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是他吃了亏。 涂子木恨得牙痒痒,又不得不忍着,“那些照片删了吧。” “我知道。但你也让他长个心眼,那些东西,随便就能备份百来份,传到云盘,这辈子可能都删不干净。当然,我不会这么做。” 涂子木有点扛不住他如此歹毒如此阴险,“邢少您就直说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邢卓说:“老同学了,说这些就言重了。我听说你和启岱一起在新城做了一个项目。” 那是托张启岱父亲的关系才拿到的,只要他们脑子没出问题,做下来就不会赔钱,也能搭上新区开发的项目线。 意识到也想上牌桌可能才是邢卓真正目的,涂子木肺管子都憋痛了。 邢卓这手段是下作卑鄙,他比不过,也没有邢卓这种不怕下地狱的魄力,只能恨恨说,要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 邢卓根本不担心涂子木脑子里怎么想,冷笑着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在面前。修长的双手搭在一起,眉心紧皱,继续思考这眼前真正让他头疼的问题。 该不该给江畔打电话? 江畔会高兴吗? 啧,不会又嫌他烦吧。 可是发了短信,他也不回。 打吧。三个人呢,总有人想他了。 第41章 不知道对面是谁,反正不是江畔,接起电话时的呼吸不一样,还问:“你是谁?” 邢卓把语音转成视频,分不清江亦还是江亚,一张水嫩的大脸装满了屏幕,和邢卓四目相对。 江畔可能在照顾另一个,没看过来,才让江亦接了电话。 不确定是不是江亦,邢卓有些犹豫,这小东西都没主动叫他,江亦的可能性大些,但也可能是江亚在装严肃,脸肉坠得嘴角委委屈屈。 邢卓问:“不认识我了?” “叔叔。” 邢卓:“江畔刚给你们洗完澡?” “嗯。” “今天累不累?” “不累。” 江亦有点像一只叼着玩具想和你玩,但又咬得紧紧的小狗。一副不高兴他的样子,又牢牢盯着他看,等他说话。 挺好玩的。 但还没说两句话,手机突然被扔到床上,镜头黑了十来秒,又被白嫩的手指抱起来,镜头翻转,还是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漂亮大脸,只不过换成了已经穿上恐龙内衣的江亚。 纯棉的衣服有些紧了,江亚这块奶糕看着壮壮的。 邢卓问:“刚刚去干什么了?” 江亚说:“擦香香。” 江畔养孩子很细心,两个大宝宝在他面前就像娇娇的猛男。想到每次江亦江亚不重样的衣服、浑身香喷喷的肉,怎么说呢,邢卓还挺喜欢江畔带居家孩子的样子。看到江亦江亚,就能想到江畔冷若冰霜背后的另一面。 “江畔再给你哥穿衣服吗?” “哥哥穿好了,舅舅自己要穿衣服。” “……”邢卓说,“是吗,让我看看。” 这时把江亦肩膀旁的纽扣扣好,江畔空出手拿过手机,挂断了视频。 邢卓又打过去一个,江畔接起来,呼吸静静的,等着他开口。 邢卓问:“畔畔衣服穿好了?” 邢卓这种人,外人看着他,自持禁欲,背地里遇到江畔就不正经,尾音下沉,笑意盈盈里都是不怀好意。 如果邢卓在江畔面前,江畔都想给他两拳。 此时江畔根本不是邢卓想的那样,他只是为了方便抱脱了一件被打湿的毛衣。 看看床上相互顶脑袋的两个小孩,江畔小声说:“轻轻地玩,都不要用力。” 然后走到卫生间,关上了门,换了口吻:“说正事。” “声音怎么这么不高兴?” 江畔情绪在小孩面前也控制得很好,但现在镜子里的那张脸,让江畔自己都怀疑接邢卓这通电话是不是就想发脾气,冷冰冰说:“没事。打电话来什么事?” 邢卓便问:“咿咿呀呀什么时候过的生日?” 邢卓到现在都不知道并不清楚江亦江亚他俩出生的具体时间,这事就很怪。 江畔的那一叠资料现在就在邢卓抽屉里,但江畔很刻意地隐瞒自己和江亦江亚的社会关系,还在江亦江亚的入学文件上造了假。 邢卓能准确得知江亦江亚相关的,仅有江畔住院的一段日期。根据那个时候推测,他们出生的时间应该就在这个月里。 江畔淡淡说:“已经过了。你来日本的第二天。” “……那天怎么没听你说?” “在你睡醒之前,就已经说过。” ——在江亦江亚蹲在地上、观察睡觉的邢卓之前,江畔已经祝熊仔三岁生日快乐。 而且那天白天也并非无迹可寻,在登上破冰船前,江畔还买了两块巴掌大的蛋糕。 当时邢卓光顾着看挨个亲他们,叫他们宝贝的江畔,丝毫没注意江畔嘴唇一张一合对他们笑着说了什么。 后来两个小孩穿着救生衣并排在甲板上吃蛋糕时,又贪吃又可爱,而邢卓一手捏着他们的腮帮子甩了甩。 “……”邢卓有些遗憾地说,“都没有许生日愿望。” 江畔问:“为什么没许上,你不知道原因吗?” 因为那天玩得太高兴,回酒店的路上就累得睁不开眼,某人当时还很高兴。 “你那时告诉我就好了,我把他们叫醒,也好过和你吵一架……”邢卓稍稍停顿,“畔畔你是不是故意让我过去的?” “不是。” 邢卓心花怒放,“一会我来接你们,去吃个饭,给他们补回来。” 江畔不说话,邢卓解释说:“不是安排了人照顾你们吗,所以才知道你们回来了。” 邢卓这种人,没有掌握他们的行踪才需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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