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己大概是被钓的那个。 不过皇帝陛下用自己的毅力忍住了摸回去的冲动,只是问道:“看完了吗?” 摄政王心里略有些遗憾,不过他在御书房多少还是收敛一些的,便只是问道:“陛下怎么想?” 韩星霁看着他说道:“问我干什么?看你要怎么办啊?我又不懂这些。” 礼仪上的积累不够是他的缺陷,他也没隐瞒过,反正……满朝文武也没指望他能成一个礼学大家不是。 楼时巍想了想说道:“那我们一步一步商量来。” 好在有太祖当年婚制可以参考,他们倒也可以看看。 只是当年太祖立男后跟当时的婚姻其实是根据前朝迎娶皇后的各种规章制度给改过来的,更改的地方甚至并不多,跟男女成亲也没什么区别。 韩星霁以前不知道这方面的事情,他对历史的学习还没详细到这个份儿上,此时见了“参考”忍不住说道:“太祖真是太辜负临王了。” 虽然当了许多年的皇后,但是到最后那位大雍历史上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皇后却并不是以皇后礼节下葬的,而是有了自己的单独王墓。 也不知道是不是到后来两个人感情出现了什么问题,又或者单纯只是感情淡了,不过,太祖留下血脉这件事情本身就代表着两个人或许有了什么分歧。 韩星霁没有过多猜测,只是替那位临王有些不值。 好歹是跟着太祖一起打天下过来的,带兵打仗,出谋划策他都做过,后来史学家研究的时候甚至说但凡临王有心,皇位还说不好是谁的。 很可能就是因为临王对太祖一往情深,所以甘愿让贤。 太祖跟人家成亲甚至连应有的尊重都不给,直接把人家当成女子一样娶进来。 韩星霁不曾看轻女子,但是在这个社会女子地位低是无可争论的事实。 把那样一位能人定位成后宫就很离谱。 楼时巍倒是没有评价只是说了一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韩星霁扭头看他问道:“若是大宗伯把大婚流程弄成这样你也愿意吗?” 楼时巍那双一贯清冷地双眼变得深邃又深情,他含笑说道:“为什么不愿意?能与你成婚,怎么样都可以。” 第381章 底线这种事情也是看对谁的,更何况楼时巍足够自信,内心也足够强大,便是退一步真的嫁给皇帝又如何? 至于千百年后的评价就留待后人说吧。 生前身后名,他也没那么看重,不如着眼当下。 韩星霁被他说得脸上一红,他算是发现了,摄政王殿下当锯嘴葫芦的时候的确可恨,但是放开之后也不是他能招架的。 情话跟不要钱一样,偏生他说得情真意切,没有任何油腻之感。 细想一下主要因为楼时巍长得好看,便是说情话也没有任何轻浮之气,连史书都说他端严若神,这样的人哪里会让人觉得油滑? 不过情话归情话,韩星霁还是坚持己见。 他看着楼时巍说道:“你要是不能好好商量我就去找大宗伯。” 楼时巍立刻投降说道:“好好好,都照你的意思办。” 楼时巍在这方面还真没什么想法,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婚礼必须盛大,哪怕超越以往所有皇帝的婚礼制式也无所谓。 他此生只要韩星霁一个人,韩星霁也只能是他的,这婚礼自然也是一生一次,总要给他的小阿霁最好的才行。 至于钱财方面……最不担心的就是钱财,国库不够还有他。 他虽然为国兢兢业业,但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这些年积累下来的钱财办一场婚礼还是有的。 至于掏空家底之后怎么办……没关系,反正他家小阿霁特别会赚钱,不用担心饿着。 摄政王大人吃软饭吃的心安理得。 韩星霁见他一脸无所谓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在这里争地位争权利,结果主角却一点都不在乎。 他没忍住抬手拍了楼时巍一下埋怨说道:“你自己的事情你都不关心。” 楼时巍顺手握住他的手腕,一边轻轻摩挲一边笑吟吟说道:“有你在,我有什么可害怕的呢?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呐~” 韩星霁只觉得与他肌肤相触的地方一阵发热,这和以前不小心触碰到的感觉还不同。 因为摄政王明显更加肆无忌惮了一些,虽然只是一个小动作,但是由他做来却平添几分暧昧。 韩星霁努力清了清自己的脑子,不在御书房过分亲近是他的底线,要不然他以后怎么在这里处理政务? 他故意板着脸抽手说道:“说正事呢。” 楼时巍倒也没有握住不放,只是在韩星霁抽出手来的时候轻轻捏了一下,似是挽留,极其暧昧。 楼时巍眼看再逗人就要炸毛了便及时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你想给我什么,我就拿什么。” 韩星霁颇有些无奈,心里再一次怀疑楼时巍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谈过恋爱,明明就很会嘛。 他顿了一下,捋了捋思路,刚刚真是……有什么想法都要被楼时巍给干扰没了。 是以他看着楼时巍半晌才慢慢说道:“若我想……二圣临朝呢?” 楼时巍略一挑眉:“二圣临朝?” 韩星霁点头:“历史上一个典故。” 他现在也不避讳说一些历史了,因为楼时巍看得很透彻,并没有什么要让大雍延续万年的想法,他只需要做到能力范围之内的最好,问心无愧就好了。 既然如此,韩星霁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韩星霁说完之后,楼时巍皱眉说道:“不好。” 还不等韩星霁说什么他便补充了一句:“不吉利。” 历史上二圣临朝的背景是皇帝身患重疾,在楼时巍看来可太不吉利了。 韩星霁忍不住笑道:“这又不一样,我只是说那种临朝形式。” 楼时巍认真看着他问道:“你可知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 楼时巍一退再退为的是什么,就是不想让皇帝的权威有任何损失,结果这傻孩子倒好,非要搞出一个什么二圣临朝。 韩星霁淡定说道:“所谓二圣临朝另外一个圣不也是皇帝下令才有的吗?” 就如同太子之位一样,太子的归属和权力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间,与其说太子之位是属于某个皇子不如说是属于皇帝。 楼时巍挑眉:“你对我倒是放心。” 有些权力一旦给出去了可就要不回来了,不仅要不回来反而还会被拿来噬主。 韩星霁十分干脆利落地起身拍了拍御座说:“来,坐。” 颇有一种这皇位谁爱坐谁坐的意思。 楼时巍颇有几分无奈,把人拽回来按着坐下,顺手在他后颈捏了捏说道:“好,都随你。” 韩星霁被他捏的头皮发麻,明明以前也没少被捏,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了不同的感觉。 或许是心态,也或许是摄政王的手法跟以前不一样。 以前真的是跟拎猫仔一样拎着,现在则非常轻柔,与其说是桎梏倒不如说是在调情。 但皇帝陛下还是撑着冷笑了一声:“刚刚你也说都随我,不还是反驳我了吗?” 楼时巍立刻认错:“是我不对,之后都听你的。” 于是就真的都听韩星霁的了。 韩星霁直接把大宗伯喊过来,将婚礼各种典制改了一个面目全非。 大宗伯听着只觉得血压升高,开始据理力争,到最后等他出去的时候真的是个心力交瘁,老了都不止一岁的样子——毕竟他面对的不仅仅是乱来的皇帝,旁边还有一个助拳的摄政王。 如果说天子是心血来潮想一出是一出,那么摄政王就有能力把再离谱的提议转变成合理范围内。 大宗伯固然对礼制深有研究,但摄政王也不差什么,甚至歪曲典制也能让人无话可说。 大宗伯这是以一己之力对抗两个人,但凡换个心志不坚的都要扛不住了。 如果说一开始他以为摄政王这是要顺便为自己争位,等到后来他也算是看明白了——摄政王就是无条件遵从皇帝的意愿而已。 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谁都别想反驳皇帝的主意。 被折磨还当场被秀恩爱的大宗伯颇有些愤怒:你就宠他吧! 于是最后拂袖而去——不管怎么说多少还是落实了一些东西。 大宗伯走了之后,御书房内没有任何外人,韩星霁十分懒散地坐在椅子里十分心累说道:“礼制怪麻烦的。” 楼时巍温声说道:“礼不可废,大宗伯有些话说得还是对的。” 韩星霁看着他说道:“礼也是人定的,先贤能定,我为何不能定?我又不是要推翻什么。” 摄政王殿下毫无骨气地当场倒戈:“当然可以,你想怎么定就怎么定,不必担心其他。” 韩星霁轻笑一声:“这可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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