被刘季拉到一旁,问了同样的问题。 “没有先生的消息,齐相爷家的也没有吗?大儒回京这么大的事,京城里就没有什么人议论?”刘季根本不信刘肥什么消息都没听到,不停逼问。 刘肥招架不住,一把拉开揪住自己衣领的刘季,“你容我想想,我想想......” 刘季哼一声,抱臂候着,“快想!” 刘肥垫脚四处张望,企图寻找到三嫂这个刘季的克星过来解救自己。 可惜,秦瑶拿着那么多钱呢,把孩子们叫上,已经驾车回家藏钱去了。 没找到救星,再看把自己堵在墙角的浑人,刘肥简直是欲哭无泪。 “三哥,真没有,我在京城那些日子只听见那些当官的在背地里抱怨长公主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真没听见有人说到公良先生或是齐小公子。” 刘季好奇的一挑眉,“长公主怎么心狠手辣、睚眦必报了?” “好像是说什么残害忠臣,人都残废了还不放过之类的。” 毕竟是自家仕女匣的‘代言人’,刘肥并不想听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 见刘季陷入沉思,赶紧溜之大吉。 598 恐时日不多 晚饭时间到,刘季才垂头丧气地走进家门。 秦瑶问他:“干嘛去了?” 她不问还好,一问起,刘季当即升起一股气,“我刚去莲院转了转,想找点老师写过的手稿看看,才发现他爹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连一张草纸都叫那帮黑骑给搜刮走了!” 刘季就奇了怪了,“娘子你说那些黑骑到底是太子什么人啊?这么神通广大,我竟都不知道他们何时回来收刮走的东西。” 秦瑶有时候真的很怀疑刘季的智商,抬手往学堂方向一指,“黑骑是走了,但还有一个人没走。” 刘季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瞬间反应过来了,猛的一拍大腿,“好你个甄玉白!” 当即就要叫上阿旺冲去学堂,把老师的手稿都要回来。 阿旺人及时到位,嘴巴却说出无情的话,“老爷你去了也拿不到,留下吃晚饭吧。” 刘季怒目:“我老师的手稿,我这个堂堂正正的弟子为什么拿不到?” 阿旺冷静分析:“甄玉白是前天夜里去的莲院,此时已经过去一天一夜外加一个白天,手稿早已经转移了,你就算现在过去也无用。” 等等! 刘季惊愕的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阿旺,还有懒坐在堂屋里吃果子的秦瑶,“你们知道?” 阿旺不语,看向秦瑶,他也只是听命行事,夫人没说要阻拦甄玉白。 虽然他知道那些手稿对大老爷来说或许、可能有一点重要,但!夫人没说! 秦瑶淡定喝完一口茶解了果子的腻,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也知道那些手稿没有什么重要的内容。” 道理刘季都懂,“但那也是个念想啊......”幽怨的撇她一眼,好像是她没提醒他就有错似的。 秦瑶冷笑一声,指着刘季教育,“你应该怪你自己,先前甄玉白留了那么多时间,你既然觉得那些手稿重要,就该自己先收回来。” 刘季:“......” 算了,吃饭! 手稿这个小插曲,在一顿和谐的晚饭中过去了。 饭后,四娘吭哧吭哧抱来小叔送给她的七弦琴,拉着刘季不让走,要阿爹教自己弹琴。 刘季哪会儿这个啊,先前公良缭压着他学君子六艺也就一个数能够坚持下来。 还是被公良缭压着继承衣钵,不得反抗这才学下来的。 当然了,其余几项村里也没有那个条件,比如御,马是有,可人家指的是战车,朝廷军队管制的东西,秦瑶有钱也找不到。 至于这琴,都排在《乐》的细支里去了,简直是两眼一抹黑。 但看闺女儿期待的大眼,老父亲好面子,说不出不会这两个字,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拿起琴谱装模作样的看。 心里庆幸,得亏被小师兄压着看了许多书,实战经验零,但理论经验忽悠一个八岁小儿绰绰有余。 就是那杂乱的琴音,听得全家人都是一脸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迷惑表情。 二郎弱弱问:“阿爹,您确定琴是用一根手指弹的吗?” 三郎就很直接了,捂着耳朵怒视老父亲,“阿爹你别弹了行不行,听着比蚊子嗡嗡叫还烦人。” 刘季“嘿”了一声,抄起琴谱给这三小子屁股上来了一巴掌,“不懂就闭嘴,这叫调音你个毛小子你懂个屁,音不调正咯,这琴音能好听吗?” 三郎捂着屁股委屈缩到阿娘身后,虽然阿爹弹琴不好听,但还想凑热闹。 大郎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给足了亲爹面子。 只是瞄到淡定喝茶吃瓜子,还能瞧着二郎腿哼哼曲子的阿娘,不由得心生佩服。 这般难听的琴音,阿娘居然都能听得面不改色,实在是太强了。 殊不知,把鬓角碎发之下的双耳里,早已经塞上棉花。 刘季和四娘,拿着一把琴折腾一晚上,满山头都是‘duangduang’的杂响。 村里人什么反应无人知晓,但与秦瑶家就隔了一个矮山头的甄玉白,头要裂开了! 他五感本就比常人敏锐,夜间本就难以入眠,再被琴声一打扰,更是清醒。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他都不敢相信这世上居然会有对琴如此蠢钝之人,弹了这么久,还没有一点入门章法,胡乱一气,难听得要命。 偏这人还无知无觉,扰邻而不自知。 不过也奇怪,这山村里怎么会有人家中有琴? 顺着琴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是从村长家中传出来的。 甄玉白站在学堂空地上,注视着对面那家亮着烛火的小院,双耳自动忽略那不成调的嘈杂之音,想起一事,眉头微皱。 将莲院中所有公良缭所作手稿送上去的时候,他‘不小心’看见了暗探从信鸽脚上取下的信纸。 这信不知是要传给谁,却在这中转,叫他看见。 总之,暗探看过信后,便让他去绘制一份莲院建图送回去,试图在京城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莲院,挽救郁疾。 这也是上面交代给他的最后一个任务,做完此事,他与东宫再无瓜葛。 图纸绘制容易,甄玉白已经绘好送出。 说来可笑,今日正是他不受钳制恢复自由之日,他反而有点不适应。 所幸还有份教书先生的活可干,日后慢慢体会,应该会寻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对面的琴音终于停了,甄玉白长舒一口气,转身回到屋内,换下已被细雨打湿的衣裳,上床躺下。 睡去之前,脑海里各种思绪纷纷乱乱,又想起去年冬日自己摔落乱石沟被救起来的事。 车夫和马都死了,他原以为自己也要死于非命,没成想,那么沉重的马车车厢居然轻而易举就被人托起,将自己从那狭窄逼仄的沟里救了出来。 这么算起来,他还欠了这些人半条命。 明日下课去村长家一趟吧。这么想着,纷乱的思绪终于恢复平静,得以安然睡去。 春雨一下,至少持续一月,断断续续,时晴时阴。 甄玉白上完一天的课,把学生们都送走后,天上又飘起牛毛般的细雨。 他锁上屋门,撑开一把油伞,缓缓朝北坡上的院落行去。 599 琴师 “夫子!” 刚放学没舍得回家,在河边水磨坊附近给鸡捡虫子的小来福看到突然出现的甄玉白,真是吓一跳。 心里想,今日在学堂自己没有犯错啊。 甄玉白岂不知小家伙在想什么? 无意逗他,先说了自己不是去找他爹娘的,站在路边笑着问:“已经下学你怎么还不回家?在这干什么呢?” 知道先生不是去找自己爹娘,小来福顿时放下心来,起身拿起装虫的竹筒笑嘻嘻递到夫子身前给他看,仰头好奇问: “先生是要去找夫人吗?” 甄玉白颔首,很给面子的瞅了瞅竹筒里活蹦乱跳的蚂蚱们,温声询问:“村长可是在家?” “在的。”小来福扣上竹筒盖子,装进书箱空格里,牵起自己的神力书箱大方一招手,“夫子,我领你去,夫人刚刚从地里回来呢。” 甄玉白跟上小家伙的脚步,又问:“刘举人在吗?” “不在。”小来福说:“老爷和阿旺叔去镇上收租子去了。” 刚收了麦,今年春收收获很不错,老爷说回头把收来的粮食卖掉,还要偷偷给他们买果子吃呢。 对了,临镇上还有一个大大的果园,梨花已开,老爷说等他得空了,就带他们去看游园作画,他可期待了。 不过小家伙显然还不知自家老爷是个擅长画大饼的人,说是说了,一转头问起来,便是无辜的一句:“啊?我忘了呀!” 甄玉白不知小孩的期待,听见刘季不在,脚步略迟疑了一下,但想着来都来了,还是跟着小孩进了秦瑶家。 “夫人!夫子来了!”小来福一进门,丢下书箱,一边喊一边往堂屋里跑。 没见到人,又跑出来朝后院喊去,“夫人夫人!夫子来找你了!” 李氏在后院晾晒衣裳,闻声只觉得无奈,轻喝了声:“小点声,夫人在菜园里。” 小来福哦哦点头,又告知母亲夫子来了,快步冲向菜园通知夫人。 秦瑶摘了一把菜回来,洗干净手走进堂屋时,李氏已经沏好茶水,来客正端着茶杯站在堂屋里瞻仰墙上那些刘季硬要挂上去的抽象派画作。 “咳咳!”秦瑶尴尬的咳了两声,见甄玉白将目光从画上转移,大步走到主位坐下,疑惑问:“夫子怎么有空来?” 堂屋角落里摆着四娘的琴,刚刚到手的东西总是觉得新鲜,昨夜和阿爹弹了一宿还不够,扬言今后每晚完成功课后都要练上半个时辰。 秦瑶也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但做家长的肯定不能拒绝孩子主动学习的提议,一早就让殷乐拿了张长桌过来,给这把琴安顿在堂屋一角。 甄玉白看着那琴,似笑非笑的对秦瑶说:“昨夜我本早早便熄灯准备睡了,突然又被阵阵琴音惊醒,原来是村长家有人在练琴,不知是何人在学?” 秦瑶心里暗骂了一句刘季你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面上微笑着答:“是我家四娘的,她小叔刚从京城回来,给她带了这么一把琴回来,夫子也知道,我们这乡下地方怎么可能有琴师呢,小孩子觉得好玩胡乱弹了一气,见笑了。” 甄玉白恍然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走到琴桌前,仔细端详了一遍,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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